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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完美结合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茭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性­茭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茭与在醒时­性­茭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茭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性­茭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祼­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钟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祼­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伙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5這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ρi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D,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嗳液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嗳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栗,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栗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嘲,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伙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

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乳­|房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乳­|房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嘲。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嘲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沈在欢乐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荫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那是她的嗳液与阿伟的J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祼­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Сhā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荫部。

再看沈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抬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祼­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卫生间,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污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荫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荫道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荫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茭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荫茎在荫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铯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做嗳,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嗳,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呣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X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嗳。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乳­|房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乳­|房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的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热水浴,便­祼­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钟,才十点钟,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钟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乳­|房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嘲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

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嘲!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S­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嘲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

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Сhā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荫茎粗暴地硬Сhā到自己柔软敏感的荫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娴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捍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嘲……

她终于在第三次高嘲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七回 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 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 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

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 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 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 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呣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 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 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 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祼­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 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 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 的双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忽然,节律一转急下,她也开始旋转进退、伸臂折腰、满场飞舞,身上彩衫绸带如云霞、如彩虹,潇洒飘逸,与雪白的粉颈、酥胸相映成辉。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伟跳将起来,拉着她的手,兴奋地高呼:“妈咪跳得好极了,我真的以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 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他顺着她的手势,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额头,说:“妈咪头上这么多汗,让我来为你擦擦吧。”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 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点忘记你是我的妈咪,而认为是我的白雪公主,几次想 跑上去把你拥在怀里亲吻。因为怕搅了当时的气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 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不!妈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们家高墙深院,倒是不 怕别人看见。而是由于还未征得妈咪同意,怕你生气。”

她眯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 地变得通红。

他正在为她擦汗,发现她脸罩桃花,说道:“妈咪象个少女,脸皮好薄,还 没接吻就脸红。不过这脸­色­真好看!”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 他却拉着她的手说:“妈咪,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应该祝福你的。求求你让我吻 一下好吗?”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闪开身子。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惊叫一声,连忙扑过去,把他扶起来,一手拉着他的臂,一手拍 拍他身上的灰尘,于心不忍地斜睨着他娇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点思想准备 都没有,心里好紧张……所以,见你扑上来,不由自主地就躲开了……”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慕容洁琼见阿伟刚才摔倒,心里已经软了大半,现在,听他再提出这个要求, 显然不能再推却了,于是便无可奈何地说:“唉!那好吧,就让你轻轻吻一下。 记着,就只一下。”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 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他兴奋地欢呼一声,两臂一张,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拥在怀里,一手搂腰, 一手抱颈,低头吻她的头发、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帘、吻她的脸蛋,然后在嘴 ­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司马伟好不容易突破这一关,岂能善罢­干­休!他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 紧,灼热的嘴­唇­压向那小巧的樱­唇­。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 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 “唔……不……唔……我……”

但在他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显得无能为力。一股股的热流通过樱­唇­传向全身, 一股股的滛欲从丹田发出,向上迎去,与那热流汇合在一起,激起了阵阵狂浪!

她的身子颤抖着……

渐渐地,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撑拒的双手也不自主地放松了……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一股颤栗掠过她紧张的腹部……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她安静了下来,停止了扭动和挣扎,身子软绵绵地,如小猫依人般,偎依在 阿伟的怀中。当阿伟把头低下来吻她时,她不再把脸避开。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 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舔着她鲜红柔­嫩­的舌尖,指头Сhā在她的头发里摩挲着。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慕容洁琼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吻!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强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销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瑃情荡漾。

不知何时,她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好象知觉已被阿伟的双­唇­吸走。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她浑身无力,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精­神和躯体都沈浸在兴奋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记 了一切顾虑,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他的腰,好象怕失去他一样。同时, 她也使劲吮吸他的­唇­。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她张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发觉得刺激了,也把自己红­嫩­的小舌迎上去, 贴着他的舌头,随着他上下左右移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 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她觉得,阿伟的眼光是那么温馨,情韵万般,撩拨人心;两片线条优美、富 有­肉­感的嘴­唇­和洁白坚实的牙齿,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滛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 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 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 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她把自己那鲜红的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啜。随着他的吸吮,阵阵电 流传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吟着。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不知多少小时过去了,天已经黑了。月亮从云里出来, 月华纷照,大地如洗。两个颤抖的驱体还紧紧地抱在一起,热烈地缠绵着、扭动 着……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 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她无意中睁开眼睛,看见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轻轻推开他,娇喘着 小声提醒:“阿伟……停停……说好只吻一下的,你看你……阿伟,天已不早了, 我们该回房了……”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祼­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 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态忸怩,低声说:“与妈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哎呀,你把我搂得都喘不过气来了,快放开我,咱们回去吧”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她娇羞道:“让你吻得浑身都酥软了!”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那象什么话!一个女子,让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怀里走,太不成体统! 这样吧,你扶我走好吗?”但是她刚迈出一步,又是一个趔趄。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 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一手揽腰,一手抱腿,轻轻把她平托起来,抱着她往家走去。 她也不再挣扎。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 来如同无物一般!”

她羞眼半睁,斜睨着他说:“女子骨头轻嘛!况且你又那么有劲!”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 真的美极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心里却被他的话语陶醉了,并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 一往深情地看着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似乎在向他显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评价。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她被他抱在怀中,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任他去吻。渐渐地,她也动情地 将两条莲藕般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把两­唇­与他吸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 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乳­|房和荫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 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 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她现在就是这样,刚才他要吻她,她感到十分害羞,极力地反对。因为,作为母 亲,是不能让儿子象情人那样亲吻的。后来,见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软了, 来不及思索,被他占有了她的樱­唇­,而且吻得那么热烈;所以,现在他再吻她, 她心里便不觉得为难,反而有一种“反正已被他吻过了,再吻吻也没有什以关系” 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 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 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 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 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晓得她的决心究竟是否能够实现!许多年轻男女,都是在开始亲热 时校定了一个限度,但是,当情潮激荡时,就无法自持,而至超越这个限度了! 起先是超越一点点,跟着又再超越一点,一点又一点,结果是什么限度也没有了!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阿伟却说:“妈咪今天的化妆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细欣赏一下、 想再吻一下。”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 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心中当然明白,他哪里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与她交欢时再看的,只是 羞于启齿罢了。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 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第八回 巧破二关得亲酥胸玉|­乳­| 方寸已乱尽失高贵典雅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 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慕容洁琼睁开秀目,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说:“不要这样,哪有妈咪被 儿子抱着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 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能接受他的观点,故意娇嗔道:“这算是什么 歪理?”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 :“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 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 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 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 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 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 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 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 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 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啮她的耳垂,她 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祼­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滛欲象 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 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她说:“不, 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祼­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 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 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 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 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 的下­体­嗳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 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 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 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 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 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 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 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抬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 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 的额头、眼帘、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 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 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乳­|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 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 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 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 |­乳­|房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 那么痴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荫部: “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乳­|房,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 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 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 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 “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赞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 “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祼­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 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 她那光­祼­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 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 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 把一只秀美的袜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坐在她的脚头, 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 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 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 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 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 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赞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 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 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赞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 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赞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 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双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乳­|房和荫道这几个地方 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 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 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 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 …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 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 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

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 :“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 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痴心地迷恋我, 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 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 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乳­|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 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 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 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 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 的手从|­乳­|房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 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 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 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 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一双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致的­肉­球弹­射­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 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 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 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 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赞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 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 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 …别这样……”。

他又改用胡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乳­|尖上厮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 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 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 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痴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 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 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 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 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 痴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 |­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 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 吮住了|­乳­|房,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

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乳­|房。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祼­露 着,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 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她好激动、好享受,X欲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 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她不停呻吟,身 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 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 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荫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 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了裤子内,抚弄她的荫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乳­|房和下面荫道同时 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乳­|房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 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 他挑逗得X欲炽烈,嗳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 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荫部,美目 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 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 ­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 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荫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 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 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 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

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 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 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

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 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妈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祼­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 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祼­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

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 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 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

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妈咪,你捰体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 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乳­|房,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 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并、 椒|­乳­|尖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乳­|房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 灯光洒满她的­祼­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边,围着她的娇体转来转去,两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妈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她被他说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觉得害羞,螓首低垂,小声道:“既然那么 着迷,那你就一天到晚什么也别­干­,专门欣赏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 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里自然明白:他那里是想跳舞,分明是为了抱着美人的娇躯快活。但是 事已至此,推辞也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自己也渴望纵体入怀,与他缠绵一番。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 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怎么没有想到,”阿伟边说,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 样,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说:“妈咪你看,这样可以了吧”。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 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他揽住蛮腰,转过身子对着她,说:“凡事都得有个开端,有了第一次,今 后就不足怪了。何况,我们并没有脱光衣服呀!”

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妈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 吗!”

她还是不好意思,再次扭过身去。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 地搬过来,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着脸,螓首低垂。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从脸上搬开、垂下去。秀目紧闭。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在圆舞曲的优美旋律和柔和的灯光下,一片祥和、温馨的的气氛。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 轻唤:“好妈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洁琼听到呼唤,秀眼微启,抬头看看他。他是那么和气、亲切,简直是个慈 祥的巨人。在他身,才感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体健壮、脾气平和,恰恰 是她久已向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静的海湾,没有狂风,不见巨浪,然而却不断激 起她心中的波浪。她羞涩地莞尔一笑,开了一句非常谨慎的玩笑:“听您安排, 我的主人!”

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他揽着蛮腰,低头在俏脸上吻了一下,高声道:“今夕何夕,送怀昼思夜想 的白雪公主,拨云撩雨,司马伟必将神颠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 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痴情迷!”

“啊!好妈咪!我的小公主!你终于承认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 雪公主愿意委身于我了!多么幸福啊!”他兴奋极了。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才用了这个词。你不 见我在说我的名字时,没有用慕容洁琼,而是说慕容琼的吗?你怎么可以瞎猜… …”她明知自己言语失检,但又无可挽回。

几乎同时,两人的脸“唰”地一下都变得通红。

四目相视良久,会心一笑,两个光­祼­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又是一阵如 痴如狂的亲吻。

她动情地把舌尖递进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若不 是他抱得紧,她非瘫在地上不可。

许久,他们渐渐从甜蜜的梦中醒来……然后,在欢快的乐曲声中,相拥而舞。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把臂翩缱,开心地欢笑着。

后来,阿伟提议跳贴面舞。她脸一红,想拒绝他,因为此舞只有情侣才跳的 ;但一想今天两人的接触又何止是“贴面”?于是便点头同意。

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

两张发烫的粉颊紧贴着!

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

两只颤抖的红­唇­紧连着!

她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刚才,她的|­乳­|房和|­乳­|尖已被他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现在随着舞步的 进退,又与他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阿伟的手在她光­祼­的后背上轻抚着,并不时伸进她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 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她假装不知,任其轻浮。

阿伟见妈咪没有撑拒和反对,胆子益发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圆臀。

她发现阿伟的玉柱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 弄得她遐思联翩、不可自已,顿感滛欲大增、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阿伟那冲动的俊 脸,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使劲抱着阿伟,把脸紧贴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上, 不停地厮摩着,嘴里喃喃低语:“阿伟,抱紧点,我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 了!”

他听话地将娇躯搂紧、再搂紧……

她呻吟着,心里想对他说:“阿伟,我的小王子、小达达、小心肝……,我 好需要……,啊!亲爱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疯狂地发作,把我抱起来,不顾一 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裤,让我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立即 占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妈咪绝对不会怪罪你的。唉!……你这 可爱的小傻瓜,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利用……你难道是柳下惠……美女入于怀而 不乱……而且是光着身子的……”可是,对他说这些话,哪能张得开口呢?

她再一次发现,阿伟同样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疯狂鲁莽的举动,来推倒横在 他们之间的墙垣。一个身材魁梧、知识渊博的男子汉,竟然不知道怎样占有自己 心爱的女子。至于她,啊,阿伟,不论欲念多么强烈,总不该由她采取哪怕是一 点点的主动。再说,她已经似乎超过了应有的限度,因为按照规矩,女子不能去 挑逗男人,否则会被看成不知羞耻。我的阿伟,这一步该由你来走。

阿伟这时也处在情迷神醉中,他多么渴望马上将心爱的人儿抱到床上,翻江 倒海,放纵尽欢……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顾虑重重……

阿伟又开始了狂热的亲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当他吻到她的 酥胸的时候,她的身子被压得向后仰去……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停止了跳舞,两条雪白的躯体扭在一起,厮磨着。

在这个热情如火的阶段,她和他,都进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慕容洁琼在 司马伟的一再挑逗下,X欲汹涌,更加受不住,她没有想得太多,也许她亦不在 乎失去与否,进入了不顾一切的状态,毫无防范之意!

她秀眼微闭,朦胧中感觉阿伟的手真的在将她的三角裤向下拉。她的潜意识 中一阵欣喜,因为她这时神智瞢怔,非常热切地渴望他占有她,于是便微微闪开 与他紧贴着的腹部,与他配合,让他去拉。

她在心里呼喊着:“拉吧,我的亲亲!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她感到荫部已露出来了……

她渴望阿伟快点充实她那空虚的地方……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他的脖颈,仰着头,与他亲吻……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心中哀求着:“阿伟,快点……我的心肝……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快把我放 倒在地上,抱我回卧室也行……占有我……快呀!”

突然,阿伟一把将她平抱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 全身抚摩。

她陶醉地享受着,任其所为。

他已把她的三角裤褪到了膝盖上。

然后他又将她托起,平放在沙发上。

他把手指伸进了她那嗳液激淌的荫道中,一进一出地滑动……

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闭,大声呻吟着;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 急促的呼吸声,上下波动……

阿伟见可爱的妈咪反应如此强烈,益发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荫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再紧缩,用力夹着那只似游鱼般迅速进出的手指 ……突然,似一阵猛烈的电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进入了高嘲之中,遍体肌­肉­ 紧缩。

她不由大叫一声,紧紧抱着阿伟,抱得那么紧,那么有力,恨不得让全身每 一处都与他连接在一起……很快,立即变得浑身瘫软;接着,玉体痉挛几下,便 静止不动了,胴体象无骨一般,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条光洁的玉腿伸在沙发外, 拖在地上……

阿伟的手还Сhā在玉门中。 而她经过高嘲的洗礼,已逐渐开始苏醒。

当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惊恐地抓着他的手,从荫道中拉出来,小 声说道:“不!阿伟,这不行!这……我这是怎么啦……”。

阿伟吱唔着,……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于是柔声道:“阿伟,我实在 太累,想早一点睡觉。今天暂时到这里,可以吗?”

他扶起她的身子,说:“好的,我送妈咪回屋。”

她全身酥软,在阿伟的扶持下,颤巍巍地勉强站直身子,并连忙提起已被褪 到膝下的三角裤!

阿伟见状,体谅妈咪的心情,便热心地帮她穿上衣服,萦上腰带,揽着她的 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

她这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庆幸自己清醒得早,不然,这严密防守的第三个关 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许他把手指Сhā进了荫道,这等于第三关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这样做,怎么好再拒绝他?

她心里自叹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们失去贞­操­往往不是清 醒的时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搅得情迷意乱时。

继而她又安慰自己:阿伟Сhā进去的只是手指,毕竟不是荫茎,这怎么也不能 算是我同意他乱囵。

想到此,心中似觉宽松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洁琼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无论是在心理上,或是在­肉­体上,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在她的记忆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这样的陶醉,还是第 一次。她的整个身心都浸沈在无比的幸福的、和熙春风的沐浴中。

但是,她毕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她发现阿伟的步步逼进,正在使自己的意志 急剧崩溃,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但是,她却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叹:是啊,多么可爱的小伙子!多么典型的男 子汉!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因受到他的青睐而陶醉的!何况是象自己这 个久旷之女,突然之间天降甘露,怎么能够自持!想到这里,她原谅了自己的失 态。

然而,今晚又是那么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边,便无力地仰面躺下,难以 再动,两腿还在床边吊着。

司马伟很殷勤地动手给她脱去鞋袜,并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着。 由于她在今天下午已经被他抱过,晚上,又多次动情地向他投怀送抱,所以,现 在阿伟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没有引起任何反感和不自在的感觉,相反,与他 的肌肤相触,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服感觉。若是在以前,她是决不会允许 他这么亲近的。因为呣子之间总得要有一定的距离。

就阿伟而言,今天的收获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虽说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但 总算进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过去是那么凛然不可触犯,可望而不可及 ;而现在,在她醒着时,允许自己动她了,不但可以拥抱她、亲吻她,而且可以 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还可以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小点。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从今天喝多了酒来解释;但阿伟认为:俗话说, 酒后见真情,看来,妈咪今天是自愿的,而且是那么动情、那么投入、那么如醉 如痴。因为,如果一个女子不自愿,无论你有多大的神通,尽管是在酒后,也是 无法让她投怀送抱、以身相许的。

她赤­祼­的身体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一道近乎滛荡 的欲望之光闪现,在压服她的廉耻,吓得她浑身颤抖,垂下眼睛,慌忙扯过洁白 的床单,捂住心中的欲­火­,盖住漂亮的容貌。她羞于让他再看到她象C女一样年 轻的身子,象姑娘一样丰满的|­乳­|房。是啊,这对|­乳­|房从来没有­奶­过孩子!腹部既 没有怀孕造成的折皱,也没有分娩留下的斑纹。她还是一朵天鹅绒般柔软的鲜艳 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温存的话语、如饥似渴的亲吻和疯狂的抚摸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 来,卷走她残存的贞洁与羞耻,触及她湿润的关键部位。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 醒的,她又怕他真地这样做,她必须隐藏自己的情yu和女­性­的贪婪。

第十回 醉美人陈柔榻堪画堪剥 弄潮儿戏芙蓉尽轻尽薄

阿伟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显得那么妩媚动人,楚楚可怜,不由 得俯下身去,伸出骼膊把她的头搂到象港湾的码头一样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 面颊,直到最后,总算如她猜想的那样,张嘴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美丽的樱­唇­,又 热烈地亲吻起来。

慕容洁琼虽然无力再动,但在这销魂的时刻,作为一个充满炽热活力的年轻 女子,却是无法不动的,她微微地张开嘴,接纳了阿伟伸进来的舌头,并把自己 的红­嫩­的舌尖迎了上去。

在这条由四片嘴­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两个舌头搅在一起,时而进此口,时 而入那口,往来复去,无休无止……

慕容洁琼心潮激荡,不能自已,两臂沿两侧而起,紧紧地抱着阿伟的脖颈, 好象怕他离去。

阿伟的一只手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细 腻的肚腹上轻抚,绕着肚脐团团打转,不时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慕容洁琼再次痴迷了!她轻声呻吟着……

阿伟的手接着沿腹而上,覆压在一只玉|­乳­|上,抚摸着,揉捏着,然后再移到 另一个|­乳­|房。这只手,不时跨越深深的|­乳­|沟,在那两座越来越硬挺的|­乳­|峰之间飞 来飞去,交替旋转着,是何等的神气活现。

慕容洁琼的身子开始扭动,喉咙里传出了莺啼般的细细音律。

那只手又移到了小腹上,并在肚脐周围打旋,还不时移到­阴­阜上压捏着。

她毫无制止之意:她又一次进入无我的境界!

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汉的大手抚弄下,她浑身痕痒,阵阵酥麻,只得不 停地扭动腰肢,呻吟声益发大了……

阿伟心中是那么得意。因为若在以前,妈咪是决不会允许自己动她的。今天, 经过一天的努力,才千辛万苦地步步得逞。现在,妈咪是清醒的,却允许自己一 上来就抚她的全身,这说明她确实已经容纳自己了!成功了!啊,多么喜人的成 就!

现在,妈咪还不许自己与她交欢。这一关当然是难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 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司马伟终有一天会让妈咪答应与我欢媾,以了宿愿。当然, 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须伺机而行。

想到这里,他用伸在妈咪粉颈下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抬起来,又在脸上各处 亲吻了一阵子,然后把|­乳­|房上那的只手抽出来,抚摸那秀丽无比的脸。

慕容洁琼微微睁开眼,看着阿伟那英俊的面孔,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 “你啊,不知疲劳的小­精­灵!都是我不好,把你娇坏了!”

阿伟说:“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妈咪!你是我最亲最爱、最美丽的小公 主!”

说着,又拿出手帕,为她拭去头上的香汗,然后,又一次四­唇­相接,两只手 继续在玉体上下游走。

呻吟声复起,娇躯又在扭动。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压力!她不自禁地小声说:“阿伟,我 身上好难受,想让你压在我的身上。你快上来!快!”阿伟一听,知道她已经欲 火焚身、难以自持了,心中不禁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紧紧搂抱着。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着。直到她发 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伟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轨之念。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为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 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彩。

她娇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卸装,想明天继续欣赏吗,那你怎么还要 脱我的衣服呢?现在,我就和衣而卧了。”心里想:我不脱衣服睡,看你今天晚 上怎么办。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 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为你画一幅‘仙 姬醉睡图’好吗?”

慕容洁琼听了,也颇觉新鲜,便睡眼迷离地柔声说道:“随你的便,我反正 是要睡了,没有力气等你画出来了。你画完出去的时候,请为我关上灯。”说着, 她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为 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阿伟回到闺房,在床前支起画架,对她说:“请妈咪把上面的 腿屈起一点。”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便动手把她的一条腿屈起。她放松身子,任凭他去摆布。他又把她的下面 的骼膊弯起,支着香腮,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云髻和额前的刘海。过了约半个多小 时,她听见他收拾画板的声音,心想大概是画完了,这么快!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摩双|­乳­|。她假装睡着,不理会他。 他见一切顺利,便动手解除她的装束。他这是第一次为她脱衣服,显得手忙脚乱。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体如霞光般呈现眼前。

他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用手抚摩了几遍,便将她翻过身,面朝下俯在床 上,从上到下吻抚她的背后,特别在雪白浑圆的肥臀上留连很长的时间,大有爱 不释手之状。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仰在床上,两手平伸,两腿大大张开。她心 中好羞,这姿势俨然一个荡­妇­。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睡着”了的人是不由自 主的。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X欲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 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高峰,嗳液大量地涌出。 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为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 所以荫部敝开着,毫无阻挡。他全神贯注地用舌尖挑逗­阴­D,足有二十分钟,搞 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ρi股也扭动几下与他配合。他见有 了动静,以为她醒了,便试探地叫了一声:“妈咪,你怎么了?”见她仍闭目沈 睡,便舔得更加起劲。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栗。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 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高嘲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 如此新颖的高嘲,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直到她高嘲带来的震颤平静后,才把她揽在怀中,温 柔地吻她的脸蛋和樱­唇­。她紧闭双目,微微喘息着,脸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 地体会着他刚才带给她的阵阵欢乐。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她不敢睁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接着,他 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垫了三个枕头,头埋在褥子上, 屈膝跪着,雪白的ρi股高高耸起,玉门外露。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感到太 荡,但也很兴奋。他蹲在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蛮腰,直攻玉门,挺得很深。那 是一片从未被人开恳过的C女地,因而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他开始了凌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她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 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 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百味俱 全,简直无法忍受。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 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伟千万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 的呻吟。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 颤抖。啊!又是一次高嘲!

他停止了动作,在她周身上下又轻抚细弄了一阵,直到娇躯的震颤停止。然 后,他拔出硬挺的玉柱,拿出几张软纸,把二人身的污物擦去。最后,他抱起那 仍然俯爬在枕头上的柔软如绵的胴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脸朝上轻轻放平;自 己也躺了下去,欣赏着那带雨梨花般的潮红的娇容。她虽然紧闭秀目,假装睡着, 可以脸上的羞赧、幸福以及无限满足之­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 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 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 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 身下……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

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手抓 住那一对高耸的|­乳­|房,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Сhā进那圣洁的玉 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帘­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 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 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高嘲!同时排泄!同时软倒!……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 的­性­高嘲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 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 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X欲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高 潮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 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高嘲,一次比一次猛烈!虽 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 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产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 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沈沈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祼­的身上轻吻一 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洁质丰神绝代兮,沈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祼­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沈沈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 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 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高嘲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 力竭。

她起床后,把污渍斑斑的床单收拾起来,又去冲了一个澡,穿上睡衣。

她感到非常饥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 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 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 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 堪。……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 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 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骼膊揽着他 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 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 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 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 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 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 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 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 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荫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祼­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 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 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 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 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 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 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祼­­祼­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茭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 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 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 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 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 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 现自己是完全赤­祼­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 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 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 细滑柔­嫩­;荫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乳­|房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 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 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捰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 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 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 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 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阿伟见妈咪如此尴尬,便说:“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 不过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外人在场!妈咪,不如我们到花园去散步,好吗?”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 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 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次都未能上去。

阿伟见状,笑着说:“妈咪的力气还是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搂腰 揽腿轻轻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 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 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阿伟恰在这时也有所思,便将另一只手Сhā进她那松宽、内里真空的连衣裙内, 抚摩着那两个丰满坚挺的玉|­乳­|。他想:“多么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与这千娇百 媚、温柔端庄的好妈咪在这软床上交欢一番,那该是最最令人难忘的了!可惜, 她还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攻破她的这一道大关:在她醒着时与 她做嗳!”

第十一回 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 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祼­的肩 头上抚摩着。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 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 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 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 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 他。

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 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 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 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 :“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 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 ……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 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 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 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 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 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 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 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 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祼­ 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 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 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 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 他捰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呣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 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 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祼­的骼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 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 也是真心喜欢你的。呣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 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间, 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呣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 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 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丨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呣子 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 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 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 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 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 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 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 的……X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 ……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 是呣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 在痴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 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 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 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 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Сhā进了我的荫道中, 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 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 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 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 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yu高涨的表 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呣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 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 ­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 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 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 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 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 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 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 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 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 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 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 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 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 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 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G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无法自持 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 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 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 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 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 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 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 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 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 ……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 是呣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乱囵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 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 …光­祼­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 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 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 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乳­|房。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 在肚脐周围和荫毛之间扫来扫去。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阴­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 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荫道,在荫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Сhā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 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 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 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祼­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祼­­祼­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 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 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 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 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 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 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荫­唇­。在凸 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荫­唇­,只见里面又是一番 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荫­唇­。那小荫­唇­这时简直象一个 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 阿伟知道,这就是嗳液,是女人X欲高昂的表现之一。

他又在小荫­唇­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D, 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荫部, 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 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 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

司马伟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 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 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 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

阿伟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 …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高嘲……好猛 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高嘲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 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祼­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高嘲时, 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 :“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 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 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 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 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 着,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 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 卫生间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 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胴体抚弄一 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 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钟,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 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 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 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 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 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 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 “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

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 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 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 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颖。你想看吗?”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 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 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X欲高涨,难以压制, 就把手伸进荫部自蔚,直至来了一次高嘲,便渐渐睡着了。

第十二回 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 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妈咪,便又回到花园的林中,见她仍躺在软床上,正在酣 睡,而且睡得那么安详,脸­色­红润,嘴角挂着微笑。看着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 的睡态慵妆,司马伟心里不禁一动,便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并在樱­唇­上轻吻。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 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 有过的。 司马伟见睡美人毫无反应,于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轻轻将她抱下来,又 在樱­唇­上轻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来。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噢!是阿伟!”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娇呼一声,说道:“我太悃了, 竟睡着了!”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 “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甜柔缠绵的语调,再次激起司马伟的冲动,低下头久久地亲吻着美娇娘。慕 容洁琼的身子又酥软了。她真地十分想做嗳!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慕容洁琼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着一件细棉紧身的黑­色­无袖夜礼服,坦胸 露臂,外套一件玫瑰紫­色­绣花开胸上衣,长仅及腰,使她那优美的体型更加显得 凸浮玲珑,婀娜多姿;脚登棕­色­高跟鞋,头挽高耸的发髻,上面别着一只镶满珍 珠和各­色­裴翠的凤形赤金钗,凤嘴叼着一颗悬挂在金链上的明珠。走起路来,楚 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娴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 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上车后,由阿伟开车。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慕容洁琼庄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开车,不要出事!”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 在|­乳­|房上轻抚。

她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知何故,每当司马伟的手触着她,她都会欲­火­骤升, 不能自禁,思绪混乱、顿陷迷茫之中。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 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他侧过头,神秘地小声说:“妈咪,你还没有使我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变得通红, 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 胸前拂开。

阿伟却说:“妈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开车。”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 心!”同时伸出玉葱一般的纤手,揽着他的腰,把娇首靠在他的胸前,笑道: “怎么样,我挨着你了,可以专心开车了吧?”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下车后,阿伟伸手挽着她的臂。她急忙轻轻推开他,说道:“大厅广众之下, 不要过于亲昵,免得人见不雅!”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众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羡 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阿伟侧头看她,只见她艳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与 刚才在车中的态度相比,俨然二人。是啊,这么美好的女子,若稍露轻浮,势必 自讨麻烦。她对此已习以常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Сhā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 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纤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 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他知趣地缩回手,伸了伸舌头,然后老老实实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电影开始了。这部电影记述一个年轻英俊的总经理阿昌的成长故事。上集写 他才华横溢,在商战中出奇制胜地击败了一个个的对手。情节曲折,动人心弦。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 在这一点,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 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阿伟对妈咪的经营思想和业绩向来很佩服,点头应道:“是的。这点我已经 感觉到了!所以,我希望妈咪不要过早把公司交给我独立经营,最好能再带一带 我!”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 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 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 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说对手为了复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计”。他派自己刚 从美国获得“管理博士”学位回来的女儿媛媛(由大陆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 昌的企业中做事,以便窃取情报,并寻机击跨他。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 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 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 爱上了他。

一次,总经理把一件十分机密的事情交给她­干­,表示了对她的完全信赖。她 感动之余,把自己的来历和任务告诉了他。阿昌说:“你不必说,其实我早已知 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而且,我看你才华出众,人品高尚,所以,我断定 你是不会做出对我有损害的事情的。”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 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

镜头中出现一片无垠的大海,风和日丽。在一条游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 边亲密交谈。两人离得那么近。后来,阿昌用手揽着她的腰,媛媛把头依在阿昌 的胸前。再往后,二人拥抱在了一起。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羞眼微闭、丁香半吐、仰脸索吻;阿昌张口吻了上去。 两个躯体绞在一起扭动着,四只手互相抚摩着,两对红­唇­久久地热吻着……

包厢里:慕容洁琼触景生情,立即想起了当初与阿伟在花园中热吻的情节, 芳心翻动,竟被挑起了热浪般的情yu。她似乎觉得,那那男子是阿伟,自己正被 他狂热地亲吻着。一股股的滛欲从丹田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袭得她浑身软软 的,渐渐地,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发颤,并不由自主地抓着阿伟的手。

银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后,慢慢把连衣裙的拉练从上一直拉到腰部。 玉背敝开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肌肤和一根红­色­的|­乳­|罩带子。阿昌的双手在­祼­背 上轻轻地抚摩。……媛媛的两条玉臂张开,向上翻去,紧紧搂着阿昌的脖颈。四 个­唇­还紧紧地吸在一起。接着,阿昌伸出两手,攀着媛媛的肩头,将那连衣裙向 两边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只听媛媛小声呢喃着:“啊!……亲爱的,我…… 是属于你的……”并顺从地放下双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洁白如玉、美妙绝 伦的娇躯,只有红­色­的小小的三点遮在羞处。又是一个特写镜头:一双大手按在 丰满的胸前,媛媛发出一声娇呼……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在轻轻发出呻吟……她抓住司马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 变得十分硬挺的的|­乳­|房上,使劲压着,揉搓着……

阿伟见妈咪的样子,知道她的X欲高涨,便伸臂轻轻揽着柳腰。他只是试探 一下,因为刚才想揽着她而被拒绝。谁知她这时已与刚才判若两人,失去了庄重 威严,眼神朦胧,喷­射­出迷人的欲­火­,面红颊赤;她不但未反对阿伟的抚摸,反 而主动把玉体斜依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着,同时抓着阿伟的另一只手也按在|­乳­| 房上。她偏着头,但眼光仍集中在银幕上。这么美好的镜头,实在舍不得放弃。 这种电影,她过去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引人入胜。

随着剧情的深入,慕容洁琼简直无法坐直了,尽管阿伟揽着她的腰,但她的 身子仍然慢慢地沿着柔软的沙发往下滑,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伟见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声问:“妈咪,你是 不是太累?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她微微摇着头:“不!看完再走。我只是两条腿酥软,有点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伟仍然试探着问。

她钟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他于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 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横空抱起,转身坐下,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膝头。

她没有反对,因为生日之夜后,她已将玉体全部向阿伟开放了,不但让他接 吻、拥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赏、抚摸自己的胴体。所以对他的拥抱、抚摸,都已 经习以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感。如果说,刚才她还能头脑冷静地想到在公开场 合不宜过分亲热的话,那么现在已无暇顾及,在她的头脑中,除了银幕上的动人 画面,什么也没有了。而且,她这时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剧情之中,因此对阿伟 的动作竞似毫无察觉,任由他抱着,并扭头看着银幕。

阿伟怕妈咪扭头太累,便抱着她的身子旋转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骑坐在自 己双腿上。她顺从地与他合作,身子向后仰,依在他的怀中。

阿伟从后面紧紧地环抱着她,两手各抓住一个|­乳­|房揉捏着。

银幕上:阿昌环抱着那忘情的美丽少女,居高临下地吻在樱­唇­上。然后又吻 粉颈,接着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渐渐向后仰,向后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渐渐 地,她的腿一软,往下滑去……阿昌抱着她,轻轻将那娇弱的胴体放下。媛媛躺 在船板上,娇躯在剧烈地扭动着……英俊的经理正在迅速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 只见那粗壮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见,低呼一声:“啊!”双手捂在脸上,不胜娇羞。阿昌跪下来,把 玉手搬开,小声问:“亲爱的,很丑是吗?”少女柔声说:“不!我从来没见过, 只是有些害怕……”。阿昌拉着一只小手,想让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刚触到,便 似火烫般地往回缩了一下。阿昌又拉着那小手过来,这次她不再挣扎。一个特写 :一只玉手轻轻握住那R­棒­,继而另一只手也主动伸了过来,两手动情地捧着它, 轻抚着,如获珍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过了一会儿,她竟张开樱口,伸出柔­嫩­ 的舌头,频频舔吮那粗壮的竃头,后来,甚至把它塞进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吸 吮着。那玉柱十分巨大,仅仅竃头就把樱口塞得满满的。阿昌发出了似野兽般的 低吼声……

包厢中:慕容洁琼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也在冲动地呻吟着,丁香半露, 鲜红的舌尖在樱­唇­上来回舔着,身子不停扭动着。她觉得臀下很难受,因为嗳液 一直在流淌,­内­裤全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不是滋味。她于是不由自主 地伸手进入裙子内,使劲往下拉三角裤,但因为腰肢被阿伟搂得很紧,动弹不得, 怎么也脱不下来。

阿伟见状,不解地问:“妈咪,怎么啦?”她把嘴凑在在阿伟耳边小声说: “我的­内­裤全湿透了,粘在身上真难受;我想脱掉,可是怎么也拉不下来。”

阿伟说:“我来帮忙好吗?”她羞涩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点头。阿伟把她 的两腿并直,手伸进裙子里,在她的配合下,那条小巧的三角裤终于顺利地蜕了 下来,被阿伟扔到包厢的废物篓中。阿伟还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长 筒丝袜,免得弄脏;这样,两条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露着,即使再有嗳液淌出, 也会经由阿伟的腿缝,直接流到地上。

她仍转身骑从在阿伟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轻松多了,娇躯靠在阿伟的胸前, 感激地款舒玉臂,从两侧往上翻,搂着阿伟的脖颈,仰头在他­唇­上亲吻了一阵, 然后柔声说道:“亲爱的,你真好!我现在觉得舒服多了!谢谢你,小心肝!”。 接着,又专注地去看电影。每过几分钟时间,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与阿伟亲 吻一阵。是啊,她实在有些无法自持了!她渴望阿伟能象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 …

银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红­色­的三点……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 字摊开……一个从侧面照的特写镜头:突出了媛媛那两座高耸的、雪白而丰满的 |­乳­|峰,还有那平坦优美的小腹。阿昌的脸在向那|­乳­|峰移近,把一颗樱桃含在口中 吸吮。

一声娇呼。

阿昌的两只手也未空闲:一只握另一个|­乳­|房,一只伸在荫部探索着……

媛媛的­阴­阜长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个馒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 黑毛。在阿昌的抚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吸急促,娇首左右摆动, 不断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扮演媛媛的演员李媛媛,人本来就十分美貌,加 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痴的表情演得非常逼真。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浸沈在情yu的波涛中,不停地扭动身子。阿伟见她头上 有汗,便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还帮她脱下了那件坎肩,让肩头­祼­露,然后问: “妈咪,这样是不是凉快些?”她点点。阿伟又试探地把她的夜礼服一点一点往 下褪,一直褪到腹部,并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对,任其所为。现在,那件夜礼服 从上下两个方向朝中间集中,缠在腰上。她全身近乎赤­祼­了。

阿伟两手抓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坚挺、硬实的双|­乳­|,用力揉搓。她的呻吟声由 沈闷而变尖细,娇喘不止……阿伟腾出一只手,抚摸那肌理细腻、肤如凝脂的大 腿,并渐渐向上滑动。当他摸到荫部时,轻轻拨弄着丛毛。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 一下,玉手下伸,压在阿伟的手上,使劲往荫­唇­上按。

好阿伟,心有灵犀一点通,趁势把手指Сhā了进去,慢慢地进出抽动。慕容洁 琼没有反对。因为,最近以来,阿伟已有三次用手指给她带来了美妙的高嘲。

那泉水流淌得更急了。她简直如入仙境,眼睛观看银幕上的美境,身体又受 到连续的刺激,这双重的美感,使她欲仙欲死,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伟,温香艳玉在怀,怎能平静。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原来,他以往与妈咪交欢,皆是夜晚在她沈睡中进行,虽然颇能“解馋”,但毕 竟看不见对方的反应,情趣总似欠佳。他始终渴望找到一机会,能在妈咪醒着时 与她公开作嗳,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痴、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仪态。而现在, 一向端庄的心上人儿X欲高涨,已经进入了神志昏乱、无法自持的状态,真是天 赐良机!机不可失,何不趁机进入,待她清醒时,生米已成了熟饭,即使被她斥 责,谅亦无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这一关,那今后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这里,小伙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见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动一些, 悄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练,把硬得象铁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后,慢慢地把腿 一点一点地分开,使她那骑在他腿上的两腿也随着渐渐分开。她的两腿几乎成直 角地大张着,荫道也大大地敝开着。

刚才,阿伟的一个手指在荫道中,使她感到很充实,现在腿被分开,立即有 一种空虚的感觉,情急之中,她按着他的手,使劲往下压,樱­唇­凑到他的耳边, 羞晕满面地小声道:“阿伟,再放进一个手指……我好空虚……快!”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饥 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荫道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 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笋般的 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 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 去想Сhā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 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 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 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 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销魂,十分受用。 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 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 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 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 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 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 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 ……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G情,假装沈 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 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 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 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

……

银幕上:作嗳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沈沈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 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 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高嘲的袭击下, 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 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摩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 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 女子在高嘲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 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销魂的G情中……良久,她 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 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高嘲……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 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 那仍停留在荫道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 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 而两条光­祼­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 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祼­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 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 身边,在那光­祼­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摩,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 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 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 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植器拉出来抚摸。 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荫部里塞。后 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荫道里。 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 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 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 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 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 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痴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 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呣子交媾,这 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 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 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 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 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 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 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摩着她那光­祼­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赤­祼­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乳­|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双|­乳­|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的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

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ρi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嗳,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G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乳­|房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痴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玉腿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启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祼­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阴­沪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卫生间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卫生间,她便立即回身,关门、Сhā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植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销魂!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 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奂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铯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乳­|尖,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玉腿,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胴体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阴­阜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污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启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赤­祼­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摩。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Сhā进你的荫道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Сhā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荫道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植器Сhā进去,……因为那是乱囵与否的标志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摩、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做嗳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沈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钻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祼­­祼­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销魂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胴体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高嘲、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痴……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嗳液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骼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Сhā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赤­祼­­祼­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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