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正收拾的时候,听到远处有人吟唱。
只见一个穷酸书生,摇着一把扇子,袒胸露腹而来。那扇子上一面写上“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也无晴。”
那穷酸书生边走边说:“屁话,屁话,什么‘落暮西山下’,现在正下午哩,西面也没山,不好不好……”
那穷酸边说边摇头:“贵客来倒是真的。”随后大叫一声:“小二,来酒。”
那小二和掌柜今日损了一桌子,也不想在做生意,便说道:“本店是茶铺,无酒。”
穷酸书生突然看见地上的馒头:“你这茶铺,怎么有馒头?”那小二心想今日怕工钱又没了,就倔道:“怎么不能有馒头?”穷酸书生大笑:“你傻啊,茶铺不许有酒,那怎么能有馒头啦,你有馒头不就是‘馒头茶铺’么?”小二顿时明白了穷酸在挤兑自己,他也来不及多想,在心疼自己的工钱,在那里默默的收拾nAd3(
可穷酸书生此时好像很有兴趣:“看你这乱七八糟的,说说怎么了?是不是王家的寡妇偷了李家的汉子引起了张家的鳏夫嫉妒,在你这儿打架啦?”那小二年岁不大,被这翻话给逗乐了,忍不住笑了出来。穷酸书生看着小二年少可爱,脾气又有一丝倔,便在衣服中拿出了一锭银子说道:“你告诉我这里怎么了?我帮你修茶铺。”
那小二看到银子自然高兴,便给穷书生到了一壶茶坐下,把刚刚的事从都到位说了起来。听罢那穷酸书生似乎很是不解,越听越困惑。
因为他知道翁子仪还在世,他更困惑的那生气之人的身份,翁子仪不是徒弟死的死,逃的逃,他也无儿无女。谁会那么关心他呢?
思索了一阵,穷酸书生也不再想了,便问道:“那你最近茶铺里来了哪些人,都说说,还有就是那泼皮汉子天天来这讲故事么?”
小二思索了一阵,把近几天来的人都说了一遍,当他说道有三个客人,两男一女,一个背着一把麻布包裹的长剑,还有一个蓝色衣服的女子,还有一个华服公子大概七天前经过时,穷酸书生突然来了兴趣。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穷酸书生问道。
“当然记得,那女子可漂亮啦,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水灵的女子,比镇上的花魁还漂亮。”那小二似乎对那蓝衣女子很少钦慕。
“傻小子,那人是花魁能比的么。小色鬼你不会是因为别人漂亮才记住的吧?”
小二挠挠头,脸却红了,说道:“哪里!是他们很奇怪我才记住的。”
穷酸书生顿时更感兴趣了,立马说道:“具体说说。”
原来,那日这三人来到这里喝茶,那几个泼皮大汉又再讲麻衣剑客的事。那华服公子听到那人骂麻衣公子卑鄙无耻的时候,那华服公子站起来大声附和。还说什么麻衣公子不仅无耻,还拐骗少女,特别是漂亮的,说他是个大色魔,无情无义……
那华服公子正骂的高兴,突然发现全身瘙痒,在那大叫大跳了好久☆后跳出去,把衣服全脱了,逗出多少蚂蚁,蜈蚣。吓坏了不少人,把他们茶铺的客人都吓没了。不过那华服公子最后给了他一块银子,所以小二才会记得深刻。
“那汉子说华山掌门被杀死的时候,那背剑的人没说什么?”穷酸书生有些迟疑。
“没有,那背剑的一句话没说。”
穷酸摇摇头暗道:“这苏摩还是和以前一样,是我早怒了。只是可怜了武志文,被那蛊女折磨的不轻。”
他想了想:“我还得上山一趟,那些泼皮无故给苏摩抹黑,我得,顺便把苏摩阿嬷的消息告诉他。”
穷酸书生把银子丢给了小二便走了,小二把银子贴身放着,可不能给老板发现。可他一放的时候,突然大骂起来,原来他怀里只有一块银子,他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他似乎听见了那穷酸在背后的嘲笑声。
这个穷酸自然是吴用,吴用一路急赶,先去雁回山,再去泰山想着把铜片给苏摩,他还有要事去办,还得让他多照顾武志文一段时间。没想到,竟无意中知道了苏摩被污蔑一事,既然知道了,他不得不管管了。(.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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