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糯软,语气娇羞,听在项世淳耳中,说不出的受用
怀中温香软玉在抱,呼吸间,女人吐气如兰,娇喘微微,惹得项世淳心跳如鼓
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激起他体内的兽*性,让他恨不得将她立刻压在身下,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露儿,我的心肝……”他喘着粗气,打横将她抱起,急冲冲地走到床前两人双双滚落在床上……片刻后,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便传来重重的喘息声和媚人的娇吟声
门外,紫云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就连眼皮也未掀一下
“来,陪我下盘棋吧”福海带着旨意离开后,龙熙言对龙勍煜和蔼地说道
龙勍煜摇头:“姬横波说了,你这身体,得静养”
“呵呵,无碍”龙熙言呵呵一笑,“父皇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点毒,还毒不倒我”
龙勍煜颇有些不屑地瞪着他:“毒不倒?那当初我匆匆赶回宫里,看到的那个在龙床上昏迷了好几天的男人是谁?”
“好了,好了,不下就不下”龙熙言无奈地朝他摆摆手,眼里却满是宠溺,“这世上,就你敢拆父皇的台!”
说罢,想到了什么,叹道:“朕这几个儿子里,老大鲁莽,老二谨慎,老三偏执,老四宽厚,老五骄纵,而你……”他想了想,摇了摇头,“而你,还真不好用一个词来概括”
“既然无法用词来概括,那父皇就用言语吧”龙勍煜笑问,“在父皇心中,儿臣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龙熙言想了想,说,“高贵如兰美丽如梦狡诈如狐凶狠如狼深情如海又冷漠如霜老实说,连父皇也常常摸不透你的想法”
龙勍煜仅仅是挑了挑眉,却淡笑不语
“这六人中,你应是最佳的帝王人选”龙熙言叹道,“只可惜你对此无意”
说罢,眼露哀戚之色,显得十分失落和伤心
“父皇,你为何不反过来想想?”龙勍煜淡笑道,“为将者勇,为君者仁若论性格,四哥最适合何况,为君者,将良将,友苍黎,任忠贤,归兴国而儿臣,有时很可能会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象儿臣这样的人,怎能为君?”
为一己之私而倾尽天下?
龙熙言被震住了
他一瞬不眨地盯着龙勍煜看了良久,才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父皇也相信你支持你”
这回,轮到龙勍煜被震住了
他本准备挨龙熙言一通教训,教训他胆大妄为自私冷酷,教训他为一己之私而有可能罔顾天下苍生,教训他狂妄嚣张,但是,他没料到,龙熙言居然说他信任他,支持他
这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母妃为何尽管痛心于龙熙言有其他女人但仍然选择留在了他的身边
龙熙言从怀中掏出一块紫金令牌,交给龙勍煜:“这块令牌叫璃月潜龙令,是我们璃月开国祖皇帝传下来的拥有这块令牌,便拥有了自由出入宫廷,监督文武大臣及朝廷各项政务军务之权,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拥有这块令牌,还有先斩后奏,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甚至有在多数大臣的拥护下,另立龙氏新君的权力!”
龙勍煜正往前伸出欲接令牌的手,停在了半空
“儿臣……还是不要了”他收回手
“别啊……”龙熙言一把抓住他正往回缩的手,将令牌硬塞进他手里,说,“多好的东西艾干嘛不要?”
“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呃……”龙熙言沉吟道,“是有些道理不过,朕相信你能解决”
龙勍煜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不那么信任我,父皇?
忽然,从寝宫外传来慌乱匆忙的脚步声,好象有人向这里跑来
龙勍煜眼神微微一闪
龙熙言趁机将那令牌往他怀里一塞,低喝道:“拿好,别让人瞧见”
转头看去,那福海满面惊惶地闯了进来
龙勍煜无奈,只得不动声色地将那令牌藏入怀中
“陛下,陛下,不好了,不好了!”福海一冲进来,卟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直嚷嚷
龙熙言皱眉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福海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一整仪容,禀道:“老奴该死!陛下,那云嫔……那云嫔娘娘已畏罪上吊自杀了!”
“什么?”龙熙言一惊,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这是老奴从云嫔宫中找到的,请陛下过目”说罢,福海递过一张纸,上面笔墨淋漓,似乎还未干透
龙熙言略略地扫了一遍,便把它递给龙勍煜龙勍煜展开细读,发现在这纸上云嫔将自己“自杀”的原因交待得很清楚,说她不甘忍受深宫寂寞,恨皇帝纳了她却又不宠幸她,于是决心毒害陛下现在得知给陛下下毒之事已败露,心知自己逃不过干系,于是自求一死,以保全尸
逻辑上说得过去,但是……
龙勍煜皱眉
这云嫔也死得太是时侯了而且,她只送了套青玉茶杯,有必要就认为皇上会将下毒的罪名往她身上套吗?
没有谁会轻贱自己的生命云嫔居然不为自己争辩半句就“自杀”谢罪,这不是自己把罪名坐实了吗?如此轻视自己的性命,怎不令人起疑?
“陛下,”福海接着陈述事情的经过,“老奴刚带着陛下的旨意,一步也不敢耽误地前往倾云宫刚进宫门,就见云嫔的贴身宫女哭喊着跑出,大叫救命老奴跑进去一看,原来那云嫔已经悬梁自尽了,老奴去时,那娘娘的身体还挂在梁上呢老奴和一众宫女太监们将云嫔从梁上解下来,发现云嫔娘娘已经气绝身亡了老奴当机立断,当场命人保护好现超并命侍卫们围住倾云宫,严禁有人进出倾云宫布置好这一切,老奴便赶回来向陛下缴旨”
听他述说完,龙熙言点头:“福海,你处理得很好”围住倾云宫,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有心人无法互通消息,更无法破坏现场这些,都有利于他们侦察
他转头看向龙勍煜:“煜儿,你看……”
龙勍煜站起身来,说道:“父皇,儿臣过另外,请宣姬横波进宫,儿臣需要他协助”
“好”
殷小豆和梦洁来到了白君玉的床前
此时白君玉正昏睡着,面色涌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殷小豆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额头的体温
触手滚烫
他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在古代,没有立竿见影的退烧药高烧,是一道鬼门关
殷小豆拔开他头 ... [,]
(顶浓密的头发,仔细地察看那天被砸出的伤口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伤口已经化脓了
这几天来,他们三人在山上一直朝东方走山高坡陡,有的地方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路,三人走走停,累了就歇一歇,渴了就喝口山泉水饿了,就猎点野味吃——好在梦洁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打猎什么的都挺在行三人中,因为白君玉是唯一的男士,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先锋的活儿,都给他干了虽然他武功不怎么好,但是好在身体还算强浆力气也不鞋而且身上还佩带着一柄剑柄镶金嵌玉剑锋削铁如泥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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