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黎月一声冷哼,别过脸,显然没将靳昔的话放在心上。
“偷进御膳房是重罪,污蔑当今圣上可是死罪。不过短短几个时辰,这两宗罪你都犯了,还嫌自己的胆子不够大吗?”
靳昔淡然含笑,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故作一脸的无辜的花黎月,不觉眉眼间的笑意更深了。
“貌似被你这么一说,我这胆子还真不小呢?靳大人,你不会告诉皇上的哦?”
花黎月陪着笑,扮着可爱,满脸希冀的望着靳昔,闪闪发亮的眼神实在令人难以拒绝,偏偏靳昔却置若罔闻、视之不见、无动于衷,仍旧淡然自若、优雅自如的采集着花露,甚至连侧目都没有。
看起来,这招似乎没什么效果啊!花黎月估摸着,要想打动这位安静的美男子,看来只有出绝招了!
“哎,世人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想我花黎月可恨之处没有,可怜之处倒是有那么一大堆≡打陪着太子殿下进了毓霖殿,我那是一日三餐吃不饱,一年四季穿不暖,可怜生了病没处治,到了晚上还要被老鼠咬??????”
虽说一早就知道靳昔不过是玩笑之语罢了,但逗弄靳昔,仍是花黎月入宫这些年来,乐此不疲的爱好之一。
只是未待花黎月干嚎着,把自个的可怜事说完,靳昔脸色一变,扔了采集花露的瓶子到一旁,着急的一手搭上了她的脉搏,一手探上了她的额头。
“你生病了?严重吗?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想到前些日子花黎月在自己那借去的几套医书,说要拿去专研,说将来世事难料,要懂得未雨绸缪之类的,他当时并没有在意。如今细想,莫非这丫头真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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