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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外科女医生越轨记-意乱情迷 > 意乱情迷17(1)

意乱情迷17(1)

第二天,我收拾好了,要开门去上班。

嘉铭忽然地,就挡在了我和门中间。

我诧异地抬头看他,他的脸铁青着。

他说:“我身体还没有好。你再请两天假!”

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我们年终要评估,这样一次请很多天假,我会受影响的。”我实事求是地说。

“是想见那小子吧!”他很明确地表达了他的心理。

我看着他,昨天还说得好好的,只一晚上,他就变主意了。

“你以后不要再上班行不行?其实我可以很好的养着你。”他真的想让我变成一只鸟了。

“不可能,我能自食其力,为什么要你来养着我?”我忍无可忍。

“我就知道你不同意,还不是因为那小子和你眉来眼去,你觉得­骚­情臭美!”他轻薄地说我。

我盯住他,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的颜­色­。

我不想和他吵,有什么意义。我去开门,他很随意地把我拉倒在沙发上了。

他病刚好,我也没有心情这样关着门吵个没完没了,我掏出手机,又请了两天假,我的理由是:“丈夫不舒服,需要照顾。”

没想到我的妥协让嘉铭得寸进尺,他愈加变本加厉起来。

在事情发生的当时,也许是过于意外,或震惊,他并没有把所有的恼怒发挥出来,经过这几天的反省,他更加深刻地体会了他的损失,更加严重地看待我的罪过,然后,以一个完全的受害者的身份,正式开始了他的讨伐。

他一遍遍反反复复地要我交代我们的相识及交往细节,无微不至地询问我近期来每一天都在­干­什么,他出差不在家时,哪一月哪一日哪一时哪一刻我都在哪里……

我实在不胜其烦。

但我一旦表现出不耐烦,他就咆哮如雷。

我怕邻居们的好奇。

有时候女人是胆怯的,因为世俗的偏见,从来是坏事传千里,我并不想把我们的生活彻底毁掉,即使我们无缘再一起度过以后的岁月,至少,我希望我们两个可以各自轻松地过自己以后的日子。

所以我绝口不提周小鱼,如果嘉铭这么闹下去的最终,是为了提出离婚,我认为他大可不必,但我给他这样的机会,等他闹够了,达成他的目的。

但我错了。嘉铭是单纯地对自己男人的尊严蒙受羞辱而大发雷霆。

他变化着各种方式来折磨自己和我,但他一直没有提出离婚。

两天终于过去了,我没能睡一分钟。

天亮的时候,我说:“我一定要去上班。”

他盯着我,很长时间,然后一言不发地摔门走人。

上班。

不管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日子还得照常水样地流。

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觉得象在哪个梦里见过的场景,但这次它像是真的发生了,不是象,就是真的发生了。

所有的事情其实也终归是一场梦,但梦却也有分类,有些是对人没有影响的,有些却是影响很大的。有的梦显在人的夜里,无论内容是怎样的杂乱无章,有背常规,都无所谓,人醒了梦也就醒了,什么都没变;有的梦是显在人的白天的,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让人牵肠挂肚,人醒着,梦却不醒,非要置人于痛苦的深渊。

我和嘉铭,在这事发生之前,其实所有的事情也一成不变地在进行中的,就因为他不知道,我也没有把话挑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谈笑生风;就因为他知道了,所以我们在一起就成了两个哑巴。

人也真是有意思。

吕静!吕静怎么样了呢?

我突然想起他来,这些天,一点都没有联络,他还好吗?

我打过去,那边竟然关机。

他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的。

我的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急忙跑下楼去,他的办公室在后面楼一楼102室。推开门,我装作找人,他不在。

我就魂不守舍的了。他哪去了呢。

又不敢问谁。

有空我就拨电话。终于通了,是王仪接的。

“谁?噢—原来是章冰啊!”王仪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满是轻蔑。

“我找吕静。”我噎了半晌,然后直截了当地说。

“他病了,正在打吊瓶!”她飞快地、气呼呼地说,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就悬起来,他病了,病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不能去看他,不能照顾他,只能这样在路上漫无头绪地走啊走啊,心里急得什么似的,还要装得慢条斯理,镇静自若的。

我第一次深刻地感知了婚姻,这座戒备森严的城池。

里面的人,在里面,不容易走出来;外面的人,在外面,不容易走进去。

王仪一直是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女人的敏感不会放过蛛丝马迹,何况“心里有鬼”的人根本就是掩耳盗铃,无法不露声­色­。

那天晚上嘉铭之所以能回来,是因为他接到一个找吕静的电话。

有一天晚上,嘉铭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只珍贵的鸟儿,虽然外表柔顺,却是野­性­未除,我一直小心地呵护你,生怕你受了外面的伤害,但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我给你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她说她找吕静。我说她打错了。她说‘这不是章冰的电话吗?我想问她吕静在哪里。’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头……果然你就出事了。”

“你以为你做这样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可是,王仪怎么会知道嘉铭的电话号码呢?连我最亲近的小荷都不知道。我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那个电话不是王仪打的?那又会是谁?

这样一箭中的,不可能是巧合……

我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站定,担忧、疑虑、烦躁、难过、后悔种种情绪纠结在一起,变成沉实的­阴­云,压得我窒息,我这个自作自受的女人,如何才能回归初始的简单纯净和安然?

我无心上班,那里熟悉的一切,让我烦透。

就在大街上,孤魂似的游荡,吕静吕静吕静……打个电话给我……

手机响,我慌慌张张地接来,心跳不止—却是嘉铭。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办公室?是不是又去哪里鬼混了?你怎么这么……”一连串的训斥和责问,让我气结,我狠狠地把手机摔在路边的石阶上!

看着零散的手机,我愣愣的,觉得自己真要疯了。

自上班以后,嘉铭白天常常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晚上总是很及时的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教育我。

滔滔不绝。

我以前都不知道他这样擅长给人做思想工作。

我稍微表现出不满,他就勃然大怒,并不骂我,只把家里的东西摔得天响;我要是生气了,他就停下来,不停地吸烟,吸够了,就又开始审问我关于我和吕静的交往细节,我拒绝回答他,他就拿脑袋往墙上撞;我开门走,他就后悔地捶自己的头,发誓再也不提及此事。

如此反复,没完没了。每次都以我的痛哭流涕而告停。

我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得差不多了,神经都麻木了的时候,接到了吕静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你好不好。”

不好。可是我说:“我很好。你也要好。”

那边就沉默了,很久,说:“没想到她会知道,天天在家里闹着,我心里很烦。”

我知道那种烦。

我说:“不管怎样,你病了,照顾你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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