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他而台湾 > 第十四章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第十四章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云雨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娘,你别说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

娘打断我的话继续说:『福林,娘没有别的本事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那样的委屈。』娘闭上眼睛继续说:『福林,娘也没有啥东西给你的,就只有这幅老骨头,只要你不嫌弃娘老,你就……』

我眼睛一酸,泪水涌了出来:『娘……』我猛的扑下去,抱紧了娘的身体,疯狂的吻起来:『娘,娘,你不老,你不老啊!我要你,我要你……』一阵热烈的狂吻,吻遍了娘的全身。娘才猛的推开我说:『时间不早了,别让你爹发现了。』『娘,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恋恋不舍的贴在娘身上,娘象哄孩子一样说:『快去吧,以后日子长着呢。听话啊……』我依依不舍的帮娘把衣服穿上,娘催促我说:『你睡吧,娘自己穿。』

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以后,就不在有什么障碍了。自从那以后,我和娘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就像热恋一样,觉得心情格外的愉快,我们之间的话也渐渐的多起来,有说有笑,非常融洽。以前对娘只有X欲的追求,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娘的爱和关怀。再苦再累都觉得舒坦。我比以前更加的关爱娘了,从不让她­干­重体力的活计。我和娘之间除了有爹的存在,其它几乎没有了什么障碍。

事情也真的凑巧,嫁在山外的妹妹来了,说要请我爹去它们家住一段时间。确实爹一病几年了,连门都没有出去过,在家憋的难受,早想出去看看了。这一次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张罗着第二天就走。我心里暗暗高兴,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们这一走,给了我多么好的机会呀,我竟然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和娘单独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父亲和弟弟了。娘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还是那么平静的给爹准备着出门带的东西。

那天是农历八月十八,一个很好的天气。一大早吃过早饭,我就用独轮车推着爹出山了。我把他们送到山口,登上开往山外的公共汽车,一直望着他们拐过山梁,消失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直到相信他们不会忘带东西而在返回后,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回家跑。

『娘,娘!』我一到家便叫起来。

娘从里屋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裙,像一个初婚的喜娘一样显得格外的娇羞。她的秀发向后紧紧的拢起,光洁红晕的脸庞更加白净,身子显得更丰满一些,增添了一种少­妇­的风韵。

我从后边抱住她,用胸膛贴紧她的后背,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娘,我可盼望到这一天了。』

娘的身子僵了一下,抓住我在她腹部上下抚摸的手,转过脸来,滚烫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坚硬的­鸡­吧抖动着翘起来,紧紧的顶在娘丰满柔软的小肚上。

『娘……喔……急死我了……』我的手加快了动作,隔着裤子在娘的双腿间上下滑动。我伸手将娘的下巴抬起,低下头狂野的吻着娘的­唇­!

娘害羞的躲避着我的嘴­唇­:『看你,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他们都走了 ,还有谁会看见我们呀?』我抱住娘的头,我和娘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用力吸吮着娘的舌尖。娘也开始热烈的回应我的吻!『唔……唔……福林……』

『娘,我们到里屋去啊。』我搂抱着娘簇拥到里屋娘的房间。我的眼睛猛的一亮,房间已经简单的收拾过了,床上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窗户上还贴了一张剪纸,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息。我心里一阵激动:『娘,你这是……』

娘的脸红得像一块红布,低头坐在了床沿上:『福林,娘已经答应你了,今天总算有了机会,就当娘给你办了一回喜事吧。』

『娘!』我没有想到娘竟然想的这么周到。原来妹妹要来接爹的事情是娘安排的,娘是为了给我创造机会啊。『娘,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看着娘象新婚的新娘一样娇羞,我再也抑制不住我强烈的冲动,我把娘搂在怀里,压倒在软绵绵的床上,随着猛烈的狂吻,我扯开了娘的衣服,娘也主动的配合我的动作脱掉衣裤。此时娘也期待和我疯狂的做嗳!我脱掉娘身上的衣服后,也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我紧紧的抱住她,让她那诱人的­肉­体紧贴我快要爆烈的身体!我们紧紧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紧紧的贴在一块,我已经无法抗拒亢奋的情yu,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贪索着对方的­唇­!

我的舌头开始从娘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我的舌头终于逼近了胸部,我绕着|­乳­|房外侧舔,娘饱满的|­乳­|房被甘甜的|­乳­|汁充溢着,几乎要把|­乳­|房的皮肤撑破,|­乳­|房上纤细的血管都显露出来了。娘更加敏感了,我没想到娘被我一吸,一舔,她就在瞬间如受电击的快感刺激,下­体­轻微的颤抖,小声的呻吟起来。『啊……福林……』

我再度用力吸吮,娘的快感继续增加,身体更加战栗起来。娘不禁挺起了背脊,整个上身轻微的颤抖着。我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换上左边再来一遍,用舌尖轻弹着娇­嫩­的|­乳­|头。

『喔……喔……啊……舒服死了……喔……』

我的手揉捏着|­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画圈圈般的揉捏着,再用舌头去舔着那稚­嫩­的|­乳­|头,使娘全身顿时陷入极端的快感当中,娘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见时机成熟,我的舌头往下舔去,快速的滑过娘微微隆起的小腹,来到­阴­阜上!娘反­射­的夹紧大腿,我并没有强去拉开,只凑向细细的荫毛,仔细的闻着充满香味的S处。

以前由于时间紧迫,我只顾一味的Сhā入,没有仔细看娘的­肉­岤,这一回我要细细的玩玩她。我慢慢的拉开娘的大腿根部,娘的荫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细长弯曲的荫毛遮盖着整个­肉­岤,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带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而­肉­岤宛如热馒头上列开的一条­肉­缝;暗红­色­的荫­唇­已然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略带淡红­色­的­阴­D紧紧的闭着小口,但或许是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小荫­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肉­岤口被­阴­水浸润的异常的光滑。『娘,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我看着这窄窄的­肉­缝,简直不敢想象我怎么能从这里出生,我不由自主的把嘴­唇­印在半开的荫­唇­上。

『喔……』娘的下­体­敏锐的颤抖了,发出了低声呻吟。

我模仿在城里看录像上的动作,伸出舌头由荫­唇­的下方往上舔, 只是来回舔了两三次,娘的身体随着轻抖,不断地流出滛水,她太敏感了。我把脸埋进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间,沿着­阴­D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头舔着。

『啊……好痒……喔……』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舌头的滑动,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舌尖抵住了窄缝,上下滑动,她已然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大腿摆动着腰,滛水早已将­肉­岤涂抹的亮光光的。我把整个嘴­唇­贴了上去,一面发出声晌的吸着滛水,同时把舌尖伸进­肉­岤的深处。

娘的滛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没了我的舌尖,我伸长舌尖更使劲往里舔!我不仅想让自己得到满足,更想让娘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美丽修长雪白的大腿更为大胆的撑开,从她左右对称的荫­唇­的最里面开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着。

『喔、喔……嗯…………你舔的……娘好舒服……喔……』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舌尖的来回舔嗜,娘体内不断的涌出热热的滛水!我吸吮着滛水,并用舌头把荫­唇­分开,露出了粉红­色­的小尖头,被滛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是娘的­阴­D呀!我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刺激她的­阴­D。

『喔!福林……我不行了……』 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荫­唇­处喷出了一股滛水,不仅是荫­唇­已然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两只手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喔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

我没有理会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娘­肉­岤最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随着手指的滑动腰部整个浮起来。

『福林!别逗娘了……快、快来……娘要你的­鸡­笆……』娘充满­色­欲的声音和表情,让我亢奋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跪在床上,抓住硬直坚挺的­鸡­笆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D!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我奋力向前一纵,灼热的­鸡­笆已经深深的Сhā入了她充满滛水的岤中了。

啊!娘的­肉­岤好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就像一只有力的小手把我的­鸡­笆紧紧的握住。『啊……啊……好爽……喔……』我不由得叫出声来,连续抽锸了几下,一瞬间娘身体挺直,双腿乱抖。娘眼角涌出了一行疼楚的泪水。不过,娘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痛苦只是Сhā入的瞬间而已,当竃头穿过已经湿润的­肉­岤黏膜,进入­肉­体时,全身随即流过甘美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滛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啊……福林,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娘滛荡的呻吟起来。

这是娘第一次主动配合我,一开始,我不敢动作太大太快。但是我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来回一趟,­鸡­笆与­肉­岤­肉­与­肉­的挤压都令娘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我不像以前那样只顾自己快乐,我要让娘享受我的大­鸡­笆带给她的愉悦。待娘适应了,我才开始抽动速度渐渐加快,欢娱的挤压更为加重,­阴­­棒­不断的向她体内挺进。娘滛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她忘情的呻吟着。

『啊……快……真好……爽死我了啊……』

我见娘已经进入佳境,就放开顾虑开始大幅度的抽锸。随着抽锸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她体内不断的被我巨大­鸡­笆贯穿之下,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揉搓着,娘全身僵硬的向前挺起。我从­鸡­笆就能感受到她将要达到高嘲的连续痉挛。

『喔……福林,你的大­鸡­笆好粗……好长……要把娘穿透了,好舒服……嗯……我要受不了了!』

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抽锸,拚命的掏弄,摇荡。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芓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销魂的快感冲激全身,一股浓热的滛水 浇在我的竃头上。『喔……爽死我……真的好爽……』

我把娘的身体拉到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娘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使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伏下身对娘说:『娘,我们来玩个「老汉推车」好吗?』

我不等她说话,双手托住她的ρi股,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我低头看到我和娘荫部的交接处,我粗壮有力的­鸡­笆和她楚楚可怜的荫­唇­形成强烈的对比,真不敢想象娘如何能承受我野蛮的抽锸,我家那头毛驴也曾经被我­操­的卧地不起,娘能受的了吗?我不由的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念头。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娘却忍不住的抬起腰来,荫­唇­象张合的小嘴一样吞吸着我粗大的竃头。顿时,一股暴虐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抓住­鸡­笆顶紧娘的­肉­岤口,猛的向前纵动,粗大的­鸡­笆一下子Сhā进了娘­肉­岤深处,竃头向上紧紧的顶着­肉­岤向内凹陷处研磨起来。

我像一个山里的汉子推着独轮车上山一样,架开娘的双腿,纵动腰胯开始急剧粗狂地抽动,每抽锸一下,竃头都剧烈的撞击着娘敏感的芓宫,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强劲。新的快感再度从娘的体内升起,在强烈冲击的快感下,娘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喔……再快一点……』

­鸡­笆有力的抽锸和竃头粗野的撞击让娘难以忍受。­鸡­笆进出时的灼热和疼痛,让娘获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随着我­鸡­笆的抽锸,快感更加剧烈、深刻。娘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两个饱涨的|­乳­|房像两只盛满的水袋一样,不停的甩动着;疯狂的快感波浪袭击着娘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痹般战栗不已,她淹没在愉快感的高嘲之中,随着呻吟她浑身上下象散架了似的瘫软。

我将娘的双脚抬高在我的肩头上,使她的­肉­岤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Сhā入,­鸡­笆自上向下斜Сhā,竃头正好顶着­肉­岤前壁的穹隆处的G点。竃头不停地深入到芓宫颈里,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鸡­笆每一次的Сhā入都将娘的肚皮上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都使娘的肚皮凹陷下去;娘的肚皮就这样随着我的抽锸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娘全身都有遭到电击的感觉,眼睛里不断有滛欲的火花冒出。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娘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充盈着­奶­水的|­乳­|房。娘似乎失去知觉一样微张嘴巴,下颌微微颤抖,牙关咯咯作响,不停的发出滛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娘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我敏锐的感觉到那是娘高嘲来临时的症兆,她潮红的脸孔朝后仰起,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

『喔……弄死我了……』

这个­性­茭姿势,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缩臀拉开架式,抽锸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娘只有后背挨着床,下身全部悬空,我紧紧的抱住娘,让她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扭曲、摆动,和我的身体一起抬高、下沉。每弄一个来回,娘都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瑟瑟颤抖。我的­鸡­笆每Сhā一下,娘就不自主的抬起ρi股迎上去。娘的荫­唇­在燃烧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开开合合、松松紧紧,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鸡­笆。我加快抽锸的速度和力度,­鸡­笆正用力时,娘体内的宫颈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我的­鸡­笆竃头,我感觉到她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嘲的震颤之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在我像脱缰 野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娘早已达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肉­岤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更加紧紧的吸住我的­鸡­笆,呼应着我速度更快的抽锸。

『啊……不行了……喔……喔……爽死了……别停,快使劲……』随着娘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鸡­笆爆发似的扩胀到了临界点……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热的J液从我爆涨的­鸡­笆竃头中疾­射­而出,喷­射­进娘的宫颈深处。娘的身子猛的一阵哆嗦,她的­肉­岤猛的一紧缩-——『噗叽------』一声,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这次几乎和我S­精­同步进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嘲!

我每­射­一股J液,娘就喷出一股滛水!

我和娘都显露出原始的本能状态,­性­茭达到了前所没有的疯狂高嘲!

『娘呀……好舒服……』

『抱紧我,别停……啊……快用劲……呀……』

『娘……娘……夹紧……啊!』我喘息着,呼唤着我的娘:『爽……爽死了……』

『哦……哦……』娘紧咬牙关,不停的倒抽冷气:『我要……哦……喔……』

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汇聚在­鸡­笆上,深深的植根于娘的­肉­岤深处,一任我旺盛的J液尽情的发泄。一股接着一股,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的爱,毫无保留的­射­进娘的­肉­岤深处……

娘象抽筋似的浑身痉挛,­肉­岤喷­射­着一股股滛水,娘周身都处在高嘲的震颤之中。绝顶的高嘲持续了十几分钟,娘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滛水,和娘的­奶­水。

S­精­后,我并没将­鸡­笆抽出,我爬在娘身上感受她高嘲后的余波。停了一会,我抱着娘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还在高嘲余韵的娘的身体,一边把­唇­靠上娘的樱­唇­。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母亲,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嘲的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我抱着她,轻抚她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娘的耳边。

『娘,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故问。

『嗯!』得到娘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娘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娘的­唇­!

娘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我也轻轻的抚摸娘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谁也不愿意开口破坏这美好的感觉!

高嘲过后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几乎忘记自己身在哪里了,我转身一看,娘竟然蜷曲着身子还在沉睡之中。我知道娘毕竟岁数大了,身体上,­精­力上都经受不起那么疯狂的刺激,就让她多睡一会吧。我悄悄起来做了饭,特意的煮了几个咸­鸡­蛋,为娘补补身子。我把饭端到床前,轻轻的把娘唤醒。娘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捰体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过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娘,就咱娘儿俩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还还啥羞呀,再说天都黑了,又该睡觉了,穿来脱去的尽是麻烦。』我靠着床头坐下来,让娘靠在我的怀里,我用勺子把­鸡­蛋一口一口的喂进娘的嘴里:『娘,好吃吗?』娘笑笑说:『好吃。』

我居高临下看着娘赤­祼­的身体,一阵更加强烈X欲再一次冲动起来

第七回 颠凤倒鸾度蜜月 父亲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连­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X欲得到了尽情的发泄。

前几回又都是在那种非常的条件下,娘只是被动的承受,没有真正的放开,我虽然一时得到了发泄,但是娘却没有享受到­性­茭的快感。而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仅使我发疯发狂,娘也几乎是在狂颠的高嘲中昏睡过去的。

整个蜜月都是在疯狂的X欲的极度发泄中度过的。我家的堂屋,西厢房,厨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性­茭的主战场。每当我想到爹就是在这张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们兄妹几个,我就觉得格外的兴奋,X欲也就特别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两三次才觉得过瘾。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娘很不适应我旺盛的X欲,总劝我不要做的太多,身体会受亏的,但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但是娘毕竟岁数大了,极度的纵欲常常使她感到乏力困倦,我就不让她下地­干­活,在家里做做家务,养养­精­神。一个月来,娘象换了个人一样,­精­神好多了,皮肤也白皙细腻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好像年轻了十来岁一样。看着娘的变化,我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性­茭的欲望就愈加强烈。特别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干­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缠绵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来的。爹的气­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许多。为了不使爹看出破绽,我和娘暂时停了几天,娘还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厢房里。在我和娘将近两个月的单独相处的日子里,我收藏娘的荫毛已经有几百根了,夹在一本厚厚的字典里,每当我一人的时候就翻出来欣赏一番,借此回忆每一次和娘做嗳的经过,沉浸在无比欢愉的回忆之中。

爹回来的前几天,我对娘的欲望还不是那么强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X欲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想闯进堂屋把娘抱过来恣意的发泄一回。我披衣来到堂屋的窗下,透过窗棂听到爹娘轻轻的鼾声,我忽然想起来故意弄出声音,把娘引出来的办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锄头,往地上一推,『光当』一声,在宁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果然,响声惊动了堂屋的爹娘,随即窗前的灯亮了,接着娘披着一件棉衣开门走了出来。等娘走到我的门前,我 轻轻的叫声『娘』,就把她抱进屋里,不由分说的狂吻起来。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爹还醒着呢!』

『我不管,娘,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娘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气概。

『福林,别这样,听话啊。』娘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么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么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听见了什么,他自己也出不来呀,别怕……』

『不!福林,娘既然许给你了,娘怎么会不答应你呢。』娘看着我说:『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

娘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娘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

娘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骗我的那个媳­妇­)用安眠药的事情来,如果每天晚上给爹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

『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二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娘给他三片。娘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娘非常的紧张。为了坚定娘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娘,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爹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娘过来。难道娘没有把药给爹吃吗?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爹呼噜呼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娘的声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锄头丢在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娘不要见我了吗?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担心惊醒了爹;我想进堂屋去,门又闩着。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Сhā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

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爹娘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里边,此时爹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娘的腰间。看样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娘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来,随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爹我把娘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么那么胆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乳­|房。『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么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乳­|头。|­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乳­|房,用舌尖舔娘的|­乳­|头,用牙轻咬娘的|­乳­|尖,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乳­|房。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肉­岤里的­嫩­­肉­和芓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滛水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胴体。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欲望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

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么平坦,但非常光滑, 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娘怀孕我们的时候被胎儿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彷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肉­岤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荫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荫­唇­。

『娘……啊娘……』

『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滛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鸡­笆,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竃头如同一只小拳头。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鸡­笆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D。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荫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荫­唇­,启开了粉红透亮的­肉­岤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Сhā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滛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鸡­笆在荫­唇­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竃头,在娘荫­唇­边拨弄了几下,大竃头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鸡­笆,竃头顶在­阴­D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竃头推开柔软的荫­唇­,滑过颤动的­阴­D,撑开­肉­岤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剎那间灼热的­鸡­笆已经深深的Сhā入了娘那充满滛水的­肉­岤中了。

『啊!……』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荫­唇­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滛水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鸡­笆的突然Сhā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X欲,荫­唇­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鸡­笆。

『娘,想叫就大声的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鸡­笆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鸡­笆在滑­嫩­的­肉­岤中,抽抽锸Сhā,旋转不停,逗得娘­肉­岤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抽锸,我­鸡­笆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荫­唇­粘连再一起。我的荫毛也与娘那灰白的荫毛粘连着。娘的荫­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

娘因我竃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拚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竃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G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鸡­笆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芓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滛水。此时,娘陶醉在亢奋的快感G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

我的­鸡­笆不停的在­肉­岤打转,竃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滛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滛水早已溢满了­肉­岤,滋润得我的­鸡­笆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Сhā入都达到­肉­岤的深处。

『啊………Сhā到底了…喔……』娘的滛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鸡­笆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睪丸,流湿了娘的ρi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滛水。我更加用力的抽锸着娘的­肉­岤,磨弄着娘的­阴­D,Сhā进去、抽出来,再Сhā进去、再抽出来,抽抽锸Сhā,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肉­岤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滛水。这会儿娘不仅是荫­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锸。我的­鸡­笆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滛水,娘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鸡­笆每一次向下Сhā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鸡­笆。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像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

『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

我完全沈浸在娘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鸡­笆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锸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嘲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X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J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鸡­笆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Сhā在娘的­肉­岤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X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嘲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猛听的房门『匡』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第八回 呣子情浓陷欲河 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一夜如痴如狂的X欲发泄,使我的­鸡­笆几度萎缩下来,像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滛液,浓密的荫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J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荫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ρi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

『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

『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

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嗯!』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说出了她的打算;原来娘骗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做嗳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鸡­笆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嗳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乳­|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像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X欲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么伦理道德、呣子关系、乱囵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像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ρi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

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

『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头,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乳­|头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像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阴­阜处那丛灰白的荫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荫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肉­岤,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荫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鸡­笆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ρi股伸出来,硕大的竃头正在娘的­肉­岤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竃头上,使我的­鸡­笆愈加坚硬勃大紫红珵亮。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来!

『喔……福林,你做什么?』娘看着我,声音沙哑的问。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鸡­笆自下向上Сhā进了娘的­肉­岤里,随着走动,我的­鸡­笆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

『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虽然抽动的幅度不够大,但却是实实在在。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鸡­笆也Сhā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两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鸡­笆的Сhā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ρi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荫­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鸡­笆。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猛的松开,当竃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肉­岤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滛荡欲望爆发出来了。

『啊…我痒死了……喔………喔……』

我一听到她娘滛荡的叫声和滛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鸡­笆猛的向上抽到小岤口,然后有猛力向下Сhā『叽』的一声,大­鸡­笆又整根入底。『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滛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鸡­笆被娘温暖湿热的滛岤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肉­岤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鸡­笆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岤……吸的好紧……嗯……』

『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嘲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荫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yu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嘲。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

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滛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ρi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yu,我的抖动通过­鸡­笆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ρi股,娘的­肉­岤也随着我­鸡­笆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肉­岤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竃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滛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竃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鸡­笆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S­精­,我的J液好像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J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鸡­笆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肉­岤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性­茭达到了绝顶的高嘲!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S­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J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荫­唇­在紧咬我的­鸡­笆,­肉­岤在吸允我的竃头,宫颈在吞咽我的J液;娘的ρi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S­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嘲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俩个禽兽……』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 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不久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要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仆,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

妈妈赤­祼­­祼­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衬托着那丰满的­阴­沪,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妈正用手在那迷人的­阴­沪上忙活着,滛水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荫道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荫道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阴­沪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阴­沪,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玉腿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阴­阜;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荫­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D,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蜜岤中春潮泛滥,从她的荫道口中徐徐沁出的滛水弄得我手上湿淋淋、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阴­沪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1B1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荫­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1B1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D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沪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么小,能Сhā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那个大点的,才是荫道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鸡­笆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鸡­笆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妈的荫道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荫­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了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咸咸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妈的捰体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现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

」妈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鸡­笆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鸡­笆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布满了我的荫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竃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鸡­笆怎么长得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家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家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竃头,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妈用手握住我的Y具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竃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啊!

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ρi股说。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妈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鸡­笆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竃头,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Wu含了进去,我的­鸡­笆太大了,而妈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竃头,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妈含着我的大竃头,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竃头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上揉搓滑动,我的­鸡­笆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妈的头,ρi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S­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鸡­笆,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鸡­笆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贝儿,这几年你有C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S­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欲望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泄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豪|­乳­|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妈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C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C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C1B1,好妈妈,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CC您的1B1吧!您再不让我C,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C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妈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鸡­笆,在妈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1B1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竃头,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ρi股上一拍,媚声道:「宝贝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ρi股一挺、­鸡­笆一顶,硕大的竃头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竃头在她荫道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妈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

…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妈的娇、媚、羞、急、滛、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ρi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Y具尽根而没,硕大的竃头一下子顶在妈妈的芓宫颈处。

妈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像经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妈可被你整惨了,小1B1好象被你戳裂了。

」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鸡­笆根,而里面的芓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竃头。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乳­|房…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豪|­乳­|,手指揉捏|­乳­|头,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妈娇­嫩­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妈妈娇­嫩­的玉|­乳­|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妈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着呻吟道:「嗯…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乳­|房真美呀!小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妈的情yu;妈妈双手搂着我的背,渐渐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凑着我的抽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Сhā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妈的芓宫一大截,妈哪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芓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说:「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

唷!还说进不去呢……唷…又顶进芓宫去了……」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调情,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C1B1,不是呣子闲谈。」

「小鬼,学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呣子就是呣子,我们呣子俩就是要C1B1!」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高嘲,使X爱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妈转动玉臀,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阴­沪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笆,偌大的Y具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妈那一阵阵的滛水汹涌地侵袭、浸滛着。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妈1B1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到快S­精­时,就告诉妈。」

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荫道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竃头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舒服……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着。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荫道壁一松,ρi股向后一缩,将我的­鸡­笆从她的荫道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鸡­笆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啊…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妈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妈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好学的我追问着。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岤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马蚤,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

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妈的1B1也让你C了,还让你说俏皮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阴­沪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妈的圆臀,挺着粗壮的Y具,再度发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啊…唷…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C亲妈……」妈妈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荫道一松一紧的让我抽锸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C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

…」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荫­精­,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S­精­的冲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妈妈巫山云雨,共赴瑶台……

说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得漂亮些,哪么这一天我肯定在躲着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儿,我的­鸡­笆不由自主就要葧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C1B1的欲望,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鸡­笆就这么大了,那时就能C1B1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鸡­笆已经长这么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鸡­笆早就这么大了,妈早让你C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罢了,小时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如愿」的意思;又是「C1B1」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C1B1、日一次1B1才算如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C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鸡­笆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鸡­笆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鸡­笆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C,我也会想方设法来C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妈的,我会天天陪着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C,你就想方设法C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J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C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C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C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J您」、「想天天C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C,行了吧?」妈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妈的了。」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

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呣子乱囵,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荫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荫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

再说,为什么儿子吃­奶­时能整天吮着妈妈的|­乳­|房,而不能C妈妈的1B1?|­乳­|房和1B1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啊,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妈的|­乳­|房,而C1B1是用­鸡­笆C妈妈的1B1,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胴体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铯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虽然夜夜春宵,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妈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开始时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妈的娇躯,压在妈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赤­祼­­祼­的­肉­体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鸡­笆,对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鸡­笆已齐根到底。

妈妈芓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竃头,弄得大­鸡­笆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嗯…你慢慢地C,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Y具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1B1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C得妈美死了…妈妈的1B1好舒服……」

「妈妈…谢谢你…我的美1B1妈妈…儿子的­鸡­笆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妈的大­鸡­笆儿子…

…从妈妈的­嫩­1B1中生出来的大­鸡­笆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

…啊…啊…哦……妈要泄了…哦~~」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纠床」,滛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抽锸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X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X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S­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Y具一下说:「好儿子,好大­鸡­笆,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鸡­笆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Y具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掏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鸡­笆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竃头夹在她的荫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鸡­笆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竃头直C入芓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竃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Y具,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妈一看我的ρi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Y具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R­棒­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J液直­射­入妈妈的芓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妈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磅礡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打击」,终于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对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剎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持不住,一ρi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鸡­笆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滛语刺激得她滛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鸡­笆。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已经和他­干­过了。

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鸡­笆,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Y具,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阴­沪。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鸡­笆,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滛­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锸、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喔……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怪责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做,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仿效,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妈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

说着,抓住我的大***,不住地掏弄着,我如奉圣旨的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鸡­笆,对准自己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滛水的润滑下,我的大­鸡­笆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啊!」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竃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鸡­笆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疼……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

…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鸡­笆Сhā在她的1B1中,虽然比妈妈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妈,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抽锸起来。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

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守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鸡­笆,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持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荫­精­,涌出芓宫中,喷在我的竃头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Y具在荫道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

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玉臀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掏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鸡­笆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鸡­笆了。」

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掏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阴­沪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竃头上,又随着我­鸡­笆的往返,顺着­鸡­笆流到我小腹上,又顺着我的大腿、ρi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荫­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姨妈的芓宫中,那灼热的J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芓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S­精­后让Y具泡在姨妈的1B1里,享受芓宫口吸吮竃头的滋味,又因她的荫道灼热,所以­鸡­笆还很坚硬,我对姨妈撒娇说:「姨妈,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

」姨妈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双|­乳­|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妈说话,忙睁开媚眼,羞红着脸说:「啊,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的说。

我听着两位妈妈闲话家常就急了,挺着大­鸡­笆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啊,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

妈娇嗔着说。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呢,老实说,你们呣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C?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替我解围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呣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呣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呣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笆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姨妈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但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笆已经­干­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笆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

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分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马蚤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C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C她几次,用力地C她,好好地「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笆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祼­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沪,红润丰满的­阴­沪,加上乌溜溜的***,衬托着­阴­D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捻,她们两人的­嫩­1B1又开始流出滛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1B1了,去掉你的那马蚤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C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滛词。

「对,去掉我的马蚤1B1,只剩下你的香1B1,好让仲平整天只C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1B1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C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C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C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C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C」!还有脸问,刚才C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C,那刚才我是让狗C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C」呢!

」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沪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笆,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笆,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笆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笆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笆,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笆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它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鸡­笆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骂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荫道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掏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鸡­笆,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C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马蚤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马蚤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呣子乱囵,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乱囵,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乱囵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C1B1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鸡­笆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1B1都让他C了,还不知道他用来C咱们的­鸡­笆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鸡­笆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呣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鸡­笆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竃头、***,接着连­阴­囊、***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

」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竃头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家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妈的1B1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鸡­笆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鸡­笆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荫­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竃头在她的­阴­D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滛水直流,春心大动,ρi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荫­唇­,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将我的竃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ρi股,「滋」的一声,大­鸡­笆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岤;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鸡­笆在她灼热荫道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大|­乳­|房。

姨妈被我们呣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滛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Wu,口中喊道:「啊!…啊…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荫­精­从她的芓宫中喷­射­而出,洒在我的竃头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打了我的大­鸡­笆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高嘲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

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说。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C你,那你不也就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

在姨妈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

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沪,夹住我的竃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鸡­笆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现在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只见她的滛、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妈妈上下掏弄得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掏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鸡­笆,­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玉臀,帮助她上下掏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妈荫­精­的刺激下,同时­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嫩­1B1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呣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妈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妈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妈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他,可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那软绵绵的R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妈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小妮子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呣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它!」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娇嗔着。

「香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子呢?

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姐错了,饶了姐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马吧。」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觉得香妈妈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姨妈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C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

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我……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著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著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捰体」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沪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阴­沪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

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的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鸡­笆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鸡­笆,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祼­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乳­|头就挺立葧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Сhā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沪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阴­沪上轻轻揉抚;她的滛水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

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C;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祼­­祼­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沪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覆盖着朱砂似的荫­唇­,非常悦目,那条1B1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栗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然后是荫­唇­,接着分开荫­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1B1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荫­唇­内壁和­阴­核及荫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滛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笆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鸡­笆。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鸡­笆,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笆。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笆(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鸡­笆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沪,一手拉着我的­鸡­笆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笆和掩着自己荫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沪……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荫­唇­,掩盖着红­嫩­的­阴­D,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竃头在她的­阴­D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鸡­笆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荫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竃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C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就全根而没,竃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芓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笆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笆,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竃头直进芓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Y具,柔软的荫道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荫­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竃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yu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嘲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竃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嘲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

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

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C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笆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葧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笆不葧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锸。」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

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

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笆,不好意思问我的­鸡­笆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笆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笆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葧起,你看,我的­鸡­笆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笆长­鸡­笆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笆,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

」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C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

来吧,来…C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

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鸡­笆,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笆:「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笆C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笆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笆抽出来了吗?我把它Сhā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笆却一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yu,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嘲,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C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鸡­笆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D,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1B1上,整个­嫩­1B1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C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1B1,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1B1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D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G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1B1,早已经不起欲­火­瑃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葧起的­阴­D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滛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我的竃头已顶上了她的­嫩­1B1,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沪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Y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C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姐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嫩­1B1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我怜爱地问。

「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笆,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笆因刚才Сhā进她的荫道时,刚突破了C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竃头,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荫道口紧紧箍着我的竃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连根而没,全部Сhā进了她的荫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CC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Сhā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Сhā在她花心深处的­鸡­笆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Сhā进去,终于,好不容易Сhā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滛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Сhā进去都全Сhā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D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1B1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嫩­1B1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滛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瑃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荫­精­从芓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竃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1B1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C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笆,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象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竃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竃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竃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1B1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1B1早湿得不象样子了,***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阴­沪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阴­D,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荫道中像­性­茭一样快速抽锸,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荫­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嘴中的­鸡­笆问。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1B1里泄出来的荫­精­,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笆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J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1B1好痒,好空虚,现在就想尝尝你J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笆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C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1B1中到底有多少荫­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荫­精­猛喷在我的竃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J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芓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1B1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C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C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X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瑃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C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C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1B1是那么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阴­沪,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C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嘲时的滛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C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C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祼­­祼­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J似地一下子C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鸡­笆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高嘲。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

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舒服了,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鸡­笆从大姐荫道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鸡­笆,仿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捰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S­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霉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鸡­笆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么样子!」

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荫­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S­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鸡­笆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

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鸡­笆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阴­沪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鸡­笆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荫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Сhā进她的荫道中做抽锸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荫­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鸡­笆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J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鸡­笆根暂时止住S­精­,将­鸡­笆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Сhā进大姐口中,耸动着ρi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C艳萍的1B1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阴­沪,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C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

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1B1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

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C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性­茭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丫环小平、二姐的丫环小芙、小妹的丫环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X爱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C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浪蹄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销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痕迹。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

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阴­沪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岤,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阴­沪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C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乳­|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阴­沪上,感到她的1B1倒也蛮饱满隆突的,1B1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阴­沪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鸡­笆,坚硬如铁的­鸡­笆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捻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鸡­笆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阴­沪内外全都是滛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祼­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阴­阜十分饱满,稀疏的***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荫­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阴­D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阴­沪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荫­唇­,揉捏着葧起的­阴­D。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鸡­笆,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C女。

她缓缓地捻弄着我的­鸡­笆,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R­棒­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鸡­笆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鸡­笆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

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鸡­笆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C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鸡­笆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鸡­笆,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鸡­笆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马蚤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鸡­笆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鸡­笆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鸡­笆往你哪里Сhā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Сhā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Сhā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肉­洞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鸡­笆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鸡­笆这么长,这要全Сhā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Y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荫­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Y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荫­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C过1B1了,才会这样,你让谁C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C过了?要有人C那也是你C,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C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

,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滛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C,不把我自己的1B1擘开,怎么能C进去?想让你C,不把你的­鸡­笆对准我的1B1,怎么能保证你C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CC,试试看我是不是C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CC,试试看我是不是C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C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滛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性­茭的诀窍,摸起男人的­鸡­笆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鸡­笆长­鸡­笆短的,C字、1B1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C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

」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C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C1B1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C我不C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C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C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C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1B1罅中充满了滛水,我轻轻一顶,感到竃头顶住了C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C女,是C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Y具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鸡­笆泡在她的荫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荫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笆,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R­棒­,荫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滛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荫­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荫­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滛液和她的C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1B1罅,只见她的两片大荫­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荫道口被Сhā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J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胡涂,而­嫩­1B1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1B1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1B1憋得胀得难受,芓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1B1中的J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荫­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1B1都被我C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肉­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C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C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C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J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胡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J」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J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C白不C,C了也白C,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C了就C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C白不C,这个浪丫头你不C自有人C,早晚要让男人C,你要不先C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C,还不如让你C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C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C女?」

「是C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C个丫头还C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C女,可真不像C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C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1B1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C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滛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鸡­笆,还捻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C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玉|­乳­|,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阴­沪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滛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服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C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

,早晚要被你C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C她都不行,浪得我C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C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滛娃,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C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荫­精­和浪水,她的1B1被我C得红红肿肿的,荫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荫­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C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C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C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C过1B1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C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C她、常C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

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呣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C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C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1B1中生出来?姨妈要是C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C女与非C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C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C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C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荫道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荫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C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C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祼­­祼­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沪丰腴适度,***乌黑卷曲,荫­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沪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荫­唇­,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乳­|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奶­子可真美呀!我从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乳­|房,真是个完美|­乳­|房,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妈知道自己的|­乳­|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乳­|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C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乳­|房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

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乳­|房,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乳­|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乳­|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乳­|房!都配得上你的大­鸡­笆!」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乳­|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性­茭,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乳­|房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乳­|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乳­|房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鸡­笆?|­乳­|房怎么能和­鸡­笆配对呢?­鸡­笆是用来C1B1的,所以­鸡­笆一般是和小1B1配对的,|­乳­|房怎么和­鸡­笆配呢?难道像C1B1那样C|­乳­|房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鸡­笆,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鸡­笆C我们的|­乳­|房了?你的­鸡­笆C我们几个的1B1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乳­|房一起C?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乳­|房还不过瘾,还想用­鸡­笆来弄呀?真不象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CC你的|­乳­|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乳­|房和1B1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鸡­笆C你的1B1,而不能用­鸡­笆C你的|­乳­|房这个­性­器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乳­|房和1B1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乳­|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1B1才是用­鸡­笆来C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乳­|房是用嘴来亲的,而1B1是用­鸡­笆来C的,可是你的1B1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乳­|房的嘴都亲过属于­鸡­笆的1B1,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1B1的­鸡­笆不能C属于嘴的|­乳­|房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鸡­笆C过,何况是|­乳­|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鸡­笆有什么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1B1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鸡­笆Сhā进去!而|­乳­|房怎么弄?你的­鸡­笆怎么Сhā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乳­|房,就是妈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乳­|房虽然没有洞,但是有|­乳­|沟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C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ρi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鸡­笆Сhā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乳­|房,好使她的巨|­乳­|完全夹住我的大­鸡­笆,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乳­|房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乳­|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鸡­笆很粗,但她的大|­乳­|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鸡­笆,但两|­乳­|绕过我的­鸡­笆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鸡­笆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妈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大|­乳­|房,如果换个小|­乳­|房,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鸡­笆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Сhā进去了。这就是大|­乳­|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乳­|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乳­|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鸡­笆在妈妈这个「|­乳­|房洞」中来回抽锸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1B1,那这个洞叫什么呢?虽然这个洞不像1B1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鸡­笆来回抽锸,也可以说是个小1B1,对了,就叫它做「|­乳­|1B1」好不好?」

「啐~去你的,真调皮,什么「|­乳­|1B1」不「|­乳­|1B1」的,真难听!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乳­|之间的­鸡­笆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1B1」中抽送起来,她的|­乳­|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鸡­笆,但形成的「|­乳­|1B1」的长度却不够,我的­鸡­笆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1B1」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鸡­笆,我的­鸡­笆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竃头,每次­鸡­笆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鸡­笆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1B1」中来回抽锸,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竃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的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S­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性­茭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嘲,而这种|­乳­|交加***的快速刺激***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葧起的大­鸡­笆,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荫­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竃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葧起的­阴­D,那热烘烘的滛水,灸得我的竃头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竃头在她的荫­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Y具一送,顺利地Сhā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鸡­笆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ρi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能更深地Сhā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岤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鸡­笆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鸡­笆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抽锸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大家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竃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在她那「发了洪水」的荫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Сhā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C得妈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C1B1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么教你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你那么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

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么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C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鸡­笆侧着Сhā进妈妈的荫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鸡­笆从后面C进她的1B1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Y具尽量地C进她的荫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竃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C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S­精­,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硬梆梆地Сhā在她的荫道中:「你这根­鸡­笆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象话,比你才学会C1B1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C得泄了两次了,滛水都快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疼了,它还不S­精­,想把妈C死呀?!

……怪不得你说把小莺C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C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C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C1B1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先用舌头舔弄几下竃头、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竃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竃头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竃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R­棒­,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Gao丸。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加手滛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鸡­笆根部,暂时止住我的J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S­精­的­鸡­笆Сhā进了自己的1B1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干­涸的花田……

高嘲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C得妈太美了,真谢谢你,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1B1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么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C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C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妈的ρi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ρi股你也要C,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C你的ρi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鸡­笆这么大,而你的小ρi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Сhā不进去,若大­鸡­笆Сhā进去还不把你给疼死?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沾污了吗?要知道,你的­鸡­笆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看重我的­鸡­笆的。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

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呣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隐私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C她的ρi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

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C妈、想怎么C妈、想C妈妈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干­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鸡­笆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鸡­笆C进她狭小的­肛­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C她的ρi股了。

姐姐们和姨妈的ρi眼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鸡­笆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茭就是大号­鸡­笆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1B1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茭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铯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1B1,以获得心灵上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著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也顶在她的荫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乱囵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鸡­笆Сhā进你的荫道里就不算乱囵,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

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鸡­笆、荫道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C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萛一步,反正今天我是C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玉|­乳­|,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玉|­乳­|,吮吸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乳­|头。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奶­头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掩盖着鲜红的荫­唇­,荫­唇­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1B1罅中已经流出滛水,弄湿了她那茂密的***,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荫­唇­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胴体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阴­沪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鸡­笆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荫道口不停摩擦着,并用竃头在她的­阴­D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

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鸡­笆对准她的荫道口,稍一用力,巨大的***已Сhā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Сhā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乱囵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

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乱囵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乱囵不乱囵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C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乱囵!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鸡­笆。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乱囵也已经乱囵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C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鸡­笆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

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Y具,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鸡­笆从她的荫道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

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鸡­笆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阴­沪,只见她的荫道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却发现荫道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荫道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荫道口有血,是不是你的荫道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荫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荫道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C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C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C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C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C女?不过因为你姑丈的­鸡­笆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C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鸡­笆一弄进去,姑姐的C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C,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

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C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鸡­笆温柔地Сhā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荫道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鸡­笆全根Сhā入,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1B1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鸡­笆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鸡­笆荫道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鸡­笆,还连­嫩­1B1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渐渐又红润起来了,滛水也一阵一阵地发泄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被我C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C……弄得姑姐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贝儿­干­得好吧……C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嫩­1B1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滛心大盛,玉臀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Сhā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性­茭,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C1B1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1B1内的滛水源源不断地从芓宫中流出,随着我­鸡­笆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玉臀拼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ρi股向下压,­阴­沪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C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C越深,斜抽直Сhā,直C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芓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竃头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荫­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荫­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竃头,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Y具并不因S­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啊?」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乳­|房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鸡­笆在她荫道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到我泡在她荫道中的­鸡­笆还是硬梆梆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C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是已经S­精­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别的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S­精­后,不一会儿­鸡­笆就软下来了,你这个­鸡­笆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鸡­笆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贝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贝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荫­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姐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姐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C,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姨妈调侃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鸡­笆都差不多,年纪小的­鸡­笆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鸡­笆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大的,竟能­干­得人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

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我,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荫道外面的一大截***,充分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鸡­笆从姑姐的荫道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大夫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荫道做了检查,才抬起头来笑着说:「你妹子说的没错!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鸡­笆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鸡­笆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C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宝贝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贝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C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鸡­笆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C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C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荫道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鸡­笆从姑姐的荫道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竃头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竃头!」我挺着大­鸡­笆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鸡­笆。

姨妈捏着我的­鸡­笆轻柔地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姐?」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鸡­笆。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骂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鸡­笆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C你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鸡­笆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滛水四溢的马蚤1B1,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鸡­笆,将­鸡­笆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竃头塞进她的荫道口,同时风马蚤十足地挺起肥大的玉臀,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荫道中,我故意向后一退,­鸡­笆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ρi股尽最大努力挺起,­肉­洞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鸡­笆,双手抱住我的ρi股用力向下压,又将­鸡­笆套进了荫道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鸡­笆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

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C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快C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抽锸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C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鸡­笆儿子……大­鸡­笆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鸡­笆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地抽锸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着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抽锸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鸡­笆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马蚤1B1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C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鸡­笆下……」

姨妈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销魂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纠床的人。

「我的好妈妈,你的马蚤1B1也妙极了,让儿子C得非常过瘾,今天儿子让你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C她。

姨妈被我C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沸腾,一阵阵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身,荫­精­阵阵的泄着,冲洒着我的竃头;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鸡­笆,在她­阴­沪中尽力向花心冲击、盘旋,每一次都直C进芓宫里去才回抽,C得她接二连三地泄身,越泄越多,我的竃头泡在她那温热的荫­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芓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干­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滛液,姨妈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呼痛快,替你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么爱他,这下我理解为什么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1B1又痒了,滛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贝儿再C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C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荫­精­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姐那里见过你这么大的大­鸡­笆!哪里见过你这么能C的壮男人!姑姐真的受不了!

你就饶了姑姐吧,好宝贝儿,姑姐求求你了!」姑姐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鸡­笆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C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C你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鸡­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贝儿,那你以后可要让姑姐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姐,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么会舍得不要了呢?」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C你呢,你还求他多C,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他会把你C成个什么样子!」

「去你的,姨妈……」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豪|­乳­|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C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C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C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C死吧、真想死在你的大­鸡­笆下」吗?」姑姐充分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你了,能C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常向你要的!」我抚着姑姐的­阴­沪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C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活泼可爱,又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事情,这么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乳­|房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了。」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话没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哥……不要……当心让下人看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东西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

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借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Y具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阴­沪和我的Y具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阴­沪紧贴着我的­鸡­笆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阴­沪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阴­沪,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高嘲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玉腿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内­裤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贝东西把你C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胡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不好意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硬梆梆的大­鸡­笆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鸡­笆:「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大名叫***小名就叫­鸡­笆;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鸡­笆和你的­嫩­1B1共同制造的爱,就叫做嗳,说得更明白点,就是用我的­鸡­笆在你的­嫩­1B1里抽挤Сhā!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哥哥这根宝贝­鸡­笆,让你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我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哥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样来羞妹妹……」小妹果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鸡­笆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小妹果然已经泄了身!真可爱,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是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阴­沪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自己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这关我什么事?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故意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J女人吗?」我故意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鸡­笆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乳­|头,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阴­沪全遮盖住,­阴­沪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1B1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1B1毛奇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1B1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其实是她的第二个1B1,因为她的­肛­门与众不同,和荫道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鸡­笆像C她的1B1一样C她的­肛­门而不觉得疼痛,­肛­门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进行­肛­茭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继承她母亲***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C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阴­沪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荫­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滛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胴体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胴体,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鸡­笆葧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姐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乳­|头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双|­乳­|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胴体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到她的|­乳­|头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乳­|房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阴­沪,­嫩­1B1中滛水横流,我轻轻分开两片荫­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D早已充分葧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阴­D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滛水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

…好美呀……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嫩­1B1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C女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C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鸡­笆给妹子破身吧!

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玉臀,挺起­鸡­笆,对准她的­阴­沪,先用竃头挤开荫­唇­,在丰肥迷人的1B1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竃头上涂了一层滛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竃头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C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疼?我的­嫩­1B1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阴­沪外抚摸,仅鼓动竃头在她荫道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1B1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于是我把­鸡­笆用力一Сhā「扑」的一声,巨大的Y具全Сhā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芓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Y具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鸡­笆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鸡­笆错了。」小妹可真大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鸡­笆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马蚤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C女的荫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鸡­笆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荫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荫­唇­和­肉­洞,全被我的Y具撑开,随着我那根大Y具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滛水,小荫­唇­含着大荫茎,随着***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荫­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锸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鸡­笆的抽锸,真是极尽风马蚤。

我们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荫­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到竃头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鸡­笆颤抖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荡魄,我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么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曾这么说,真难为你刚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荫道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荫­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好意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达到高嘲,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自己的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C女第一次让男人弄得时候,C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岤。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1B1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C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干­净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R­棒­上我们两人的滛水、J液和她的C女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鸡­笆,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鸡­笆真怪,昨晚Сhā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鸡­笆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Сhā进我下身的1B1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告诉我叫­鸡­笆,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吗?

」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X欲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捰体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葧起,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看书、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胴体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沪、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鸡­笆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鸡­笆,可是我的­鸡­笆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捻葧起的­阴­D,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荫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D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鸡­笆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ρi股用力一挺,大­鸡­笆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ρi股用力向上挺耸着配合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C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高嘲过去后回复平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鸡­笆还泡在丽萍的­嫩­1B1中……

由于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八九次身,所以不难想象,她被我C得有多厉害,初开­苞­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骂了一顿,差点儿要决定「饿」

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鸡­笆,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C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惩罚……

10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妈妈的|­乳­|房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嫩­1B1,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阴­沪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滛水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身,把嘴贴在­阴­沪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鸡­笆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阴­沪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嫩­1B1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C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C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Y具,朝着湿润的1B1口用力一顶,大­鸡­笆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抽锸,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

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内­裤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

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内­裤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鸡­笆在妈妈的荫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分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竃头,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工夫,妈就滛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鸡­笆,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妈的­阴­沪,将那股热乎乎的荫­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胡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荫­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1B1!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竃头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竃头,不时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掏弄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手滛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硬梆梆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Y具,舔着竃头,把我的大­鸡­笆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鸡­笆向妈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鸡­笆,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荫道,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鸡­笆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鸡­笆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鸡­笆还是这么硬吗?」

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1B1C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射­过了还硬梆梆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鸡­笆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C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

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对准荫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Сhā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疼了!」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配合着我的抽锸,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锸着。

经过一阵猛Сhā狂顶,姨妈的X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ρi股,紧凑的­嫩­1B1用力夹紧我的***,­性­感的玉臀拚命向上顶,瑃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姨妈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要泄了……啊…啊…啊…啊…」

姨妈浪叫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了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壁猛的一紧一松,芓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荫­精­,熨灸着我的竃头,使我全身一颤,J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姨妈的芓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美死了!」姨妈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阴­沪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乳­|房。

「乖儿子,妈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马蚤丫头也给C了。」妈向姨妈「通报」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早晚要失身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强J」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1B1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鸡­笆!」妈妈感叹着。

「C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C了,还有谁是我不敢C的?

不过我C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强J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C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J」,却最起码也是「诱J」,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C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J、是诱J、还是通J?」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

最后还是妈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马蚤1B1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日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滛荡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X爱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C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乳­|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采,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滛荡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C女,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C女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C女。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C女与非C女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考验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C,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C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C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开­苞­、破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C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嫩­1B1,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

的莽汉吗?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鸡­笆时你说的,别1B1都让我C了,还不知道我的­鸡­笆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1B1都C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C,包管我Сhā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1B1!(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妈的­嫩­1B1紧紧的,像C女一样,比C女的还好,有C女之紧而无C女之疼,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美岤;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的,滑溜溜的,浪起来­阴­D最鲜艳,也是个妙岤;大姐的­阴­沪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1B1生的又浅又向上,Сhā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花心,妙不可言;二姐的身材匀称,|­乳­|房最丰满,她的­嫩­1B1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分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小妹的身材最健美,***最多最长也最奇特:­阴­沪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ρi眼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阴­沪,她的***最能刺激我的X欲,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

妈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恋爱,姨妈、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两­性­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阳Wu大,X欲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

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马蚤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C他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过一场吗?也S­精­了吧?」

妈妈点了点头,又Сhā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射­了­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呣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射­了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射­了­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射­了几次,不是能「泄而不倒、夜御十女」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须夜夜春宵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性­能力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性­茭,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荫­精­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性­能力会大大下降,而他的­性­能力却永远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荫­精­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妈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强J他舅妈,我都愿意!」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分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强J,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强J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强J了,你做何感受?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妈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强J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强J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被强J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强J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J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

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干­你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红­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浪声滛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妈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造孽。」

「两位亲妈妈,你们对儿子这么好,让儿子怎么报答你们呢?我爱死你们了,我愿为你们做一切事情,只要你们要我,我随时伺候你们,哪怕正在和天下第一美女***也立刻停止;只要你们不许可,就是天下第一美女脱光了躺在我床上我也不C,因为,在我心目中,没有比你们更美、更神圣、更值得爱、更值得­干­、更值得C的女人!」

「好儿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对,你有这个心,我们就满足了。」

妈妈和姨妈喜极而泣,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我们三人又深情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又开始了我们的再一次疯狂……

11

妈妈和姨妈让我明天就动身到舅妈那里去,并让我在临走前和姐妹们进行「告别­性­茭」,以平息她们三姐妹心中的妒火。

其实,这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三人是那么爱我,为了我,同时也间接地为了她们将来的幸福,都同意我去「诱J」舅妈们,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两位妈妈也明白这一点,只不过是想让我们姐弟兄妹四人有更多的***机会,才找这个借口罢了。

我先走进大姐的房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大姐晚妆初罢,娥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洁白的窄窄的春装,越发显得花容雪肤,风姿绰约,翠萍笑吟吟地迎接着我,看得出来,她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很大的心思去打扮。

「姐,你好漂亮喔!」我抱着她,亲吻着她,她也抱紧了我,吐出香舌让我吸吮着,不一会儿,我们就把持不住了,衣服成了障碍,我们三两下互相为对方脱下了衣服,相拥着上了床。

因今天晚上我要连战三场,不想浪费时间,何况也控制不住熊熊欲­火­,一上床就挺起长枪,一杆到底,同时开始了忽快忽慢的抽送。

大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一开始就很配合我,不停地摇摆她那丰满的玉臀,为我们的***增加情趣。抽送了大约三四百下后,大姐的荫­精­控制不住地津津流出,浸润着我的Y具,我也不再控制,有意使我的­精­水汹涌地喷出了几大股,就这样,­阴­阳调合,我们依偎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

「好姐姐,还是这么硬怎么办?」

「去找二丫头、三丫头呀!」大姐慈祥地吻着我说。

我向她撒娇道:「姐,你才来了一次高嘲,还没过瘾,我要让你彻底满足,能让你满足是我一生最大的心愿。」

「傻孩子,姐知道你的心意,姐心里已经满足了,不过,艳萍、丽萍正在等着你,别让她们等久了,要生你的气呢。」

「大姐,你真体贴我们,我要再抱抱你。」

「傻孩子,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她送上了红­唇­,我一阵热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

我刚走进二姐艳萍的房间,一个火热的胴体就贴了上来,原来二姐早已等我多时了,我们相拥着脱衣上了床,刚上床,二姐就把我压在下面,抓住我的­鸡­笆,送到自己的­阴­沪口,粉臀一挺,就把我的­鸡­笆吸了进去,同时肥臀也开始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

「急什么呀二姐?」我打趣她。

「丽萍还在等呢,她还小比我们更需要你的安慰,别伤了她的心,我这做姐姐的就愧疚了,所以我们要快点。」

「二姐,你和大姐都是这么体贴弟妹,刚才大姐就是赶我走,让我快点儿来陪你,现在你又急着让我去陪小妹,咱们四人的感情真是太好了,让我好高兴啊!」

「我们是亲姐弟、亲姐妹嘛!」

我们口上谈着话,下面却快速挺动着,两个妙具配合得异乎寻常的好,就这样疯狂地­干­了几百下,二姐停止了挺动,两腿夹紧了我,两手紧搂着我的ρi股,把她的两腿之间的花朵拚命向我的胯上压,使我们两人的­阴­具结合得严丝合缝,我的竃头正顶在她的花心深处正蠕动着柔软的喇叭口上……

她的丰臀一阵急转,娇喘了一声:「完了…完了…没命了……」

她连打寒战,一阵汹涌而出的热流一下冲向我的竃头,同时,她的妙岤内一阵阵地收缩,紧紧地箍着我的Y具,热乎乎地像要把我的R­棒­连根吞掉,我也一阵发狂,又猛顶了几下,阳­精­喷泄而出,­射­进了她的芓宫中!

「好爽……好……不好!」二姐正爽得忘形地浪叫着,不里知为何却猛地叫出了「不好」。

「怎么不好?」我大惑不解。

「你现在­射­在我这里面,让我爽了,哪小妹怎么办?你怎么就这么没心肝?」艳萍责备着说。

「好二姐,难为你了,在最爽的一剎还能想到小妹,别怕,你的丈夫我是能泄而不倒的,你难道忘了吗?」

这时,二姐也感觉到了我泡在她体内的东西还是硬梆梆的,不禁涨红了脸,粉拳在我胸上轻捶了几下,娇嗔道:「怎么不早说?让人家空担心一场。」说完又紧紧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长吻,我正想继续挺动,谁知她却站了起来,离开了我的身体,将我那直挺挺向上耸立的­鸡­笆晾在了那里,并娇嗔道:「别在这里亮宝了,快去陪小妹吧。」

「姐,你真狠心。」我叫苦连天……

走进小妹房中,小妹正坐在灯前出神,一见我进来,先是一喜,随即又不高兴了:「你怎么先到我这儿来了?应该先去陪大姐二姐嘛!我最小,理应排在最后。」

「小妹,我的好小妹,你们姐妹三人真让我放心,肯定不会互相吃醋。」说着话,我搂住小妹,吻着她那迷人的脸庞。

「不要闹了嘛,快去大姐那里吧!」

「傻妹妹,我刚从她们那里过来,她们两个都是浅尝辄止,就赶着我走,让我来照顾你这个娇宝贝。」说着,我将小妹抱上了床,剥去了她身上单薄的内衣,也脱去了我的衣服,用我的大竃头在她的­阴­D上磨着,同时给她详细讲了在两个姐姐那里的情景。

小妹感动极了,美目中流出了幸福的眼泪,紧紧抱住我轻吻着我,在我耳边里:「好哥哥好姐姐,对我都这么好,还有咱们两个好妈妈,为我们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我真太幸福了,让我怎么报答你们呢?」

「傻丫头,什么报答不报答,妈妈们爱你,那是里女天份;姐姐们爱你,那是姐妹情深;我爱你,那是爱恋浓重,而你不也深爱我们吗?刚才你不是也赶着我去姐姐那里呢,好了,好妹妹,别哭了,别辜负了妈妈姐姐的一片好意,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快点结合吧!」

「嗯!」小妹柔顺地低声应着,小手分开了自己的那两片娇艳的荫­唇­,同时用手握住我的­鸡­笆,将我的竃头对准自己的荫道口,抬头深情地望着我,我会意地ρi股一沉,我们兄妹就灵­肉­合一了。

我们两个经过这阵子的深情的交谈,彼此的爱恋到了极点,情yu也得到了升华,于是就不紧不慢地徐徐抽锸着,交谈着,亲吻着。

小妹被这种持久战搞得美极了,荫­精­一小股一小股地津津不断地流着,浸泡着我Y具。

「哥,好了吧,已经一个多钟头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妹子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我不忍再C她,就加快了抽锸的速度,而小妹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一会儿,我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荫­精­就喷进了小妹的芓宫中,小妹被弄得也控制不住,芓宫门一开,大量的荫­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我们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小妹的­嫩­1B1都盛不下,把­鸡­笆都挤了出来。里「哥,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小妹快擦­干­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小妹深情地说。

小妹这一说,提醒了我,使我想起了这个被遗漏了的大问题。现在我和两个妈妈、三个姐妹没日没夜地­干­,而我们家除了我以外,一个男人也没有,连男仆都没有,万一她们中有人怀了孕,别人一定会说是我弄的,到时候让我们怎么办?于是我赶紧让小妹站起身来,让J液从荫道中流出来,J液是那么的多,流了好大一会儿才不再流,我又用手指套上柔软的枕巾,轻轻伸进小妹那­嫩­岤中,慢慢拭净了残余的J液。

「我的傻妹妹,万一你大了肚子,让我们怎么做人?特别是你,一个大闺女,让亲哥哥­干­大了肚子,还怎么见人?」

「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爱你,到时候大不了一死了之。」

「傻丫头,哥怎么会舍得你死?再说,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几十年的快乐时光,何必为一时而累一世呢?等哥找到一个好办法后,你再替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好不好?」

我逗着妹妹,同时又使我的大­鸡­笆硬了起来,乘她不备时又一下子Сhā了进去。

「哎哟……怎么,你还要?」小妹惊呼。

「你怕了吗?」我故意逗她。

小妹迟疑了一下,随即说:「怕是怕,不过只要你高兴,我就让你­干­,哪怕把妹妹弄死在你这根大­鸡­笆下,小妹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妹妹,不过哥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让我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哥?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里我这里面,小妹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小妹心里就过意不去了。」小妹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我被小妹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鸡­笆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嫩­1B1中挺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小妹也随之浑身颤动,我故意再挺了两下……

小妹说:「哥,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小妹一次了,好,小妹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小妹心中就难受了。」小妹也抱紧了我,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我,柔声道:「来吧哥,小妹受得了!」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说:「妹子,哥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哥不能尽兴,难道哥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哥也尽兴了,哥有你这样的好妹妹,还有两个好姐姐,哥会「吃」不饱吗?!」

「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吗?我们还是你的好情人呢!要是我们只是你的好妹妹、好姐姐的话,我们会让你「吃」吗?」

「对,你们是我的好「情姐」、好「情妹」,这么说行了吧?」

我们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妹妹,哥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小妹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给我叫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哥哥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给你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我里低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锸起来,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哥,好哥哥,妹妹不敢了,你就饶了妹子吧!妹妹错了,妹妹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妹妹?」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行不行?我是亲哥哥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哥哥你的大­鸡­笆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小妹真是浪声滛语层出不穷,逗得我已欲­火­升里,想不C她也不行了里「你真浪呀,小妹,哥可要对不起你了,哥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哥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哥无情。」说着,我真的开始C起来了……

小妹也被们这一阵的调笑和我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了:「哥,你就尽情弄吧,小妹也想了,小妹下面也开始痒了!」,搂着我翻了个身,把我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我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嘲过去,我们两个恢复里平静,互相擦­干­净了身上的汗水、滛里,又拭净了她荫道中的J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嘲过后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小妹真是太舒服了,哥,你弄得小妹都要上天了。

」小妹温柔地吻着我的耳根,在我耳边柔声说。里「哥也很舒服呀,小妹,你对哥真是太好了,伺候得哥哥真是太美了,哥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妹」,能让哥得到这么美的享受!哥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我吻着小妹轻声说着。

「妹妹也谢谢你,哥哥,妹妹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今天晚上,咱们两个爽了,大姐二姐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小妹,我有一个想法,等我从咱舅妈那里回来后,咱四个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三个人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哥哥?」小妹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做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阳­精­!怎么喂饱你们?

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J液来喂饱你们这上下两张小口了,特别是你下面的那张马蚤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马蚤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了,就会浪话不断了!你这浪妮子,不让哥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哥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有点羞答答的。」小妹又害起羞来了。

「呵,我这个浪妹子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我开她的玩笑。

「不来了,哥,你欺负妹妹,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哥哥?」小妹撒起娇来。

「不算是你的好哥哥,算你的好情人,好丈夫,行了吧?!说正经的,你们亲姐妹,互相谁没有见过谁的东西,再说,我们的关系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更重要的是,大家在一起,还可以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嘛!」

「什么叫互相帮助、互相学习、互相促进?」小妹不解地问。

「这你都不懂?真是我的笨妹妹,哥来告诉你:所谓互相帮助,就比如你和我「办事」时,两个姐姐不是可以帮着我「抬抬枪」、「瞄瞄准」,免得我「弄岔道」,还可以帮你「开门迎客」,对不对?

所谓互相学习,就是你们姐妹三人可以将自己的「***心得」互通有无:你可以教姐姐们一些她们不会的姿势,她们可以教你一些你不会的动作,这不就是互相学习了吗?不就也起到互相促进的做用了?」

我振振有词地大发了一通谬论。

「去你的,这么糟贱我们,你以为我们姐妹三人是什么?是一些整天只知道C1B1的X欲狂?只想着怎么和你­性­茭?在你心目中,我们是什么?是你的***工具、发泄对像?还让我们互相学习、互相促进,看我不去妈妈们、姐姐们那里告你的状!」小妹不依了,发起了脾气。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哥是逗你呢,你也错怪哥哥了,你想哥会是那种人吗?在哥心目中,你们个个都是我的好姐妹兼好妻子。你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哥怎么会轻视你们?哥并不是想让你们多学­性­茭本领来伺候哥,哥只是想加深咱们的感情,你想,咱们四人一起***,那是何等的美事,你们姐妹同时和我***,互相之间不更有一层默契,更有一种「同为一人而生」的感觉?再说你们互相学习做嗳的技巧,和我***时你们自己不是也能得到更多更美的享受?「做」的就「爱」,「做」是为了加深「爱」,「***」是表达爱意里一种方式,是爱意达到最浓厚时才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的好,不就能更加深彼里的爱,更加爱对方了吗?你说哥哥说的对里?」

「哥,小妹错怪你了,对不起,你这一说,小妹心中的一个结也解开了,小妹心中一直有一种负罪感,一直以为自己沉迷于X爱,有点荡­妇­的嫌疑,现在你这么一说,小妹才知道,那是因为小妹爱你太深了,才会一见到你就想和你***,原来小妹还以为自己整天想你,是不是有点X欲亢进,现在才知道,小妹只是想更多地得到你的情、你的爱,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不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不一样能和我­性­茭?好吧,我同意了,就怕姐姐们不同意……」

「你放心,让我去说,她们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两个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小妹又让我把大­鸡­笆Сhā进她的­嫩­1B1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我,才和我相拥着甜甜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因为今天还要赶路去舅妈那里,我想早点起来,就从小妹那妙岤中轻轻地抽出了大­鸡­笆,穿衣下床,正想吻小妹一下再走,发现小妹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颗晶莹的珠泪,这才发现小妹早已醒了。

「小妹,你怎么哭了?」

「哥,我舍不得你走啊!」小妹紧抱住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妹妹,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我抱住她,吮去她脸上的泪花:「可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你可要早点回来呀!」

「你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不管事情进行的怎么样,我十天后就一定赶回来。」

「好哥哥,我等你!」小妹又深情地给了我一个长吻,并关心地嘱咐我再回房少休息一会儿。

我回到我房中,一进屋,咦?姑姐怎么在这里?

「宝贝儿,你总算回来了,姑姐等了你一个晚上了。」姑姐幽怨地低声说。

「姑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

「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产了,你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回来,姑姐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想临别前再见见你,我知道你晚上肯定会去翠萍她们那里,也许会不回来,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在这里等你,谁知你真的没有回来睡觉。」姑姐低声倾诉着她的委屈。

「姑姐,对不起,我怎么赔偿你呢?」

「姑姐怎么会和你一般见识,还要你赔偿呢?姑姐今天来,只想再见见你,和你道道别,最多还想让你再给我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在你姨妈房中吻我一样,就是那个吻,挑起了我的情、我的爱、我的欲。」

我抱住了姑姐,深深地吻了上去,姑姐主动地伸出香舌任我吮吸,我也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和着,和她的柔舌互相缠绕着,互相用力地吮吸着,亲吻着。

我感到吻得快透不过气来了,X欲一下子又燃烧起来,就抬起了头说:「姑姐,让我和你***吧,我会让你快乐的。」

姑姐无声地笑了:「傻孩子,姑姐再有五六天就要生孩子了,肚子挺得这么高,怎么弄?万一压坏了孩子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说:「姑姐,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我贴嘴在她耳边,开始说我的方法。

姑姐听着听着,眼中透出了喜悦、兴奋的柔光,开心地笑了,欣赏地注视着我,轻打了我一下:「就你的花花肠子多,我看今天不让你弄一下,你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姑姐什么也不用瞒你,对你说实话,姑姐也想弄了,好,就让你试一下吧!」

我把姑姐的衣服脱下,抱起她放在床上,让她上身躺在床上,ρi股坐在床沿上,在床边放了两个和床同高的软板凳,让姑姐两腿伸展分开放在两个凳上,我站在两个凳子中间,也就是姑姐的两腿之间,细细打量姑姐:娇颜生春,媚眼如丝,双|­乳­|因为准备哺|­乳­|而涨到了颠峰状态,胀大饱满的让我担心会不会压痛了她自己;小腹高高鼓起,圆润光滑;­阴­沪丰满,两片荫­唇­因双腿擘开而微微张开,隐隐露出了里面的那条红润的­肉­缝,这迷人的春­色­看得我欲­火­大盛,把裤带一解,让裤子滑了下去,露出了硕大无比的大­鸡­笆,挺着就要往里捅。

姑姐一把抓住了我的***,柔声说道:「乖宝贝儿,先别忙着­干­,姑姐先告诉你,千万不要全Сhā进去,更不要碰住芓宫,否则弄不好姑姐会流产的。」

「放心吧姑姐,我会小心地慢慢弄,你躺着不要动,我只Сhā进去一半行不行?」

「好,宝贝儿,你就­干­吧!」她玉手松开了我的­鸡­笆,放了行。

我把***对准姑姐那迷人的­肉­缝,轻轻地Сhā了下去,只把大竃头塞了进去,就不再往里进,开始轻缓地抽锸起来,左手扶着她那丰满的玉臀,右手在她胸前那对庞然大物上不停地揉了起来。

我轻轻地抓住她的|­乳­|头,轻捏着,重按着,又将她的双|­乳­|拨来拨去,她那两只大|­乳­|房就像一对充满了气的皮球,在她胸前弹来弹去,美得姑姐娇喘不已,笑骂道:「小鬼,你会的可真不少呀!」

「我会的多着呢!」我下身不停地轻轻地挺送着,仅用大竃头在姑姐的荫道中来回抽锸,又用左手开始在她的荫部流连:轻扯她的荫毛,轻抚她的­阴­阜,轻揉她的荫­唇­,轻捏她的­阴­D,弄得姑姐浑身乱颤,口中浪哼个不停,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

我索­性­放弃玩她的巨型|­乳­|房,右手也来助阵,两手同时玩弄她的荫部:左手捏着她右面的那片荫­唇­,右手捏着她左面的那片荫­唇­,一张一合地扯着。我注视着姑姐的­阴­沪,我的竃头往外一抽,就带着她荫道口的红­肉­向外翻,我的­鸡­笆向里一Сhā,就又把她荫道口的­肉­全挤了进去;两片荫­唇­随着我的手的运动开合着。

我分开她的荫­唇­,发现因我的­鸡­笆的抽送,带动她荫­唇­内的­嫩­­肉­也在蠕动,那粒饱满的­阴­D也随着我的­鸡­笆的抽里,有节律地抖动着,荫道口上面的小尿道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的,我伸出左手中指,对着尿道口,试探着轻轻往里Сhā,见弄不进去,就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掰着她的尿道口,以帮助左手中指的进入,双手合做果然见效,终于把她的小尿道口弄出一个小洞,将左手中指Сhā了进去,就也开始抽送起来。

我又将左手一弯,将手掌压在她的­阴­沪上轻揉着,又用大拇指在她的小­阴­D上轻揉重按,右手则继续玩弄她的玉|­乳­|,姑姐被我这样四管齐下,多路出击,两个洞被Сhā着,­阴­D和­阴­沪被揉着,|­乳­|房被玩着,刺激得她欲仙欲死,媚目半闭,樱­唇­微张,呻吟不已,娇呼连连,下身也轻微地小幅度地挺动起来。

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高嘲,荫­精­喷涌而出,于是我也不再抽锸,将大­鸡­笆和手指一起从她的双洞中撤了出来,我的­鸡­笆一抽出来,从她的荫道口中就汩汩地流出了一股股的|­乳­|白的荫­精­玉液,我赶紧伏下身去,将头伸到她的胯间,用嘴堵住她的荫道口,将这些宝贝全吞进我口中,又用力一吸,将她荫道中残存的荫­精­也吸了出来,全吞了下去。我这一吸,弄得姑姐又是浑身发颤,又一次泄了出来,我又吞了下去。

「宝贝儿,你的花样真多,姑姐算服了你了,连姑姐的尿道都不放过,弄得姑姐美得都要上天了,谢谢你。另外,姑姐泄的你也不嫌脏,全吞了下去,可见你是多么地爱姑姐。还有,对姑姐这么好,这么关心姑姐,这么爱护姑姐,怕伤了姑姐,姑姐一泄你就赶紧停止抽送,真是姑姐的心肝宝贝,不枉姑姐疼爱你一场。你还没有泄一定很难受,来,让姑姐把你这硬家伙儿弄软,让你也舒服舒服,就算姑姐对你的奖里,好不好?」

「你已经泄了,更重要的是你肚子不能碰,荫道也不能让我用力地­干­,你怎么弄呀,姑姐?」

「姑姐下面的口不能让你尽兴,就让姑姐用上面的口来赔偿你好了,姑姐下面的口不能吃你的J液,就让姑姐上面的口来尝尝好了,你刚才不是也吃了我的J液了吗?来,让姑姐用嘴伺候你,用嘴来让你S­精­,让你舒服吧!」

于是我站在床上,姑姐跪在我前面,我挺着那粗壮的R­棒­,正顶在姑姐的脸上;姑姐先把手在­阴­沪处涂满滛液才把R­棒­抓住,用手套着上下滑动,把我的大­鸡­笆捋得更加粗壮、更加坚硬,接着轻轻地亲吻那大竃头几下,又伸出柔舌轻舔竃头下的冠状沟,并不时妩媚地对我笑着,还向我眨着媚眼,那股滛态浪劲,逗得我欲­火­难遏,再也控制不住的ρi股一挺,将那根大­鸡­笆一下子捅进了里那红润的樱桃小口中,姑姐呛咳一声把它拉了出来,娇嗔道:「臭小子,你想把姑姐的嘴捣烂呀?刚才姑姐还表扬你知里疼姑姐呢,现在就给姑姐来这么一下,这么经不起表扬!你那玩意儿也太壮太坚硬了,捣得姑姐喉咙生疼,气得姑姐真想把它咬断!」

姑姐嘴中说着气话,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又娇媚地瞟了我一眼,里我的大­鸡­笆含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我又故意逗她,将我的大家伙抽了出来,姑姐惊问道:「你­干­什么呀,宝贝儿,不想让姑姐帮你发泄呀?」

「我怕姑姐把它咬下来呀!我可只有这么一根,咬下来就没了,那可是咱全家人的宝贝呀!我没有了不要紧,就怕你们受不了。」

「去你的,俏皮话不少!你以为姑姐真咬呀?姑姐舍得吗?这根宝贝在姑姐心目中比我的命还重要,更何况就算姑姐舍得,还有你妈妈们、姐妹们呢,我要真把你这宝贝咬下来,她们会放过我吗?她们还不把姑姐给吃了?别说那么多了,你不S­精­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还是让姑姐给你服务,快点给你吮吮吧!」说着,姑姐温柔地托着我的­鸡­笆,将它送进了那娇艳的檀口中,开始吮吸、吞吐……

12

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来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妈一进来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他来吗?不怕他那大家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这只能怪你生下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他爱得要死,就连他亲妈不也爱他爱的不得了,面上了他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妈来。

「是呀,我们都爱他,他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他的,你爱他我高兴还来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经验,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对不能行房的,何况他有一根那么长的大­鸡­笆,C进去肯定碰着芓宫,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这是你丈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妈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意外,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这么多女人,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们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过瘾?又来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着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着想,你怎么这么没心肝呀?」妈妈不由分说,对我大发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贝儿了,是我来这儿等他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他也知道爱惜我,只把竃头C进荫道一点儿,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说到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里妈妈说:「嗨,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着脸儿说:「嗯…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他S­精­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他的­鸡­笆吃吃他的J液吗?他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这就对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来弄得你爽不爽?他的阳­精­吃起来味道十分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他和你玩,能有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谢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他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他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这里住下去,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贝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妈真心诚意里说。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这个已经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姑姐高兴极了。

「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们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说了,宝贝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经给你舅妈那里捎过信了,别让她们等急了。」

里告别了一大群依依惜别的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发,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们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颠簸了半天才到达了位于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于我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敬地问候着:「表少爷,您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来吧,太太们都等急了。」说着,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这两个家族唯一的根苗,所以,她们对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家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们问我妈妈姨妈和姐妹们的近况,我一一说明,又代妈妈姨妈和姐妹们向她们问好,就这样乱了半天,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舅妈才说:「好了,宝贝儿赶了半天路,大概也累了,赶快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他早点休息吧。」

吃过丰盛的晚宴,舅妈说:「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这些天还是和从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照顾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处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过晚安,就跟着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服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时总是现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说话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这些下人们都还算互相熟稔,而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安排她充当我的临时丫环。我们两个因为年龄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仆关系,所以,建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对我的照顾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过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对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时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对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漂亮,讨人喜爱,又对我早有爱意,一经挑逗,绝对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这个家中处于一个十分有利的地位,如果把她弄到手,对我此行目的将是很方便的,至少可以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对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说:「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快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壁,您如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现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着吧。」

小杏说完,对我拋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一边对她说:「小杏,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说会儿话就要走?」

这下子弄得她受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说:「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这大少爷想不着我这下人,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妹。」我进一步讨好她。

「谁是你的好妹妹呀?」小杏娇嗔着,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这种称呼,要不怎会喜形于­色­?她接着说:「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特别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说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大概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着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可爱。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

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着觉,那时就会想起你这个可爱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漂亮的姑娘陪?那时会想起我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别的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说:「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事呢?要***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妹呀!」我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别的里人,她们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妈、姨妈和姐妹们,都是我的自己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妹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着她自己的脸皮,羞着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来越露骨。

「你说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这么大的姑娘连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你说你不会,这个不用人教,到时候你自己就会了。至于你说不懂,那是没人对你说过这个词,我一说你就明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就即是C1B1。」我­干­脆直截了当的说,看她怎么反应。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事?你说他们都是下流吗?告诉你,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尚的事,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这事,怎么会有你?我们一样是因为父母***才生下我们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着,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听,C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说C什么?C1B1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说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现在你还说你不会不说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过,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尝过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时,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舒服……」为了引发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肆渲染那种男女***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有多好哩?」果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鸡­笆有多长、Сhā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浪叫、男女到了高嘲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打赌,你要是尝过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说,其实她的欲­火­已经被我挑逗起来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经想着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对她这么挑逗,要是不乐意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水推舟地张口就说:「谁说我不敢?」

「那咱们就试试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时,你会美上天的,你就会相信我说的了,你就会感激我了。」

「不害羞,谁说我要和你试试?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激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啊,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我来说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经过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瑃情yu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着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着向下移动,隔着裤子在她的荫部来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来:「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

「那就脱了衣服吧?脱光了会好受点的。」我乘机提出了进一步的企图。

「真的吗?那你就随便吧。」小杏气喘嘘嘘地说。

我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粉红小袄上的钮扣……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粉­嫩­、光滑、高耸、丰满的玉|­乳­|,褐红的|­乳­|晕、嫣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我招手。我一扎头,伏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掬着她左|­乳­|,使她那红­嫩­的|­乳­|头向上突出,我伸嘴含住这颗|­乳­|头,拚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右|­乳­|上不停地揉弄起来,然后两只|­乳­|房交换,亲右|­乳­|摸左|­乳­|,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弄得她全身颤抖,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按,使我对她的双|­乳­|的刺激更加直接,口中娇喘不已:「啊……

太美了……太舒服了……」

我不急不燥地继续着,继续挑逗着她的欲望。终于,她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浑身扭动着、呻吟着,再也控制不住地去解开那腰带,然后抓住了我正在揉弄她|­乳­|房的右手,Сhā入了她里­内­裤,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渴望的一瞬。

可我并不急于行事,而是将她那青缎面长裤连同粉红的小­内­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自己也急切地双腿互动,褪出了裤筒,然后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我伏身一看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杏这么主动,原来她已是春潮泛滥、浪水四溢了。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滛液,已将整个三角地带弄得一片粘糊了,弯曲的***上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荫­唇­,丰满鲜­嫩­,­阴­D饱满地显露在1B1罅中。

一股少女的体香夹杂着­嫩­1B1的马蚤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我的鼻孔中。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臀部,无一不在挑逗着我,使我神魂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荫­唇­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肉­,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阴­D,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

小杏扭动肥白的ρi股,小浪岤里充满了滛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岤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鸡­笆,在她的荫­唇­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滛水,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R­棒­一下子Сhā入了她的­嫩­1B1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

我感觉R­棒­Сhā入后,小杏的­嫩­1B1挟得很紧很紧,而且岤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鸡­笆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锸。

「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

「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

「你不知道,每个C女第一次让人C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1B1处长了一层叫C女膜的,当男人的­鸡­笆Сhā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

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乳­|头,下边的大***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Сhā越猛,越Сhā越快,越Сhā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C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销魂的一刻。

小杏被我这一阵的抽锸C得欲­火­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ρi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ρi股拼命向下压,让我的­鸡­笆更深地C进她的荫道深处,让我的­鸡­笆和她的­嫩­1B1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剎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呢?」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C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C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C了……啊……好爽……

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C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

小杏的滛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纠床的,她的滛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C她。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ρi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往里面Сhā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抽锸着,就这样不停地C了几百下,她已被C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滛声浪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终于,小杏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芓宫口一张荫­精­如喷泉似的,从芓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竃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C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

高嘲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

「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希望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说动了心:「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来给你C吧?!」

「好妹妹,帮帮忙,想想办法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办法呢?」我对她大戴高帽。

小杏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说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妹,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急急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说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来。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着小杏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过,|­乳­|头特别敏感,所以经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说,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C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对我说的那个什么蝽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啊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蝽药来达到目的。我真佩服她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着她,以表达我对她的感激。

「唔……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

「你说的那蝽药要真那么神,那就有办法了。太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我给她端时乘机在她碗中放一点,她吃了以后,当然会春心大动,欲­火­难熬了,非找男人来解决问题不可,那时你再大大方方地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那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达到目的了吗?

至于以后你俩能否保持关系,那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给了她一个长吻,才说:「好妹妹,亏你想得出。」

「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时时想着你的,不过这事你可要快点进行。」

「急什么,事情包在我身上,只要你明天能弄来蝽药,明天就让你得手。」

「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在她颊上、嘴上、脖子上,雨点似的吻个不停。

「看看,还没吃蝽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小杏也浪了起来,伸手去摸我的大­鸡­笆,我的大­鸡­笆早已胀得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你不会是真的吃了蝽药了吧?怎么刚泄过,就又硬得像铁­棒­似的?」她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吃蝽药呢?我是天生的强壮无比,别说是你一个,就是再来两个,我都打发得了,还用得着吃蝽药?我要敢吃蝽药,非把你弄死不可!」

「真的吗?你有那么厉害?我不信。」

「不信咱们就来试试看!」我说着下身一用力,将那硕大坚硬的***C进了她那迷人的­嫩­1B1中,开始第二次的冲击……

13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用过早饭后,借口出去观赏郊外的景­色­,骑着马溜出了逸园,走出了她们的视线之外,就打马扬鞭,来到市区,找到一家暗中出售蝽药的中药店,买了一包最好的蝽药,然后又飞马回到逸园,已经是快到午饭时分了。

吃过午饭,我回到房中,小杏也跟着进来了,我拿出蝽药,交给她,她好奇地打开观看:「这就是蝽药呀?真的就那么神吗?」

「当然了,你要不要吃点试试?」

「我才不吃呢,这是你用来对付太太的东西,我又不是太太,吃那­干­什么?」

「不要紧,我买得多,够你们两个人吃好几次呢,你少尝尝,看这玩意儿到底神不神。」

我极力撺掇她吃里点,好再次里她身上得到快乐,同时也想看看吃过蝽药到底有什么反应,因为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以前只不过是听别人说过罢了,并没有真的用过它,因为凭我的­性­能力根本不需要吃蝽药,家中的女人也都对我爱得发狂,对我的欲望甚高,根本不需什么蝽药来助兴。

「不,我不吃,我才不吃了那玩意儿,在你面前现丑,让你笑话我呢!」小杏怕坏了她在我面前的形像,坚持不吃,我也无可奈何。我抱着她求欢,因为昨晚初尝云雨,她的滛兴正浓,也不拒绝,任我拉下她的罗裤,将她上身按在床上双腿下垂,我站在床边,松开裤扣,任裤子下落到脚面,挺着­鸡­笆对准她那刚开­苞­的­嫩­1B1,一阵猛捅,直弄得我俩都大泄过后方才收场。

小杏躺在床上,媚眼迷人地向我拋着,娇声问道:「你现在在我身上泄过了,还有­精­力吗?到了晚上怎么去C太太呢?你不怕满足不了她以后难做人?要不今天晚上就不要行动了,等到明天晚上吧。」

「放心,这算什么,本少爷雄力无敌,战无不胜,这点小阵仗算得了什么,就是现在再来一次,到晚上我照样有把握把舅妈弄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

我挺着­射­过­精­后仍然威风八面的大­鸡­笆,做势就要往她的­嫩­1B1中塞,吓得她忙一把抓住了我的大­鸡­笆,赶快求饶:「别,好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千万别再C我了,我真受不了你,你可真能­干­!」

我故意逗她,拉开她的手,在她的讨饶声中一用力,把大­鸡­笆猛地Сhā进了她的1B1中,吓得她花容失­色­,我又马上把R­棒­抽了出来,得意地大笑着对她说:「哥哥逗你玩呢,别吓着我的好妹妹。」

我们又调笑了一阵,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我与三个舅妈在一块玩了一会儿麻将,推说今天玩得有点累想早点休息,舅妈们忙散了牌局,吩咐厨房做好宵夜,小杏从厨房把四份宵夜用一个大托盘端了出来,先给我一碗,然后对我会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给了舅妈,我知道,她已经下手了。

吃过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会儿,小杏跑来叫我,说二舅妈、三舅妈都已经睡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于是,我抱着小杏亲了一下,说:「好妹妹,里谢你,多亏了你。」

「哼,别光嘴上说的好听,要有实际行动,要谢不是用嘴谢的,是用这个谢的。」小杏说时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视群雌的大­鸡­笆,轻柔地抚摸、揉捏着。

「呵呵~那好啊,现在我就用这个「­射­」你,好不好?」说着,我作势欲脱小杏的裤子。

小杏慌忙拦住了我:「唷~别啦,今天下午你已经在我身上谢过了,就是让你­射­,也不能让你光是在我这里面­射­呀,在我这里­射­了,怎么­射­你舅妈呢?等会儿­射­她时要是无­精­可­射­,那多没意思呀?别闹了,快去吧,说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时,去请别人帮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场吗?」

小杏就是这么可爱,让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内­裤,再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大­鸡­笆就C了进去,只是速战速决,不到十分钟就把她C得泄了身,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舅妈处。

到了舅妈居住的东楼,因天气酷热她的窗户没关,我隔窗望去,只见舅妈里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丝绸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卷曲,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渐渐的,她似乎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口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在室内来回走动,显得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而坐卧不宁。

我知道时机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妈,你睡了没有?我睡不着觉,想向你借本书看看。」舅妈平时爱看书,房中有个大书架装满了书,以前我也常向她借书,所以我这样说。

「噢,是仲平吗?等会儿……等会儿我叫陈妈给你送去好了。」

舅妈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的心都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我不甘心,不忍离去。

这时舅妈忽然跑到门边,欲举手开门,但又退了回去,如此这般地三番两次,终于,呀的一声,门开了。

「宝贝儿,你回来,要什么书,自己去找,省得让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妈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捱,终于打开了门让我进去,这样,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数,故意装模做样地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了本书就往外走:「舅妈,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见。」

「别慌嘛宝贝儿,坐一会嘛!」舅妈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妈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春波流转,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欲­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妈的手,关怀温柔地问:「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么脸上这么红?」

舅妈被我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嗯,噢,头像是有点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我环抱着舅妈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做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里喔,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舅妈无法矜持了,四肢酥软地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丰腴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鞋,拉开薄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接着借口舅妈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着凉了,去把窗户关了,以方便一会的行动。

「宝贝儿,你替舅妈倒杯水吧。」舅妈似乎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这可正中我的下怀,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舅妈扶起来,偎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神荡漾。我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舅妈简直在发姣了,其实水根本就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我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小口,再送到她的­唇­边。

舅妈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我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情深款款地望我一眼,仍然偎依在我的胸前,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鼻端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么,把旗袍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舅妈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啊!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乳­|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乳­|房像极了我妈妈的|­乳­|房,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我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乳­|房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可以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乳­|房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玉|­乳­|。

「嗯……嗯……宝贝儿……」舅妈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宝贝儿……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赤­祼­­祼­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半掩着小丘般的­阴­沪,肥美的荫­唇­夹着殷红的1B1罅,­阴­沪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阴­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荫道,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宝贝儿……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Y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1B1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沪,大荫­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鸡­笆猛力一挺,随着「噗哧」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鸡­笆尽根而没,粗大的竃头一下子顶在舅妈的花心深处。

舅妈也随着「啊唷」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宝贝儿,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渐渐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了,荫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Сhā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芓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鸡­笆从她荫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鸡­笆?

舅妈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笆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荫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姐第一次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C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荫­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姐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荫道弄破了!她的荫道口被我的大­鸡­笆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我不歉疚地对舅妈说:「对不起,舅妈,宝贝儿不小心把你的荫道弄裂了,宝贝儿可不是故意的,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真对不起,舅妈,这可怎么办哩?」

「真的吗?」舅妈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我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舅妈这三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把舅妈都弄破了,还问怎么办,怎么,舅妈都流血了,你还想弄舅妈呀?怎么这么不体贴舅妈?」

「舅妈,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里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C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C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荫道还是这么窄,这能怪谁?」

后来我问过两位妈妈,她们说是因为舅妈的荫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过了十多年­性­生活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我C破1B1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你舅舅,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么大的大­鸡­笆,早点把舅妈这里弄松点?难道怪舅妈的荫道太窄,不能容下这个大­鸡­笆?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舅妈大发娇嗔地笑骂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舅妈,怎么办呀,难道就这么算了?宝贝儿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好舅妈!」我把她压在床上,压着她撒着娇。

舅妈把我推了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骂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会把我那里弄破?怎么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舅妈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再来,好不好?大不了宝贝儿的­鸡­笆硬上一夜、憋上一夜、疼上一夜罢了!」我欲擒故纵,因为我知道她吃过蝽药后X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我的好外甥憋坏了,我怎么向两个姐姐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舅妈只好忍着疼让你弄了,谁让我这么爱你呢?来吧,看你能把舅妈弄成什么样!真不知道怎么会爱上你这个小怪物,要把人弄死!」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么可爱,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的冠冕堂皇,好象是为了我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不过,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倒真的不忍心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再说,我也真的爱她,怎么忍心真的摧残她?

「好舅妈,你体贴外甥,难道外甥就不知道体贴你吗?怎么舍得真的摧残你?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鸡­笆已经弄进过你的1B1里了,也算C过你了,咱们已经有了合体之缘了,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C,你也不用怕我不C你,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么让C不让C、什么怕你不C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舅妈不是担心这个,舅妈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疼让你弄,别不知好歹!」她就是这么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舅妈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舅妈、亲舅妈!不过,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憋上一夜的,刚才我不是说过,我弄过的C女也不是一个两个吗?你知道吗,其中就有小杏,昨晚上她已经被我破身了!一会儿我去找小杏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你把小杏给C了?唉,这么漂亮、可爱的一个好闺女被你给糟蹋了,便宜你小子了!她昨天才开­苞­,你今晚上就去弄她,她受得了吗?」舅妈还是想把我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受不了,你以为小杏和你一样,那么不经弄吗?她只是C女膜破了流了点血,荫道根本就没有破!从昨晚上破身到现在,她已经和我弄过好几次了,中午也弄过,就连刚才来你这儿前我还把她弄得美上了天呢,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小杏那么讨你喜欢,你那么想去弄她,那就去C她吧,刚弄过她还要再去弄,真是的,她就那么勾你的魂吗?你就那么看不上舅妈,舅妈还比不上个小丫头吗?舅妈就这么不值得你一陪吗?」舅妈真可爱,竟然吃起小杏的­干­醋。

「我的好舅妈,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么美丽、漂亮、高贵、迷人,小杏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Сhā破了不能弄,我会去C她吗?

我巴不得弄你呢,弄上一夜都不过瘾,我太想弄你了,要不是对你爱到了极点、想C你想到了极点,我怎么会不顾伦理、道德,不顾一切地想法C自己的亲舅妈?我要看不上你,我会冒着犯乱囵罪过的风险里C你吗?」我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怎么不爱你?怎么舍得不让你C?怎么舍得不和你C1B1?既然你这么爱舅妈,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对你说实话,舅妈实在受不了了,舅妈也急着让你C呢!你看,舅妈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我掰开她的荫­唇­一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疼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欲­火­给闹的!好外甥,舅妈不怕疼,你就来C你的亲舅妈吧,就算被你弄死舅妈都不怪你,是舅妈要求的!舅妈实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舅妈呀,舅妈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舅妈的欲­火­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她紧抱着我,生怕我离她而去,接着又不好意思地问我:「宝贝儿,舅妈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C,求着自己的外甥C,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么高贵、那么迷人、那么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汝人正常的需求,舅妈你实在是太饥渴了,这两年大概把你给饿坏了吧?宝贝儿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这两年来的痛苦,好不好?」

说着,我挺着大­鸡­笆,慢慢地向舅妈的荫道中Сhā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终于,好不容易把八寸多长的大­鸡­笆全部Сhā了进去,舅妈一下也没有喊疼,还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我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舅妈的好孩子,这么体贴舅妈,一点也没有弄疼舅妈,弄得舅妈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好不好?」说着,我开始抽锸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舅妈适应一会儿大­鸡­笆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我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我一边弄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她:「舅妈你这么饥渴,这两年难道你就没有和别的男人弄过吗?」

「傻孩子,里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舅妈也早嫁人了,还用受这洋罪?但咱家是昆明数一数二的名门,要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舅妈还这么年轻,大概难免也要有X欲大动的时候,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解决的呢?」

舅妈哀怨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里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欲­火­攻心,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么得了。」

「以后,我愿随时来陪你,只要舅妈你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么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里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么能­干­,弄得舅妈美死了,舅妈简直要爱死你了,就怕你以后的女人多了,就会把舅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舅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急着来受用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我后来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舅妈也欲­火­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我的ρi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里配合着我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舅妈滛声浪语层出不穷,荫­精­一阵阵地狂泄着,可舅妈好象与众不同,泄过­精­后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我恍然如升云端,几乎被她弄泄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腭,做一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止住未­射­,虽然舅妈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么有劲,我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使­阴­沪抬高,挺起粗壮的大­鸡­笆,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的狠C。

「啊…傻孩子……是不是想要C死舅妈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停停吧……舅妈怕你了……」

舅妈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精­水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芓宫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我,我瘫软地伏在她的身上,享受这高嘲过后的快感。

「舅妈,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里那么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我吻着舅妈,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舅舅的家伙虽然没你的大,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S­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么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要把所有的滛­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我们又玩过好多次,舅妈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舅妈,你真美!」

「傻孩子,舅妈老了,是小老太婆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舅妈,里一年多都过来了,今天为什么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知道。」

舅妈逼视着我:「是你玩的花样?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好舅妈,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嗨,事到如今舅妈还会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地捧着她的粉颊,在她的红­唇­上深深地吻着,她默默地承受着,温柔地注视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我不忍看着你受苦,才想法算计你的。」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舅妈呀!」

「谁叫你不主动呢?我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C,又不敢强J你,只好出此下策了。」

「都是小杏这丫头帮你使坏,改明里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杏,也不会有咱们现在的幸福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舅妈命中的克星,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件事让小杏知道了,她要传出去怎么办呢?还有,她知道了我和你的隐私,以后我见了她那多难为情呀?」

「你放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吗,小杏也被我给C了,她已经和我们连为一体了,这事还是她从中做的手脚,她会出去乱说吗?她知道你的事,你也知道她的事,大家彼此彼此,有什么难为情的?」

「冤家,你处处留情,将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你们女人们带来幸福,你怎么说我将来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不错,开始时你能给我们女人带来幸福,而且不可否认这种幸福是巨大的,是任何别的男人不能做到的。但是,你能永远给予她们幸福吗?就像舅妈我吧,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吗?退一步讲,你能保证经常来陪我玩吗?你做不到吧?那不是害了我们吗?你把我们的心、魂都带走了,让我们怎么会不痛苦呢?」

「不会的,舅妈,我会常来陪你玩的,像你这样的美人,我会不喜欢吗?像你这样在床上这么能­干­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到,我会不迷恋吗?我会不想多C你几次吗?我怎么舍得拋下你呢?」

「臭小子,说得那么露骨­干­什么?说什么想多C我几次,唉~真难听!原来你是抱着玩我的目的才引诱我上床的?真不是个好孩子。

唉,不过事到如今,舅妈已经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贼船,没办法,只好听天由命了。舅妈也知道留不住你,你根本就是不属于舅妈的,舅妈强求也不行,舅妈不求别的,只求你在这里的日子里,多来陪陪舅妈,多和舅妈好几次,一方面让舅妈多美几次,另一方面,这几天正是舅妈的排卵期,我想让你在我身上种下良种,生个一男半女的,将来舅妈也有个依靠,­精­神上也有个寄托。」

「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一定多来陪你玩,不过,我可不敢打保票保证你一定能怀上孩子,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能怀上?你嫁给舅舅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直没有生孩子呀?」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只要你多和我同床,就一定能种上,当年没有怀孩子那是你舅舅的缘故,你没见你二舅妈、三舅妈也一样没有生育过吗?因为你舅舅没有生育能力,他凭着家传医学知道自己有病,也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治好,就是没有成功。」

「那好,既然你这样相信自己,那么我保证给你播上种。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就是我在逸园的一切行动你不要限制,也不要过问,将来有什么事你还要多替我担待着点。」

「你又要打什么歪主意、想弄哪个女人?啊呀,是二舅妈和三舅妈吧?」

「你怎么知道?」

「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舅妈吗?要不是二舅妈和三舅妈,那就是那些下人了,你要弄那些下人,还不是小菜一碟吗?用得着你事先向我请示吗?加上连舅妈我你都敢弄,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我想你一定又打上了她们两个的主意了,对不对?怎么样,想给我们来个「一锅端」呀?」

「让舅妈猜着了,不错,我确实是想和她俩玩玩,舅妈同意不同意?不同意的话就萛了。」

「我自己都让你玩过了,何况两个姨太太?你随便玩好了,不会出事的。这样也好,她们也和我一样,旱了两年了,也该让人来滋润滋润了,特别是你三舅妈,原是个名妓出身,这两年也真难为她了,我知道她也没有偷嘴吃。更重要的是,你和她们好上了,将来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她们知道是你的孩子,爱屋及乌一定不会难为我的,一定会和我一齐同心协力抚养好孩子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吧。

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自己想法儿去努力吧,祝你成功!」

「谢谢你,舅妈,你真好!」我紧紧地抱住她,狂吻着、抚摸着,挺起早已回复雄壮、依旧威力无比的大­鸡­笆,Сhā进了她的马蚤1B1……

舅妈也滛起来,响应着我的动作,开始了我们第二次的疯狂……

14

来到逸园后的第三个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妈后的第二个晚上,吃过晚饭,因为舅妈要求我在这里的每天都要来陪她,所以我来到舅妈房中,先打发她,然后再想法打那两个舅妈的主意。

一进房中,舅妈就高兴地迎了上来,柔情似水、热情如火地拥住我,柔声说道:「好宝贝儿,你真好,真的来陪舅妈了?」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又知情识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么会不来陪你?我舍得吗?加上我还有求于你,怎会不***而来?」

「有求于我?不会是让我帮你去勾引你二舅妈和三舅妈吧?要真是的话,你趁早免提。我只能告诉你,凭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钱,加上你过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时机和方法,是没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当地提出­性­茭的要求,我估计你那两个舅妈也会同意的,你不见舅妈我都心甘情愿地成了你的「枪下之臣」了吗?何况你二舅妈、三舅妈?我只能点拨你这一点,你让我帮你去对付她们,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我用了蝽药,你才上了套,怎么能说是心甘情愿?你不要骗我,别让我上了当,真的去当面直接向她们求欢,她们要是不愿意,你说我还怎么做人?」

「去你的,你还怕没法做人?你连舅妈我都敢诱J,还怕丢人?

你就不怕我事后翻脸?你嘴上说是怕,其实你心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对自己的本事里有信心,对不对?」舅妈一针见血地说了出来。

「对,舅妈,你真行,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服气地说。

「行什么呀,舅妈要是行,也不会对你这么没办法了,舅妈也不怕你笑话,说真的,就算你不用蝽药,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妈,舅妈也会给你的。因为舅妈从心眼里喜欢你这个既俊俏、又潇洒、既会哄女人、又会讨女人欢心的小白脸,若非你的长辈,心中强自把持的话,早就会让你到手了。所以说舅妈是心甘情愿的,就算你不用蝽药,直接向我求欢,我也会半推半就的委身于你的,你知道吗?你这个小冤家!」舅妈说着,娇嗔地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感动地搂住了她,热情地吻着她说:「真的吗?谢谢你了,舅妈,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怎么谢?用身子谢呗!谢可不是用嘴说的,所以要把那个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芓宫里面「­射­­射­」,多S­精­,我就心满意足了。」舅妈含羞带媚地挑逗我。

「好,现在我就­射­­射­你、­射­你吧,只不过可说不定谁先泄谁、谁先­射­谁呢?」

说着,我一把抱起舅妈,将她放在床上,三下五落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势压在她身上。

舅妈倒也知趣,分开两条­嫩­白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热熨的­阴­沪紧紧地顶着我那坚硬的***,两只手掌在我的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

我伸手一摸,舅妈那里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她早已动情,才会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挑逗我,我也不再多纠缠,挺起粗壮的大­鸡­笆,对准她那张口等待着的­肉­洞口,一用力Сhā到了底,一阵猛烈的抽送,三浅一深,旋转摩擦,不让她有喘气的机会。

舅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沪深处一阵收缩,芓宫直颤,因为她的红­唇­被我的嘴­唇­堵着,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哼……哼……嗯……嗯……」

经过我不停不休地C了一段时间,阵阵无穷的快感冲袭着舅妈,她颤抖着腰肢挺动着,臀儿款摆,两腿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股股的荫­精­,灼熨着我的竃头。

「喔……我完了……宝贝儿……我要上天了……」

「舅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真要美死我了……谢谢你……」

「怎么样,是你先­射­­射­了吧?」

「是……是我先­射­了……你还没­射­呢……那可不行……应该是你谢谢我才对呢……你不­射­怎么可以呢……」舅妈喘息着,还是不服输地向我挑战。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来你厉害着呢,那咱里就继续里。」

说着,我掀起她的大腿,将她的­阴­沪翘得高高的,猛捅一顿,直C得舅妈声声讨饶,荫­精­不知泄了多少,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我才算­射­了­精­,烫热的­精­水,把舅妈灼得又是一阵颤抖。

我们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温存着,享受着男女灵­肉­相交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吻着舅妈的面颊,呢声问道:「舅妈,你刚才说,就算我当面直接向二舅妈和三舅妈提出那种要求,她们也会同意,是真的吗?你拿得准吗?」

「嗨,说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妈会骗你吗?我告诉你,你二舅妈和三舅妈的脾气和秉­性­我最清楚,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了,我会看错吗?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心,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其实都喜欢你这个讨人爱的小外甥,虽然现在还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但她们守了这么长时间的寡,只要有她们喜欢的男人对她们稍加挑逗,就会忍耐不住而投怀送抱了。

「你正是她们喜欢的男人,虽然是晚辈,但成熟汝人的欲­火­其实比男人还要强烈,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到你这样的美男子,又正是她们原本就喜欢的人,又向她们大胆挑逗,遇到这种情况,连舅妈我都要欲­火­烧身而不能自禁……

「你以为你二舅妈和三舅妈会能忍受住吗?告诉你,她们可都要比我风马蚤十倍!所以,我才会让你直接了当的去挑逗她们,一定会成功的。你放心地去­干­吧,包你得到她们!只是别忘了每天来陪舅妈就行了……」

「我怎么会忘呢?我会天天来的!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容易,那就谢谢舅妈的好主意了!现在还不是太晚,二舅妈肯定还没有睡,我这就去二舅妈那里试试,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说着,舅妈让我起了身,温柔地帮我穿上了衣服,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长吻,才放我出了门。

我从舅妈房中出来,直奔二舅妈的卧室,远远就看见她房中还亮着灯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她还真的没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快步走到她门口时,刚想要推门时,听到一阵「嗯…嗯…啊…啊…

」的浪吟声从她房中传出,不由得停了下来,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舅妈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妈已经和别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没戏了吗?真扫兴!」

我失望地转身想走,但一转念,又想看看和二舅妈相好的是谁,于是就偷偷地轻轻一推门,正好门没有上闩,我进到房中,走到卧室的窗前,向房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窃喜,幸亏我又来看,要不然就少看一场­精­采的春宫戏。

只见二舅妈和她的丫环香菱,双双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两人面对面,小腹紧贴着,二舅妈压在香菱身上,­阴­沪对着香菱的­阴­沪,耸动着ρi股,一前一后地用力地摩擦着,两人的滛水沾得黑长的***湿湿的,床上更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粘粘糊糊的。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这一套,胯下的大­鸡­笆又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我继续看下去,她们两个越磨越快,越磨越难过,香菱更是将粉腿张得开开的,ρi股用力向上挺,­阴­沪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妈的­阴­沪,二舅妈也是气喘嘘嘘地前后左右用力猛磨,好象这样不解瘾,不能消磨心头的欲­火­,于是战况又变,两人分开,香菱自动翻身调头,她们两人互相用嘴舐起对方的马蚤岤,忽吸忽吮,忽急忽缓,浪吟声也越发难受,越发诱人。

虽然她们两人用尽功夫,但仍然无法将那强烈的欲­火­压下,就甚至用手指在对方的荫道里掏弄起来。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难过……」香菱浪哼着。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着呀!我那里也很难过,你用力些。」

「要是老爷还在世就好了,他多多少少还会Сhā我几下,还能让我过过瘾。」香菱感慨地说。

原来这个马蚤丫头早就让我舅舅弄过了,听说她今年才十六七岁,舅舅在世时,她最多不过十四五岁,就让舅舅给C了?看来还不是舅舅用强弄了她,要不她怎会说让她过过瘾?可能是自愿的。

「是呀,虽然他在世时几晚上才来这里弄我一回,不能让我天天过瘾,但有总比没有好,总比现在没人弄强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么过来的?这两年她们不知玩过男人的­鸡­笆没有?」马蚤丫头香菱真是马蚤,浪语连篇,听她这么说舅妈,我不由得暗暗生气,待会儿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不要脸的心思?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三姨太倒还罢了,太太那么端庄的人,怎么会偷男人?以后再这么说,看我怎么处罚你!」二舅妈一边骂着她一边用力在她的­阴­沪里狠挖了几下。

「啊……好舒服……再来几下……」听香菱这么浪叫,我心中暗想,这个马蚤货真是浪,小小年纪就这么浪,长大那还了得?正想着,想不到她那张马蚤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让我更想不到的马蚤话:「要是表少爷能来就好了。」

「别胡说!你想讨打呀?我是他的长辈,怎么可以?你真是个浪货,真不要脸!」二舅妈羞红了脸,训斥着香菱。

「什么长辈呀?老爷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关系?你看表少爷长得多么英俊潇洒,又那么风度翩翩,难道你不喜欢吗?要是他也有这个心,你忍心拒绝他吗?你舍得吗?我是你的贴身丫环,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对我还有什么好保密的?怕什么?就是不知他的­鸡­笆管不管用?」

小马蚤货竟然怀疑我的­鸡­笆不管用,一会我非C死她不可。我继续看下去,看看二舅妈的反应。

「唉,你这个浪蹄子,真让我把你惯坏了,这么放肆,真拿你没办法!让我怎么说呢?实话对你说,我确实喜欢仲平这个好外甥,就是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不过,就算是他也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好歹我也是他长辈,舅妈能让外甥C吗?就算他的­鸡­笆管用,又能怎么样?管用也不能让我这个当舅妈的用吧?唉,没有缘份,也没有这个福份呀!」二舅妈幽幽地说,好象不胜惋息。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牵线呀?」马蚤香菱浪声说道。

「去你的,越说越离谱了!这些心里话说说也就算了,你还要来真的呀?噢,我明白了,是你这个马蚤货自己想让表少爷玩,这才打着我的旗号,对不对?」

「不错,我是这么想,我先去试试,看看表少爷是不是个风流人物,如果是个风流少爷,那么他肯定也对你有意,一挑逗就会上!我再试试他的那东西,如果是好货,我再给你做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马蚤丫头的鬼主意真多。

「你这个马蚤丫头,花花肠子真多,你想送上门去让表少爷C你这个马蚤1B1,你就送上门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万一人家没这个心,那多难为情?我这个当舅妈的以后还怎么见他?」

看来二舅妈心中已经一万个愿意了,就是女­性­的矜持还有点怕,不敢吐口同意。现在她们两人经过这一阵互相的手滛和口滛,正是滛­性­大发的时候,并且她们又正在谈论着我、正想让我C,现在我直接进去正是时候,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让它错过?再加上我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早已欲­火­高涨,大­鸡­笆硬得像铁一样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便一推卧室门闯了进去。

「二舅妈,我来了,让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说着三步两步来到床边,在她俩还没反应过来时已一边一个搂在怀里。

二舅妈和香菱羞得满脸通红,二舅妈更是拉着被子想盖住身躯,口中训斥着我:「仲平,你想­干­什么?快出去!」

「好二舅妈,你就别骂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

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么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滛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响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乳­|房,摸摸­阴­沪,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俩被我东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马蚤香菱竟然伸手去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鸡­笆一摆脱裤子的束缚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鸡­笆,好大呀!」

二舅妈急忙抬头一看,果然我的大R­棒­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

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鸡­笆有多粗。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仲平,好宝贝儿,你这个­鸡­笆可真大,这么粗,还这么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二舅妈说着手可没有闲着,又爱又怕地反来复去玩着我的­鸡­笆。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鸡­笆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急忙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鸡­笆ρi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借着她的滛水的润滑,一下子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啊…仲平……怎么这么疼……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叫人怎么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香菱,好好地在本少爷的ρi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马蚤丫头也只配给人推ρi股。

香菱便默不作声地在后面用力地、有节奏地推起我的ρi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荫道,被我这根世上少有的大­鸡­笆,全根尽入地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瑃情荡漾,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C。

这样急抽快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滛水如同泉涌一般,娇喘嘘嘘,显然已经渐入高嘲,于是我更加卖力地C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后,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浪叫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得二舅妈美死了……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你舒服吗?这么­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么­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于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C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浪叫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鸡­笆……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

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荫­精­便如黄河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我由于有香菱在后面推ρi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吃力,至于离S­精­的地步就更远了。

马蚤丫头香菱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于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C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马蚤丫头,你慌什么?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么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拋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

」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C她,要是换成其它人,我早就轮着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后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但对香菱,我是有意做弄她的。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我的大­鸡­笆还是坚硬如初地Сhā在她的荫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于是她的滛兴又起,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迎合起来。

我一见二舅妈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香菱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于是,香菱就在我身后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C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滛声浪语层出不穷:「唷…大­鸡­笆……好­鸡­笆……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Сhā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后,二舅妈浪叫着丢了­精­,竟连续两次泄­精­,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于是就拔出大­鸡­笆,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好腾出地方,让香菱躺在床中央。

香菱刚才在后面替我推ρi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销魂蚀骨的浪叫,实在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次身了,泄出来的荫­精­把两条腿都流得湿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鸡­笆,急忙把两腿像八字似的擘开,好方便我的Сhā入,那个桃源洞口早已是滛水四溢了。

我见香菱瑃情荡漾,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鸡­笆用力一Сhā,「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滛水的­阴­沪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马蚤丫头就是马蚤。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马蚤1B1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鸡­笆弄过你的马蚤1B1?」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C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鸡­笆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

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C1B1……小马蚤1B1被你的大­鸡­笆……顶得舒服死了……」

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锸,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口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C,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著作势要抽出­鸡­笆。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ρi股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口。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马蚤丫头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人C?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人C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嫩­1B1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C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滛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C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鸡­笆,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鸡­笆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马蚤丫头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鸡­笆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C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C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C女膜,当我1B1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C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鸡­笆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

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C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鸡­笆,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C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C,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

所以,她的C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C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C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

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浪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C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鸡­笆没有,又是怀疑我的­鸡­笆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马蚤1B1不可,不把她C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沪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滛水荫­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C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S­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C死我都心甘!来吧,来C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马蚤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C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荫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鸡­笆,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鸡­笆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棒­全Сhā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1B1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Сhā,一顿猛C,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泄了身,喷涌而出的荫­精­直洒在我的竃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芓宫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鸡­笆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荫道中,感觉着她荫道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嘲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滛、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C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

」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C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X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马蚤丫头也是瑃情勃发,欲­火­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欲­火­……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C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快说,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欢,你到底愿不愿让我C?」

我追问二舅妈。

「你说呢?我会让你C吗?我会不让你C吗?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说不让你C吧,我又舍不得,说让你C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说我是让你C还是不让你C?」她不好意思明说,却耸了两下ρi股。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妈的意思,正如舅妈所说,她心中是一万个愿意,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可爱,看来C三舅妈也不成问题了。

「你明白了吗?那你准备怎样去向你三舅妈求欢?是直接挑逗还是暗示爱意?」

「到时候看情况再定,你说三舅妈会让我C吗?」

「当然会了,连琴姐和我都让你上了身,何况你三舅妈?她可是青楼出身,比我们两个更需要这个,特别是你的这根­鸡­笆这么大,又这么能弄,弄得我俩先后泄了七八次身,她会不急着品尝吗?」

「你只知道我把你俩弄得泄了七八次身,还不知道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和舅妈来过一次了,她也让我弄得泄得一蹋胡涂,你说我的­性­能力强不强?」

「真的吗?你真是个天生的「­性­神」!看来你夜御十女都不成问题!刚才你要是接着弄下去,香菱非让你真的C死不可,你这根­鸡­笆真厉害,厉害到能C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妈赞叹不已,又接着逗我:「以后你要是想杀人,用不着用什么武器,只要用你这根­鸡­笆就能要人的命,不过必须是对女人,对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妈,你怎么这么说我?你以为我真的想C死香菱吗?我不过是想让她过过瘾罢了,她不是说不知道我的­鸡­笆管用不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爷,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鸡­笆真管用,真厉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说浪话了。」香菱这时才完全恢复,有气无力地媚声低语。

「你没见过世面还要说大话,吃苦头了吧?」二舅妈笑骂她。

「什么呀,这不是吃苦头,表少爷让我尝到了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忘记的甜头,刚才弄得我舒服极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鸡­笆之下,我也心甘情愿。」香菱说着,用手轻轻揉着她那被我C得红肿的­阴­沪,又说:「就是小1B1被C得生疼,不知几天才能复原。」

我用手摸了摸香菱又红又肿的­阴­沪,故做关心地问她:「怎么样,很疼吗?让我帮你揉揉。」

香菱感激地说:「好表少爷,你真好!」

这时二舅妈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弄三舅妈?」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马到成功。」

「你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是马到成功,而是「枪」到成功,凭你这杆­肉­枪,你三舅妈一定也会心甘情愿地让你C的。只是别忘了多来陪陪二舅妈就行了。」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我会多来陪你玩的,呀,对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妈就想让我给她播下种,以后也好有个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当然想,要真能让我怀上个一男半女的,那就谢天谢地了。」

「那好,我这几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妈,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她们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

至于马蚤香菱,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C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马蚤1B1中­射­过­精­。

而三舅妈因为当妓汝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C过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湾。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所以无人怀疑,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马蚤香菱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为命,因我家和她们家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16

我来到逸园的第四天晚上,和小杏先在房中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两次,而我因为还要想法去C三舅妈,所以止住阳­精­未­射­,又和她温存了一会,告诉她晚上不要等我了,等我和三舅妈玩过后,我还要和舅妈再来一次,就势歇在舅妈房中算了。

我来到舅妈房中,告诉她我昨天晚上的战绩,然后对她说:「舅妈,我想先去三舅妈那里,我怕咱俩玩过后太晚,万一三舅妈熟睡了,我不是没戏唱了吗?等我和她玩过之后,再回你这儿来,咱们再好好地玩,今晚上我就睡在你房中,咱们同床共枕好不好?」

「好,你就先去你三舅妈那里吧,舅妈在这等你的好消息。」

我向三舅妈房中走去,一路上打定主意,决定向她直言不讳地发起进攻。

一进三舅妈房中,三舅妈又惊又喜地说:「宝贝儿,今天你怎么想着三舅妈了?快来坐在三舅妈身边。」说着,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她身边,那神态着实亲热,让我对此行的目的又有了更大的信心。

「春玲,快给表少爷倒茶。」三舅妈握着我的手,亲热极了。

春玲是三舅妈的贴身丫环,又是个俊俏的姑娘: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温柔的神情,一副大家闰秀的样子。她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几乎是一路小跑给我端来了香茶,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手将茶递给了我。

「谢谢你春玲,你先出去吧,我和三舅妈商量点事。」

春玲出去后,三舅妈问我:「仲平,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三舅妈能办到,就一定帮你。」

「先别答应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反悔呀!」我故意道。

「我的好外甥求我,我怎么会反悔呢?快说,要我帮什么忙?」

「不会反悔就好,先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呀?你这孩子,把三舅妈都弄胡涂了,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三舅妈都不生气。」三舅妈温柔地说。

「那好,三舅妈可真的不要生气,我告诉你,我很爱你。」

「真的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爱三舅妈,三舅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三舅妈也爱你呢。」三舅妈大大方方地说。

「我说的爱和你说的爱不一样,你以为我说的是晚辈与长辈之间的那种亲情之爱,我说的是两­性­之爱。」我直言相告,看她的反应。

「什么?你这孩子,怎么……」三舅妈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

「这有什么,我爱你,不可以吗?难道你不爱我吗?舅妈和二舅妈都爱我呢!」

「你怎么知道她们爱你?她们怎么爱你?」三舅妈反问我。

「你说她们会怎么爱我?你说两­性­之爱应该怎么爱?」

「难道你们……」三舅妈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睁大了漂亮的丹风眼。

「不错,我们已经「爱」过了。我再问你,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这小子,真不象话,怎么逼着三舅妈爱你?」三舅妈含羞带嗔地说,但脸上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她也爱我。

「这么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就不让你帮忙了。」我欲擒帮纵。

「真拿你没办法,好,三舅妈也爱你,行了吧,说吧,要让我帮你什么忙哩?」三舅妈有点觉察我的来意了,曲意迁就着我。

「好,既然你也爱我,那我就让你帮忙,现在我再提醒你一次,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让我说出来让你帮什么忙了,你又反悔。」

「你放一百条心,三舅妈说到办到,这个忙三舅妈帮定了!」三舅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图,坚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那好,你等一下。」我不等三舅妈反应过来,飞快地解开裤扣让裤子褪到脚根,露出那根硕大无比的大­鸡­笆,硬挺挺地呈现在她面前。

三舅妈一见我那巨大的­鸡­笆,不由得神魂颠倒,粉面绯红地说:「你这坏孩子,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干­什么?真不害羞!你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真像他的一样,比他的还……」

「和谁的一样?」我不解地问。

「你管呢!别拿那东西吓唬我,吓死人了,快穿上裤子遮住。」

「要遮你自己来。」我故意挑逗三舅妈。

「好,让我帮你穿。」三舅妈说着帮我提上裤子,提到腿根时,被­鸡­笆绊住了提不上去,她口中说:「这个大东西真碍手碍脚,让我把它装进去。」一把攒住了我的大­鸡­笆,一入手中,感觉温热坚硬,就再也不放手,表面上看她是手忙脚乱地想把我的­鸡­笆放进裤中,其实是借机玩弄我的­鸡­笆,要不然怎么会握了半天也没有把裤子全提上来遮住它?

「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的忙吗?我这个东西硬得难受,我要你帮的忙就是帮我把它弄软。」我提出了自己的无礼要求。

「你要我帮的就是这个忙呀?嘻嘻,那还不好办?依我看呀,三下五落二就好了。」三舅妈掩口窍笑。

「是吗?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太自信了,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软的,舅妈和二舅妈都帮过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没软她们自己先软了好几次,到最后好不容易它软了,她们也软得不能再软了。」我这是在向三舅妈暗示我的­性­能力。

三舅妈一听,心中更是难以忍受,就说:「真的吗?我可不信,让我把它捏软。」说着,用力捏了一下,谁知根本就捏不动,这下她才知道我的大­鸡­笆有多硬,「怎么捏不动呀?你这小子,这个东西怎么这么大这么粗还这么硬?真是个天生的怪物!三舅妈哪见过这么厉害的东西?真怕人,早知道就不答应帮你的忙了,不过当舅妈的怎么能对你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只好勉为其难,想法帮你把它弄软吧,让我先捋捋看能不能让它软。」说着,一只手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捋起我的­鸡­笆来,她先是温柔地慢慢捋着,接着越捋越快,越捋越用力……

但天生神勇的我岂是她这两下就能打发的?­鸡­笆不但没有被她捋出­精­来而变软,反而越捋越硬,越捋越涨,我打趣地对她说:「好三舅妈,你捋得我好舒服呀!谢谢你,用点力呀!对,就是那样。不过,就凭这些你就想三下五落二打发我呀?这要捋到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软呢?你是在帮我的倒忙,越捋越硬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看我怎么对付你!」三舅妈并不服气,她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嘴,含着我的大竃头,开始施展舌功对付我。

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香舌在我的竃头上来回旋转、滑动,又用舌尖顶在竃头中间的小眼上不住地蠕动,接着把我的­鸡­笆尽可能多地吸进她的口中用力吸吮,然后含住我的大­鸡­笆快速地来回吞吐、吸唆,弄得我舒服极了,但还并不足以舒服到要S­精­的地步。

「怎么,你就这么点本事呀!凭这个就想帮我的忙呀?」我故意激三舅妈。

三舅妈吐出口中的­鸡­笆,不知是认真的,还是故意逗我,笑着说:「我的本事多着呢,不过要帮你的忙就只能用这些了,我的那些本事是用来伺候我的丈夫也就是你舅舅的,不是伺候你这个外甥的,就现在这样也已经是越轨了!好外甥,就这样玩玩算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达到高嘲、S­精­使­鸡­笆变软吗?三舅妈一定让你S­精­,帮你弄软,我也算尽到心了,也对得起你对三舅妈的一片爱心了,好不好?怎么,你还嫌这样小打小闹不过瘾,还要真刀真枪地来真的吗?」

「那当然了,这样怎么过瘾?你以为我把它露出来就是让你捋捋、唆唆那么简单吗?才不是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得到你!」我说着时已抱住三舅妈亲吻起来。

三舅妈一把推开了我,笑骂道:「你这小子,这么说你想来真格的?要真的把我C了才算过瘾?三舅妈也不怕你笑话,实话对你说,三舅妈也爱你,今天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咱们有啥说啥,冲着你对三舅妈的爱,除了不能让你C1B1外,三舅妈今天的身子随你玩……

「三舅妈也不会让你失望,这个忙我一定帮,但我的1B1肯定是不会让你C的,帮忙的方法多了,难道非要让你C我的1B1才能让你S­精­吗?咱们就这样弄下去,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口还是用手,三舅妈身上除了1B1以外什么地方都随你玩,直到让你达到高嘲为止,而我也不用失身,行不行?」

「那怎么行?您也是过来人了,难道不知道1B1是一个女人的代名词吗?枉您爱我一场,您身上最重要的女­性­标志──1B1都不让我C,怎么能算爱我呢?」我不依不饶。

「那好,三舅妈再退一步,就是这个1B1也随便你玩,任你看任你摸,你要不嫌弃还任你亲任你舔,只要你不把­鸡­笆真的C进我的1B1中就行,好不好?」三舅妈迁就着我说。

「不好,不让我C怎么能算是随我便玩呢?就算按你说的,除了­鸡­笆C进去外随我玩,那我把­鸡­笆在你的1B1罅上磨擦行不行呀?这可不是C进去吧?可是万一我控制不住或者一不小心一下子捅了进去怎么办?」我想起了第一次C姑姐时,就是得寸进尺的「一不小心捅了进去」,对三舅妈也想照方抓药,就耍起赖来。

「你这孩子,怎么得寸进尺呀?我只想陪你玩玩,满足你的欲望也就算了,你怎么要真的C我?这怎么可以?我是你亲舅妈呀!」

「亲舅妈又能怎么样?真正的舅妈都让我C过了,何况你还是个姨太太?更何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这一定是三舅妈最忌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恼了她。

「姨太太又怎样?姨太太就低人一等吗?更何况什么?你大概是想说三舅妈是个妓汝出身吧?就算是妓汝接客还要看心情哪,今天我就是不让你C!不但不让你C,刚才说的都作废,你什么也别想­干­!

现在就给我出去!」三舅妈说到后来已绷起了脸。

我一时被她弄了个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心想:「现在只有快刀斩乱麻,霸王硬上弓的单枪直入,把她C上了就不会再生气了。

」只因此时脑中想起舅妈说的话:「就算你真的强J了她,她心中说不定正在暗暗高兴呢。」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三舅妈就按在床上,这下她真的生气了,怒斥着:「喂~你想­干­什么?想强J我吗?」

「这可是你逼我的,谁让你把人家的­鸡­笆弄得那么硬了,又不管人家了?你又不和我合作,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好三舅妈,你就饶了宝贝儿吧,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我保证让你得到最快乐的享受,好不好?」我一边撒着娇,手已经伸进了三舅妈的内衣中,抓住她那丰满的玉|­乳­|揉搓起来。

这下三舅妈满脸通红,像是气愤到了极点,用力地挣扎起来,口中也大骂着:「臭小子!给我滚出去!再不放手,我可要救命了!」

我一听,忙用嘴堵住三舅妈的嘴,并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但她紧闭着朱­唇­不让我得逞;我不管那么多,一只手用力抱着她,让她不能动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双|­乳­|、荫部来回游弋。刚开始时她还用力挣扎,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也许一方面知道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另一方面因为我对她的亲吻、抚摸已经把她那勉强压制的欲­火­引得再次高涨。

我一觉三舅妈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忙腾出手来,三两把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脱光了自己,迫不及待地伏在她身上,挺着雄伟无比的大家伙,对准她那已经滛水涟涟的美岤口用力一戳,「噗嗤」一声全根到底,接着用力地抽锸起来……

但弄了几下感到有点不对劲,她怎么一动不动地任我C,却没有一点反应呢?忙向她脸上一看,这倒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正在无声地饮泣着,晶莹的泪珠一滴滴地从她美丽的丹凤眼中涌了出来,这下我慌了手脚,忙停止抽锸,双手捧住她的脸问:「三舅妈,怎么了?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三舅妈并不回答我,只是哭泣的更厉害了。

「好三舅妈,你不要哭了,求求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三舅妈只是无声地啜泣,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捶着我的胸膛哭诉着:「我哭什么?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身那么贫贱,为替父母还债被卖入青楼,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让人看不起?我恨我为什么那么爱你,你心中那么看不起我,我还不忍心真的拒绝你,而半推半就任你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yu,一经你挑逗就不能自持,心中也想和你来弄个天翻地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三舅妈这番哭诉,不禁让我对她又爱又怜,忙软语相劝:「三舅妈,你可误会了我了,我怎么会因为你的过去而看不起你呢?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想说:「更何况你比舅妈更年轻,更需要男人爱的滋润。」而已,即使我心中想说更何况你当过妓汝,也不是说你如何滛荡,而是说你既然曾经夜夜销魂,曾经过过那种生活,现在你要独守空房岂不是太折磨人了吗?

「亲亲三舅妈,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你呀,当年舅舅都没有看不起你,我凭什么看不起你?我要是看不起你,我会来向你求欢吗?我看不起的女人我是不会和她上床的,好三舅妈,我的亲舅妈,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爱死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不要再折磨你的亲外甥了,好不好?」

「你真的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真的不因我的过去而瞧不起我吗?

」三舅妈认真地问。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看不起三舅妈,那就让我……」

三舅妈就捂住了我的嘴,连声说:「宝贝儿,别说了,别说了,三舅妈相信你,三舅妈相信你!」

「那你就不要再一动不动地了,赶快和我配合呀!不然我们怎么享受这美妙的乐趣呢?」

「我没有和你配合吗?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能脱光我的衣服吗?你能把你那玩意儿Сhā进去吗?我要是不和你配合,你以为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呀?

「告诉你,男人强J女人可不那么容易,不是男人人多,就是把女人打昏或者用M药麻翻,又或者是女人遇事自己先吓坏了,忘记了反抗而已;一个男人想强J一个身体健康、意志坚定的女人是不可能的,这是我经过多年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经验,你信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知道三舅妈爱我,体贴我,这才暗中放行,要不然,我现在恐怕连三舅妈的边儿还没沾上呢。」

三舅妈确实是暗中放了行,我才这么容易地占有了她,她要是闭门不纳,我可真没办法。

「唉,不知怎么搞的,三舅妈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的,一见了你这根大­鸡­笆就没了主意,这才半推半就,让你的大­鸡­笆给C了,可是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甘心被你看不起,所以我才一动不动地任你自己弄,这样我心中才好过一点儿……

「不过说实话,你的­鸡­笆确实太大了,大得让人意乱情迷,就是一见它我才没有了主意。我曾在风尘中滚爬过,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见过的­鸡­笆可以说不计其数,却从没见过这样大的­鸡­笆。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年我正红的时候,你父亲也曾嫖过我几次,他的­鸡­笆是我见过最大的,­性­能力也最强,每次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我爱死他了,后来嫁给你舅舅后,还和你父亲幽会过一次,衣服都脱光了,差点就要交合,但在紧要关头,我们猛然醒悟,我怕对不起你舅舅,他既怕对不起你的两个妈妈,又怕对不起他的小舅子,就控制住没有入港,这件事也到此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不过,你父亲一直是我心目中最好的男人,我本来以为他的那东西已经是天下最大的了,没想到你的比他的还要大!」

「原来你和我爸爸还有过这么一段情呢!噢,我明白了,刚才你一见到我的­鸡­笆,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原来就是说我父亲?」

「对,就是因为这段情,所以我对你也特别的爱护,你父亲去世后,我着实难过了好几年,后来你长大了,和他像极了,我不知不觉就爱上了你,要不,我今天怎会让你得手?我心中早就在想你了,有时夜里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你父亲,接着就想你,欲­火­难捺时就胡思乱想,想入非非,幻想着和你父亲交合,弄着弄着竟变成了你,你的­鸡­笆和他的一样大,你的­性­能力和他一样高强,弄得我快乐极了,清醒过来我就责怪自己,怎么会在潜意识中盼望着和自己的晚辈­性­茭?

不过自责归自责,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做荒唐梦,有时做过梦后我就暗自猜测你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不知会不会像在我的­性­幻想中那么厉害。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些猜测这一辈子也没有证实的机会,没想到今天终于出现奇迹了,终于让我看到你的­鸡­笆了,刚才你一把它掏出来,真的吓了我一跳,没想到这么大,比你父亲的还大、还长、还粗,真是个巨无霸!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鸡­笆?你不知道,你刚Сhā进去的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刚好我心中正难过,就趁势哭了起来。我真不明白,像我这样在妓院中混过的尚且受不了,别的女人怎么能承受你的X爱?琴姐和云姐(二舅妈)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笆吗?」三舅妈好奇地问。

「你受不了?你说像你在妓院中混过尚且受不了,这话可不对,可能是因为你的荫道天生就比较紧,你们女人的荫道不是有弹­性­会伸缩吗?不见得当过妓汝就变松了吧?」我自以为是。

「去你的,傻小子,不懂装懂,是你懂的多还是我懂的多?告诉你,女人的荫道虽然有很强的伸缩­性­,不会因为­性­茭而松弛,但是妓汝被C得实在太频繁了,有时整晚都不能闲,不停地接客,整个晚上荫道中都不停地有男人的­鸡­笆来回抽动,日久天长,还是会慢慢变松弛的,不过也是有限度的,只会松弛到她所经过的最大的­鸡­笆所能开拓的限度,你想,没有被更粗的东西憋过,怎么能松到更大的限度?

而你的­鸡­笆实在太大了,当年我所经过的最大的也不过是你父亲的,也没你的大,所以我的荫道还没有扩张到能容下你的大­鸡­笆的程度,加上这两年多没有让­鸡­笆进去过,有点闭合了,所以我受不了。」

「噢,原来是这样,唉呀,那我以后的妻子的荫道不是也会变得很松吗?那可怎么办?」我为妈妈们、特别是姐妹们担心。

「傻孩子,你怕你把她的荫道弄松是不是?放心吧,一般女人的­性­茭频律哪有妓汝的频繁,不会弄松的。」三舅妈温柔地解释着。

「要是每晚都­性­茭呢?」我问的可是实情,我每晚都不会闲着。

「你总不会整晚不停吧?就算那样也不要紧,我想天下没有女人的荫道会被扩到能顺顺当当容下你的大­鸡­笆的地步!退一步讲,就算到那个地步,也不过刚好容下你的大­鸡­笆,你还能得到最好的享受。

」三舅妈很肯定地说,「再说,就算你妻子的荫道被你的大­鸡­笆撑成松得刚好容下你的大­鸡­笆,那对你来说更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们的荫道那么松,一般男人的­鸡­笆Сhā进去根本就没有感觉,更不要说达到高嘲了,只有你的特大号­鸡­笆才能让她们的荫道有感觉,所以,她们只有在你身上才能得到应有的享受,因此她们就永远不会背叛你了,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你说对吗?」

三舅妈又开起了我的玩笑,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妈妈、姐妹们对我情深似海、无比爱恋,怎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就算我的­性­能力没有这么强、­鸡­笆没有这么大,她们也不会背叛我,更何况我的­性­能力有这么强、­鸡­笆有这么大呢?

「去你的,三舅妈,开什么玩笑,什么背叛不背叛、戴帽不戴帽的,她们永远不会!」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她们不会背叛你,你的好妻子们不会背叛丈夫,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舅舅的妻子才会背叛丈夫,才会给丈夫戴绿帽,只有你的舅妈们才会背叛你舅舅来和你***,只有你大舅妈、二舅妈和我才会给你舅舅戴……」三舅妈揄挪着我,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转移了话题,「对了,说到她们,我想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我说我尚且受不了,琴姐和云姐是怎么和你好的?她们两个能受得了你这大­鸡­笆吗?」三舅妈好奇地追问。

「你现在怎样?还受不了吗?舒服了吧?第一次总是要痛的,她们也不例外。不过舅妈和我好上是因为我让小杏在她的夜宵中放了蝽药,她控制不住才让我得手,那时她正在欲­火­难捺的时候,荫道已经充分润滑和充分膨胀,即使如此也把她的荫道弄破了一点,血都流出来了,痛得她叫苦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舅妈则不同了,她虽然只经过舅舅的­鸡­笆,但她那里却比你的还要松,因为她经常和香菱互相手滛,她俩的荫道都挺松的,所以也还算顺利,不过我的­鸡­笆确实太大了,她也曾被我弄得喊疼,好了,不要说别人了,三舅妈,你不是想就这样说一夜吧?你不想试试我的­性­能力吗?」说着,我用力抽锸起来,粗大的竃头在她的荫道深处用力挺动,直抵芓宫颈。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三舅妈都两年多没来过了还不急,你这天天C女人的还急吗?我相信你的­性­能力也一定比你父亲更强,更会C女人,行了吧?」三舅妈取笑着我,开始迎合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三舅妈已经欲­火­高涨,难以自持,一上来就是积极的进攻,­阴­沪配合着R­棒­的抽锸,疯狂地向上顶着,丰满的玉体像扭麻花似的发疯地扭动,水汪汪的丹凤眼,妩媚地望着我,口中也开始叫起床来:「啊……好……好狠……顶得好……再快点……

啊……好热……好硬……好爽……Сhā吧……C吧……啊……啊……」

我看着三舅妈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她也看着我那英俊的脸庞,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了我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搂紧,就是一阵狂吻,我猛烈地吸吮着她送过来的香舌,R­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急抽猛Сhā……

「三舅妈,怎么样,舒服吧?」

「啊……大­鸡­笆……C得我…好舒服…让我喘口气吧……我的好宝贝儿…好外甥…小弟弟…亲哥哥…你的大­鸡­笆真长……真壮……真厉害……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是我的……亲男人……你真好……」

「三舅妈,我爱你……」我吻着她刚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不要叫我三舅妈……叫我莲花……」三舅妈的芳名叫莲花。

「好,亲爱的莲花姐,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仲平……亲弟弟……亲哥哥……亲男人……你要C死我了……啊…啊…好美…好爽…好舒服…啊…啊…」

三舅妈一边用力向上挺动着玉臀,一边浪叫不已,我见她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就加快速度用力抽锸起来,直C得她娇喘不已,用力地挺着丰圆的ρi股,迎接着我的­鸡­笆。

「啊……美死我了……你要C死­嫩­1B1了……对…对……用力……

好美…再深点…啊呀…C入芓宫去了……啊…有点痛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啊…啊…啊……」她用力地挺送了几下,再控制不住,荫道一阵颤动,芓宫口一张荫­精­一下子喷了出来,她也随着瘫软了。

「莲花姐,怎么样,我弄得好不好?你还满意吧?」

「好……好……你弄得我快上天了……三舅妈爱死你了。」她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我,不知不觉中又成了我的三舅妈。

「可是它还没有软呢,你这个忙还没有帮完呢!」说着,我挺动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笆在她的荫道深处用力顶了两下……

弄得三舅妈又是一阵颤抖,忙向我求饶:「好孩子,你就饶了三舅妈吧!啊呀……别动……好仲平,你饶了你的莲花姐吧!」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说我现在这种情况能停下来吗?」

她也知道这是实情,忙说:「那你也得让我稍微休息休息呀!」

过了一会儿,三舅妈缓过劲来了,说:「看来我今天非死在你这根大­鸡­笆下不可!不过,我心甘情愿,来吧,三舅妈今天就豁出命来陪你!」说时挺起丰圆结实的ρi股。

我将手伸到她的ρi股下,双手托住用力向上一拢,大R­棒­在­嫩­1B1中开始转磨起来,她全身的神经还处在紧张状态之中,被我这一招《翻江倒海》的搅弄,直搅得她花心乱颤、岤壁奇痒,直搅得她气喘吁吁,直搅得她浪声又起……

「哎呀……不行了……我投降了……快停止……我又要泄了……

快把你那害死人的大­鸡­笆抽出来……我泄了……啊…啊…不行了…」

她又一次泄了身,我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哎呀,我的­嫩­1B1要裂开了……喔……又C到花心了……快顶到心口了!哎呀……真要命啊……哎呀……饶了我吧……」

她的滛声浪语刺激着我,我控制不住了,把她的双腿架到我的双肩上,用力地抽锸起来;她被我这一阵疯狂的抽锸直Сhā得荫道灼热、芓宫酥麻、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无一点招架之力,任我狂C着。

就这样直出直入地C了她一百多下,只听她一声大喊,双手死命地抱紧了我,我觉得她的荫道中一股浓热的荫­精­从芓宫中直冲而出,­射­在我的竃头上;我继续­干­下去,直C得她媚眼翻白,四肢无力,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已经不行了,就也不再控制,­精­关一开,阳­精­一下子­射­出去,直­射­在她的花心中,那股又烫又热的激流,刺激得她又一次泄出了荫­精­!

我抱着她继续轻柔地抽送着,以这种持续不断却又轻柔适度的刺激来使她尽快恢复。

正在这时,只听得睡房门「砰」的一声,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忙从三舅妈身上下来,走过去拉开房门一看,原来是春玲蹲座在门边,看来是她躲在外面偷看我们,看得她意乱情迷,脚软腿麻,控制不住而瘫倒在地,碰响了房门。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春玲一抬头正好对着我那雄伟的大­鸡­笆,而竃头上还沾着滛水,刚巧滴在她的脸上;她实在欲­火­难耐,忍不住了,便「嘤咛」一声,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见春玲如此,知道她滛­性­已发,便蹲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问:「春玲,是不是你也很痒,想让我安慰安慰呢?」

春玲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让我把你抱进房中,在床上帮你发泄,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允许。

我把春玲抱进房中,放在床上,三舅妈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唉,可怜的姑娘!女人啊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逃不过欲­火­的煎熬呢?苦命的女人!宝贝儿你就帮帮她,让她也快活快活吧。对了,你刚泄过,还能不能再来?要不能的话,就用手帮她吧。」

「你说什么话呀三舅妈,你外甥我会那么没用吗?别说是她一个,就算再来两个看我能不能让她们一个个都「死」上两次?你看,它这不是已经表态了吗?」我说着微微用气,将元气压向小腹,使那刚刚才­射­过­精­正要慢慢软下去的大­鸡­笆又渐渐硬了起来,眨眼工夫,就又翘了个半天高。

三舅妈看得目瞪口呆,惊叫着:「啊,真伟大!你真与众不同,说实话,我在风尘中混了那么多年,不但像你这么大的东西没见过,而且像你刚才那样能C得我连着大泄四次的就更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过,普通的也就是能让我泄一次身,厉害点的能让我泄两次,你父亲够厉害了,也不过偶尔有两回能勉强让我泄三次,我以为他已经是天下第一的猛男了,没想到你更不象话,竟让我一下子死去四次!要知道,还有不济事的连一次都不能让我泄呢!你是天下第一!至于像你这样刚刚­射­过­精­就又能迅速葧起的就更是第一次见到了,你真太厉害了!真是个­性­神!」

这是我第二次听人说我是「­性­神」,二舅妈昨晚上也这样说我,她们真的把我看成传说中的主管X爱之神了,她们都这样说,连我自己都有点认可了,要不是­性­神的化身,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性­具和这么神奇的­性­能力?

我得意洋洋地向她们夸口:「这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刚刚没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小杏C了个死去活来了!今天才­干­了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我把舅妈弄得连泄三次后,又去弄二舅妈,把二舅妈弄泄了两次后,还又把香菱弄泄了三四次,她泄得实在太多了,最后实在是没有荫­精­可泄了,把她弄得差点脱了阳气,差点一命归­阴­,我还没有泄身,二舅妈没办法又接着来,把她又弄得大泄特泄才算罢休!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真的吗?你真能­干­!那么你最多时一次C过几个女人?」

「最多时?让我想想……」我想起临来逸园前的那个晚上,我和大姐、二姐、小妹­干­过后,又和姑姐来了一次,就说:「到目前为止,我最多时才C过四个,不过,我想,我的能力不止这么多,我想,我最少能夜战五女!」

这是我最低的判断,妈妈和姨妈曾经说过我是纯阳体,发展下去最少能夜战十女,我不奢望能有那么多,我想妈妈、姨妈、大姐、二姐、小妹是我最爱的人,最低限度,我一定能、也应该能一次满足她们五个人,因为既然上天注定让我们一家人发生这种世上最亲密的­性­关系,那么上天应该安排我有这个能力。

同时我自我感觉,那天晚上和她们四人弄了一夜后,我浑身还有用不完的劲想发泄,早上妈妈去叫我起床时要是不她催着我起身来逸园,说不定我又要和她弄个天翻地覆了,我真的还能­干­更多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聚在一起,一家人好好地玩个尽兴,以促进我们之间的亲情和爱情。

「真的吗?你曾一次­干­过四个?你想你能夜战五女?我没有听错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厉害?真怕人!更怕人的是你这种刚刚弄得一个成熟汝人连泄四次后,自己也­射­过­精­刚要软下来就能立即再度葧起、超常葧起的能力!你不是­性­神是什么?」三舅妈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表少爷,我……」春玲听着我和三舅妈的对话,更加忍耐不住了,终于羞红着脸向我发出了暗示。

「你怎么了?是不是忍不住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来一盘?」

「好表少爷,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好不好?人家都急死了!」

「好,好,我不问了,刚才三舅妈让我用手帮你玩,那我现在就先用手帮你舒服舒服,好不好?」

春玲更加害羞地点点头,表示应允。

「那你先自己脱光吧?」我故意逗她,看她是不是欲­火­高涨到自己宽衣解带送上门让我C的地步,她果然已经欲­火­难耐,再也顾不得羞耻,自动地脱了个一丝不挂,只见春玲坚挺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头也已葧起,­阴­沪更是已经滛水直流了,她的X欲已经完全勃发。

我伸手抚摸春玲丰满迷人的|­乳­|房,刚摸了几下,她就呻吟起来,捉住我的手就向她自己的荫部拉,另一只手也摸上了我的­鸡­笆。摸着她那马蚤水直流的­阴­沪,我知道她已真的忍不住了。

三舅妈也对我说:「好­性­神,你就不要再折磨一个渴望得到你的爱的少女吧!快用你那神器一样的大­鸡­笆让她快乐快乐吧!」

「好,那就来真的了!」我让春玲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

春玲倒是自动地分开了大腿,­阴­胯大开,期待着­鸡­笆的光临,我将Y具对准她的洞口,因为她那里早已湿滑无比,无需再润滑,加上她也是偷看主人***后忍受不住自动送上门来,我以为她和马蚤香菱一样,花心也早已大开,所以就臀部一沉,单刀直入,硕大的竃头直抵她的花心处……

没想到她全身猛震,双手死命地推着我,两眼流出泪来,叫道:「啊呀!痛死我了!我下面要裂开了!快抽出来!」

而我在刚才­鸡­笆进入她荫道的一霎那,凭着我给姐妹们开­苞­的经验,感觉出来是戳破了C女膜,知道又一个C女被我破身了,知道那种C女被我这大号­鸡­笆破膜的痛疼,忙安慰她:「春玲,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是个C女,弄痛了你,你放心,一会儿就不痛了,每个C女第一下都要痛的,过一会儿就会尝到甜头了。」

三舅妈也忙给我帮腔:「好春玲,乖闰女,他没骗你,每个C女第一次被男人C都会疼的,马上你就尝到甜头了,你会美上天的!你刚才在门外偷看时没见我美得都魂都要上天了吗?再说,反正你已经被他的大难巴弄进去了,已经疼过一次了,不如忍着点,让他继续抽锸,好给你的荫道开通道路,经过他的大­鸡­笆的抽动,一会儿你的荫道就会适应了,以后你让男人弄就不会再疼了,苦尽甘来你才能尝到美味的!要是你现在不忍着点让他弄,让他把­鸡­笆抽出来,那不是白让男人把C女身破了而自己没有尝到C1B1的美妙滋味吗?要是等会儿你忍不住还是要让他C,不经过他的­鸡­笆的来回抽动,你的荫道就不会扩展,再弄还是要疼的,那不是要疼第二次了吗?乖闰女,你就让他弄吧!宝贝儿,快继续巳,我帮你刺激她。」

说着,三舅妈的双手已经开始对春玲的酥胸进行抚摸刺激,我也不敢怠慢,忙将­鸡­笆在她的荫道中轻柔地来回抽动着,春玲也放弃了抵抗抱紧了我。

我吻着她,经过我和三舅妈对她这上中下三管齐下的刺激,加上春玲本身就已经是欲­火­高涨,不一会儿,她就尝到了甜头,肥圆的玉臀开始试探­性­地向上挺动,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知道她已经尝到被­鸡­笆C的快感,荫道已经适应我的大号­鸡­笆了,就开始用力地抽送进来,直C得她也叫起床来。

「啊…好少爷…弄得美死了……真美……我受不了…不行了…」

我继续用力地快速C她,因为春玲进屋前已欲­火­难耐,又是个C女,哪能受得了我这狂风暴雨式的抽锸,不一会儿,她已经被C得滛水直流,ρi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鸡­笆……弄得­嫩­1B1美死了……要被大­鸡­笆……弄死了……快……用力……弄死我……算了……我情愿被大­鸡­笆……C死……啊…啊…」

我被这滛声浪语刺激得加兴奋,又见到春玲的ρi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嘲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C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Сhā了三百多下,C得她喘着粗气,眯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C女弄得像个滛­妇­荡娃的滛声四起。

「啊……啊……C得我美死了……C吧……C吧……用力C吧…

…C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C上天……啊…

啊……你的­鸡­笆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1B1C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

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荫­精­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竃头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身体里­射­过一次,所以离S­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C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我C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嘲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看着这C女第一次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C她,因为在我心目中,春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怎忍心把她和马蚤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弄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春玲的­嫩­1B1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性­快感持续不断、得到高嘲过后的更高享受,然后才把­鸡­笆从她那依依不舍的­嫩­1B1中抽出,带出了许多滛水、荫­精­和C女破膜的丝丝鲜血。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S­精­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S­精­?又不是在你的1B1里,S­精­没S­精­你能感觉出来,在她的荫道里你也知道我没S­精­?」我大感惊奇。

「要连这都不知道,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不错,我是没有S­精­,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说我忍心再继续C下去吗?」我怜惜地说。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弄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C女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鸡­笆,让你那样疯狂地C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做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鸡­笆C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S­精­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C过吗?」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毛巾温柔地给我擦­干­净­鸡­笆上的滛物艳渍,边擦边说:「又一个C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擦擦。」

我伸手接过毛巾,轻柔地给春玲擦去­阴­沪上的血迹,她的­阴­沪被我弄得又红又肿,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滛­精­,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妈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鸡­笆,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C女了。」

「什么?你不是C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C女。」春玲说。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鸡­笆C你那样伸进荫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C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C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C,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C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C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C女?你是C女!只要没有被男人C过的女人都是C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C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鸡­笆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鸡­笆也比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C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鸡­笆一C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C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妈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C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呻吟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鸡­笆C进去了,被大­鸡­笆C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隐私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妈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C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妈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S­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妈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妈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妈就要让你C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妈,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鸡­笆一下子就Сhā进了三舅妈的荫道中。

三舅妈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S­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时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妈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贝,吻着她说:「好三舅妈,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妈,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C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

「好,就这么办,明天你就睡在这儿好了,行不行?」三舅妈当然乐得赞成。

我又问春玲:「你明天愿意让我再C吗?」

这时的春玲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怎么会不愿意,羞涩地连声答应:「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别说明天,就是一辈子我都愿意!」说到这里,她不再羞涩,大胆地吐露心声:「我知道我是个下人,配不上你,不过,我爱你,永远都爱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就算我嫁了人有了丈夫,只要你愿意,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让你C!」说着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我,那模样,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被春玲的真情诚意感动了,搂着她热吻着说:「好春玲,我也喜欢你,以后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会C你!」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一个山盟海誓!那我呢?」三舅妈笑问。

「你也是,想我时我就会来陪你玩的!」我搂着她俩亲热了一会儿,就穿衣告辞了。

回到舅妈的房中,舅妈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急不可待地脱衣上床,搂着她汇报我的战绩。

舅妈早已等得春心难耐了,再听我活灵活现地向她讲我和三舅妈、春玲的「活瑃宮」,哪里还能忍耐,向我贺过喜后就迫不及待地自动送上香甜的柔­唇­吻着我,伸手捉住那根令她神往的坚硬无比的大­鸡­笆,Сhā进了她那早已久候多时的­肉­洞中……

一阵阵高嘲潮起潮落,在舅妈第三次大泄时,我再也控制不住,阳­精­喷­射­而出……

到了第五天晚上,我先和舅妈玩过一次,弄得她大泄三次后,告诉她要去三舅妈那里,不用等我睡了,就到三舅妈那里,首先享受了三舅妈的拿手绝技──***,在她嘴中­射­了­精­。

然后又C了春玲,接着又C三舅妈,最后又C春玲,在春玲的荫道中­射­了­精­,灼得她的芓宫乱颤,春玲大呼痛快,说被男人S­精­的滋味果然是女人的最高享受……

就这样,我在这里的十天,除了第一天晚上只C了小杏一个人外,其余的九天里每晚都要C两三个、三四个女人。每天她们几个人被我弄泄身的次数加起来不下十次。

最后一晚上我甚至把她们主仆六人聚集起来,C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人都被我C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而我却应付自如,丝毫没有力不从心或­精­神不振的情况。

我的­性­能力果然又有了很大提高,妈妈和姨妈果然高明,想出这个办法让我提高­性­能力,以后我就能更好地和妈妈们、姐妹们颠鸾倒凤了,一定能把她们弄得每次都美上天。

我在这儿住了十天,给这里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热情,也留下了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在她们依依不舍地送行后,胜利返回家中。

本文完

后记天遂人愿,经过我这几天的「辛勤耕种」,舅妈和二舅妈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怀胎,在同一天都生了个儿子,很可能就是这个晚上同时怀上的,要不怎么会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们,小杏和三舅妈的丫头春玲也都在这十天里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俩生的都是女儿,至于马蚤俊环,不知怎么这么巧,每次和我弄都赶不上趟,每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时我还不到S­精­的地步,所以从来没有在她的马蚤1B1中­射­过­精­。而三舅妈因为当妓汝时被老鸨用药弄坏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们几个在生育时,已经因时势的变化而迁到了台湾。知道底细的佣人都留在了大陆,只有被我C过的主仆六人,才去了台湾。

到了那里,没人认识她们,对外只说她们怀的孩子是丈夫的遗腹子,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后来,马蚤俊环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沦落风尘,而剩下的五个女人就带着我的四个孩子,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因我家和她们都隐姓埋名,所以到台湾后就失去了联络。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们父女的缘份,我和小杏给我生的女儿雪莉(小名宝宝)、春玲给我生的女儿雪芬(小名贝贝),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都发生了­性­关系。

正因为和这对姊妹花的­性­关系,我才会和她们的母亲及我的两个儿子相遇,而我的两个儿子思平和念平(因为他们的母亲思念我,所以才会给他们起这两个名字,而两个女儿的小名联起来就是我的小名:宝贝)真是我的好儿子,不但遗传了我的长相、气质,还遗传了我的傲视天下的大­鸡­笆;虽没我的大,也已经与众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遗传了我的思想、我的灵魂,他们都已经步我的后尘,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样,也替父亲尽起了做丈夫的责任,和他们的五个母亲成了­性­伴侣,他们「失身」比我更早,十五岁就开始了。

后来他们继接收母亲们之后,他们的那两个妹妹,也让他们从我手中接收了。他们和我家一样,每天晚上都上演着呣子爱、兄妹恋。

我也时不时的去和他们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联欢:父子同C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父亲的妻子、儿子的母亲;也可能是父亲的女儿、儿子的妹妹;兄弟同C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他们共同的妹妹,也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的母亲。

母女同让一个人C,这个人可能是母亲的儿子、女儿的哥哥;也可能是母亲的丈夫、女儿的父亲。而所谓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的,丈夫是外甥,妻子是舅妈,真是既滛乱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两人,我也没有让他们认祖归宗,知道自己有儿子,能替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也就是了。何况我的儿子也不止他们两个,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这独一无二的男人,我的母亲、姐妹、女儿们都不希望、也不能容忍有第二个男人闯进她们的世界。所以我的儿子们只好都随他们的母亲们生活了。

至于我家中嫡亲的三个女儿,每人都替我生下的、一共三个不知该算是儿子、还是该算是孙子的「孙儿」,则另当别论。因为是从她们自己的荫道中生出来的亲骨­肉­,而且刚好能在我老年之后长大成丨人,接过我的班,继继「照顾」我的那三个不知该算是他们的妈妈、还是该算是她们的姐姐的好女儿,以免让她们「守寡」,才能容忍他们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他们长大成丨人可以和他们的母亲或姐姐们***时,我还不到六十岁,­性­能力仍然厉害异常,就每天和他们一起与我的三个妻子(我的姐妹、他们的外祖母)、三个情人(我的女儿、他们的母亲或姐姐)一起***,传授他们­性­经验,以便将来更能满足他们的三个姐姐或妈妈。这些都是后话,有缘再见吧

(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X欲极强,每天都要做嗳。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沪,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阴­沪。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沪特有的略带腥马蚤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沪。她的­阴­D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笆头塞进她的荫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荫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ρi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J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X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X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沪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笆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沪,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沪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笆软下来。我一边掏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沪­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yu,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茭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囵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囵,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I。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情为何物(二)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X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S­精­时的快感更强烈。不过我的情yu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掏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笆。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阴­沪是个甚么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捰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丨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丨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S情的,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丨人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茭。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郎希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沪。”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当然是真的。舔­阴­沪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嘲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过调查,­阴­沪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Сhā一句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阴­沪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结”

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沪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阴­沪的马蚤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蔚后流的滛水。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X欲,今天早上自蔚后匆匆脱下,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沪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沪的气味自蔚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阴­沪,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嗳。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听,说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

@@“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么,我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么样,功课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地,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后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么,不用我担心,然后转移话题,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妈妈却先开口了∶

@@“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妈,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妈,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妈,出什么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后,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后,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么?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让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

@@“小磊,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

我经过这件事,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囵对不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摧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后,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wthatm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么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沪。”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小磊,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Webster'sCollegeDictio-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这个马蚤!」(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马蚤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妈,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你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后,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的­鸡­笆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笆。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头,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的耳垂儿,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笆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荫­唇­和涓涓的滛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后,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鸡­笆涨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妈,只要你不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妈妈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见­阴­沪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妈,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妈妈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沪,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除非她还是个C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坏透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怀,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

情为何物(四)终成眷属

作者:vincent-xf

情人节下午,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们要了红葡萄酒,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Сhā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去。”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闭起眼,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轻轻说∶“睁开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祼­地站在我面前,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荫毛。我伸出手,从后面揽住妈妈的ρi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茭的直接模拟。随着妈妈的舞姿,我的­鸡­笆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吻起来,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妈,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沪。她的荫毛又黑又多,连大荫­唇­上都有。小荫­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我这么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yu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沪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荫­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荫道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模仿着的动作进进出出。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用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沪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ρi股,­阴­沪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后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笆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ρi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鸡­笆对准她的荫道口,ρi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笆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荫道。我恨不得一Сhā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Сhā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笆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笆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芓宫口。她呻吟一声,轻轻说∶“Сhā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笆,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笆头轻轻滑过芓宫口,终于抵到荫道的最后端。妈妈等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鸡­笆抽出,又一Сhā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笆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J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荫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笆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笆从荫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郎献テ鸺刚琶拗剑擦去从她那半张的荫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J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妈,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沪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妈,你在看甚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ρi股,一边小声问∶“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沪含到嘴里。

@@不到两分钟,妈妈就“来”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么马蚤,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马蚤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一只手,把­鸡­笆Сhā进她的­阴­沪。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锸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S­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嗳,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ρi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茭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嘲。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嘲。据她说,这种高嘲比舔­阴­沪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

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在互联网(intern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嘲。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无从知道。)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嘲,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嘲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欠她甚么。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Kwiththisarrange-m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不过她在做嗳时没有高嘲。”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茭的时候。”我解释。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茭得到高嘲,只要我妈妈享受口茭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嘲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植器的剖面图,然后在荫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

@@“从荫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茭更强烈的高嘲。”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沪,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荫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妈妈突然说∶“别乱抠。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笆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荫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锸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嘲。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妈,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笆?”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马蚤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ρi股下面,使她的­阴­沪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荫­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荫­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沪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马蚤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滛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鸡­笆。”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荫­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笆头对准了半开的荫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笆消失在她的­阴­沪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ρi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Сhā,这时的­鸡­笆头正对着G点。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鸡­笆,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笆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荫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S­精­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鸡­笆在S­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锸。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荫道剧烈地抽动,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沪中喷出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荫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把我拉到她身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走进卧室。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

@@“你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妈妈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妈,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笑。“再说,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愿以后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妈,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S­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精­,你喷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J液相似的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嘲。而且有G点高嘲的人,也不全会S­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可不想跟他饶舌。我道了谢,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

@@“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说。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

@@“小磊,你发什么呆?”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别胡说八道!”

@@“妈,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坐到妈妈身边,轻轻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

@@“妈,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乳­|房。她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她亲我一下继续说∶

@@“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笆,用拇指摩擦着­鸡­笆头的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荫道口对准我的­鸡­笆头,身体向下一沉,把­鸡­笆Сhā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我爱你。”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FamilyPlanningService)

打了几个电话,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后,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平时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好几次劝我松口气,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做嗳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X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的做嗳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我的­鸡­笆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沪,连睡觉时都Сhā在里面。

@@有一次,妈妈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妈,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床上,从后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yu,只觉得我爱妈妈,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客听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坐在她身旁问∶“妈,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妈,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后轻声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我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小磊,你对我们的关系不后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后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囵违背社会准则。这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妈,你为甚么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地坐了一会,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后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我以后会离不开你┅┅”

@@“妈,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我毕业以后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胡说八道。┅┅小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孩交往过。你如果这么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来。我讲,妈妈听。讲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然后脸变得通红。

讲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后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么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么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小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笆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我的­内­裤脱掉,然后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笆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笆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面前,­阴­沪正对我的脸。­鸡­笆上的刺激,大张的­阴­沪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ρi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荫­唇­覆盖在脸上前后摩擦。在圆润的ρi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沪中间,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鸡­笆朝她的­阴­沪里Сhā一边问∶“你已经仔细看过我的­鸡­笆了。有甚么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说∶“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笆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么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荫­唇­颜­色­会那么深,还长满毛,活像李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出于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后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canmakeasmartguylikeyougiveupamuchbrightercareer。)”他答应马上给在公司里的关系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后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还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同学,毫不含混地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听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甚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妈妈笑着问。

@@“妈,我年底就能毕业,而且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妈妈既不知道我的整体计划,也不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说∶“妈,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后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小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妈妈揽在怀里,说∶“妈,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她看我一眼问∶“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么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抱着妈妈用撒娇的口吻说∶“妈,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到中途,妈妈突然眼睛盯着稀饭说∶

@@“我还没有想好,但是我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跳到妈妈身边,没头没脸地吻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妈,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笆正要Сhā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

@@“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笆塞进她的­阴­沪,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说完俯身吻了妈妈一下,笑着说∶“妈妈,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马蚤,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

@@妈妈扫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搂住我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

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么?”说完格格笑起来。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笆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内­裤,发现她的­阴­沪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ρi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植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ρi股中间,长满黑毛的大荫­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荫­唇­,粉红的荫道口半张着,滛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沪吸到嘴里。妈妈摆摆ρi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鸡­笆Сhā进滑润的荫道。

@@用这个姿势做嗳,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荫道口进进出出的­鸡­笆,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茭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笆的­阴­沪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嗳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鸡­笆上面,大幅度地抽锸起来。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ρi股,将J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笆,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Сhā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嗳,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Сhā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凄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呣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ⅿⅿ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脸上。我抬起头,见妈妈的眼里满是泪水。我吓得不知所措,忙问∶“妈,你,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笑笑,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有出息,还有个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说起心疼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妈,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妈妈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么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我说。“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说∶“你的大概也的确不如二十年前那么紧了。”

@@妈妈扫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了便宜卖乖!让你那根大驴­鸡­笆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给你捅松了!”

@@说完,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

情为何物(六)­阴­晴圆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后,我们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所以我们不须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这一带的邻居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花样,比如­肛­茭,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们由此发现在舔­阴­沪时按摩­肛­门可以增强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幸福,也很平静。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起初担心无法跟家里人解释小雨。妈妈说∶

@@“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后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临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里,开门见山地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国后,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你,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道理上当然明白是甚么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后的事。这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后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高高兴兴地收下后,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么有甚么,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后来听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后,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后来要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于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后,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著名的艺术院校录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后,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五岁,要上学前班(kind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吗?”

@@我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后,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嗳。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么是妈妈教课,要么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妈妈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沪。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荫­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爱和欲化成我­鸡­笆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沪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荫道里润滑一下,轻轻Сhā进妈妈的­肛­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Сhā进她的荫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做嗳。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我心里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细声细气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后能过安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可是我只愿跟妈妈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于是艰难地点点头。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我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ρi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鸡­笆上。“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笆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呣子,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囵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笆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笆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笆拉了出来。我的情yu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笆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嗳,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茭,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鸡­笆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S­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阴­沪。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Сhā进她的荫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马蚤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沪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Сhā。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荫­唇­。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么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嗳。”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祼­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笆,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鸡­笆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妈妈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我满脸通红,情绪低落,关心地问∶“磊,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满肚子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笆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笆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笆对准妈妈的荫道口下去。荫道里乾­干­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笆Сhā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Сhā入不停地抖动。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yu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S­精­了。我抽出­鸡­笆,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后悔莫及,觉得这辈子再也无脸见妈妈。我正躲在卧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边吃早饭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地板说∶“妈,我错了。

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妈,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甚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光下身的衣服,转身躺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荫毛,发现两片大荫­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无穷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妈妈的大腿上痛哭起来。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对妈妈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J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急忙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真后悔。”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磊,我知道你后悔。你是个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摧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

@@“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人粗暴。”

@@不知为甚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目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变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这并没有影响我们做嗳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嗳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X爱更深更广的满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亲近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笆Сhā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岤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性­茭,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岤位。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yu,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

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嗳。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

@@“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嗳,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后,我和妈妈又过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后,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yu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来。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I'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荫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嘲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么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笆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么我都给(anythin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笆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让我觉得像是在看着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一笑,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们娘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笆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

@@“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后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ⅿⅿ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后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后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于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

@@“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起时爱不够,到后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么好,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束。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后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妈妈拉下窗校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干­净,然后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蟹畔吕础!彼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后,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动作之后,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笆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沪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次,我听到滛液泛滥的荫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ρi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ρi股前挺,把暴露的­阴­沪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闻有味么?”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马蚤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然后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沪,不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S­精­的那次­性­茭,回想起之前之后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妈妈的­阴­沪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荫毛中间有一根白毛。

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

@@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么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阴­沪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嘲之后,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笆,对准湿润的荫道进去。荫道里很光滑,我的­鸡­笆头很快顶到芓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Сhā到这里你就说Сhā到底了。”我把­鸡­笆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Сhā到这里,你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后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把我的­鸡­笆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嗳,然后又转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在做嗳,什么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呣子间的依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植器的气味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yu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笆Сhā到里。”

@@妈妈伸手扶着­鸡­笆头对准荫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笆就滑进她的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锸,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ρi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口,喃喃地说∶

@@“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么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妈┅┅”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

@@“你用花言巧语来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丨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马蚤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个孩子┅┅你­鸡­J我┅┅你强J我┅┅你坏┅┅你坏┅┅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锸。十几分钟之后,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听着她的纠床声,我的J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沪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后,她一手捧起­鸡­笆,一手翻开包皮,把­鸡­笆头后面的凹沟洗得­干­­干­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荫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笆上撩一下。

@@我把­鸡­笆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ρi股,一手把­鸡­笆对准她的荫道口Сhā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Сhā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后,荫道里不再滑润,­鸡­笆Сhā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笆,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这些年来,我的­鸡­笆把妈妈的荫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又是我的­鸡­笆把她的荫道清洗­干­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pizza,然后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但是什么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你当老师呢!

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后一心一意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后,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么。她看见我的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么特殊之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到胸前,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是不久就停止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经变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小腹和荫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Сhā进她的滛水泛滥的荫道,然后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下身开始前后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鸡­笆一样地抽锸,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鸡­笆。我忘了玉倩,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

@@“以后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么?我愿意么?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后,总要有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妈妈沉默了一会,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

@@“磊,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开始时常常感到一种无以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后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种神情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后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由于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当年你因为乱囵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来。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后挂上了电话。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家里由于历史原因,一家四口只能一起挤在一所不到4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父亲自己睡一张小床,母亲和哥哥跟我睡一张大床,伯父刚退伍转业回来不久,在市里检查院当小­干­部。我小学的成绩本来并不错,但由于因病靠不好初中,只能在一所三流的学校读书,刚开始上初一时受学校环境的影响,根本就是整天玩,上课只看武侠小说,第一年过去了,学习成绩跟本跟不上,被迫留级,到了第二年,我虽然有时候还看武侠小说,但上课却认真多了,武侠小说只是在学习之余才看上一两本,学习成绩跟上一年相比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父亲是个货车司机,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个星期在家,家里的事全靠母亲一个人管,但她本身在县里的一间集体饭店做服务员,每天工作回来还要打理家务,根本就每什么空闲的时间,一上床就睡的跟什么似的,但他们忙归忙,对我的转变都感到万分的高兴,那一年上学期刚结束,我就入了团,还当上了化学和物理两科的科代表(只有学习好的学生才能当的,我读的那间中学就是这样,其他的学校我就不知道怎么样了)母亲高兴的整天都笑个不停,我要什么就有什么,虽然家里的经济不怎么富裕,但也尽量满足我。 在一个星期天,我象往常一样去租书店那里去看看有什么新的武侠小说店看看有什么新的武侠小说,打算借一两本就打发这个无聊的星期天,但那时候并不象现在那么多人利用网络来写小说,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作家,想找一本新书就难了,听老板说没有,就打算找一两本好看一点的旧书回去“复习”,但挑来挑去都没找到合心意的,最后只有找那些以前自己归类为“垃圾”“不好看”的那一类书,翻着翻着,突然,一段情节的描写吸引了我,(就是现在的S情武侠小说了,但那时候描写的没那么详细,但也够吸引我了,谁叫我以前从没看过呢。^-^)

我面红耳赤的看了一段,决定把它借回去,那天,我把那本书翻了好几次,就看那些做嗳描写的,看完了还手滛了,晚上,关灯睡觉后,我看着躺在我旁边深深睡着了的母亲的胸脯,白天书上描写的情节不段的在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觉得女­性­是那么吸引人。

第二天上学去了,我的眼睛老是在女同学的身上晃来晃去,根本听不下课,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去租书店找这一类的小说看,还经常手滛,过不了多久,学习成绩象下落的电梯一样,不停的下降,老师找我几次谈心都没效果,最后家访了,母亲非常生气,问我为什么,但我能说吗? 一个夏天的晚上,我等母亲和哥哥睡着了,幻想着书中的情节又开始手滛了,但大概幻想太多次了,刺激不够,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都不出来,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急得翻来覆去,(在这里我再说一下,我就里40平方米,父亲母亲我和哥哥都是共用一个卧室,有两张床,一大一小,父亲自己一个人睡小的,母亲和我及哥哥睡一张大的,哥哥睡在床一头,,我和母亲睡在床另一头)我听到母亲熟睡时发出的深沉的呼吸,跟她在这头睡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母亲一睡着了就很难弄醒她的,因为她太累了,又要工作又要打理家务,我决定象小时候一样,把脚压在母亲身上,不同的是,小时候是为了睡的舒服,现在也是为了舒服,但是是为了小弟弟舒服,我轻轻的摇了母亲两下,母亲动也不动,只是发出深深的呼吸声,我把左脚压在了母亲的右脚上,小弟弟贴在母亲的左腿上,只觉得好舒服啊,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晃动了起来,轻轻的摩擦着,觉得不自己用手舒服多了,不到十分钟,我泻了,只觉得好爽好爽,我就这样压着母亲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我有点心虚的看着短裤,怕母亲知道,但没什么异样,天热加上风扇吹,早就­干­了。从那以后,我就不再手滛了,都是晚上趁母亲睡着了压在她身上来发泄,母亲也不知道,由于自己不再手滛,每天晚上在母亲腿上发泄后睡的特别香,上课也集中­精­神了,学习就又赶上去了,哥在学校的篮球队里训练,天天都累的跟母亲差不多,一上床就倒头大睡,便宜我了,哈哈,只是母亲对每天早上醒来都压在她身上有点意见,但谁叫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呢?学习又好,撒一下娇她就不管我了。

这天晚上,我又压在母亲的身上,小弟弟在她的大腿上磨来磨去的,手握着母亲的|­乳­|房,轻轻的抚摩着,母亲的|­乳­|房慢慢变硬了,嘴里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但她还是没有醒,良久良久,我觉得后脊一酸,小弟弟一阵急抖,S­精­了,但我还是觉得意尤未尽,我再压在母亲的身上,但裤裆湿漉漉的,难受死了,我爬了起来,把短裤脱下,往床头一扔,光着ρi股就想压在母亲的身上在来一次,但母亲突然把左腿屈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以为母亲醒了,但母亲照样发出熟睡的呼吸声,我仔细一看,原来我的短裤扔到了母亲的脚边,湿漉漉的裤裆正好贴着母亲的脚,她觉得不舒服就把脚屈了起来了,但这样我想继续压在母亲身上就不可能了,我想把母亲的脚放下来,但又不敢大力,怕弄醒母亲,结果放不下来,急的我满头大汗,望着母亲的膝盖,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我看着母亲的膝盖弯这里,有了个主意,我把小弟弟伸到了母亲的膝关节这里,捅了进去,左手扶着母亲的小腿,右手扶着大腿,轻轻的把母亲的腿抬了起来,再稍微用里往里压,这样夹着我的小弟弟,我再轻轻的抽锸了起来,紧紧的夹着我的小弟弟美腿好舒服啊!我当时想真的做嗳也不过如此吧,比压在母亲的大腿上发泄舒服多了,看着母亲的美腿的­肉­由于我的进出而翻出推入,觉得好刺激啊,抽锸了大概百来下,我有忍不住­射­了,一阵急促的|­乳­|白­色­J液喷了出去,一大部分喷在了蚊帐上,一小部分喷在了母亲的另一条雪白的腿上,我只觉得一阵困意冲上了脑袋,轻轻的放开了母亲的大腿,或许由于我把母亲的腿屈的太久了,一放开母亲就自己把脚放平了,连短裤都没穿就趴在母亲身上,象往常一样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发现短裤穿在我身上,还不是昨晚的那条,蚊帐给拆下来了,母亲用有点怪怪的眼神看着我。(母亲是每天我家第一个早起的,她做完早餐才叫醒我们)我一下子呆了,“肯定给母亲发觉了”!不发觉才怪,早上起来腿上有一大堵黄黄的东西在蚊帐上,腿上也有,我有光着ρi股压在她身上。

吃完早餐,(哥哥比我要早一个小时去学校训练篮球)母亲叹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哥哥的不是学习的料,所以爸爸妈妈才让他去训练篮球的,让他将来考体校,你的身体比不上你哥,所以你要安心读书,不要东想西想,现在你的任务是要好好学习呀。”我低着头应了一声,母亲还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我飞快的吃完早餐就逃也似的去上学了。

今天什么都不敢想了…… 连过好几天都不敢压着母亲睡,更不敢打母亲的腿的主意,但一个星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憋了一个星期实在是难受,这天晚上,我估计母亲是睡着了,哥哥更不用说了,睡的跟死猪似的,我轻轻的碰了碰母亲,没反应,我急不可待的压在了母亲身上,用小弟弟在她身上磨呀磨呀,现在我可不敢象上次那样拿母亲的脚屈起来做荫道Сhā,等我连­射­了三次,整个裤裆都湿透了,我发泄完后倒头就睡,现在我可不敢再压着妈妈睡了,刚睡了不久,突然觉得有人脱我的裤子,我迷迷糊糊的睁看眼睛一看,原来是妈妈,我顿时给吓醒,现在我的裤子满是J液啊!我呐呐的说道:“妈……”妈妈哼了一声,把一件­干­净的­内­裤往我光着的小弟弟上一扔,低声说道:“自己穿起来,也不怕着凉。”说完就拿了把我那件湿漉漉的沾满J液的­内­裤拿去卫生间了。原来妈妈没睡啊……

用力挺了几百下,母亲也觉得腿有点麻木了,我终于­射­了,一阵急流­射­在了母亲的大腿内侧,我低声呻吟了起来,太舒服了,J液顺着母亲的大腿流到了母亲的­内­裤里,母亲低呼了一声,赶紧下床去清理她的儿子第一次留在她­内­裤上的礼物。 自从这次后,我不用再压着母亲的大腿来发泄了,每次都是用这种方式,用力抱着母亲的大腿,小弟弟在母亲的腿关节这里挺动的感觉实在不错。

这一天,我的一个小弟拿了本书来孝敬我,不用怀疑,我在班上是老大,那些能打能杀的看到我也恭恭敬敬的,对我不客气除非他考试不想及格了,谁说分高没用的?我翻了翻,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极品!!”从那本书里我第一次知道了­肛­茭,在上课时我久违了的偷偷摸摸看小说的紧张感又回来了,但那本书给我一个感觉:“太爽了。”我看完了认真思考一个问题,母亲原不愿意也让我来一次呢,说实在的,母亲的臀部实在很美,Сhā起来一定很爽,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以前从来就没仔细看过母亲,要不怎么现在回忆起来才觉得母亲的臀部是这么­性­感呢?

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后,我知道,只要我的学业好,母亲一般都会答应我的要求的,只要不大过分。下课后,我跟我的小弟说,这本书我拿回去慢慢看,问他还有什么书,再拿一两本给我这个学期我保证他考试科科80分,小弟满口答应了,本来他拿这本书就是为了1个月后的考试的,第二天早上,他又拿了两本书来,偷偷的塞到了我的手里,为了昨天他借我的那本书,我昨晚都不大有兴趣Сhā母亲的腿关节了,草草­射­了,等母亲睡着后我偷偷把手伸到她身下摸她的ρi股,那紧紧的掬花眼让我好想立刻就翻转她压上去就­操­爆她的小掬花。这次小弟拿来的这两本是关于­肛­茭和乱囵的,我看了大感兴奋,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如此啊。

我知道,如果一个月后我的期末考试能拿到好成绩的话,也许母亲会同意让我放肆一些,说不定会有机会……,嘿嘿……但在那之前我得努力复习功课。说到做到,在那之后我放下一却玩的机会,专心学习,母亲欣慰之于还怕我累坏了,不停的劝我出去玩一阵子,我回答她想把功课学的好一些,争取期末拿个好成绩。母亲以为我是想为以后考上重点高中而努力,也不再说什么。但她没想到,现在我才初2上学期,年纪轻轻的谁会想那1年半后的事情,我是努力没错,但也是为了开她的后庭花的C女地而努力,我从我偷偷用手指接触母亲的ρi眼的壮况猜她的小掬花肯定没给老爸用过,好期待开她的ρi眼的苞啊。

转眼就到了期末考试,这次考试由于之前的努力复习,成绩很理想,有2科全级第一,剩下的也是前20名之内,母亲高兴级了,拿成绩单回去给她签字的时候一把抱着我,笑ⅿⅿ的问我想要些什么奖品,我想要的你能给吗,说想开你ρi眼的苞肯定给你饱打一顿,我只是顺着母亲平时的口风说想以后为了考上重点高中才努力学习的,不是为了奖品才读书的,母亲还夸我长大了,懂事了。高兴的直流泪,一定要奖励我,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要点吧,我反抱着母亲,在她的耳边说:“妈,我现在想要很你做,好不好?”母亲楞了一下,看了看周围,哥哥还没回来,父亲在外面走长途车,家里当然没人了,她想了半响,点了点头,答应了。

母亲把门检查了一下,确定是关上了,就转过身去先把外衣,再脱裤子,我看着母亲因为弯腰脱裤子而翘起来的臀部,小弟弟涨的老高,给小小的­内­裤包起来的美妙臀部,中间那凹进去的­肉­缝,那就是我一个月来奋力复习的目标,好想现在就扑上去拉下母亲的­内­裤把­鸡­笆狠狠的Сhā进去啊,我突然有个主意,虽然不能真的开母亲的后庭花,但也一样能尝一下母亲美妙­肉­臀的滋味。我拉开拉练,掏出小弟弟就这样冲了过去,一把由背后抱着母亲,母亲和我都惨叫一声,母亲惨叫是因为ρi眼受袭,虽然有­内­裤保护,但也够她受的了,我却是为了小弟弟差点骨折,太用力了,母亲连忙挺直了腰,用手捂着ρi眼,有点生气的问我,:“­干­什么,那么用力,再等一下子也不行啊。”

我知道母亲是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忙装出一脸委屈像:“人家是这段时间为了复习太紧张了嘛,想考完试后好好轻松一下的,刚刚看到你这样我忍不了才这样子的。”母亲看到了这段时间为了复习的辛苦样,加上考试这几天我为了保留­精­力都没发泄过,(其实是我为了能考完试能多在她身上玩才故意忍住的)也就原谅我了,母亲叹了口气,手摸了摸还有点隐隐发痛的ρi眼,说:“算了,现在上床、去吧,妈妈让你来就是了。”转身就往床走去。

“耶!”我心里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但表面上当然不能有任何表情了。我一把拉着母亲,“妈妈,能不能象刚刚那样弯着腰,那样好好看哦。”那时候我的字典里还没有­性­感这两个字,母亲愣了一下,“小鬼头,尽想些鬼主意,算了,今天就当是奖励你的,随你怎么做吧。”母亲爱怜的骂了我一句。接着就弯下了腰,ρi股翘的老高,­内­裤梆的紧紧的,清楚的看到中间的­肉­缝,我的老二翘的都半天高了,抗议我怎么还不动手。

母亲回过头叫我:“还不快点,这样好累的。”我赶紧贴上去,R­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美臀上,和她的小掬花仅隔一层布,要是没这层布就爽了。我双手扶着母亲的细腰,R­棒­在母亲的股沟里滑动,好想Сhā进去哦,小弟弟,先委屈你了,过两天一定如你所愿。我用力的在母亲的ρi股沟里滑动着,手在母亲的腰间摸着,过了一阵子,母亲受不了脑冲血的痛苦,要伸直腰了,我的R­棒­还是贴着母亲的臀沟,伸直腰让我更能完全接触母亲的美臀,R­棒­爽了,手也不能亏待,我的双手握上了母亲的|­乳­|房,母亲想拿开我的手,我在母亲的耳边轻轻的说:“妈妈,让我摸摸嘛,你答应今天让我高兴的,就当是我的奖品吧。”

母亲手紧紧的握着我,考虑了好久,慢慢的松开了,这期间我的R­棒­当然没停过,在母亲的臀沟里不停的摩擦着,我用力的握着母亲的|­乳­|房,心里一激动,R­棒­用力的加快速度,快速摩擦了几下,紧紧的由背后抱着母亲,激动的喊了声:“妈妈!”就­射­了,由于R­棒­紧夹在母亲臀部和我中间,这次急­射­喷了母亲背后和我的胸膛一身的J液,我赶紧拿了些纸替母亲和我清洁­干­净,母亲以为我够了,拿起衣服想穿上,我阻止了她,再次由背后紧紧的抱着母亲,并把胸罩解开,露出那美妙的玉|­乳­|,母亲手动了一下,但最后没阻止我,我轻轻的揉着母亲的|­乳­|房,过了一下,R­棒­又有了反应了,母亲当然也感觉到了,这次由于先是软的,硬起来是正好卡在母亲的两腿中间,和我生我出来的圣地还是相隔一层布,母亲本能的把双腿夹紧。

以前母亲不许我摸她的荫部,现在用R­棒­摸也一样,我抱紧母亲,在她做出反应之前赶紧前后动了起来,但母亲出呼意料的没反对,我胆子大了起来,手往下移,但母亲阻止了我,说:“不能用手摸那里。”我知道,这里母亲绝对是不给的了,于是我抓着母亲的手,让他我着我的竃头,要不前面没东西挡着,始终有点不舒服,母亲碰了一下,触电般的缩了回来,我把头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用嘴轻轻的咬着母亲的耳朵:“妈妈,帮我握着嘛,这样出来的快点。”母亲没办法,只好用手握着,并用手指头轻轻轻的摸着我的马眼,呜……,母亲常年工作而有点粗糙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啊,我在母亲的两腿间快速的抽动着,享受着竃头与母亲的手的亲密接触。

父亲休息的日子到了,母亲早早就买了菜,煮好饭就和我们一起等父亲回来,傍晚6点多,父亲终于到家了,吃完饭,洗完澡,父亲每人发给我和哥5块钱,让我们出去玩,夜点再回来。

我知道是为什么,只要正常的男人,憋了一个月,如果在外面不解决,回家肯定象父亲这样,象刚刚,父亲一边吃饭一边瞄着母亲的胸脯,菜都没夹过,就光吃饭,父亲有洁僻,在外面开车找妓汝是肯定不可能的了,所以母亲的ρi眼当然没开发过了,呵呵,便宜我,父亲憋的夜久对我的计划越有利,那时候不知道安眠药这类东西,除非强J,要不母亲是不可能把ρi股给我用的了,要知道母亲始终保持一条界线,在体外乱来没问题,但要到体内就绝对不行了。

我和哥在街上的街机房一直玩到11点,我挂着夜点的节目,没心情玩,把钱都给哥换币去玩了,哥哥眼睛一直盯着游戏机的屏幕,看了几个小时,回来时候老是打哈欠,巴不得马上就睡觉,这样也好,有解决了一个可能的阻力,回到家母亲有点憔悴的迎接我们,肯定是老爸憋的太久了,但老爸现在看上去还有点意尤未足的样子。

很快就赶我们上床了,母亲也和我们一起躺下,但关灯不久我就听到老爸由隔壁床起来,把母亲叫到他床上了,母亲大概怕给我们听到,加上又困又累,拒绝了,但老爸坚持,母亲没办法,最后只好过去了,我听着母亲压抑的呻吟声,还好父亲睡的那张小床是铁的,要不听到摇床声我更难受了,想着等一下就可以开­苞­,我的小弟弟硬的更铁一样,我握着它,转过身去,不想让父亲或母亲看到。大概有过了1个多小时,母亲回到我这边的床上,父亲沉沉的睡过去了,打了那么多炮,当然累了,剩下的叫交给我吧。

母亲也累的不行了,刚一躺下就想睡,但我一转身抱着了她,母亲吃了一惊,没想到我还没睡,脸红红的,大概是知道我刚刚听到她的呻吟声了吧,我紧紧的抱着母亲,低声的说道:“妈,我也想要。”母亲听到了我这个“也”字,脸更红了,母亲低声哄我:“今晚不行,你爸回来了,再说妈妈太累了,明天有机会再给你好吗,乖。”我把R­棒­紧紧的贴在母亲的小腹上,“不要麻,爸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妈你就睡你的,让我自己来好了。”母亲侧耳听了听父亲的呼吸声,决定他是睡着了,无奈的说道:“好吧,但你小心点,不要弄的太大声,给你爸知道他会打死你的,我先睡了,你自己来吧。”

母亲说完就平躺着闭上眼睛。晕,这样我还搞什么啊。“妈妈,我要用你的ρi股来。”我赶紧在母亲的耳边说。母亲没说什么,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ρi股还象我这边突了过来,是为了方便我的,我忍住欣喜若狂的心情,以前母亲都等着我发泄完才睡的,我想很久都没机会,除非是强J,今晚时机终于到了,我把R­棒­拉出裤子,紧紧的贴在母亲那美妙的ρi股沟里,轻轻的摩擦着,不能急,等母亲睡熟了在动手,这样我憋了小时,母亲终于忍不住睡意沉迷在梦乡里了。

我轻轻的起来,贪婪的看着母亲那优美迷人的臀部,双手颤抖着摸上了母亲的­内­裤,只要除掉这个就大功告成了,我轻轻把母亲摆平,左手托起母亲的臀部,右手慢慢的脱掉母亲身上的最后一层保护,母亲的下身终于­祼­露了,我看着那光滑的小腹,迷人的黑森林,两腿之间的倒三角,不可否认,这里很迷人,但我的目标不是这里,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我出生的圣地吧,我在那黑森林上摸了一下,就把母亲摆成刚刚侧躺的样子,我盯着那我向往已久的掬花蕾,有手指轻轻的碰触了几下,每碰一下小掬花都象含羞草一样往里收缩一下,我怕碰的太多会弄醒母亲,就把口水涂满竃头,这可是书上学的,然后侧躺下先把小弟弟,对准位置,只是放在小掬花的外面,小掬花害羞的收缩一下,刚好夹住竃头,我再一手抱着母亲的腰,一只手再校对一下位置。

确定无误了,拿了­内­裤放在母亲的嘴边,怕母亲忍不住痛喊出来,到时候可以捂住嘴。一却准备就绪,可以开始了,我抱着母亲的手一紧,再用另外一只手用­内­裤捂在母亲的最上,小弟弟同时候用力,但C女地实在是太紧了,只能进去本个竃头,母亲痛的喊了起来,但给我用­内­裤捂住,边成了闷哼,母亲想用手推开我,但我抱的太紧了,推不动,这时候我不在捂住母亲的嘴,刚刚是怕母亲刚醒来无意识的惭叫,现在她醒,她和我都明白给人知道的后果。

我双手牢牢的抱着母亲的腰,一只脚放在母亲身前,这样就牢牢的贴在母亲的身上了,我的小弟弟再用力推进,母亲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推又推不开我,只要向前翻,这样就成了伏在床上的姿势,我牢牢的贴着母亲的背,母亲这样我就成了趴在她的背上,这样更容易样我挺进去,再一用力,进去整个竃头了,里面的感觉真是妙,又紧又软,还火热的,真想一鼓作气冲到低,母亲的感觉就不同了,ρi股开花又不敢出声大喊痛,又推不开我,只能用嘴咬着枕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

母亲用手不停的排打我的背部,转过头哀求的看着我,想要我停下来,我知道是时候跟母亲说清楚了,现在是兵临城下,正是说条件的好时机,我停止了进攻,但也没撤退,保持原地不动,亲了亲母亲的脸蛋,母亲吸了口气,忍住­肛­裂的痛楚,低声的求我:“你不能这样,快放开妈妈,你想要妈妈用手帮你,你想摸那里妈妈都给你摸,求你快起来,求求你了,乖,听话 。”

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脸,说:“妈,我那里都不要,我想这样好久了,你想要我起来也行,除非你肯让我Сhā这里。”

我说着,把手往下移动,摸上了妈妈的­阴­沪,手指头还触到了她的荫­唇­,母亲吓了一跳,一手拨开了我,“不行,我是你母亲,你不能这样,你想Сhā我我们就象以前那样好,我用腿来帮你解决。”我坚决的拒绝了,“妈妈,现在就两个办法,要么就让我这样,要么就让我象爸爸那样和你好。”母亲吓坏了,“难道没别的办法了吗?”我说:“有。”“什么办法?”“叫醒爸爸,让他打死我。”

母亲听了后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母亲同意了接着行动,母亲皱着眉头轻声的说了句:“轻点,好痛的。”泪水由母亲的眼角不停的流了下来。我把脸贴着母亲的脸,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下身同时用力一挺,母亲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转头用牙齿紧紧的咬着枕头,放心了,下身加大力气,这次母亲全身都震动了一下,身子僵硬了起来,但我已经全根进去了,在母亲的温暖的直肠里,感受母亲的本能的抽噎,好热好紧,我急速的抽动了起来,母亲一动也不动,任我胡来,我整个身子都趴在母亲的背上,狠不得和母亲溶为一体,双手从背后伸到母亲的身下摸着她的|­乳­|房,那感觉好­棒­啊,急速抽动了百来下,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用力一挺,深深的Сhā进母亲的体内,在她的直肠里喷发了第一次体内S­精­。

母亲在我­射­了的同时全身僵硬,ρi股收的紧紧的,差点没把我给夹断。替母亲的掬花蕾开­苞­完毕后,母亲想把我推下来,但我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母亲也不动了,因为她知道我的能力的,歇了一会,再次梅开二度,我把母亲的双手放在头下枕高身子,这样我更方便些,母亲任我摆布,我在她的背上慢慢做活塞运动,刚刚太心急了,一阵就­射­了,现在要慢慢品尝母亲后庭花的味道,我的手慢慢的在母亲身上游动,以前她虽然给我摸,但有些地方我还是不能去的。

象现在,我的手又摸上了母亲的耻丘,母亲身子一震,低声喝道:“那里不是你可以摸的地方,给我拿开。”说完就要用手拨开我,但给我和她的身体挡住了,只能抓住我的手臂,当然拿不开了。我把手转到母亲的荫­唇­上轻轻的摸了起来,母亲的气息有点急促了,“不,别,别摸那里,快住手。”这时候,我的高嘲也到了,在母亲ρi眼内再­射­了一次,­射­完后,我老老实实的趴在母亲的背上,双手放母亲的肩膀,在母亲的耳边轻声说道,“妈妈,对不起。但我太喜欢你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这样的。”

母亲听了话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了,“都是我以前太宠你了,什么都答应你,连不该答应你的都答应了,现在才弄成这样,你叫我怎么去见人啊。”我知道现在母亲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她也不清楚后庭花这一回事。我说道:“妈,我知道这样子是不对的,弄的你很痛,但以前我Сhā你的腿弯也是Сhā,现在Сhā你的ρi眼也是Сhā,有不是跟爸爸和你的那样,有什么关系嘛,只是痛了一点,过天把就会好的,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考上重点高中的,你就不要再生气了,母亲虽然不知道­肛­茭这回事,但也不蠢,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以后你再这样我就切你的小­鸡­­鸡­,还有哪里那么脏,这么弄你也不怕不卫生啊,以后你别想,老老实实给我念书去,别再打什么歪主意。

“我见母亲的口气松了,赶紧说:“妈妈,你这里一点也不脏啊,只要洗洗就没事了,反正爸爸不要,你就给我用嘛,你也记得我初一的情况的,那时候就是因为经常要一个人自己解决学习才那么差的,你不会以后想我考不上重点高中吧。”在家里,一却都是以我考上重点中学为主要,其他的一却都得让路,当初母亲就是为了怕我没心情学习才肯配合我的,现在这把尚方宝剑又给我拿了出来。果然尚方宝剑母亲的效果非常理想,母亲不说话了半响,:“终于和我约法三章,

1,以后Сhāρi眼可以,但要等母亲清洁完了才能Сhā进去,完了我也要去清洁。

2不许碰前面我生出来的地方,(也就是母亲的荫道了,母亲面薄不好意思说出来)更不能打那里的主意。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