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不能说？”

霍以汶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

姜迎却不等她回答，自顾自猜了起来：“是沈柔。”

这话说的笃定，而不是疑问。

霍以汶脱口而出：“二奶奶，你怎么知道？”

姜迎：“我之前回过沈家一趟，她鬼鬼祟祟的在二楼拍了我和陈砚行的照片，所以也不难猜到她想做什么。”

姜迎直接打了一记直球，让霍以汶都没反应过来。

霍以汶嘴唇抖了抖，下意识去摸桌上的酒杯，让自己再冷静一些。

姜迎伸手，按住了她的动作。

霍以汶：“二奶奶……”

姜迎迎上她的眸光，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样。

霍以汶被她的眼神给刺到了，本能的躲闪了过去。

姜迎说：“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什……什么？”

“我跟陈砚行在一起过。”

霍以汶瞳孔剧裂，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坦白。

姜迎：“所以我猜，是沈柔找到了你，告诉你我跟陈砚行之间有一段过往，而且还不清不楚，对吗？”

霍以汶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不安地抠着指甲，没有回答。

姜迎问她：“你信了吗？”

霍以汶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愿意相信姜迎，可是沈柔却几次三番的找到她，拿出姜迎和陈砚行在一起的各种证据。

所以……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姜迎。

姜迎也没怪她，只是耐心地解释：“关于我和陈砚行，你可以放心，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他与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

“至于在沈家见面，那是一个意外，我也不知道他会出现。”

霍以汶：“那今天的事……”

姜迎：“我不知道你的手机为什么会让沈柔拿到，但今天的事多半是她下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要引起我们之间的矛盾。”

霍以汶也反应过来了，呐呐的认错：“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才让她有机可乘。”

“跟你有什么关系。”姜迎突然握紧了她的手，说，“其实，错的是我。”

闻言，霍以汶疑惑地抬起眸。

姜迎：“对不起，这些事我早该跟你说的。”

“只是……我不知道你跟陈砚行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也不想破坏你们，所以才会一直选择隐瞒。”

她曾经问过的，可那时的霍以汶明显是爱陈砚行的，以至于看着那样的一张纯真的笑颜时，她实在不忍心戳穿。

想到这，姜迎心中的愧疚更深。

“真的对不起，以汶，如果我早点说的话，沈柔就不会有机会从中作梗了。”

霍以汶眸底闪着晶莹：“二奶奶……”

姜迎拍了拍她的手：“以汶，我不想伤害你，对于你的这段感情我也没资格做任何评价，但陈砚行这个人，我希望你能自己看清。”

“还有……”

“沈柔今天做的事，我会自己找她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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