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他做过没有？”换了个方式，苏湛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管你的事！”许念恩没好气的回答道。

“许念恩，你不要过分。你如果再给挑战我的耐 ，我随时让飞机掉头回去！”见她对自己不冷不淡，还十分讨厌他的样子，苏湛不­干­了。

“没有！”看了一眼，眸子里闪着怒火的苏湛，许念恩轻叹一口气，回答道。

“那 孩子是我的？”苏湛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那又如何？”

许念恩咬住嘴­唇­，失去孩子的痛楚，让她的内心，疼痛的再也说不出话来，眼里有隐忍的泪花在闪烁。

苏湛颤抖着手，将大手放在许念恩的肚子上，许念恩没有阻止，看着他眼底闪着激动，然后激动和狂喜越聚愈多，许念恩冷笑一声，残忍的说道，“孩子流掉了 ”

“什么？”

“孩子上次在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流掉了！”许念恩看到他眸子里的痛楚，有一种报复的 。失去孩子的痛楚，她要苏湛和她一起品尝。

“上次？”

苏湛开始回想那一日。

那一日，他看到李茉莉小产，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很安静的许念恩，她不可能在那一天也小产的，命运不会这么折磨他的。

“不可能的！”他眸子流露的悲伤足以说明一切。

许念恩错开视线，不再解释。信不信都无所谓了，反正孩子已经没有了。

忽然，苏湛将头埋在她的小腹，那么紧的抱着他，那一瞬间，从许念恩心底涌起的说不清楚是怜悯还是同情，亦或是心疼，总之酸酸的，涩涩的。

“让我抱你一会！”悲伤、脆弱、就那么轻易的流了出来，他的声音很低，却以颤动了她的心弦。

强势的男人在脆弱的时候，更容易唤起女人的柔情。此时许念恩的心里就被这柔情溢满，不关乎爱，只是想给他温暖，纵使他曾经伤害过自己，甚至背叛过自己。

“念恩，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他梦呓似的呢喃飘进了许念恩的耳中，让她的身子一颤，这个时候，这种话题，说不出的感觉。

很远的心，因为那个夭折的孩子，一瞬间靠的很近了。

“我 ”许念恩不知道怎么回答，才算是恰当。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疯狂的做梦。梦见怀孕的是你，而不是李茉莉。我几乎天天都梦到，你怀中抱着我们的孩子，那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漂亮的孩子，一步步的朝我走来 ”悲伤，将他声音渲染的空旷而遥远，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感到无助与彷徨。

“可是你最终选择了李茉莉不是吗？”

许念恩平静的 着他的头发，苏湛抬起头来，两个人四目相对，许念恩从他的瞳孔里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其他的，被空洞覆盖了。

有一丝正在纠结中的复杂，一闪而过，他漂亮的眸子荡漾着浓浓的苦涩，缓缓才开口道，“因为你坚强，没有我也会活的很好。”

“哈哈 ”听罢苏湛的话，许念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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