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了,对于你来说这算什么?不过我才看到你的本领,你是最会用手中的权力,抓住机会进行交换!”上官对着电话大笑起来。
“上官,我不是怕别的,万一传到学校去,把我儿子的名誉搞坏了,影响毕业分配。”姜立文停一会又说,“林秀,如今这个社会,心眼不能太死,那样什么也办不成。俗话说:‘与人方便,才能自己方便’呵!”
“我们这些人没有权,也听不懂。”上官说。
“你别在真神面前烧假香了,房管局长的大权在握,什么换不来?”
“你别胡扯了,别和我说这些,我又不是房管局长?”上官的声音有些难听。
“林秀,别生气,我是闹着玩的。”
“好了,休息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上官不等对方说话,“叭”的挂上电话。
上官这几日不知为什么,有时心里发怵,寻寻觅觅,又不可名状;有时心里堵得慌,无以诉说;有时偶尔间,不知不觉,触动了心底的隐痛,可欲说无词;有时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抉择,举棋不定,心神不宁……总之,剪不断、理还乱的种种悲苦烦闷,缠缠绕绕。她知道,她的心病出在她的婚姻上。特别是和秦少健接触之后,她记起一个名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爱与被爱能使两颗陌生的心灵共沐温情的阳光,帮助与被帮助则能使心与心之间的距离走得更近。”当然她曾和古华是这样爱与被爱过,而今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觉得心里不再有那种感觉了,是他变得让她讨厌,还是她自己对他的爱变了?她在竭力寻找着一个物质的抑或是精神的家园,寻找着安身立命的一处“角落”,在这种寻找中,觅到爱的支撑。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秦少健这个名字几乎时时刻刻都粘在她的大脑里。甚至她偶尔也意识到这是她婚姻的危险信号。
少有的大雾,犹如缥缈的灰白色的纱,把石凸城严严实实地罩起来。已近中午时分,大雾仍然不肯退去。冉一宁骑着自行车,混在拥挤的自行车车流中。一辆银灰色的桑塔纳轿车突然被交警挡住,汽车靠了边。车内出来两个人,前面一个是驾驶员,20多岁。另一个高高的个头,颀长的身材,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看样子不到40岁。冉一宁被红灯挡住了,他朝这轿车看去,在没有完全退去的雾霭当中,觉得这个戴眼镜的男子有些面熟,他留心看去,那男子正在大声和交警争辩。他从车流中挤出来,来到轿车旁一看,原来是江水县的工商银行副行长王保贵。冉一宁急忙上前问:“老王,怎么是你呀!”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