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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外科女医生越轨记-意乱情迷 > 意乱情迷9(1)

意乱情迷9(1)

“……”小荷在犹豫,“你不是知道的吗?­干­吗还要这样问我?”

“老实说我开始什么也不知道,我以为是祥军呢,你老实交代吧。”我说。人对别人的隐私总是有本能的探究欲望。其实知道的越少越好,至少心不会被累着。

“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也很苦恼的,说给你听听,你也帮我拿个主意吧。”小荷凝重着神­色­说。

“好,谁?”我对自己守口如瓶的本事还是充满自信的,我从不做传言的代理人,这在女人中是难能可贵的。我知道,大多数女人,总是有心无心的,把自己知道的所谓的秘密,以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传播出去,即使是自己的秘密。所有,大多数女人是多事而危险的。

“刘副局长!”小荷一语惊人。

我张大了嘴巴,接着对他刚才问我的唐突的问题,恍然大悟,他以为我可以看出他和小荷的不同寻常。现在想来,他们在一起的感觉的确是反常的,但在这之前,我根本没在意。

做贼心虚。我想起刚才小荷用的这个词语,觉得对刘副局长来说,再恰当不过了。

他到底还是个修炼不到家的­性­情中人,比起吕静的不露声­色­来,他差得远了。

由此我竟然对他生出好感来。

小荷把她们的恋情说得滴水不漏。

在我想告诫她不要轻易交付自己的时候,小荷说她们早已经同床共枕了:“他比我大十九岁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哪里了,就是身不由己。”

又是身不由己。怎么畸恋中的人都这样?身不由己,这四个字现在看起来更像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可以让人对自己不可理喻的行为,有一个心安理得的说法。

将心比心,不过如此罢了。

我叹了口气,长时间在沉默里感慨万端。

男装区已经转到尽头了,该回头了。

我重新看那些男装,努力想着嘉铭穿上它们的样子,但更多的,在脑海里出现的,还是吕静衣冠楚楚的模样。

我终于选中了一件,价格昂贵。我给嘉铭买衣服从来不凑合,他是男人,需要出头露面。我想起有一次,听王仪在前面对别的同事说,她给吕静买了一双三十元的鞋子,却告诉他花了一百多,他就乐呵呵地穿在脚上。

心里翻了五味瓶。

“嗨!你怎么不说话哪?”小荷急了。

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说句话就那么难啊!知道你心里看不起我了。”小荷说着,眼圈就红了。这个一向看起来快乐的小少­妇­啊!原来,戴着面具的人,比比皆是。区别在于,有的人的面具是牢不可破的,而有的却是昭然若揭的。

“我和祥军总是说不到一块儿,哪会像你和嘉铭?老天爷对你就是偏心眼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幸运!”我的沉默让小荷愈发有了感慨。

我再不说话,她怕是要误会我看不起她了,其实我哪有资格看不起她呢?

我说:“小荷,你想过没有,当他发工资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一瞬间,说出这么一句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话来。对于高贵的爱情来说,金钱是粪土,但谁都知道,吃不饱肚子,没有谁会有心情谈情说爱。

我是在对小荷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能这么分析问题,说明我确实还没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小荷的现在,无异就是我的明天,我和吕静,­干­净不了的,我心里明白。

小荷在我的“至理名言”中没有了­精­神,喃喃地说:“我不图他的钱和地位的……”

“我知道是这样的。”我真心实意地说。刘副局长还有个处级的身份,那吕静有什么呢?我和小荷都不是那种特别看重物质的人,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傻的那种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对小荷说:“我曾经看过这么一篇文章,写女人的,说天下最聪明的女人,是那种人财两得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是钓了金龟婿的,那就是十全十美的,如果是傍了大款的,也不失是明智之举;第二聪明的是嫁了好丈夫,志同道合的过日子的;第三聪明的是小姐,把感情当做儿戏,能收能放,把钱赚来是正事儿,青春有明确的目标;最笨的一种,是只相信爱情给人当情人的,人得不到,钱也得不到,到头来,情事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白白浪费了感情和时间。”说完想想自己,可笑极了,我是个有着丰富的理论指导的最笨的女人。

小荷却不笑,她在思考什么呢?

我们走进了女装区,漫无目的地逛荡,小荷忽然停住了,两眼放光地盯着一件高领的鄂尔多斯羊绒衫。

那件羊绒衫三千多,颜­色­漂亮,款式新颖,一看就让女人眼馋。

……

学术研讨会议结束后,我们一起乘坐医院的车回单位时,小荷已经把那件草绿颜­色­的鄂尔多斯穿了两天了。

刘副局长给她买的。

小荷告诉我的时候,强调说:“我没要他买,他偏要买,说我穿着比任何人都好看。”

我说:“当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就娇嗔地推了我一把。

她不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有这么一件衣服?

小荷到底比我聪明。

车窗外的景­色­,急着去奔赴某个集会似的,向后飞也似的去了,远远的前方,是一片杂乱的颜­色­,靠近了,才知道哪里是树,哪里是人,哪里是路。就如同我的生活,现在的,正在飞逝,前方的,还模糊不清难以预测,等走近了,再想回头,怕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经历得分明了。

经历的分明或者不分明,又怎样呢?生命都会终结的,大家都会死的,在不在意过程,结果又有什么不同呢?

看着窗外,我怅惘地想,在我老态龙钟的时候,坐在阳光下的藤椅上,把所剩不多的时光慢腾腾地摇落,头顶有不同季节里,不知什么名字的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正落在了我的头发和膝上,和我一样没有生机。

那时,嘉铭如果还在我身边,也许捧着一本书吧,指着上面的一个笑话给我看,裂着牙齿掉光了的嘴平静祥和地笑,伸过来的手,苍老如同枯枝……也或许在和我怄气,背着手,把地上的落叶踩得噼叭响,曾经倔强挻直的后背也已经佝偻……

那时,吕静是什么样子呢,在那些残山剩水的回忆里,此时此刻的年华,留下的感慨,是温馨的,还会是悔罪的呢?

我想不出来。

非得亲自走到那里罢。

那就,让冥冥中的手牵着吧,走到哪里算哪里。

我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我为嘉铭买的夹克。

意乱情迷 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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