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我让谁摸啦?”云姐眼睛也开始泛红。
我怕他们闹僵了,把老马顺手拉开,对云姐说:“你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和女朋友吵翻了,都好几天没碰过女人啦,所以有点冲动。呵呵,云姐,你别生气!”
毕竟以生意为重,云姐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来到一间包间,打开两扎黄河,边唱边喝,发泄心中的不满。一会儿骂到学校某个办公室的主任,说他怎样怎样狗眼看人低,怎样怎样护犊子。一会儿又骂到某个老师上课故意刁难学生。等到骂到过瘾,酒业喝到了新的境界。
这时候,酒精开始在人身体里作祟,好像有许多莫名的小虫在爬,不停地骚动,直到每一个人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别人看。
田田最先撑不住,挥舞着酒瓶又哭又笑。我们一时都傻了眼,这小子心里也能存着事儿?余人内心有了默契,都不来Сhā嘴,等着看他接下的表演。
田田猛地灌了一口,抹了一把嘴上的啤酒沫,哭丧着脸说:“兄弟们哪,我惨啊!”我们面面相觑,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竟然被一个高中小女生骗了!他一开始跟我说,要和我谈恋爱,说什么高中的男生太幼稚,喜欢大学的。我还信以为真,巴巴的寄钱给她,还邮过去两套衣服,天呀,谁知道后来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呜呜……”
“无知!”
“愚蠢!”
“丢人!”
“弱智!”
“傻冒!”
我想不出别的词语来和他们沆瀣一气、落井下石,只能深深叹一口气,表示对他既同情又鄙视,既惋惜又悲哀。
“亏我那你们当兄弟看,你们竟这样对我?”田田说着句话的时候没有发怒,而是满脸的无助,从侧面来看,很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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