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什么样子？”宣知枫轻笑着，他将黑框眼镜摘下来，闪着狭笑的眸子躺在椅背上，似乎在认真回忆：“很像大学里的三好学生，不喝酒不吃­肉­不碰女人不爱花哨的事物，可是，杜暮颜，今天我要告诉，这一切都是假象。”

说完，他拍了拍手，那位经理拉开日式的木门，只一眼眼神教会就已领会：“宣公子，请稍后片刻，烟和雨五分钟后就过来。”

宣知枫为杜暮颜倒了一杯清酒，递到了她的面前，说：“杜暮颜，我让你见识见识，宣亦昀怎么背着你玩女人。”

和他已经认识了六年的杜暮颜，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另一方面，在他阳光温和的背后的­阴­影，竟然是如此的全然陌生。

宣氏的顶层，杜暮颜随宣亦昀离开后，只留下宣亦昀一个人。他继续看着资料，停了一秒，对着里间的休息室，说：“出来吧。”

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双露出修长美腿的女人走了出来，宣亦昀却眼皮都没抬一下：“杜小姐，你可以走了。”

“可是，可是，我的裙子坏了。”女人细细的声音传入他的耳膜。

宣亦昀终于抬起脸，看着扶着墙壁，时刻像是受了惊吓般退缩着肩膀的女人，这样的杜天蓝，和记忆里的那个泼辣爱笑的女生全然不同。

他听蓝海晴提过，她在六年前被杜家送离秦阳，独自在异乡生活了这些年后，回来就­性­情大变了。

现在看来倒像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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