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绝望悔恨的眼神看着我:你听我解释……
我会梨花带雨地咆哮:我不要听你解释,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滚!
然后你来箍住我的手强吻我。
我会胡乱地捶一捶你的肩,再顺势……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唉,一定要把这歌曲铃声换了!
我本想将电话挂机,但实在是太想让刚才YY的情景成为现实,我小心地接了电话。
那边是如同死人心电图一样的平稳声音:“还在宾馆的话,收拾一下,到对面的咖啡厅来见我。”
作为他这半年的行政助理,记住,是行政助理,不是秘书,我已经能在他各种四平八稳中找出他的情绪来。他的措辞中,“还在宾馆的话”这句话说得相对快那么秒,表示他对这个假设是否满足条件不是很重视,命令句中省略了主语,说明他现在有些气恼,这些告诉我们,不要在太岁爷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
于是,我昂首挺胸地迈着坚定步伐,走出宾馆,走进咖啡厅。
早晨的咖啡厅没多少人,厅里播放着一首不知道是西班牙语还是法语还是意大利语的歌。曲子唱得异常伤感凄凉,当然这个凄凉和《哑巴新娘》的凄凉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呃,我想想,就像吴彦祖深情望着你说对不起,和吴孟达深情望着你说对不起的感觉一样。
咖啡厅的一角是一株一米高的绿色茎状植物,植物后面隐着一张一人桌。要不是我的雷达对帅哥的灵敏反应程度,还有那两个服务员不停扭转头的方向,我也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林大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米色的开襟毛衣,还像模像样地戴了副黑框眼镜。干净的手指在棕色的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桌边一杯纯净水满满的,还未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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