可惜造化弄人,现在他终于肯花大把的时候陪她看风景赏山水的时候,她却已经心灰意懒对他没了任何的念想。
一路上唐弈对她是真的好,从吃的各色菜肴小点到用的一应器物用品,穿得衣服戴的钗环住的房间……无一不是最用心的照顾。
可是物质上的丰裕并不能让秦妙的心里好受一些。她又不是那起子贪慕荣华富贵的眼皮子浅的人给点甜头就能忘记一切,她有空间,也有大笔的金银,这点子讨好在她的眼里算个什么呢,哪怕是他将全天下的金银财宝都捧到她面前来,她也不可能在那样的情伤之后再和他重归于好了。
日子便是在这种心绪复杂情思别扭的情况下一天一天的过去。
唐弈的马车配着的这匹拉车的马是个不一般的,眼睛受过特别的训练,夜视能力特别好。所以夜晚赶路也能将马车给拉得平稳无比,坐在马车里面或看书或睡觉都没有影响。
如此白天住宿,夜晚赶路,半个月之后,两人终于从大熙朝的南边来到了大熙朝的中部。
唐县是大熙朝中部的一个历史悠久的县城。加之秦妙在这里有着一些生意,并且她大哥秦少贤至今仍留在这唐县跟着朱老先生念书,此外她许多交情很不错的朋友都在这里忙着生意,所以她来了唐县之后少不得要多停留一些时间。
唐弈的那辆宽大奢华的马车进了唐县之后,一路朝着一家客栈驶去。不用说,那家投宿的客栈又是唐弈事先安排好的,里面的一应用品会和之前半月投宿的地方一样的精致豪奢。
秦妙已经习惯了他这一路上的温润和气中透出来的强势倔强,越发的看清楚了,他就是一只笑面虎,面上儒雅温厚,骨子里却是狠着呢,面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实际上却是将她给软禁在了身边,没有他的允许,她休想离他半步!
不知觉间,时间已经到了这一年的六月,唐县即便是处于大熙朝的中部,现在亦到了盛夏时分,这会儿马车进了唐县,秦妙透过微风吹起的车帘看着马车外面的街景,心里不由一阵感慨,时间过得而真是快,转眼就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
这唐县看样子,变化并不大。可是秦妙知道,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的人和事。首先冯三娘年纪又老了三岁,也不知道那元色布庄的生意她可还担得下来,其次翠翠与何花两个也都成了十八九的老姑娘了,若是她二人成了亲,不知道还能不能全身心的来照顾生意……
怀着这些感慨,秦妙随着唐弈在一家客栈外面下了马车,而后进了客栈,之后又进了间布置华丽的客房。
秦妙已经习惯了这种华丽的客房,进了客房之后也不和他说话,直接让人打水来洗脸休息。
原以为唐弈会和往常一样周道细致的让人打了水,不假人手的亲自给她洗脸擦手然后替她铺床整被伺候她休息。可是今天的唐弈似乎有些心事。进了客房没多久便对秦妙说:“你安心休息,我去办点事情,如果回来晚了你自己让小二送些晚饭吃,不必等我。”
秦妙乐得他不在身边软禁他。嘴上没说话,行动上乖觉地躺下休息,表示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唐弈似乎确实有要事要办,没有多说什么,出了客房,然后脚步声渐渐变小,最后客房中只剩下一片安静,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秦妙来到唐县之前在马车上睡过一大觉,这会儿根本就睡不着。难得唐弈离开了,这是个空档,她心里开始激烈的矛盾着,要不要就这么逃开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妙犹豫了好一阵之后终于做了决定,不管这个空档是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都必须要试着离开,总不能日后一辈子都这样被他吃得死死的吧?
在逃离唐弈安排的这间客房之前,秦妙先派了灵鼠出来空间打探情况。她得先弄清楚唐弈离了客栈之后到底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好来安排自己采用什么样的路线逃跑比较万无一失。
灵鼠离开空间的时候是下午,回来空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天色暗了下来。
秦妙内视着空间里面刚刚回来渴的一个劲灌水的灵鼠,问它:“你打探到唐弈的行踪没?”
灵鼠咕咚咕咚的喝了好些水,直到将肚皮撑得圆滚滚的了这才回答说:“他去了一个山洞,那个山洞里面都是火山石,这大夏天的进去山洞之后就像是进了蒸笼,火山石又硬又烫我咬不动,所以只跟到了山洞里面的一间密室外面。说起来也真是怪,凭着我的耳力居然听不到山洞中的那个密室中的声音。那里真的是个很邪门的地方。”
“那个山洞在什么位置?”秦妙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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