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儿和他爹一样,注定要为情所苦啊..."
两天过去了.所有人都知道沈浪在哪里,所有人也都知道沈浪在做什么.现在,他正立在竹林深处的一座墓碑前.一如这两天他所做的. 熊猫来看过他. 当他看到沈浪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时,他惊讶地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义父已经知晓了沈浪与四大门派十日之约的事. 沈浪没有去查案子,也没有去苏州. 只是守着白飞飞的墓,他实在不明白沈浪在干什么.义父不会轻易放过他,那个幕后凶手也一样.而且谁都知道白飞飞没死,他还守着她的墓碑干什么. 可是不管他怎么问,沈浪总是一脸随意懒散的笑,仿佛他根本是在瞎操心.其实他知道,沈浪越是这样越是有把握.义父这样...能困住他吗? 他差一点冲动地告诉沈浪他骗了他的事了,沈浪却抢先闲闲地调侃他结了婚也变婆妈了,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说什么.
也许,他什么都不做是最好的吧.
夜幕降临,沈浪静静地伫立在黑暗中.一阵疾风卷过,他白色的衣袂宛若翻飞的白鸽.嘴角逸起一丝肯定的微笑,沈浪喊道."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露面?" 风骤止.
"你在等我."夜色将他邪肆狂冷的眸子衬得更加诡异.
"沈浪不才,现在才认出上官兄,还请饶恕."脸上并不掩饰一丝惊讶,但他很快露出笑脸.
"沈浪,你果然很厉害."上官逸猛地眯起了眼睛.
"上官兄不是更厉害?易容成一个别人根本不认识的人,那他永远不会被人识破."沈浪仍是一派悠闲.
"我今日并不是以上官逸的脸出现,你如何还能认出我?"上官逸伸左手抚了抚右手拇指的扳指.
"不就是你刚刚这个动作?!"沈浪笑盯着他的脸上闪现一丝错鄂.
"呵呵...果然是沈浪."他阴郁地笑着,眼眸里却泛起恨意.
"那个苗族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感受到了他的恨意,沈浪开口问道.
"什么关系?那就该问你的父亲沈天君大侠了."低低地,这些字象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你是...她的孩子?"虽已预料到了,沈浪还是有些惊讶.那他不是有个弟弟了?
"对啊...我是她的孩子..."上官逸的音调忽然变得怪异,脸上出现凄凉的神色,但瞬间被怨恨掩盖.
"不...你不止是她的孩子,你的父亲是沈天君."沈浪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沈天君的孩子?我吗?"上官逸狂肆地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苦涩与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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