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格勒落到陷阱之机,手中尖刀被对方夺了过去,这不由得不松手。他的身体还在马背上,得腾出双手自救,连想的时间也没有,他一个转身从马背上拔身而起,转身双手抓到了陷阱的边沿,用力向上一挺。
乒地一声,背后一记落在了他的后脑上。他只来得及一声惨呼眼前一黑就掉落入了下去。
棉袍汉子正是法融,他一着得手,把拉巴格勒连人带马拉进了陷阱,并夺下了对方的五尺尖刀。拉巴格勒的身手也非常了得,在这个时候竟忽地跃身而出,但他已经明显落在了下风,法融右手握着刀背,对着拉巴格勒一抽,用刀把对着他后脑一抽,把正要跃出陷阱的拉巴格勒又打了回去◇手一抓地,挥出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普布索朗眼看着拉巴格勒连人带马掉进前面的大坑,已来不及救助,他本能地一拉缰绳,黄骠马一抬脑袋,扑扑地向后退。同时前面传来一声尖嗓的惨呼,他暗道拉巴格勒完了。刷地,眼前一团白茫茫的家什紧追着而来。
普布索朗一个倒翻,从马背上一个鹞子翻身,向后跃动,顺手一抽背后挂在马上的黑铁枪,从马背上木箱顶部一尺距离上空翻了过去,就在他飘身落马之后,看到了一张大网已然罩到他身前黄骠马的ρi股后面。
黄骠马“西遛遛”地几声长叫,每叫一声被拖着向前走一步。
普布索朗躲开了大网,但大网罩住了他的黄骠马,黄骠马背上有装着经书的木箱,它正在被拖着拉开与普布索朗的距离。
普布索朗大惊失色,一声断喝,把手中的黑铁枪一翻,抢身上去nAd1(
断喝落处,突地一人冒出在了普布索朗的前面,他是从地缝里钻出来的,一身老农装束,下巴长着一把黑白相间的山羊胡须,是大师兄静悟。他甚至身上还带着黄的黑的泥土,刷刷地往下掉。
普布索朗枪太长,跟静悟贴得太近,无法回旋,他急往后退,后退,再后退,退得实在太快,以至身体仿佛在地面上飘行,而身后不断传来惨呼声,他暗道糟了,埋伏。
退出一丈余距离后,前面地缝钻出的人追不上他,普布索朗身躯一顿一止,再次断喝一声,恍若炸雷一声,他把铁枪一递。
没有人能形容这种速度,几乎也没有人能闪避,普布索朗狂吼一声,铁枪尖头直奔前面冲来的静悟。
没有他反应的时间,就在他铁枪还没递出的时候,他身旁左侧地上突地又冒出一人,他铁枪递出的时候,对方的钢刀也紧跟着直劈他的后脑。
普布索朗把全力都焦集在前面的一个点上,就是他的枪尖,浑然不顾后面钢刀直劈而来。前面静悟的胸口眼看着就要撞上哪个枪尖。
静悟忽然一侧身,把枪尖让了出去,两人几乎擦身而过。静悟身材干巴瘦小,带着一支二尺长的短刀,但他没有机会把短刀刺出,对方实在太快,他只能顺着格挡,铁枪就是滑着他的刀刃擦秆而过。
同时背后劈向普布索朗钢刀也落了空,普布索朗冲得太快太猛,钢刀划空。
所有从地上冒出的人都带着长短不一的刀,要命的是他们专砍马蹄,要命的是陷阱不止一处。
那厢边的打斗,并没有影响法融的动作,他用捕猎的大网套住普布索朗的黄骠马之后,猛力地想把它拉近自己,但是这匹黄骠马力道十足,抵抗性十足,就如一匹还未经驯服的野马nAd2(几步之后法融感觉此种做法进度太慢。就顺势借助马的力量飘身过去,把网一揭,拉住了马缰绳,几下之后,翻身上马。
黄骠马突遭攻击,惊吓之下正处在狂癫状态,见有人上了它的背散开前蹄一冲而起。电光火石之间,背后急风突至。
普布索朗一枪冲过静悟身侧,忽见法融跃上黄骠马,心道一声,“不好,经书难保”。
说那迟那时快,他身形不停,冲上去左手一把抓住马尾巴,右手一挺枪身朝着法融的后背一枪刺出。
黄骠马的冲天而起,前脚踢腾,使得法融身躯难稳,忽觉背后金风而至,急向左边翻身,他只觉得腰身一冷,铁枪尖头已经捅入他的右腰部,法融大叫一声跌落于地。
普布索朗这一枪单手递出,力道不足,本不指望刺中法融,只想阻止法融把马骑走,但这一枪在法融那里却实在难以躲避,惊吓下的黄骠马处在癫疯状态,使得法融难以控制身躯,一着被刺中右腰部受伤,跌落下来。
此伤不重不轻,刺入不深,没达要害处。人的本能反应,又有平常训练,使得法融及时地身体前倾翻身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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