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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武林种马 > 第十五章烫手山芋

第十五章烫手山芋

亚马一经判定,就非常有把握,他只要猝然出手,就一定可以将她擒住。

她既能在此窥视,就必定熟知此阵图的生死之门,出入之法,擒住了她,就当然有办法能逼得她带自己脱困而去。

但是亚马并没有动,他生平最痛恨的事情之一,就是「暴力」尤其是对一位陌生女子使用暴力。

所以他仍旧静坐调息,默默运功,留注着她的动静,看看她到底要搞甚么鬼……

但是那声息、那气味却不见了。

那女子已悄然离去了……

亚马暗自惊异,这女子能在他身旁无声无息地离去。其武功之高,简直已是宇内十大高手之列了……

她虽已离去,亚马也并不耽心,他刚刚才吃饱喝足,他刚刚才破了天龙阵,他刚刚才成功地将「小龙女」送到安全之地,他已获得了一连串的「胜利」。

小小的胜利能汇积成更大的信心,亚马此刻就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继续安然静坐调息,继续让自己心地空明。

他这辈子颇多奇遇,屡遭艰险,但总能化险为夷,平安度过,除了武功机智之外,多是因为运气特别好!

他从未松懈勤练自己的武功,却从未在三教九流,医卜星相,奇门遁甲之学上下过工夫。

并非他瞧不起这些微末小技,而是他既无机会涉猎,更乏明师指导。

他遇事只用常识来判断,再依直觉来应付,他相信这世间万物,必有常理,而绝对不会有「魔法」!

这座魔阵之所以能把自己困住,只不过是因阵法的布置超乎了常理,而引起心理的惊疑,这样的惊疑,就足以能教人「疑心生暗鬼」!

疑心产生的恐慌,恐慌造成了错觉,错觉扰乱了判断,而作出错误的反应,当然愈受到挫折,愈产生了恐慌!

就这么反覆循环地错误与惊恐之中,就已把人困住,并非阵法的物体将人困住,而是阵法的布置教人困惑,使人自己将自己困住!

从诸葛孔明的「八阵图」开始,历代都有聪明才智之士,不断的加以变化改进,虽已千变万化,但其原理仍是相同!

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唯一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绝不惊怪恐慌,但凭直觉判断即可!

不由得又记起授业恩师「道通老人」对他的评语:「聪慧过人,心中杂念太多!」

亚马此刻深刻警惕,立时依师父传授的心法而为,吸一口清气,长身而起,比划两招,又盘膝坐下,默运内功,伸出一指虚点而出,口中吟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接着他哈哈狂笑起身,双手一分一合,身形竟盘旋着凌空而起,冉冉上升!

「身无彩凤双飞翼……」

双手分合,身子盘旋中,竟能愈升愈高,凌飞而起。真的有如彩凤翱翔,身有双翼一般!

身在高空,心灵清澈,耳聪目明间,他已凌空瞧出这些乱石怪巖之排列组合,亦在杂乱中有规律组合,一目了然!

亚马飘身而下,落向别一堆巨石,再次藉力腾身而起,往侧方掠去!

正前方一块巨石阻路,亚马伸手一指点去「砰」然巨响中,那巨石应声而碎,轰然塌下!

一堆乱石崩塌,视线豁然开朗!

霎时间愁云惨雾顿开,巨齿獠牙收敛,牛头马面无踪!

只是这块巨石也实在太坚硬了,他虽然一指点倒,自己的手指亦隐隐生痛!

亚马又惊又喜,在刚才的困境之中,竟然彻悟了恩师传授的最高武术境界:「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更令他惊奇的是,他竟再次听到那个极轻微的少女「咦?」了一声。

已经心有灵犀,所以亚马反而安然静坐调息……

那少女惊奇万分,藉着乱石掩护,悄悄地来到亚马附近,悄悄地再次打量着他……

亚马故意不动声­色­,仍旧垂目内视,调息运功……

忽然间,亚马嗅到一阵浓烈又甜腻的香气。

这是一种他曾经闻到过的香气,就是他第一次来到「天香幻境」时,园内所种植来自天竺的异种「离魂香」气。

难道少女又在搞甚么鬼不成?

亚马心念一动,立时大大地吸了几口气,叫了一声:「好香!」然后就咕咯一声,栽倒地上,不省人事!

这岩石之后果真走出一位绝­色­少女,小心而谨慎地接近,蹲下身来打量着他,又伸手来摇摇他,果然证实这个亚马已经昏倒。

少女不禁叹道:「瞧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笨得拚命吸这『离魂香』呢?这下怎么办?」

她用力摇撼着他,叫道:「喂,你醒醒,你醒醒呀!」

但是亚马已经中毒太深,暂时醒不过来啦。

少女急切地摇撼着他,拍打着他,道:「喂,你赶快醒来,你可不能吓我呀!」

亚马终究还是软趴趴地睡倒,这少女急得快哭了,道:「这下怎么办?爹爹叫我来巡视,却没有教我用毒杀人,你却中毒,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亚马心中偷笑,却仍是假装昏迷不动!

这少女情急之下,一把将他抱起,展开身气,急奔而去,一面道:「我不能让爹见你竟然死在这里!」

亚马就任由着她抱着,窜高伏低,左转右折,忽进忽退,一阵奔窜。

亚马虽是闭着眼睛,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这少女走的正是穿越这座阵法的方法。

原来的杂乱无章,在她的脚下走来,原来也有一定的规律……

不一会儿,她已走出了这座魔阵,再又隐隐藏藏地穿门越户,终于将亚马放倒在一张又柔软、又馨香的牙床上。

这少女将他脚上的一双脏鞋脱掉,拉过被子来将他盖住,道:「我去丹房,偷些药来……」一面喃喃念道:「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死在这里,吓死人啦……」

忽闻远处有苍老声音道:「燕儿,燕儿!」

这少女心中一慌,竟似个小偷被人当场捉住一般,慌乱应道:「爹,甚么事呀?我马上就来!」

就像贼藏赃物似的,拉过被子,将他盖头盖脸地盖住,这才急急起身离去,口中仍应道:「我来啦!」

亚马听她远去,心中好笑,这才掀被而起,打量周遭。

果然是一间洁静温馨的少女闺房,简洁中又颇为雅致。

这间闺房简单到既无妆台、铜镜、困脂化妆品之类,甚至没有衣橱、鞋柜之类的奢侈之物。

有的只是一张大型书桌,数册书集,几轴画卷,文房四宝俱全,看来知是才女。

铜镇纸压着一张洁白的「雪涛笺」上面字迹娟秀,清丽脱俗的字迹,已写上一首诗词。

亚马忍不住好奇,走上前去观看,竟是一首小令,调名「清江引」:

黄莺乱啼门外柳,

细雨清明后。

能消几日春,

又是相思瘦;

梨花小窗人病酒!

写的是闺阁闲情,无聊思绪,却能活生生地描述出一个思春少女,长年锁在深闺,满腔热情,竟无可倾诉之处,更无倾听之人。

人生际遇竟如此不同?亚马望诗长叹,顿生爱怜。

只见桌上端砚,墨汁正浓,一管兔毫小楷,架在砚旁,不禁手痒。

略一思索,提笔濡墨,在她那首小令之旁,也同样用「清江引」之调,另写一首:

黄昏东籬卿初晤,

燕儿飞来去。

珠钗溅雨花,

翠靴踏烟树;

微醺携手且共舞!

亚马是有名的风流浪子,文思敏捷,一挥而就,不但将她的名字「燕儿」二字嵌合得天衣无缝,更将情境与企盼,表达的恰到好处。

正在自我赏吟一遍,自我得意之际,忽然警觉到这燕儿已去而复返。

他急忙搁笔,一纵身再回到绣床上,照原样躺好。

果然是燕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瓷瓶。

她刚刚应付了父亲的呼唤,又溜到丹房去偷了这瓶专治「离魂香」的解药来。

她坐到床上,掀去被子,伸手将亚马的头部托起,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这样一个英挺青年,男­性­魅力四­射­,是她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理想人物……此刻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她急忙捏开他的嘴,将瓶中的小药丸倒入他的口中。

一股芳香,龙涎麝香之类的名贵药物气息,入口即化,昏迷中的亚马却已不会吞咽,反而沿着嘴角淌了出来。

燕儿心中着急,丹药虽灵,如未吞入腹中,亦是无效,急切中只知救人要紧,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将瓶中药丸尽数倒入自己口中,待得溶化,再低下头去,以口对口,一口真气,将灵药渡入亚马的腹中……

亚马贪婪地吞咽着,甚至伸手来将她揽住,紧紧地吮吻着她的樱­唇­……

燕儿一阵心慌意乱,一阵酥麻瘫软,想挣扎又舍不得,不挣脱,又羞不自禁,竟也深深地拥吻着他,暂时沉醉在这样的异­性­怀抱之中……

亚马天生的调情圣手,只要他有心挑逗,鲜有女­性­能逃脱他的魔掌的,更何况这燕儿又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他的两只手就已巧妙地轻轻按住了她腰背上的两处奇妙的地方,令得她不想挣脱,也根本挣不脱……

燕儿已经心跳加速,气息如兰了,亚马却突然警觉到有脚步声接近。

他立刻放开了他的手,随即燕儿也警觉有人来了,立刻将亚马放下,拉过被子,将亚马蒙头盖上,再匆忙走到门外去。

才出得房门,就见金渔翁从那边走来,燕儿忙迎上去,唤了一声:「爹,您怎么来了?」

金渔翁道:「刚才你薛叔叔去察看了一下那座『魔域七绝阵』发觉有一块石头,被人用重力击碎……」

燕儿惊叫:「哦?」

金渔翁道:「下午本该你去巡视,你去过没有?」

燕儿道:「有。」

金渔翁这:「你巡视时,有没有发现甚么异状?」

燕儿力持镇定,道:「没有……」

金渔翁沉吟道:「那就怪了,莫非『陆上龙王』那边来了高手,硬行闯阵……」

燕儿警惶道:「要是被他闯进来,那会怎么样?」

金渔翁道:「这阵如果被人破了,失去了道屏障,那『陆上龙王』立刻挥军直入,黄梅庄内,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燕儿几乎要哭出来,道:「『陆上龙王』到底跟我们有甚么仇?」

金渔翁叹道:「甚么仇都没有,他只是非要我们交出一个人来!」

燕儿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真的在您的手上?」

金渔翁道:「不!那人不在我们手上,就算在,我们也绝不能交给他!」

燕儿不敢再多问,只是道:「我们只能坐在这里挨打,毫无其他办法么?」

金渔翁道:「我们只有最后一线希望,我们在等一个人来……」

燕儿道:「谁?」

「亚马!」

躲在被子里的亚马吓了一跳,怎么会是等我呢?我又怎么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呢?

他正想从床上跳下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突见那金渔翁正一步要跨进房里来,而燕儿却又惊又急地拦住他道:「爹,您不能进去!」

金渔翁一怔!道:「为甚么?」

燕儿羞红了脸,嗫嚅道:「是因为……因为……」

金渔翁起疑,追问道:「因为甚么?」

亚马这才惊觉到自己不能贸然出现,一个大男人竟然出现在一个少女床上,岂不害得她名节有污。

亚马屏息不敢妄动,也在心急这燕儿有甚么理由搪塞老父。

燕儿终于开口道:「爹,这两天,女儿的『那个』来了,脏兮兮的,您就别进去了吧!」

女孩儿家所谓的「那个」其实就是每月都要来一次的那个,有人说是「好朋友」有人称为「大姑妈」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说法,但是无论她们怎么说,这种每月一次的麻烦事,会跟定女人一辈子,一直要等她变成老太婆!

金渔翁早年丧偶,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向来是父兼母职,亲手把她抚养成|人,当然也隐约知道女儿所说的「那个」的确不是身为父亲的人方便进去的。

何况他本就没有非进去不可的必要。

金渔翁果然退出了房间,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不放心地又吩咐道:「大敌当前,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是。」

老父离去,金燕儿急急将房门关上,身子靠在门上一颗心仍「怦怦」在跳。

幸而老父刚才没有意注到床前的地上,正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要是被他瞧见……

幸而编个理由把老父支开,暂时他是不会过来了,可是被她迷得中毒的这个男人还没有醒,还在自己床上!

想想刚才以口对口的渡他一口真气,那种奇妙的心灵悸动,仍令她手足发抖……

不敢再靠近那床,燕儿只好坐到自己书桌前,赫然发现一首笔迹苍劲,言辞婉约的诗!

她心中怦怦乱跳,轻轻的念了一遍,不禁心中充满了遐思幻想,这个人是谁?今天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的名字叫燕儿,就大胆地求爱?

「微醺」是醺醺然略有醉意。

「携手且共舞」舞甚么呢?当然是指共赴瑶台,共效于飞,作凤凰之舞!

少女矜持之心又起,这人实在太无理了,把我当成了甚么东西?

她一下子冲到床前,掀开被子,扬手就是一耳光要打去,却又迟疑在半空中,这一耳光根本打不下去。

她既舍不得打下去,他也就一伸手将她拉得伏跌下来,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道:「还有甚么灵药喂我吃的?」

她又被他的热情融化了,一颗寂寞芳心已被撩起,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熊熊地烧着她的全身每一个部分……

当然烧得最厉害的,还是她的心!

亚马的手漫游在她的全身,却轻轻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燕儿已经酥麻无力,迷惘说道:「不管你是谁,也不须要知道你是谁……」

亚马道:「但你却决心就这样献身?」

燕儿反而主动纠缠他:「见到你的面,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见到你的诗,就知道你是个好情人,我只要知道这两点,就够了!」

亚马再次提醒她:「我也许是个好情人,但我绝对不是个好丈夫,你若要找丈夫,千万不要找我……」

燕儿道:「我不要找丈夫,我二姊就是因为嫁了个混蛋丈夫,生不如死……」

亚马叹道:「并不是每个女人的运气都那么差的!」

燕儿已拉过被子来,将二人都盖了进去,喃喃道:「我的运气就比她好;我遇到了你……」

接下去就不知道她在说甚么了。

接下去她甚么也不用说了,也来不及说了,因为亚马已经攻入了她。

突一阵撕裂的痛楚,燕儿惨叫一声!

忽地金渔翁一掠而至,急推房门,探头道:「你怎么啦?」

燕儿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只露个头,满脸红霞,道:「没有甚么,只是一只老鼠……」

金渔翁亦发觉自己这样随便推女儿的房门实在不该,匆匆掩好房间退走,道:「没事就好……」

刚才真是险些儿被老父撞破­奸­情,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慌,竟将她被突破被撕裂的痛苦分心而减轻了许多。

她不敢稍动,留心倾听老父这次真的远远离去,她才松了口气。

才松口气又感觉到异物进入之处的疼痛,异物挤入的塞满,异物的滚烫与坚硬!

她心慌意乱要推开他,但那异物只要稍稍退出的磨擦立时又是撕裂般的痛楚。

燕儿冷汗直流,哀淒哭泣,道:「你不会温柔一点?」

亚马笑道:「任何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怜惜地亲吻她,拥抱她,一面在她耳边低语,转移她的注意力,道:「我就是亚马?」

燕儿又惊又喜道:「真的,你就是我爹说的那个亚马?」

亚马道:「恐怕就是。」

燕儿道:「他说我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亚马道:「不知道,反正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要找你爹,还有薛神医!」

一觉醒来,天­色­才微明。

远处晨­鸡­初啼,大地也正在渐渐醒来。

燕儿方从熟睡中醒来,发觉自己正枕在一条健壮的手臂上,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一阵莫名的吃惊,随即又莫名的羞惭。

是他,是亚马,自己竟与他这样度了一夜春宵……

昨夜的一度春风,使得她又惊又喜,却又能欲死欲仙……

她从未想到,原来人生竟还有这样一项至高无上的享受,没有任何事物能替代的一种「享受」。

她又怜又惜地轻轻抚摸着这个男人,他却大概是昨夜太累而仍然熟睡……

她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抚摸着他结实的小腹,又触摸到那条雄赳赳气昂昂的异物……

就是这东西,昨夜将她折腾整夜,几次死去活来……

这是条甚么样的怪物?燕儿爱不释手地轻轻抚摸,把玩着,不小心却将亚马吵醒。

亚马翻了个身,一手又搭上了她的腰肢,微笑道:「昨夜睡的好么?」

燕儿道:「好,我这辈子没有睡的这么好过。」

他握住了她的手,因为她那只手正握在他的小弟弟上,笑道:「还想要吗?」

燕儿用力捏了一下,只是挨在他胸膛上道:「不,我昨夜吃得太饱,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亚马道:「甚么问题?」

燕儿道:「这玩意这么长,这么大,是怎么放进来的?」

亚马当然是笑而不答,却开口道:「我却饿了!」

燕儿赶紧缩手惊道:「不行不行,昨夜弄得受伤不轻,至少要好几天才能复元……」

亚马道:「至少还能下床去,给我弄一顿早餐吧?」

燕儿道:「当然当然,我也该起床了,我爹和薛叔叔也都要吃早餐的……」

燕儿果然到厨房去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她特地还多煎了两个荷包蛋,亚马昨夜消耗了不少体力,一定得给他补补……

只可惜被「陆上龙王」的人马围困许久,庄里的存粮已经不多,不然真想炸一只­鸡­腿给他。

突然间一阵尖锐的啸声响起,似一种缚在鸽子脚上的哨音,但是比鸽子更高更快,而且是笔直地朝天上飞去的!

这绝不是鸽子,而是来了敌人,燕儿大吃一惊!急忙从厨房里冲了出去。

薛神医与金渔翁亦已冲了出来。

只见庭院之前,正是那魔域七绝阵的出口之处,站着一位英挺不凡,玉树临风的青年。

薛神医首先惊叫道:「亚马?是你?」

亚马道:「不错,正是在下!」

他弹出去的短笛鸣鸣直入云霄,却势已尽,又开始鸣鸣地垂直而落。

亚马伸手接住,收入怀中,笑道:「对不起,这是给朋友打信号,报平安而已,绝无恶意!」

薛神医脸­色­惨白,叹道:「你竟能破了我的七绝阵?」

亚马笑道:「我没有破,我只是穿越而已。」

薛神医道:「可是阵中有一块巨石已碎……」

亚马眨眨眼道:「我刚刚才又另外搬了一块一样大的石头进去,又摆在同样的位置!」

金渔翁安慰他道:「算了,薛兄,你原不也是盼望着他能进来的么?」

薛神医这才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我也真是太过自我矛盾啦,一方面希望布一座天下无人能破的阵法,一方面又期待亚马能进来一晤……」

亚马亦哈哈大笑道:「我正好有事来求薛神医,助我一臂之力。」

薛神医道:「甚么事?」

金燕儿却Сhā嘴道:「我们能不能一面吃早餐,一面慢慢的谈?」

金渔翁哈哈笑着拉住亚马,道:「对对,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一面吃一面聊!」

这顿早餐还真丰富,除了稀饭、馒头、小菜之外,竟然还有荷包蛋!

金渔翁大奇,道:「燕儿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些份量足够四、五个人吃饱,难道你早知道今天有客人要来?」

薛神医Сhā嘴道:「这位客人也许昨天就已经来了!」

金渔翁纳闷的看着薛神医。

薛神医笑道:「你忘了我昨天就已发觉七绝阵中有一块巨头已被击碎?」

金渔翁恍然大悟,立时也想起昨天的燕儿神情怪异,莫非……

他不由向燕儿望去,燕儿立刻羞得满面通红,连早餐都不敢吃,匆匆避了开去。

亚马轻轻一咳,道:「亚马一向声名太坏,却绝对保证是两厢情愿,不诱不骗……」

薛神医道:「这个我相信!」

金渔翁因为前次有亚马为他捞取「鱼藏剑」之盛情,更何况这次更是藉助他的大力帮助,故而沉吟不语。

亚马毫不客气,大吃大喝,好像饿鬼投胎似的。

薛神医盯着他看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你辛辛苦苦越阵而来,找我何事?难道还是要『男­性­结扎』?」

武林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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