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委屈。

“凤小姐……？”

见凤芷半天不说话，司水害怕她还在生气，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凤小姐，还在生王爷的气吗？”司水脸上满是讨好的笑意。

面上虽笑，但是心里苦啊，他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还是这种夹在中间两边受气的情况，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半晌，凤芷别过头去：“我累了，你出去吧。”

司水一噎。

凤芷觉得自己到底不该刁难司水，软了语气，又道：“我如今不想见他，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司水没办法，只好退了出来。

凤芷拿着那药膏看了半晌，对着镜子去卸掉易容，每撕掉一小块易容，就想起他今日在她脸上摆弄的时候的情景，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烦闷。

……

卫景安回到家里，心中也有点郁闷。

本来今天算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应该高兴的，但是逍遥王的突然出现，让他心里有点没底。

思来想去，越来越觉得站在逍遥王身边的那个小白脸十分可疑。

卫景安叫来自己的小厮，询问他觉得那个小白脸像谁，小厮说不出，被卫景安好一顿骂。

“我看她就是凤芷那贱人……”卫景安眯起眼睛，想了想，朝李淑贞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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