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掬花说:你爹结扎了。
平平问:什么是结扎?
肖二满急忙抢过话茬儿说:就是肚子上长了个疖子,叫医生动手术割去了。
平平点点头:噢,是这样呀?
晚上,陈掬花把中午吃剩的鸡热过,端了上来。平平吧嗒着小嘴垂涎三尺,陈掬花却只给闺女盛了两只鸡翅子。她说:女孩子家吃鸡翅子好,吃了鸡翅子会梳头!平平便端过碗去,安心地啃起了那两个鸡翅子。肖二满接过满满一碗鸡肉,欣慰地道:平平懂事了,不孬。
九点来钟,平平做完作业睡了,陈掬花给儿子喂过奶,便拱到了肖二满的身边。她伸手在肖二满的胸脯上摸来摸去,喘气也越来越急。肖二满突然叫唤了一声,接着用手捂住了腿间。他说:不行不行,你快到平平的床上睡去。
陈掬花便抱着儿子去了平平的床上。她一边脱衣一边骂:村干部一个个都不长人肠子!男人一来家就给逮去动刀子,他们伤八辈子天理!
早晨起来,伺候一家人吃过,陈掬花便把儿子抱给婆婆,挎着那只黑毛肉食兔去了五里外的娘家。到那里说了肖二满结扎的事儿,老太太说:这可不是小事,我赶紧捎讯儿给你姐你妹妹,明天一块儿都去你家看看!
听娘这么说,陈掬花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便回来了。她对肖二满说:行啦,讯儿捎到了。肖二满说:那咱得预备预备,你去割几斤肉等着。
第二天上午,丈母娘早早来了。她挎了一箢子挂面,还提了一只母鸡。她说已经托人告诉老大老三了,让她们今天都来,各自从家里往这走,中午前聚齐。肖二满躺在床上说客气话:哎呀哎呀,还用你们都来。丈母娘说:不来怎的,这又不是小事。说罢,她便走到另一张床边逗外孙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姨子陈荷花从十里外的戚家官庄来了。她把自行车在院里Сhā下,把后座上的箢子解下,一进屋就冲着肖二满笑:这回老实了啊。
姐夫小姨,见面扯皮。肖二满就爱跟小姨子开玩笑,现在听陈荷花这么说,立马接过话茬道:老实不老实,你试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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