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轻一也蹙起眉头,样子非常痛苦,渐渐地弯曲背脊,蹲在地上。
我看着他的动作,痛苦中得意地扯出微笑:“人家打胎药,你喝干嘛,呃……我,我就看你能拉出什么东西来!”
狐蝶连忙走到轻一身边扶起他,对火焰说:“来帮忙,让他躺那边床榻。”
我顺着狐蝶的视线望过去,才知道小木屋的另一边摆放着一张简单的床,估计是给火焰留着的,方便照顾我。
现在可好,轻一可以就地取材!
“痛!”
又是一阵肚子疼,该死的药这么快见效。
“呃……”
旁边的轻一非常合作,同时来一声轻吟,跟我一样抱着肚子,脸色苍白。
我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忍住肚子疼,调戏道:“帅哥,享受一下堕胎的滋味,就像生孩子那样,尝试下女人的痛苦。以后就不会让你老婆……嗯……痛死我了!”
“……”轻一皱起眉看着我,眼眸里掠过一丝奇怪的情绪,看不清楚,只是觉得他不再是冷漠杀手,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同样会痛,会烦恼,会伤心,会……不舍。
“嗯!”
突然,轻一低吼一声,整个人卷起来,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皱起眉,冷哼一句:“看你能……能顶多久。”
刚说完,绞痛更加猛烈,下身开始流出鲜血,一条生命就如此流逝……
有人说,把痛苦分成十级,断手断脚是第三级,死亡是第十级,生孩子就是第九级。头一回明白这个道理,堕胎就等于生孩子,生孩子还真是在阎罗殿门口绕了一圈。
这种像拉肚子似的疼痛,一直维持了一个时辰。全部男人都守在轻一那边,用布帘把小木屋隔开。长老让她的女儿来服侍我,清理那些触目惊心的血液。
我看着小姑娘忙碌的身影,整个人瘫软地躺在床上,就像两小时里去了三十躺厕所似的,虚脱了。
看她拿着清水在床边停下来,我轻声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族长,我叫朱娃。”然后就是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接过她递来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说:“我还不是族长呢。”
“娘说你是。”
“朱娃多大了?”
“十五了。”
“许了人家没?”
“呃……许了,只是……”
我挑挑眉,侧着头疑惑地问:“不喜欢?”
小姑娘美目蓦然黯淡,绞着手指,神色悲伤地回到:“他……他出了狐族就没回来过。”
“有他的消息吗?”
“据说与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女儿成亲了。”
“……放心吧,男人是条狗,丢了还会有;男人不花心,除非来月经。我们朱娃这么可爱,不怕没人要。”
“族长,月经是啥?”
“……就是月事啊。”
“呃……”姑娘家两颊飘上粉红,难为情地别开脸,继续洗毛巾帮我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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