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若弗,她简直怀疑那个强抱住宁长青,说心悦他要同他成婚的姑娘不是她自己。她周若弗从来都是端端坐着等着人家来捧她的,这回怎干出如此不符她身份的事?真昏了头了!
若弗走过去坐在床上,偷眼觑了觑宁长青,便见他靠在门边,耳朵通红,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想着这个人将是她周若弗的夫君,一颗心便砰砰乱跳,最后她羞得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若不是宁长青还在房里,她当即便能打几个滚助兴。
宁长青见此情景,哭笑不得,“你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透得过气么?”
“哎呀,我一想起方才对你说的话便没脸见你,你快出去,快出去,”被子里的人扭了扭身子。
宁长青勾起唇角,摇着头拉开木门走了出去。
他想着,便先让她高兴一会儿,好好过完这个年吧,年后他便将她家被抄一事,和他未来的打算都告诉她,接下来,便有的忙了。
这一整日,若弗因着羞涩,没再同宁长青说一句话,宁长青一靠近她她便后退。宁长青也好不到哪儿去,好几次欲言又止,夜里也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兴奋和忧虑交替,简直折磨。
因着答应了牛春兰帮她救刘子初,接下来的两日,宁长青便去向牛春兰了解事情的始末。
牛春兰对外头生意上的事儿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刘子初与知州大人的侄子交好,二人在雍州城合开了间赌坊,原本商量好五五分账,可那知州的侄儿串通账房做假账,实际拿了七成。
这是刘子初头回独自做生意,因被家里人护得太好,不知生意场上的险恶,竟然同那人闹翻了,人家叔叔是知府,怎会怕他?于是知州大人以骗财为由命县令抓捕了刘子初。
刘家小小员外,最大的后台便是县令,在村里镇上可横着走,遇上知州,连他的后台都得低一头,何况刘子初?所以,刘子初究竟能否活着回来,全看知州一句话了。
此事说到底是私事,并不难办,只要有个够格的在知州面前为刘子初求求情,或者一个比知州职级更高的大人压一压,刘子初便能放回来了。
宁长青自然想起孙乾,当日王有余调戏良家女子的案底便是托他搜集来的,他不得不再求他帮个忙了。
然而这回,他得亲自去,因为他还有另一件事须请教他。
得知宁长青又去寻牛春兰了,夜里,若弗睡不着,睁着一双大大的眼望着漆黑的虚空,在床上烙饼。
她是个一碰感情便任性洒脱不起来的,想问宁长青心里究竟还有没有牛春兰,可又怕问出口,他的回答令她难受,于是她便在心里纠结着。
宁长青听见若弗翻来覆去的动静,便猜到她为何睡不着,于是解释道:“我今儿去寻她,是为了刘子初的事儿,旁的话一句也没说,连茶也没喝一口。”
若弗假作不在意的哦了一声。
(https://www.vxqianqian.cc/4413/4413952/11111016.html)
www.vxqianqian.cc。m.vxqianqian.cc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