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夫的是想你开心嘛!不要老是皱眉地说你不懂,然後困惑不已。」这下她全懂了。
「看来我该感谢你的牺牲。」她低下头在怀找了一下。
当玉浮尘看见她拿出一张黄符时大惊失色。「娘…娘,这不是天打雷劈符吧!」
「不是。」她催动符令。
「等等,我是你相公,你不能对我太残忍。」不行,他要争取该有的夫权。
「不能吗?」手符纸一扬,一道无形墙形成。
「娘,我…哎呀!好疼,这是什麽鬼东西?」他额上肿个包的惨叫著。
「生人回避符。」
「什…什麽…」她在开什麽玩笑,生人回避不就是要他死了当鬼。「娘,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脱掉霞帔外衣仅著单衣掀被**。「那张卧椅看来很舒服,你就委屈一晚吧!」
「不,娘…」肩膀一垮,他伸出的手得不到回应,悲苦地皱著五官。
该死的莫迎欢,你不玩死我不甘心呀!
※※※
在花园一角,两位相谈甚欢的女大啖蟹脚,啜饮梅茶,睨向红烛未减的新房。
「啧!你这女人真没良心,谁认识你谁倒楣。」雁鸟见了她都得装死,所以才有「落雁」一说。
「谁叫他不让我赚银,死不足惜。」冷哼一声,她心痛呀!
反观新郎倌的悲苦,此地此刻的欢乐气息正浓,和银作对的人都该付出代价。
春色呀!过门而不入。
浮尘若世,神算天机,却差了一著。
阴阳先生观阴阳,观不出女人的心机。
起风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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