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阎世杰确实不是我所杀,我有当时不在场的证据,还请县太爷给草民做主啊。”
说到此时,李风起身将那一千两金元宝推到张县令处,又端起茶壶给张县令倒了一杯茶。
“那极好,那极好,我即可便派衙役去给您搜寻证人证物,为您作证。请您放心,我为官一方,绝对公正廉明,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张县令拍着胸脯说道,眼睛瞥了一下那千两黄金,咽了一口口水,他才不管到底是不是李风杀的呢,只要李风能够提供出不在场的证据,便是那阎家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拿这位没有办法。
更何况,李风连自己这样的小芝麻官都舍得送上千两黄金,上面的官员哪个没接过李风的贿赂?即便是阎家想闹,在出银子这方面,便差距李风太多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多谢县太爷明察秋毫,如没有其他事情,草民便告辞了。”
张县令亲自送李风到门口,看着李风上轿走后,才回到屋里。那衙役头领找了半天李风,最后见到李风和县太爷一起走了出来,便没敢再说什么,又见县太爷亲自将李风送到门口,送上轿子,便知道这个叫李风的公子哥当真是不简单,本来是要被抓起来的监下囚,如今却成为县太爷的坐上客,天上地下的角色转换。
此后的两天里,李风什么也没有做,在家里陪老人和唯离。早晨睡到自然醒,起来后吃完早饭便和唯离一起看看书,写写字,研究下诗词画艺,下午陪老人逛逛街,打打马吊牌,倒也其乐融融,悠闲滋润。
张县令派了那衙役头领来找过李风一次,来的时候是大半夜,他们在李风的书房里嘀咕了半天,那衙役头领离开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包裹。
而李风的死对头,阎家可没有这么滋润了,阎家主人阎齐每天茶不思饭不想,等张县令的消息等得黄花菜都凉了,最后终于在第三天上午等来了县衙的通知,让阎家人去县衙,阎家大少爷阎世杰的案子有公断了。
阎齐以为张县令终于将李风逮捕起来了,便招呼着家里大小人等前去衙门听公断。可到了衙门之后才发现,事情的发展跟自己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人家被告李风压根就没来,来的只是一个讼师,只来了一个讼师也不打紧,打紧的是,被告人的证人一个接一个的上堂控诉,他们在堂上说的话,和之前跟阎齐说的话完全不一致,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坚决否认看到了是李风杀害的阎世杰。
更让阎齐疯狂的是,审到了一半,他们口径一致的开始控诉阎家大少爷阎世杰的累累罪行,而且声情并茂,有理有据,有的说到一半居然哭了出来,将阎家大少爷还原成了那个无恶不做的纨绔子弟,一致认为此次的死亡那绝对是咎由自取,活该的。
那些证人控诉的最后,同样都向张县令控诉了阎世杰死后,阎家老爷阎齐是如何找到他们,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迫使他们将杀死阎世杰的罪名扣在李风公子头上的。他们良心不安,认为不该冤枉好人,所以在公堂之上将真相说了出来,请张县令青天大老爷明鉴。
总而言之,所有人的口径空前一致:李风是被冤枉的,阎世杰是活该的,他们是被逼的。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是坐在旁边的阎家大老爷阎齐万万没有想到的,短短两天时间,那些个在自己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定会给大少爷出堂作证的证人们便当堂翻供,而且翻供翻的如此离奇,如此口径一致。
的老鸨子还哭着向张县令哭诉那阎世杰是如何在欺男霸女的,和几天前她跟阎齐说的话比起来,这次说的话更加情深意切。
阎家老爷子阎齐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分不清今天的场景和那天证人跟他说话的场景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一般,如此不真实,如此虚幻。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您醒醒啊。”
阎家老爷子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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