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脸色一沉:“关你什么事。”
“我看你笑得有些可爱。”冷峻直言不讳。
白玉却哼一声说:“什么年纪了还可爱,你尽会挖苦人。”
冷峻说:“你看上去年方二八,不知我猜对没有。”
“二十八吧。”白玉的语调明显有些喜悦。
女人啦——唉!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你一人住?”他又问。
白玉又盯着他许久,才说:“你这个人烦不烦?”
冷峻欲言又止,他犹豫了一会说:“把衣服给我拿来,我要走了。”
白玉有些不舍地说:“不再休息一会儿,医生说——”
冷峻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只要说走,你就给我拿衣服,我要是说不走,你老公老了,我仍然躺在床上不动。”
白玉只好轻叹一声说:“那好吧。”
她走到衣橱前拉开门,从中取出一件质料考究做工精细的西服,看样式大概不下数千元。
“这不是我衣服,再说我哪穿得起这么名贵的衣服。”冷峻说。
白玉嗔道:“你还说呢,你的衣服早让树枝挑得支离破碎千孔百洞了。怎么穿?想当乞丐呀?”
“不行,再破我也要穿。”冷峻固执地说。
白玉无奈,只好出去将他那身破烂衣服拿来,往凳子上一扔说:“下床来穿,别丢脏我的床被。”
冷峻暗骂了声小气鬼,掀开被就欲跳下,忙又盖上。支吾着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谁知白玉不仅出去,反而索性坐在床沿上,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还怕我看到你的玉体,占了你的便宜呀?”
冷峻脸臊得通红:“你走是不走?”
“不走,”白玉也固执了,“你能叫我怎地?”
冷峻牙一咬,右手忽抓向裤子,裤子扬起罩向白玉的头,身子腾空跃起,等白玉将他裤腿打开,他的腿已准确利索地钻进了裤筒。
白玉格格直笑:“你挺利索的么,可我还是看见了。”
冷峻只是系皮带不语。
“咦?”白玉忽然指着冷峻的胸口问:“你胸口怎么有个心形的红胎记?好漂亮呃。”
冷峻瞪了她眼说:“胎记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心形红胎记说明我这个人心地是大大的善良的。”
白玉调笑说:“恐怕是花心的标志吧,你一定是个色狼。”
冷峻瞅了他眼说:“我是色狼?要是的话我早就非礼你了。”
“你敢么?”白玉的眼中有种醉人的迷离。
“天下的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只是想不想做而已。”冷峻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问:“我今天的事只有你知道?”
“我昨晚已向你家人报告过了。”她得意地说
冷峻诧异地问:“我电话薄上没有写我家的电话呀。”
白玉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冷峻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又去穿衣。
她见他眼神变化,不自然地问:“你在猜测我什么?”
冷峻露齿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白玉只有咬唇跺脚的份。
从那以后,冷峻竟着魔似的时常往白玉的别墅跑,这是后话。
怀着满脑子的疑惑和猜测,他慢慢地走着,最后又来到古树前,树上,更冷。
一阵阴冷的寒风袭来,他打了寒颤,微微睁开眼皮。
忽然耳中飘进了阵阵萧声,那箫声带着满腔的愁苦和无尽的孤独,在夜空中抖瑟,如泣如诉,飘渺虚无,不知来自何处,只觉充塞苍穹。
夜,依旧漆黑一片。
他猛地从树上翻起坠下,朝桥上奔去。
夜色中,玄黑的风衣,漆黑的青丝,背对而立,古风站在那儿像根木头。
“传我来有何贵干?”冷峻踱着幻影步走了过来。
古风提着铜箫,语音冰冷:“你想寻死?”
冷峻一怔:“什么意思?”
“你接近了你不该接近的人。”他话似乎很玄!
冷峻掏出一支烟点燃,吐出缠绵而绕的青烟,说:“你是说那幢别墅那个女人?”
古风猛地一转身,两道寒光在夜色中依旧分明。
冷峻手Сhā衣袋,漫不经心地说:“恕难从命。”
古风眼中的寒光陡地剧盛,明显能感到团团煞气。
冷峻仍然叼着烟,望着桥下缓缓流动的湖水说:“愿意见谁是我自己的权利,好像你管不着吧。”。
但古风眼中的寒光却渐渐黯淡下去。
说峻又道:“不过你若能说出充分的理由,我想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古风鄙夷地:“你不配。”
“既然如此,你就在这慢慢吹你的萧吧,我不奉陪了,”冷峻说。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古风终于移开眼神望着远处。
“是良言,我一般多少都会听一点的。”冷峻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够了?。”
“没有,我还没媳妇呢。”
“那你——”他停顿了一下,眼光又盯在冷峻的眼睛上,“还是识相点”。
冷峻叹了口气说:“朋友,麻烦你不要用那种君临天下,不容置疑的口气和我说话行么?我很不习惯。”
“哼,”他冷哼一声,“红颜祸水千古训,莫学飞蛾寻**。”言罢,提纵跃起,疾射而去。
空中还有划破空气的余音……
冷峻又是一阵苦笑。玩什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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