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仁骏心中一阵绝望,看来自己的武功恐怕保不住了谁知父亲并没有废掉自己的武功,只是将自身真气注进赵仁骏的经脉,只觉的一阵火热的真气游走自己全身经脉,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过了良久,赵仁骏只觉的父亲的内力越来越纯正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惊道:“父亲……你!”赵伯年低声道:“无极而生,气沉丹田,行敛于内,神游于外,随机而动……”赵仁骏沉下心来,默运内力,配合父亲的真气冲击经脉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赵伯年头上已是热气腾腾赵仁骏脸上也闪过痛苦的神情,二人行功已到了紧要关头突然赵伯年大喝一声,脸上闪过阵阵红光赵仁骏浑身一震,身下的硬木椅子断断寸裂二人分开,赵伯年腾腾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赵仁骏则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赵仁骏一跃而起,只觉的经脉中气机流动,浑身充满了精力回身再看父亲,大吃了一惊
赵伯年脸色苍白,扶住椅子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当下关切的问道:“父亲你怎么了?”赵伯年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
赵仁骏心里明白,父亲不惜以损耗自身内力,为自己打通经脉,洗经易髓,以后练功则事半功倍只觉的鼻子有些酸,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赵伯年爱怜的抚者他的头顶,轻道:“痴儿,男子流血不流泪,以前我惩罚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哭过今天是怎么了?”赵仁骏抬头道:“我……我……太高兴了!”
赵伯年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赵仁骏忙伸手搀住赵伯年摇头苦笑道:“老了,这会功夫就受不了,天下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赵仁骏笑了笑道:“父亲过谦了,您的无极玄功纯正深厚,孩儿佩服的紧”赵伯年微微而笑,道:“以你的资质,恐怕不用多少年便会追上我”
赵仁骏倒了杯水送到赵伯年面前,后者一饮而下见父亲恢复了气力,有些高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期期艾艾道:“我偷学回风步的事情,您不会交给九叔处理吧?”想起九叔的冷脸,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赵伯年笑道:“迂腐,你有过目不忘之才,是我庄之幸,只看一次,便能领悟了回风步实是我庄百年来第一人,难道我能按门规治罪么你父亲还没有老糊涂”赵仁骏讪讪而笑
赵伯年突然问道:“骏儿,你的剑法很是不错艾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赵仁骏将学习书法,丹青的心得说了出来赵伯年听罢,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书法丹青是杂学,学之无用你却籍此武功大进看法武功本是同源,相辅相成”接着又自嘲道:“赵伯年艾赵伯年艾当真是井底之蛙”赵伯年看着儿子的秀脸,想起了已去的老伴,心里闪过一阵阵黯然
心中默默的念道:“阿佻你知道吗?我们的小儿子也懂事了,今天为我们赵家长了脸面不愧是我赵伯年的儿子,十八岁便领悟了回风步,将来成就不可限量阿佟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在地下也寂寞吗?”
赵仁骏见父亲陷入沉思,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柔神色,心中颇为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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