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突然眼睛一亮、道:“尚有狱中的魔君,武功深不可测纣王道:“是呀,纵然以铁链锁其丹田、四肢要|茓。囚于天牢十年,居然仍能运劲与寡人对抗!”
“近数月送到天牢服侍他的汝奴,通通不到数天,便浑身软瘫,昏迷不醒!”
“对了!魔君以女色练功……那有转机了!”大祭司面露喜色地说。
“相传七百年前,有一妖人被十大高手围攻,恶战三日三夜“结果,十大高手悉数阵亡,而妖人亦全身经脉碎断、重伤垂危……”
“但这妖人竟悟出一套九阴易脉大法,不但恢复武功,威力更胜一筹。”
“若寡人练成这种九阴易脉大法,岂非可以避过郁结的巨阀|茓,而不至走火人魔!”
“但魔君又岂肯传授寡人?”
大祭司上前对纣王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待我亲自出马吧!”
“大祭司驾到!”
“哈哈哈……好一个魔君!”
“老夫今日专诚到访就是要看看你的‘九阴易筋法,的进境如何!”
大祭司一语道破,魔君大为展愕!
‘九阴易筋法’乃是绝世神功,如今有了传人,真个可喜可贺!”
“根据老天推算,如无意外,阁下该修练到六、七成火候矣!”
“唉!若在此时半途而废,便太可惜了!”
“大祭司既有所求而来,何不开门见山?!”
“对!阁下果然明白老夫的心意!”
“老夫得悉此绝世神功重现江湖,耐不住好奇之心,特来见识见识!”
“嘿……大祭司,你百多岁人,行将就木,何必多此一举!”
“唉!正是因为时日无多……”
“……若未能亲眼一睹此绝学,就更死不限目矣!”
“而且,说不定此绝学的功力,能够移为己用,助我延年益寿,受益不浅也!”
“阁下不吝赐教,就陪我这个老人家玩玩!”说着大祭司已拳杖攻来。
“好厉害的杖法,把我身上七七四十九个大|茓封住,除了硬拼,别无他法!”
魔君当机产断,一把抓住杖头。
两大绝顶高手,甫交手即最高深凶险的内力比拼;两股猛烈。无比的内劲碰击,爆出雷霞磅
无罡的气流,震撼囚室!
“哗!两大绝顶高手比拼,毕生难逢!”
“只……要学得一招半式,终生受用呀!”两名卫士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魔君心想:“难得有绝顶高手试招,正好考验老子的功力程度!”
“晤……瞧他眼神,胸有成竹!绝不简单。”大祭司心中暗自戒备。
魔君突地催运内劲,身上铁链如长蛇般摆动,嗡嗡作响。
铁链乃由一种奇特的玄铁精藏人地下深处,无法扯断。
女子被强猛的内劲逼醒,但睹的二人比拼之状,更吓得魂不附体。
两名卫士,亦被霸道的气劲,逼得向后急退。
只见两卫士被挤压得紧贴墙上,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嘿……大祭司果然名不虚传,一把年纪功力也如此强猛!”
双方功力不断提长,居中的女子,被挤得身形扭曲,惨不堪言!
两股霸道强横的内劲互相推撞,女子如球般不断翻滚。
“啊!怎么…”
大祭司内劲源源提升,但只觉魔君功力强韧无比……强攻过去,则如泥牛人海;力弱之时,却又急邃反噬!
“老鬼的功力,目前还可应付,暂时未须施展易筋法!”
“好家伙,看来信心十足,非加强功力不可!”
形势不利,大祭司一跃而起,借势强增内劲压向魔君。
果然压得魔君身形顿挫,似乎支持得很吃力!
“嚎嚎……怎么样?!撑不住便跪地求饶!”
“放屁!”
狞笑声中,魔君右臂,竞隐然透出阵阵黑气……
黑气暴胀如球,徐徐移动,所过之处竞变得骨瘦如柴!
黑气不断鼓胀,移动至头部之时,魔君面貌,看来饱满结实,神情矍烁!
但黑气一过,顿时于皮下陷,仿如骷髅骨头一般,恐怖骇人!
大祭司一生阅历无数,作战经验甚丰,但睹些怪状,亦感震楞莫明!
不消片刻,黑气球已由右臂移至左臂之上,直迫向大祭司的权杖。
“这古怪功夫,有何威力?”
危急关头,忙以左掌加入对抗。
两股绝世内力猛烈碰击,爆出惊天巨响,弱质女子,哪里承受得了?娇躯应声爆碎,登时漫天血雨,场面惊栗可怖。
侍卫虽有根底,亦被逼得死去活来!
强壮的身躯,竟被推压得陷入铁门内,当场惨死!
魔君暴喝一声,内力急推至顶峰,囚室受压轰然爆破!
剧震巨响,震撼整座天牢!
“哗!发生了什么事?”
“地震么?!”天军上面乱成一团。
“好像是由天牢底部传来呀!”
“哗!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一具庞然大物,突破囚室地面。
“啊!太厉害了,这家伙的功力,竞到如此境界?!”
魔君此招,耗力甚巨,待马上运功回气,身体亦回复本来面目!
魔君收劲,大祭司方能松口气,狼狈着地!
“凭你仍未够资格试我的最高功力!”
“加上纣狗就差不多!”
“大胆!竟敢侮辱大王!!”
大祭司甫一发劲,手中权杖已化飞灰,身上衣衫竞也片片碎落!
“哎呦……背好痒,还想借用你的权杖抓一下呢!!”
“可恶!!”
大祭司面目无光,狂怒下不借施展玉石俱焚,与敌惧亡的无上神功‘血焰神功’,大祭司功力不断提升,魔君心中凛然!
“嘿……老鬼发火,终于出真功夫了么!”
只见大祭师全身冒烟,指甲亦赫然暴长五寸。
烟雾缭绕之中,隐见大祭司,浑身散发诡异红光。
“哈哈哈!给我气得满面通红,七窃生烟?小心别气死了!”
魔君表面嬉皮笑脸,心里却不轻敌,持续催谷九阴易筋法!
大祭司双手一扬,把身上烟雾陡地拨开。
魔君惊诧声中,只见大祭司,全身竟已变得血红一片……
双掌一合,面上随即爆出逾百血筋,面容恐怖骇人!
同一时间,天上风云变色,乌云乱卷,仿佛与大祭司的绝招,互相呼应!
“大祭司,别意气用事,寡人的江山要紧!”纣王害怕大祭司有什么闪失,焦急地叫道。
“大祭司,不可两败俱亡啊!”
“对付元始天魔才是最重要呀!”妲妃已在一旁提醒大祭司。
“哼!老鬼,要来个同归于尽吗?!好!反正我也活得不耐烦了!”
魔君催谷内劲,正欲硬拼之际,冷不防大祭司突然撤招!
硬拼不成,但劲力已发,囚室当场遭殃。
两股内劲击破坚固无比的天牢而出,威力难以想像!
“妈的!死老鬼搅什么花样?!”
“幸好刚才及时收劲,否则定必拼个玉石俱焚!”
“若果为了一己好胜之心,坏了大事,不但连累大王的江山不保,亦对不起先王的托付……
大祭司冷静下来,散劲之后,面色回复正常。
“哼,魔君,老夫不与你计较算你胜了!”
大祭司刚才的威势,魔君亦无把握取胜!
“好一个大祭司,识英雄,重英雄,咱们算是不分胜负吧!”
“魔君,老夫欣赏你的武功,但更欣赏你的傲气!”
“不过,若你以为练成九阴易筋法,就可以破牢而出,我劝你还是不用妄想了!”
大祭司一语道破,魔君不由得心不纳罕!
“唉!眼看你练得一身绝世武功,却要郁死牢中,实在令人惋叹!”
“唉!老夫虽然贵为大司,却也无能为力,可惜!可叹!”
“嘿……大家也是一把年纪,说话无谓转弯抹角了!”
“好!快人快语,老夫今日到此的另一目的,就是要你出战元始天魔!!”
“元始天魔?传闻中的惊天大魔头?!”
魔君吃惊之余,目光却闪出兴奋的神色!
“对!能够出战元始天魔,亦是你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
“嚎嚎嚎……太不化算了,老子说不定要赔上性命;你们出价也未免太低了罢!
“嘿嘿,难道以为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
“哈哈……那得请大祭司先弄清楚,现在到底是谁个有事相求了!”
“哼!给你一天时间好好想清楚吧!”碰上大祭司,魔君着着受制,真个大伤脑筋!
再说姬发与白毛虎被朱雀的手下押着来到天牢。
“快走!别耍花样!”
“哼!他全身|茓道被封,还逃得了么?”
大牢内,赫然发现一把深铸地上,奇形怪状的巨锁。
两侍女瞬即将白毛虎手脚上锁。
姬发则由两飞女“侍候”,正是安排在怪锁里。
“嘿……臭小于,这把叫做天地锁!”
“专门款待重犯,普通人没资格“享用”!
“咦!天地锁?!这名字好熟……”白毛虎若有所思的想着。
两飞女发力一推,只听得隆的一声,怪锁已牢牢合上。
内藏的无数机括,亦同时扣合……
接着,数排活塞,同时自锁面上的小洞内伸出。
活塞上,赫然刻有十个天于和十二地支的字形。
“嘿……小子这次Сhā翼难飞,除非他懂得顺序接出八个密码吧!”
众女走后,白毛虎马上由怀中取出百合匙,打开了自己的锁。
“嘿……这等普通货色,怎锁得住我?”
“待我来看看你的怎样!”
“哗!好坚固的金属,你即使未被封|茓,也未必可震碎它!”
“刚才那些丫头,说要顺序按八个密码!”
“十天于是甲已丙丁戊已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是子丑寅卯辰已午未申戊亥!”
“总共甘二个活塞,八个密码该有多少个组合呢?”
“二一得二,二二如四,四四就一十六……”
“会不会有一千个?……”
白毛虎突然蹲下,用地上禾草数算半个时辰,竟还未有答案!
“哇!算到了,幸好我的脑袋,还真不赖!”
“怎么样?多少个?”
“说共有一百二十八亿九干三百一十二万六千四百个组合!”
“我的天!那由不是绝天机会逃脱?”
“白毛虎,你是否算错了?怎么会有百多亿的组合?”
“我自小已被称为算求神童,怎会错!”
“我爹是城中算术最精的人,但是我七岁那年,就已把爹超越!”
“叼!那该是家族遗传;你爹是算术天才,你则是越级天才了!”
“当然哇,整座飘渺城的规划,都是出自爹的设计……”
“他跟随城主数十年,人人都景仰他,称他为最伟大的设计师!”
“城中的主要宫殿,都是由我爹亲自设计建造,像广寒宫、神威殿、苍龙堡、朱雀宫等等!”
“我自小已帮助我爹,计算有关建筑工程各种事宜。”
“啊!怪不得你对飘渺城的街道、渠路等规划这般熟悉“咦!你爹既是位人人称颂的伟大设计师,何解你会落泊如斯呢?”
“大家朋友一场,你有什么隐情,尽管说出来!”
白毛虎一时感触,哇然大哭起来!
“自从山顶的广寒宫建成后,我爹及一班工匠,便全部失踪……”
“娘亲因为思念过度,不久亦磕然病逝,那时,我才十三岁“白毛虎爹爹及一班工获,看来已遭那飘渺城主的毒手了娘亲死后,我落泊无依,辗转来到朱雀宫,在厨房中担任小厮……
上次,端着燕窝进花园,看见一个少女正在练功……
那正是朱雀小姐,那时也不过是十二、三岁,但已长得花容月貌,身段玲珑,尤其练功之时,更显得英姿勃勃,迷人极了!
我第一眼看见她,已经惊为天人,深深被吸引住了!
自此对她日思夜念,神魂颠倒,有次更几乎连手指也给剁掉!
总之,她已成为我的梦中情人,教我牵肠挂肚……魂今系朱雀……
“整天发白日梦,真没用!”
可惜,后花园禁卫森严,一年之中,亦只能跟她碰上几次面,只见她日益长得成熟健美……
每次见过她以后,我总也没一个月每晚做着甜梦……”
三年前一天,我又有幸得见芳容,正当看得痴迷之际,却被她发现,且甚感不满……
结果,命人把我逐出朱雀宫!
从此便流落街头,行乞渡日。饱一餐,饿两餐,此后三年都没有长高;其实我已十七岁了……
“三年来我唯有常偷偷潜入宫,见她一面。”
“我一直对她景仰爱慕,但今日所见,才知她如此凶狠无情!”
姬发听着白毛虎说的话,心想:“这白毛虎身世殊不简单,加上惊人的计算能力,将来终非池中物!”
“这天地锁就是我爹当年的发明,相信天下无人能够开启,除非知道那个密码!”
“八个密码,会否就是你爹的生辰八字呢?”姬发突发奇想的问。
“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爹一向以天地锁为荣,以此作为密码,很有可能呀!”
“我爹的八字是甲子,丙寅、戊午、壬子、尽管试试!”
白毛虎忙顺次序按掣。
但是,天地却毫无反应。
“唉!”
“咦!你爹只得你一个孩子,何不试试你的时辰八字!”
“我的八字应该是丙、寅、庚于、丁末、壬寅!”
天地锁果然马上有反应,只听得锁内传出连串机括转动的声音……
隆的一声,天地锁开启。
“成功了!”白毛高兴地跳了起来。
姬发忙解开身上缚缠的铁练及被封|茓道。
“嘘,好舒服呀!”姬发回头看见白毛虎突然木然地呆在那里,连忙上前问道。
“白毛虎,能够天地锁,该高兴才是,干嘛愁眉苦脸?”
“我爹以天地锁为荣,用了我的八字作为密码,可知爹爹对我是何等重视……”
“唉!我却是个流氓,小偷……”
想到父亲下落不明,自己这些年来落泊潦到,白毛虎岂能不惭愧,感慨?!
“唉,别难过了,你爹可能在人世!”
“而且,你还年轻,只要以后发愤图强,一定可以出人头地!若你肯努力,我愿意传授武功予你!”
“什么?真的?!”白毛一把抓住姬发。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跪九叩之礼!”
“好了,好了,起来吧!”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逃出这鬼地方!”
“我曾看过里的设计图,记得这监牢下面,有一条去水道。”
白毛虎说着,忙往地上到处敲叩。
“可能在这石块下,你能否震碎它?”
“小心!千万别弄太大声响。”
“这个易办!”
姬发运起先天乾坤功的阴柔内功,凛例的寒气,直透石块。
姬发以阴寒之气,令大石的石质变得脆弱;运劲之下,脸色变得青白!
白毛虎的记性和勘察果然准确,石块之下,正是去水道的所在。
姬发以阴劲潜击了一刻钟,即行收劲。
脸色亦渐收青白变成朱红!
这回,转以阳火之劲,再压向石块。
“哗!师父的脸色又青又红,好怕人……”
“只见火劲猛烈无比,直透大石之中。
石面之上,开始出现龟裂。
“成了!加油!加油!”
大石被寒热两种内劲接连冲击之下,瞬即碎裂。
地面陡然下陷,变成一个地洞。
“哈哈!我的估计果然推确!”
“师父的内功真是越凡人圣!”
“咦!你的记性和算术天才,才是天下第一!”
“嘻嘻……我们溜得神不知,鬼不觉!”
二人沿着水道爬行,顺利逃出监牢。
“师父,请你逗留一会,我有些事要办!”
白毛虎一溜烟的跑掉,姬发亦正好趁机调理内息。
经过寒热两池的锻炼之后,姬发感觉体内的阴阳两股内劲,更加强烈雄浑。
“咦!那么快便回来了!”
只见白毛虎抱着一个包裹,喜孜孜地跑回来!
“我在这儿的帐房,拿了大堆金子!”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这怎么行?”
“在飘渺城内走动,非财不行!”
“这些金子,当赔偿也好,当借也好!”
“你得算清数目,日后要如数奉还!”
“我连利息也一并奉还,行了吧!”
“朱雀宫帐房堆满黄金,她今日如此待我,非拿她一、三十锭黄金,作教训不可!”
“唏!小鬼,偷钱还要诸多借口!”
虽已夜深,飘渺城内,仍是一贯的喧嚣繁杂,人来人往。
二人找得绸缎庄,匆匆换过光鲜的衣服。
“哈哈……咱们好好的扮大爷去也!”
“哎晴!那儿来的两位公子,逗得姑娘们乐透啊!”
“两位公子英明神武,豪爽过人,一看便知是名门之后了!”
白毛虎竞把姬发带到妓院里大洒金钱;众人视为大豪客,姑娘们忙殷勤侍候。
“这位公子,来尝尝咱们醉红楼的巧手名菜果子狸吧!”
“不……不用客气,我……我自己动手可以了!”
“好酒量呀!”
面子攸关,二人举埋痛饮,以示豪气,结果落得酩酊大醉,双双昏睡过去。
醉中,姬发依稀看见自己,与绣尉和九抹,快乐地搂在一起!
姬发猛地惊醒!
“绣姐!九妹!”
“呵……再来十坛!”白毛虎已经被灌得一场糊涂,姬发看着白毛虎摇摇头,叹道:“师伯曾说:酒能误事,果然不错!”立即运起内力,替白毛虎解酒。
一股清凉之气,透脑而至,白毛虎立刻醒来。
“喂……你忘了我们还有要紧事办么?”姬发问。
白毛虎连赔不是:“好!好!别生气,我们马上去办!”说完一溜烟跑到客堂去了。
“龟公,这里金元宝一锭,你要不要赚?”白毛虎一付大家公子的调头,拿着金元宝一扬,扬的一地。
姑娘们见着金子眼睛一亮,忙上前问道:“呵……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在此城中,有什么妓院在这一两天里,会有新鲜货色?”
“这个……待我仔细想想……”
“啊,有了今晚于时,花柳院会拍卖一个姑娘,听说那娃儿长得天仙化人,美艳不可方物!”
“那……你可有见过她的相貌如何?!”
“我倒没见过,但听说那娃儿颇懂武功,一双浓眉大眼,英气凛凛!”姬发听得真切拉着白毛虎的手赶往花柳院。
是夜,时近子时,只见花柳院内到处张灯结采,灯火通明,花园中早已聚集数十嫖客,纷纷交头接耳,气氛好不热闹。
“子时已届,还不快把美人叫出来?!”众膘客已等得不耐烦了。
“刚好赶得及!”姬发与白毛虎赶到时,众嫖客已把美入团团围住,正在讨价还价。
“那美人除了美若天仙,还一身武艺,该值一千两吧!”
“才貌双全,我说起码值千五两才是!”
“有劳各位达官贵人久候,咱们这娃儿,名叫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姬发拔开人群一看,啊!九妹,果真是九妹。
只见九妹神情呆滞,任人摆布,似被迷|药控制。
“至今是处子之身,皮鲜肉嫩,一副旺夫益子相……还练得一好武功,真个是文武双全。”
“今日更加买一送一,附赠绝世宝刃一把!”
玄冰宝刃出鞘,寒光闪闪,璀璨夺目。
“哗!美人宝刃,相得益彰呀!”
“机会千载难逢,各位大爷,请涌跃出价,现在开始!”
“五百两!”
“六百两!”
“七百两!”
“八百两!”
“我家主人只肯出一千两,你们通道滚吧!”
“你家主人是什么狗东西,敢与我家主人争?!”
“老二,教训他!”
“是!”
“他妈妈的,活得不耐烦了!”
保镖眼前一花,面门已被抓个稀烂,惨叫而倒。
“果然有高手!这家伙身形快绝,出手狠辣!”
“你……你家主人到底是谁?!”
“白虎堂主!!”
“糟!这次要做赔本生意了!”
“谁个还敢出价?”
众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作声?
“师父,这三人是白虎堂主摩下三大凶鹰,鹰爪功令人闻名丧胆。”
“通通给老子滚!!”
“与白虎作对,惨过凌迟处死,走为上着!”
凶鹰一声令下,众人争先恐后,急步离去。
“师父,我们先离开再说!”
“白毛虎,你到底搅什么鬼?”
“何必与他们正面冲突,偷偷溜进去救人就行了!”
“什么?!又要扮老鼠?!”
“唏!这次不同了,这里字卫并不森严,我们可以越墙而过。”
“周婆子,这里一千两黄金,你点算清楚!”
“呵……不用了,大鹰爷也信不过么?”
“咱们三兄弟,为这件差事等了一整晚,疲倦得紧!
“这里一半黄金,算是周婆子一点心意,希望大鹰爷不嫌弃“喂,快些呀!我家主人等待不耐烦了!”
“师父,大概就是这厢房了,试试看吧!”
姬发早已心急如焚,越窗而人,果然正是九妹!
“嘘—!”
“糟糕!太鲁莽了!”原来屋里还有两名丫环,姬发急忙飞身抢前,点了两个丫环|茓道。
“咦!什么声音?”
大凶鹰破门而人只见倒两丫环倒在地上,九妹则已不知所踪。
“美仙姑娘不见了!!”
“九妹叼九妹,我好挂念你……”
姬发抱着温香软玉的九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差点没掉下泪来。
“嘻……师父好风流,竟有这天仙船的红颜知己!”
“师父,请等一下,我跟不上了!”
“咦!好凛冽的劲风,不妙!”
姬发连忙向例疾闪。
姬发大吃一惊,起腿连环疾踢,逼退大凶鹰凌厉的攻势。
“嘿嘿……小于的功夫不俗!”
“她是我的好友,请阁下放过一马!”姬发客气地说。
“哈哈……凭什么要老子卖你的帐?白痴!!”
“唉……始终难逃一战!这家伙看来不易应付!”
“徒儿,给我保护九妹。”说完姬发把九妹抛给白毛虎。
“哗!……好重!!”勇者无惧,姬发蓄势迎战。
原来大凶鹰刚才闻美人逃脱,立即跃上屋顶观察……
发现姬发等人逃走方向,飞向疾追。
“这小子胆生毛,且看他有多少斤两!”
姬发一心想速战速决,摆脱纠缠,连出虚招逼退大凶鹰。“哼!花拳绣腿,看老子将你破你稀烂!”
鹰缘锋锐无匹,瞬即将卦象击溃,疾吸姬发面门。
姬发先出虚如,其实旨在攻其下盘,脚刀狠铲中凶鹰膝盖。
大凶鹰被踢得失神,再遭姬发的如雷腿,急邃狂轰。
“大凶鹰轻敌吃亏;只见血花飞溅,不知中了多少脚!”
“哇!师父威猛绝伦,天下无敌呀!”
大凶鹰亦非省油的灯,飞旋疾起,及时避开姬发的第二轮攻势。
鹰爪急骤如雨,暴若狂雷,姬发连忙招架,手脚并用;双方于半空激烈缠斗,连珠碰击,斗得异常灿烂!
“师父加油,把这家伙轰个落花流水!”
白毛虎看得眉飞色舞,浑不知峰后有两人掩至。
惊觉已迟,后脑道猛然抓中。
“嚎嚎……怎逃得出咱们的手指?”
可怜白毛虎后脑连皮带发被抓掉一大撮,鲜血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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