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发生的?”明厚载又问了一次,嫉妒于她脸上因回忆而漾起的柔美线条。
“就那样啊,有一天晚上,天雷勾动地火,男未婚妇未嫁,所以不小心……”褒若充分显示出一个女子的娇羞,看得明厚载的醋水在心中不断发酵,几乎要破壳而出,变成喷火恐龙,将褒若燃烧殆尽,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但是要冷静,冷静,他的褒儿如今受了太多的伤,一点点的刺激就会再次伤害到她,明厚载理解地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如果咬牙切齿的露出牙齿的表情,可以称之为笑的话。
“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他闷闷的声音在长长的游廊里略带着嗡嗡的回音。
褒若低下头,用小扇子轻轻挡住脸,暗笑,男人啊,看你撑到什么时候,面子?哼,当一个不贞洁的女子和你的情感摆在一起,你会为了你的情感而选择那个不贞的女子吗?
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外人的眼里,她已经不贞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男人最在乎的东西,她偏要一点点把它们打碎!
看着低着头的褒若,明厚载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很重要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干什么?”这人对别人的这种私密事这么感兴趣?
“万一你怀孕了呢?”明厚载有时果然是商人本色,想得就是快:“还是得找个大夫看一下,如果没有当然最好,如果有了,要还是不要你决定!”
褒若突然一阵暴汗,这个男人想得就是超前,但这个问题可得弄清楚,不然她就真的无法见人了:“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
“你从前又没有怀孕过。“明厚载不赞同她不看大夫。
“我……”褒若一咬牙,报应呀:“我前几天月信刚来完算不算!”
真是……褒若觉得她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蹭地一下,从脸红到脖子,简直想叫救命。
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是明厚载的问题了,褒若看着阴晴难定的明厚载,心情大好,仿佛是把全部的重担都交给明厚载似的,轻松无比:“好好想,想好了再说,记住,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
对着他嫣然一笑,褒若起身离去,走到游廊转弯处,她看到那个头痛的男人一脸的凝重。
回到自己房里,褒若忍不住地笑,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看得芜儿和菁儿很是纳闷,郡主今天心情很不错呀?
“明公子刚才找你呢,我告诉他你往后园子里去了。”菁儿道。
“知道了,我遇到他了,”褒若笑得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不仅遇到了,还说话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快说来听听?急死人了。”芜儿急得拉着褒若的手,一个劲地摇,褒若摇头不肯说,芜儿这丫头性子急,心里有事一定会表现在脸上,明厚载那人精得跟鬼似的,准会从芜儿的表现中猜出几分,要被他猜出来,那还有得玩吗?
“没事,我不过趁他不注意,推了他一把吓得他扇子也掉到池子里,说那是他心爱的扇子呢。”褒若随口找了个借口,如果不说,芜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外面小院里有个声音在问外面的小丫头:“芜儿姐姐在哪里?外面有人送东西来了。”
芜儿装作没听见,褒若推了推她:“快去吧,准是孟副将,说不定又是吃的,拿来让大家一起享用享用。”把她推了出去。
芜儿一路上走,一路对小丫头道:“我不是告诉内府的公公,只要是孟队长的事,不要叫我吗?”
听着声音远去,褒若这才将菁儿叫到身边,小声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菁儿骇然而笑:“天!你真是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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