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回顾:我单身混进西院去,没想到一去就被人发现了,真是天要灭我!我凭着前世所学的跆拳道搞定了一个瘸子,可却差点被男版贞子吃了,就在那时候一个男子出现了,英雄救美地将我救离魔手,只是他为何看起来那么眼熟呢?
“三哥……”一个声音林中飘来,我听出来了,是四哥俞景伦的声音。
“我在这里。”站在我面前的男子答道。
三哥?!我惊讶,俞景伦叫他三哥,那他应该就是我的结义兄弟三哥李尔帆?我猛地站起来,两手惊喜地捉住他的肩膀,脸贴近,左右上下的查看一番,“你……你……是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俞景伦落在我们旁边,满眼疑惑地看着我们。
一身黑色的长衫,很适合夜里出来偷会佳人,我抬眼看见果然是四哥,那么他就真的是我李尔帆了!
我从石头上跳下来,在他身旁左跳右跳,重新打量着他的外形,嗯,不错不错,长得真的很不错!李尔帆笑眯眯地望着我围着他绕圈圈,眸中满是醉人的暖意。
“三哥……”我望着他满含期盼的眸子轻声唤道。
“笑儿……”笑意瞬间浸至李尔帆的眼底。
“九妹,你薄彼厚此,怎么就不见你叫我,还冤枉我吃你豆腐!”俞景伦不满地跳到我和李尔帆之间。
“四哥。”我甜甜叫了句四哥,想起上次他委屈的模样还真的很好笑,我眼睛眯得更弯了,露出甜甜的笑容和梨窝,不断地来回看着他们两个。
“哼,还是那么傻。”俞景伦哼了一句坐到石头上,但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别跳了,快坐下来吧,脚不是扭伤了吗?”李尔帆摸摸我的头,宠溺温笑地看着我。
“哦。”我望着他朦胧带笑的眸子,不知为什么觉得脸有点热,我笑着坐到俞景伦旁边。
“九妹啊,你的脸怎么突然间红了,不会是我没来之前你又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吧?”俞景伦语出惊人,用暧昧地眼神看着我和李尔帆。
轰!我的脸从耳跟红到脖子,这天杀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八百年前的事他老人家怎么又翻出来晒啦?我一想起那天满山的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抬头看他们,怕自己一不小心,眼睛瞄到不该瞄的地方去。
“哈哈……不会是让我猜中了吧?你看九妹的脸,红到可以煎蛋了,哈哈……”俞景伦贴上前来,笑得前仰后俯,样子非常的邪恶,非常的讨人厌。
“老四,你就别再逗笑儿了。”
“哎哟,好好,现在你们是郎有情而妹有意,我走,我这人很识相的,你们好好培养感情。”
说完,他真的跳下石头,拍拍ρi股,转身离去。
阿弥陀佛,你走吧。我在心里感谢佛祖显灵,将这个长舌公送走,不料他刚走两步又折回来,对我招招手:“九妹你过来。”
“干吗?有什么事吗?”我提防地看着他,尤其是他嘴角痞痞的笑容,让我不得不防!
“过来跟你说两句知心话。”
“有什么话不可以这样说吗?”我别扭地不想过去,可他一直坚持不走地招鬼一样向我招手。
坳不过他,我跳下石头来,却踉跄了一下,好在李尔帆手快扶住了我,只是当我的手触到他的手时,他手中的温度似乎能将我烫伤,我吓了一跳,抽出手来,朝着老四俞景伦走去,那家伙看到我这样,笑地更是没人型了,头发在风中张牙舞爪的-一个像“疯”一样的男子(陈晓东的歌“像风一样的男子”)。
“什么事,快说吧。”我越看他往上翘的嘴角越觉得不舒服。
“我三哥可是很抢手的,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俞景伦低头又向我的耳朵吹气,气吹得我特不舒服,而且大家听听,这是什么话,要说也是他对李尔帆说,而不是对我一个女子说这种话,传出去我的名声岂不是又要再上一层楼!!
“他比较喜欢温柔的女子,”俞景伦不顾我的白卫球,不要命的继续说,“可别说四哥我不照顾你,最重要的我已经告诉你,其他的就看你了!”说完,马上像被鬼催命一样跑得无影无踪。
“混蛋。”我朝着俞景伦消失的背影暗骂了一句,回头,看到李尔帆正好奇地看着我。
“你们聊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我结巴地掩饰,囧,真没用,连说谎也不会,我今天是怎么啦?我坐回石头上,有点做贼心虚地不敢看他。
李尔帆走到我身旁,挨着我坐了下来。
良久,我们就这样坐着,不说一句话,月亮偶尔偷偷跑出云层,偷窥一下人间,点点星星挂在辽阔的苍穹上,发出苍白的微光。
“笑儿为何要去做那份差事?难道你不知道会很危险吗?”他的声音低低,很好听,但温柔中包含着一种理智。
“我知道。”我没看他,只是很惊讶他们竟然什么都查出来了,如果他们可以查到,那么云良阁的人一样可以查出来,看来云良阁是回不得了。
“知道了还做?”
“知道是一回事而做又是一回事,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是听从自己的理智而不是顺着心而做呢?”我淡笑地躺下去,仰视着天空。
“比如?”李尔帆也跟着躺下来,双手放在头下。
“比如爱情,‘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情伤人于无形,可世人还是趋之若骛,即使会痛会苦还是甘之如饴。而真正能看破红尘的,早已皈依我佛,四大皆空了。”我笑了笑,其实入佛门的人也未必真的四大皆空,像静电,蝇头小利,凡身俗物,她从来没有放下过;像非红师姐和无边师姐,她们又何曾真正放下过红尘往事?说到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们都是平凡的红尘男女,挣不出爱恨纠缠的情网。”他转过脸来看着我,“或许是根本就不想挣开那爱与被爱的漩涡。”
“你为何选择做仵差,要知道那不是一个讨好的差事。”
“因为我想做一个独立的女性,不用依靠别人,我相信我能养活我自己。”在封建制度,妇女一直都是依靠男人而活。可就是这份依赖而导致了女人的社会地位,没有人格,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从来都只能俯仰由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从出生到死亡,女人永远都不属于自己,永远是男人身边的附属品。而在女人一生的任何一个环节上,失去了男人作依靠,就会出现生存危机,所谓“夫乃养身之父”。所以男人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必须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即使嫁的是个负心郎也一样;所以有“七出之条”,夫可休妻,但妻却不能休夫,在封建社会,女人永远都是悲剧的主角。我不要做那样的女人,我改变不了历史,但我可以改变我自己,我要撑起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哦,九妹很有自己的想法。”李尔帆的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和惊讶。
“嗯,那是因为我不信“夫乃养身之父”的理论,我觉得只要能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和地位,女子也可以不用看男人的脸色来过日子。而且我很喜欢仵差这份职业,在那里我能找到我自身的价值和信心。”我回望着他,他的眸子里迷雾重重,神秘得迷人,却让人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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