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天地良心,我只是意外结识了那位性格很有趣的明倌人,不时过来听听小曲而已。
不过对于我这种穿越了很多次,早已男女不拘的人来说……“我是断袖。”认了也无妨。
东方不败没想到我回答的这么轻松,一愣之下,脸色反而古怪起来:“据本座所知,你是家中的独子。”
“呃,我想爹爹娘亲还没到不能再生的年纪。”
“……”东方不败沉默了。
“说实话,只要你有一双善于发现同类的眼睛,就会发现天涯何处无芳草……”话还没说完我便僵住了。东方不败伸出一根手指按上我的嘴唇,虽然力道轻得就像只是为停留而停留而已,却惊得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双狭长幽深的黑色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仿若引人沉沦的黑色漩涡。
我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后,被明哥儿叫起来的。
本来正睡得舒服,却被几道让人打激灵的可怕琴声惊醒,这可真是个噩梦。
我顶着一头鸡窝坐在被窝里,怨气冲天地抱着被子对他发火,可还没说话,一脑子的起床气就被强制驱逐了。我环顾房间许久,这才茫然问他:“这是哪里?”
明哥讽笑一声,垂眸随手拨了几下琴弦,“自然是在清梨间。”
“……我一个人来的?”
他抬起眼睛,用那张堪称妖颜的脸蛋冲我粲然一笑,“那位红衣公子一大早就走了。”
“……”我少有的沉默了。纠结了。傻眼了。
“怎么,人家把你吃抹干净就走人,心疼了?”
……不,不是心疼,是蛋疼。
“看开点,小清儿你啊,只是容貌生得比那位好些,可若是论起气度和威严,又哪里及得上那位公子?说起来这一晚还是你赚了。”明哥儿一如既往的犀利,可是……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仰起头,捂着嘴巴盯着房顶发呆。
“我说小清儿,你不会真的陷进去了吧?”
“……别用那种见鬼的叫法叫我。”
“呵,你这样子可真唬人,若是你这种淡漠性子的人都会开窍动凡心,我改天弹琴一定会绷断了弦。”
我翻个白眼,“后面准备好热水了没?”
“时刻备着呢,那一位出手倒是大方,包了这清梨间三天,只为让你安心休息。”
“那……他说了会回来么?”
明哥儿神情一僵,气得把琴搁在桌上,走过来揪我耳朵,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小子,人家都把你扔下一个人走了,还想着他作甚?你可知道,我当初就是……就是……”明哥儿敛去脸上的悲色,没好气道,“原想着你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是个糊涂蛋!天下好女子多得是,何必非要追逐一个你捉不住的人不可!”
明哥儿说得义愤填膺,却不知道他从头到尾都想岔了,我晕晕乎乎地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却也慢慢从“自己昨晚把东方不败给吃抹干净了”这样难以置信的事实中回转过来。
沉着脸捏了捏睛明|茓,我明白东方的不告而别意味着当初的协议就此作废,我的小命也莫名其妙地保住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事结束得这么不对劲呢?
花了两天时间安静地思索心里面的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第三天我辞别了仍不死心给我洗脑明哥儿,打点行囊,直取河北。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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