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见这些骇人的境况,我有些后悔把你带来!”
“是我自愿的,恶果自己承担!”
“唉……万一不幸的话,便不能再见到你……”
“姬发,请你闭上眼睛!”
“喂,莫非她要吻我?女儿家总是害羞的!”
“咦,好像脱衣服的声音?”
“你……可以……张开……眼了……”
姬发张眼一看吓得呆了,原来朱雀已是一丝不挂。
姬发心弦剧震,手足无措,火烫的秀美躯体己扑人怀里。
“朱雀……你……”
“姬发……此下火泉,生死难卜,我将自己交给你,最少也可以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
软玉温香抱满怀,姬发从未碰上如此强烈的情yu逃逗,登时口于舌燥,浑身发抖,欲焰高张……
朱雀柔情的娇声软语,加上秀美躯体,令姬发的欲念如山爆发。
正欲占有朱雀之际,姬发心底深处,隐隐感到不安,脑海里想起了师父一忧子的训导:
“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的是奉守道德,此中抱了孝、梯、忠、信、义!”
“所谓‘利欲嚣心’,利与欲,最易毁灭一个人的道德操守!”
“尤其是色欲一关,因为身体的本能关系,一旦美色当前,自然难于抗拒……”
“但色字头上一把刀,最易令人走上歪路,沉沦欲海……”
“淫乱苟合,始乱终弃,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大损道德中的‘义’,切戒、切戒!”姬发当即正色道:“请原谅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姬发能于色欲关头悬崖勒马,充分显示其超凡的道德操守和大智慧。
朱雀无奈地接受姬发的婉拒,芳心虽感难过,但亦充满感激。
姬发改辕易辙,将先天乾坤功的阴劲,贯注于宝石之上……
宝石再次发奇效,将阴劲的威力十倍……
一股冰凉寒冽的气团,厚厚地凝集在姬发体外。
“我得进入火泉了,如有不测,请你代为转告我爹吧!”
“姬发,你会成功的,但要千万小心,别勉强!”
“放心吧!我去了!”
甫入火泉,一阵炽烈无比的势力,迅速侵蚀姬发,寒冽气团。
“不妙!这火泉的奇热,比我想像中猛烈得多!”
姬发不断被流游涡翻滚,扯下火泉深处;每下一层,高热便更为炽烈,护身的寒劲,终于抵挡不住了。
“势力太厉害……我抵挡不了……必须脱离旋涡,否则再被扯下去,便要尸骨无存……”
姬发拼尽全力,向横狂冲,终于被他触及泉壁。
姬发十指发劲,拼命抓住泉壁,果然摆脱了旋涡的扯引;但无比的高热,却已令他有如熏煮熟了一般,奇痛刺骨攻心,非笔墨所能形容。
朱雀仁立泉边,神色冷静,刚才的激|情已丝毫无存!
在无奈的等待中,朱雀思潮起伏……
近两年,飘渺城主据的世务,潜心修练浑天宝鉴的最高层次心法。城中事务均交由四大星君分别掌管。
苍龙之母因追随城主十多年,地位权势均比其他姬妾为高但朱雀之母,却是新宠,由于年轻貌美,善解人意,故最得城主欢心。
但美丽外表之一,原来极其工于心计,竞诬陷苍龙之母背夫偷汉。
未详细查证,便将苍龙之母一掌击杀。
当时年纪尚小的苍龙,骤失慈母,悲痛莫名,一直怀恨于心。
其时,城主亦已将白虎收为养子,由于怀疑苍人一视同仁,甚至传授武功,亦公平不同。
苍龙的天资毕竟较为聪颖,这十多年来,已修练至浑天宝鉴的第六层功力……
白虎虽然稍逊,但亦已修炼第五层心法。
“虽然我自十岁已开始修练,但苦练七年,至今亦仅能达至第三层功力……
“假若由哥哥继承城主之位,必定对娘亲和我不利……最好,当然是由白虎出任……不过,就算我跟白虎联手,亦未必可与苍龙匹敌……”
“但姬发可不同,他身份尊贵,更是练武的旷世奇才,进境神速,绝对有机会与苍龙争一日之长短……
“更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能够坐怀不乱,婉拒的色诱,真是人中之龙……”
“他的皇者气派和君子风度,实在是一等一的好夫郎……”
希望他能够克服火泉的极热,安然而回,功力必更大进。
朱雀本来一心利用姬发对抗苍龙,但经过连日相对,和折服于他的君子情操,一颗芳心,已不自觉地为姬发所攫。
姬发强忍着无边的剧痛,以十指Сhā爪泉壁,逐步攀上。
十指皮肉逐渐剥落,每爬升一步,均痛得魂飞魄散。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消磨姬发的求生意志,几番想要放弃,一死了之。
幸而在意志崩溃之际,双亲和各红颜知己的容貌涌现脑海,增强他的求生意志!
朱雀在泉边急得团团转,心里担心得要死。
凭着钢铁般的惊人意志,姬发终于攀出火泉,朱雀见姬发爬在泉边,连忙上前抓住姬发双手,用力向上一提,谁知手上一滑,竟将姬发摔脱开去。纤纤玉手之上,竟然尽是皮肉的碎屑。
“姬发!你怎么了?”朱雀急切地问道。
只见姬发浑身红肿起泡,部分地方皮肉脱落,溃烂渗血,形态可怖骇人,惨不忍睹。
只把朱雀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呕吐起来……
“呜呜,怎会这样的……”朱雀焦急的哭了起来。
“哎……对不起……我……失败了……”
“唉……辜负了……一番……好意……”
“我……我们……来生……再……见……”姬发说完便晕了过去。
“呜……姬发……你……你要振作一点啊!这……这些不过是皮肉之伤而已……”
“我……会想尽办法救你……一定救到你!”朱雀见姬发晕过去了,急得六神无主。
要救姬发,谈何容易?!朱雀假装镇定,好言安慰垂危的姬发而已……只见她凤目含泪,凄然抱着姬发离去。
“啊……太好了!大王终于重拾信心,回复以往般英明神武了。”
“寡人已飞鹰传召妖帅及魔帅火速回京……”
“启禀大王,大祭司求见!”
封王心想:“已是一更时份,大祭司定有急事了,快快传来!”
“恭喜大王!微臣观得大象有变,特赶来向大王报喜。”
“微臣欲望夜观星象,见紫微帝座星旁两颗妖星,那代表姬发的一颗,突然变得黯淡无光……”
“哦……此事何解?莫非姬发遇难?!”
“依微臣之见,假若姬发遇害身亡,代表他的妖星,亦会随之陨落。”
“但以现今情况观之,妖星不过光华大减,估计只是一时落难,生命垂危而已!”
只见象征姬发的妖星大弱;紫微蒂星的光芒如却相对增强,比象征元始天魔的妖星更光亮!
妲妃上前贺道:“恭喜大王,天象显示,大王气势大盛啊!”
“哈哈哈……寡人乃天命所归,得天独厚,两颗妖星自然难逃劫数!”
“大王,请恕微臣斗胆再进一言,这两颗妖星一日未曾陨落,大王一日不可大意!”
“如今敌势转衰,咱们商订的大计,更应全力进行;可以的话,最好能招集更多的高手助阵,总之,这歼魔大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大王,你可还记得,一忧子已为妖帅所擒?”
“对!一忧子是西伯侯姬昌的师兄,武功定更胜一筹。不过,他未必肯为寡人出力!”
“这倒不难,只要大贵责成妖帅,不客威逼利诱,总之要一忧子臣服,不就行了?”
“若能得此高手相助,我方的胜算又高一筹矣!”
“好!寡人再飞鹰传召,命妖帅办妥此事。”
“大祭司提炼的千魂锁心钉,现在进度如何呢?”
“大王放心,尚差一日一夜,便可大功告成。”
“唉!不过练神钉,要一千童男童女枉死,实在大伤天和,有损圣德……”
“大祭司有何高见?”
“希望大王能够体恤百姓,大襄痒举,以补偿此次阴损!”
“微臣之见有三:(一)开放国库,广派米粮,以赈贫民;(二)减收租税,斩杀贪官污吏;(三)戒绝淫奢暴政,以仁德为治国之本。”
“只要大王今后广施仁政,就可永保国运昌隆,民心归向,帝位更形巩固。”
“事不宜迟,谨请大王马上施行,以达天听。”
纣王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好!寡人明日早朝就立刻颁旨,施行德政。”
大祭司见封王答应,连忙上前谢恩:“圣思浩荡,此乃万民之福,微臣先行造退。”说罢退出殿去。
大祭司一边走一边想:“若大王今番真能改过迁善,造福万民,成为有道明君,上天应会助他一把,保其帝位……”
“呵……大王一言,大祭司可就肚满肠肥了!”妲妃在一旁怪声怪气地说。
“何解!”纣王疑惑地问。
“哼!大祭司子侄满门,大都在朝中任官,大王肯开国库,他们还不乘机中饱私囊?”
“他们在朝中已经官高禄重,统统大富大贵,今次再大捞一笔,还不富可敌国吗?”
“妲妃,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今次是寡人的生死关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至成功“寡人登基十多年,一向税向荷重,子民都负担不轻……现在给他们过些好日子,亦未尝不可……”
第二天一早,黄榜公告天下,百姓乍闻封王施行德政,人人言论纷纷,难以置信。
直至官府大开国库,分派米粮,才敢相信。
老百姓长期饱受暴政苛虐,一旦苦尽甘来,莫不笑农颜开,称颂纣王仁德,仿如拨开云雾见青天。
但于灵山之上却笼罩一片愁云惨雾。
天坛之下,原来有一秘密通道,通往下面一个大山窟。
山窟之内,赫然布满无数男女小童的尸体,凄惨之象,惨不忍睹。
在尸如山积的洞窟之中,架起了一座祭坛。
只见大祭司不断行法念咒,提练千魂锁心钉。
地上陈尸的千名童男童女,正是为此征集而来,众童被困山窟,无水缺粮,惨受饥饿煎熬,惧屈而死,缕缕冤魂,浮游飘荡,充斥于山窟之内。
于大祭司不断念咒作法之定,所有阴魂,陆续被收纳于魂鼎之内。
大祭司行法一日一夜,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他手拿短剑,倒转过来,对住自己|茓猛地一利剑划过,血栓如箭,直射向招魂鼎上的洞口,鲜血甫入招魂鼎散发出耀目红光。
就在功成之际,整座招魂鼎,突然轰隆爆破。
“成功了!哈哈哈……好一枚千魂锁心钉。”
“就算是玉皇大帝,只要被此钉打中心脉,以后都要受老夫禁制,哈哈哈……”大祭司发狂地笑着。
定边府是离西峻五百里外的一府官府,受朝庭管辖。
妖帅等人于定边府驻扎下来,侦骑四出,搜寻姬发的下落。
一忧子利用这段时间,加紧运功疗伤,已经大致康复。
这日一忧子运完功来见守在一旁的猪童已睡得跟死猪一样打着呼暗,心想:“嘿……这头肥猪的鼾声好讨厌,跟他开个玩笑。”
只见一只苍蝇飞过,一忧子凌空弹旨,把苍绳激射人猪童口内。
猪童顿时醒来:“他奶奶的!这瞎苍怎会跑进我的口中?”
“牛鼻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非也!非也!只怪你的内功太强,那苍蝇不过飞近你的嘴边,就被凌厉的气劲吸了进去。”一忧子说着,心中却暗自好笑。
“哼!老鼠掉下天自秤自量,哈哈哈……我也知道啊!单看大爷的体形,就应该是天下无敌了!”
“是吗?是吗?我的内功真的这么高强?!”
“当然咯,我看你的潜质优厚,不出三年之内,武功肯定比我跟妖帅还要厉害!”
“吃饭你才是天下无敌,还不快去吃!”说话间蜂魅走了进来。
猪童傻傻地答道:“对啊!对啊!别又让他们将酒莱吃光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蜂魅见猪童急走了回头对一忧子柔声地道:“一忧道长,我为你了几道小菜,希望能合你口胃吧!”
“谢谢!”
“道长是一等一的人才,若肯为朝廷效力,必定高官厚禄,永世无忧!”
“唉!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兴趣替纣王办事!”
“就算你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
“贫道子然一身,无牵无挂,妻财子禄,只是过眼云烟,何足恋慕?”
“难道你连姬发也不关心吗?”
一提到姬发,一优子登时呆住了!
“这孩子……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以为你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想不到还人人可以叫你牵挂啊!”
“唉!做人要做到了无牵挂,随心所欲,真个比登天更难!”
蜂魅突然脱下头盔,一个红发披散而下,样子硬郎秀美,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
“这些年来,我一直于着自己不愿干的事,整天打打杀杀,我实在厌倦极了!”
“而且惹得满身伤患,每逢风雨交加,即觉痛不可挡。”
“其实我只希望做个平常的女人,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一忧子打断道:“虽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事在人为,你可努力去改变啊!”
“对呀!事在人为,你亦可改变自己啊!”
“咱们江湖儿女,说话不用拐弯抹角,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武功、人格和风度都深感仰慕,我……很喜欢你!”
“我已下定决心救你出去……”
“我希望陪你隐居山林,生儿育女,过些清静的生活。”
“不成!不成!你的好意,我只有心领了!”
“我以前曾受女人所害,几乎陷于万劫不复,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贱人!”眶的一声门被打破,破门而入的,赫然是妖帅、妖哥!
“亚蜂,你好大的胆子,竞勾引外人,背叛本帅?!”
东窗事发,蜂魅骇得魂飞魄散……妖帅一掌按住蜂魅的头上,蜂魅吓得连声求饶。
“大帅……饶……饶命呀……”
“既敢背叛,应知后果如何!”
妖帅五指发劲,蜂魅头骨啪啪作响,痛得撕心裂肺,厉声惨叫.....“手下留人”一忧子声到人到,双掌击向妖帅,一忧子掌热难猛,妖帅急忙提爪迎击。
妖帅被攻个措手不及,震退了数步。
琵琶骨的锁扣,引起攻心剧痛,令一忧子真气突呈散涣,颓然倒地。
“嘿嘿……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多管闲事?”
“蜂魅,你怎样了?”一忧子看着蜂魅,焦急地问,一忧子回过头来对妖帅道:“妖帅念在她追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你放过她吧。”
“哼……本帅的家伙,不到你管!”
“妖帅……就当是在下求你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师,也有屈膝求人的一天!”
“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但可饶她一命,连人也可以给了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多谢赏面!不过,若是不忠不义、伤天害理的事,贫道绝不会做!”
“哈哈……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条件是要你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至于此人是谁,到时自会告诉你!”
“杀一个大魔头?”
一忧子心想:“哼!这班妖魔鬼怪,准是起了内哄,若是杀坏人,我绝不留手!”于是爽快地答道:“好,一言为定!”
妖帅大喜,带着妖哥转身离去。“爹,大王飞鹰传书,命我们说服一忧子助拳,本来甚是难办,想不到及时出现如此良机,真是天助我们也!”
“我们失掉了姬发,正好借此带罪立功!”
“立刻命人回覆大王,我们火速赶回京师。”
一忧子独自叹气:“唉!为了一个情字,招惹杀身之祸,何必呢?!”一忧子回过神来,连忙察看蜂魅伤势,只见她头骨已被脑部受了极大震荡,也不知能否救活。
“只好尽人事,听天由命了!”
一忧子将内劲缓缓输入蜂魅脑部,希望将瘀烟血打散,救她—命。
不期然想起自己年青之时,与表妹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更订下了婚约之盟……
表妹与天生刁蛮,一忧子亦对她千依百顺。
后来,一忧子的先天乾坤功进入最后阶段,必须潜心修练整整一年。
逼于无奈,将表妹冷落一旁,卒被一富豪公子乘虚而人,表妹意乱情迷,竟将穷小子的表哥狠狠抛诸脑后。
一忧子功成出关之日,正是表妹嫁入豪门之时,只落得惆怅心伤!
但一忧子长得英伟挺拔,武功高强,亦不来不少少女的青睐。
无奈经过一次重创,一忧子对情爱之事早已看淡,少女们的痴缠,只令他感到不胜其烦。
为了逃避情爱的烦扰,遂想出运用乾坤功中的变形术,虽然耗费十年功力,但可将自己变成一个矮胖道人。
变成这个模样,果然令人一众驾茸燕燕望而却步。可以专心练功。
三十年来,一直心如止水,想不到回复真身,立刻又想上了这段情缘。
“希望能救回她的性命,好了结这段情债。
情丝最难缠,一忧子面对伤重的蜂魅,心里百感交集……
但另一方面,情丝却又救了姬发,朱雀小心翼翼替他全身饱妥当,不断渗出。
眼见姬发落得如此田地,朱雀心里懊悔万分。
“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他到溶骨火泉,若今次不到把他救活,我真要悔咎一生!”
这时侍女将药端了进来,朱雀接过药来对侍女说:“你出去吧,我来喂他吃药。”
“是小姐!”两名侍女退了出去,却在外边悄悄地偷看:“哟……以樱唇喂药,好香艳温馨啊!”
“我们跟随小姐多年,从没见过她对人这么好,果真是情根深种了……”
“唉……就算能把他救活,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要是变成了丑八怪,小姐怎么办啊?!”
服过灵药,姬发终于缓缓醒转。
“唉……好痛……痛啊……”
“姬发,你不用怕,我现在便传你浑天宝剑的首三层心法。”
“只要你依法修练,便可将体内的火毒和伤痛驱除……”
“朱雀,我浑身痛水可当,假若修练无效,请你赐我一死,让我离开这个痛苦深渊。”
“不,只要你有信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姬发凭着深厚的先天乾坤神功修练浑天宝剑,两日两夜后,已融汇贯通了三层心法。
九鼎之役,姬发重伤垂危,幸得一忧子以千年仙莲和仙藕救治,体格虽经火泉极热的熬,仍能保住性命;再练成浑天宝剑第三层,已将体内的热毒驱赶大半。
“朱雀,谢谢你!我的痛楚已大为减退了。”
“嗯!我早知道你必定可以复原的……”
“我现在就去找寻浑天宝鉴第四、五层心法传授给你。”说完吻了一下姬发,转身出来,对侍女说:“快替我准备更衣和快马!”
“小姐,你已经两天两夜不眠不睡,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你少罗嗦,我要立刻到白虎堂去。”
这时有一人在屋外偷听,赫然是白毛虎。
原来白毛虎逃走之后,一直窥伺着姬发的情况,只是苦无机会跟他接触。
“朱雀找白虎干什么呢?看来我得抄捷径去看个究竟。”
白虎堂。
白毛虎谙熟地形,果然比朱雀先到一步。
“哈哈……听说我朱雀小姐最近蜜运正浓,如胶似漆,怎么有时间来探望本座?”
“嘻嘻,你吃醋了吗?!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哼!是吗?”
“我千万百计保住他的小命,更助他疗伤练功,因为,只有他才能够与苍龙匹敌……”
“就算不能将苍龙击倒,也可以逼使他大耗真元,甚至重伤“届时,我再出手将他打成残废,城主之位,你就垂手可得了“只要你当上城主,我们以后便不须屈居人下!你得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但这小于伤得如此厉害,还有希望可以康复吗?”
“有机会的,他是个旷世奇才,只要传授他浑天宝剑四、五层心法,便能如速复原。”
“哼……只怕到时你已移情别恋,将我抛诸脑后了!”
“呸!你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啊……你别生气,我不过说笑而已!”
“哼……我们相恋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竟开这种玩笑?”
“哈哈……是我不对,就让我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岂有此理,原来想利用师父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不看了,免得看脏了眼!”
只见白毛虎跑到另一角落,把墙沿砖石移开,钻了进去。
“九妹,有好消息啊!”九妹听见响声,一看原来是白毛从墙角钻了进来,忙说:“你两天两夜没来,把我急死了!”
“我这两天一直在观察师父的情况,他现在……如此这般“啊!得想个办法,帮助姬发快些复原。”
“这样吧……你在我以前所处的药方之中,再加入灵芝、雪莲、虎骨和千年人参,着他煎服,就可助他拔毒生肌,加快复原。”
“好!我马上出发,找个机会告诉他。”说完便从墙角钻了出去。
“唉!那里守卫森严,有什么办法引开她们?”白毛一路走一路想着。
“两飞女知道朱雀对姬发非常紧张,不敢怠慢,寸步不离。”一直守候在房门外,她们俩正谈论着小姐与姬发的事,突然跑来一个下佣着急地对她们说:“两位飞姐,不好了,你们的房间突然冒火呀!”
“什么?!惨了,我的心爱宝物,全在房间里啊!”两位飞姐连忙跟着下佣跑去救火。
“嘻嘻……略施小计,就把两个笨丫头引开了!”白毛见两飞姐赶去救火,便大摇大摆地从花园里走了出来,原来放火之人正是白毛,白毛迅捷地来到房里,只见师父躺在里面床上摇喊着:“师父,师父,我是白毛虎,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说话啊!”姬发睁开眼,一看是白毛,心中甚感高兴,“你没事就好了,九妹呢?”姬发急急地问。
“九妹尚算安全,还特地嘱我来告诉你,要在药方之中加些新药……”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一有机会就来看你。”
“嗯,你找到绣尉的下落了吗?”
“师父伤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记挂着九妹和绣尉,真是情深义重!”
“还未有消息,但我会继续查探的,我要走了!”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真是莫名其妙,幸好火势不大,否则就惨了!”白毛虎连忙溜了出去。
“唉……这次进入火泉,招来杀身之祸,都怪自己过于冒进,不自量力,以后凡事得三思而后行,好好珍重生命,否则对不起父母和关心自己的人……”姬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
在朝歌城内神武堡内,这一个月来,纣王戒绝酒色,潜心苦练九阴易肿大法,进境神速无比,能够一个月内练至易脉的第八层,可见纣王的天聪和根基的确超凡人圣。
“来人,将华山派掌门押进来!”
顷刻,只见华山掌门被钢枷牢牢锁着,神情憔悴,由侍卫押进大殿。
“我王万岁、万岁!”
“开枷!”
“华山掌门,闻说你的开山掌能开山劈石,威猛绝伦,无坚不摧.....”。
“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若你能接过寡人三招,就释放你和家人。”
华山掌门一家,无端被纣王扣押起来,正是满腔怨愤,得此报仇机会,忙催谷起最高功力迎战。
“嘿……你就只有这一个机会,必需全力以赴!”
“全力一击,就算杀不了这暴君,也要他重伤!”
华山掌门愤然将毕生功力突聚于一招,狂轰纣王。
“晤,听这家伙的掌势劲风,功力尚算不错!”
“大王小心!”
众卫卫乍见掌门的威势,不禁大惊失色。
电光火石间,纣王已经出掌挡住华山掌门的凶猛一击。
“啊呀!怎么像击中棉絮,劲力如泥牛入海……”
华山掌门感到全身劲力,突如江河缺堤,被封王猛地吸扯而去。
全身筋肉和气血,被吸扯得聚于双臂之上,鼓胀得像两个大斗。
晃眼间,所有血、肉、骨髓,均被纣王吸个清光。
只把一众侍卫看得目定口呆。
所有血肉和功力精华,全被纣王吸收消蚀,据为已有。
“大王……饶命啊……”
“哼,这么差的功力,怎配做掌门,更不配向寡人求饶。”
“哈哈哈,还有三天就可以亲手击杀元始老鬼了,哈哈哈皇城内军机处内,妖帅和魔帅均已赶回京城遏见纣王。“明日午时,就要册封元始天魔为国师;大典举行之时,你们替寡人去击杀这个老鬼!”
“什么?!元始天魔!”妖帅感到十分惊呼讶。
魔帅在一旁心里也想:“奇怪!大王何要杀师呢?”俩人一惊之后,马上双双跪下接旨:“微臣自当全力以赴,死而后已。”
“好,届时掷杯为号,你们率领手下围剿老鬼。”
“遵命!微臣先行告退。”二帅匆匆回去各自安排。
大战前夕,三人心情特别紧张,齐观天象。
只见紫微帝位光亮无比,比元始妖星光亮逾倍,象征姬发的妖星则更黯淡无光。
大祭司经过一番观测对纣王说:“紫微帝星光华大盛,乃大喜之,恭喜多贺!”
“大王施行德政,泽及万民……”
“所以上天亦眷顾大王,明日定可歼灭妖星!”
妲妃接口过来奉承道:“大王是真命天子,上天当然会保佑啊!”
“哈哈,妲妃,那个魔君的武功进展如何?”纣王问。
“启禀大王,这老骨头近月来勤奋练功,已达至易脉法的第七层境界了。
“臣妾准备明早便命令他,在大典中击杀老魔!”
“哈哈……寡人一个月之内,已将易脉法练至第八层,魔发君与寡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大祭司见纣王还未交战已目空一切,连忙提醒纣王:“大王,谦受益,满招损,不可大意啊!”
“大祭司,大王乃天命的归,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唉……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恳请大王慎思老臣之言!”
“大祭司所言甚是,寡人心中有数。”封王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嘴里打发着大祭司,心里却想:“哼!这老匹夫越来越罗嗦,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宜将他斥责。”
翌日午时前,文武百官,列队进入皇城,参加国师大典。
午时将届,国师大典快将举行,纣王虽在文武百官和无数高手拱卫下,仍心情紧张,忐忑不安!
数百官将,跪拜三呼万岁,这种君临天下的无上感觉,比做神仙更有满足感!
殿下、魔帅带着虫、禽、兽、石、鬼、王后先锋站在一侧,妖帅也带着妖哥、蜂魅还有一忧子。原来为保蜂魅平安,一忧子唯有穿上官服,暂作朝臣!
蜂魅得到一忧子的内功治疗,伤热痊愈,一缕芳心已牢缠在他身上。
午时一到,殿外传来丝竹琴声,和飘来阵阵花香!
八名健女抬着十轿,旁边两队女乐师与散花侍女,浩浩荡荡地进入雍和大殿。
天魔摆出这个势头阵仗,那有半分臣子之礼?明显是不将纣王这天子不放在眼内:
大祭司见天魔如此霸道心中暗骂:“岂有此理,竟敢目空一切!”
群臣侧目惊讶,这国师究竟是何方神圣,敢窃守纣王天威!
“好家伙,不放纣王在眼中!”一忧子在一旁也看得纳闷,天魔被抬到殿中时突然飞身一跃而起直奔纣纤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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