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雷轰顶，刹那间我的全身像掉进冰窟一样，万箭钻心，我不知所措。稍微冷静片刻后，我的头脑中进行了一连串的激烈斗争。我忘了自己是处在什么样的环境当中，似乎过了多少个世纪，我突然披上衣服往外跑去。肖石猛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冷不热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理他，一边挣扎一边哭。这天夜里我感到自己一下子成熟了许多。按说，对于一个妙龄少女，一个花容月貌的少女，在这神秘的新婚之夜，对于一个青年来说，岂不是要发疯、发狂才怪呢？然而我们之间一下子从高山之巅跌下万丈深渊。我不是一个Chu女，这是铁的事实，这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十分计较的。可是，怎么办？我告诉他我被老师­奸­污过？他信吗？如不告诉他，又怎么解释？当时我简直不知道自己的头脑里想些什么。有人研究过那些死亡之后又活过来的人，叙述他们濒临死亡的那段时间里曾经一些刻骨铭心的感受，我当时大概就和濒临死亡的人心情一样。

“肖石当时想些什么我不知道。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怪他，因为他是医生，人们常说：男人永远在乎女人的过去。男人对Chu女的苛刻到何种程度？我不知道。

“我穿好衣服后，开始逐步冷静了，坐到床边，谁也没有再讲什么。后来肖石大概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态度似乎缓和了一些，对我说：‘其实你告诉我，我会谅解你的。’

“我没有理他，低着头，心乱如麻！我知道失去贞­操­，对于一个年青姑娘来说，会一落千丈的。

“‘山章，你知道，我是非常爱你的，我不忍心把新婚之夜搞得这么尴尬，这么糟！’肖石突然紧紧地搂住我，拼命地吻着我说。

“我冷冷地推开他，可他死命地抱住我，我没有力气，只好任他摆布。一阵激|情之后，他又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怎么也不肯。问他：‘你爱我什么？’

“‘我爱你的一切！’肖石激动地说。

“‘那我不是Chu女怎么办？’

“‘我不在乎？山章，我的宝贝。’他激动得控制不住了，我被他再次*了衣服。

“他像一头野兽，一边紧紧地搂着我一边摇晃着我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喃喃地胡说什么，我的心像针刺似地疼痛。待他发泄之后，我伤心地背过身子，大脑中出现肖石那冷酷的面孔和‘你不是Chu女’的怪叫声！过了一会，他再次摇着我身子，吻我，我始终像一个木头人，他全不顾我的情绪，直到他再次发泄之后，才放过我。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过了一会，他又说：‘山章，你给我补上吧！’

“‘补！什么意思？’我睁大了痛苦的眼睛看着他。

“他发出了一阵狞笑，我害怕极了。

“当时我并不在意，也不知道他要补上的深刻含意。”乐山章不知是痛苦，还是回忆起往事时神经打击太大，竟对一个男人讲了自己不能公开的隐私，当时她自己恐怕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眼前的一切环境了。

秦少健哪里能经得起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这一番言语，早已一阵阵激|情起伏，但他不敢造次，偷眼看看乐山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