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蝶一边笑着,一边却也不再等冷凝霜回话,就双手变抓,向她攻了上去冷凝霜剑在右手,自然地想举剑迎击,却是一阵手软,刺出去的角一点力道都没有,被司徒蝶左手扣住了手腕,右手一拍,自己手一松,剑就那么掉到了地上她再也顾不得羞涩,左手连忙一掌拍向司徒蝶,只可惜她的手掌刚碰到对方的衣衫,自己已经被司徒蝶点住了茓道,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上瘫下去,司徒蝶顺手一抄,就将冷凝霜抱在怀里
“司徒蝶,放开我,假如你敢碰我一下,我马上就咬舌自尽”
“自究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我是要定你了!”司徒蝶出指如风,还没有等冷凝霜反应过来,就又点了她几出茓道,现在是她想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了,连话也都说不出来了
“哎哟,多好的皮肤艾本公子没有早点下手,真是可惜了”司徒蝶将冷凝霜抱在怀里,一只手却是不停地在冷凝霜光滑的胳膊上抚摩冷凝霜眼睛里除了差点要喷出火花来外,还有一丝的恐惧假如让司徒蝶占有了她,那么她除了自粳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了不,就算是自粳也一定要先杀了司徒蝶这个畜生,让他尝遍错经手的折磨以后,才将他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
冷凝霜睁着眼睛看着司徒蝶,假如现在她能够动,就算咬也一定要狠狠地咬他一口了而司徒蝶在抚摩了她外露的胳膊之后,却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攀上冷凝霜的玉峰,同时将嘴唇放到冷凝霜的脸上,开始吻起她的额头脸颊来冷凝霜痛苦地将眼睛闭上,心中无比的愤怒,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两行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开始绝望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时候会有谁出现,能够救她一下,甚至,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需要人救司徒蝶的一只手不停地捏弄着冷凝霜的玉峰,另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臀部不停地摩挲,而嘴唇也含住了她的耳坠,吸吮起来
冷凝霜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脑海里却浮现出了章其的身影,突然,她心中对章其的恨意全部消失了现在自己的身体落在司徒蝶的手里,现在能够做的,也就是想想章其了,从两个人在金山寺的相逢,到句容小镇的相处,再是城门口自己伏在他的背上,两个人也曾亲密的接触过,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有怪过他的“非礼”,甚至,隐隐还有一丝喜悦和甜蜜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成为了永远地过去了,自己眼看着就要被司徒蝶给糟趟,以后就再也没有脸面见章其了
“嘶”地一声,司徒蝶一把撕开了冷凝霜的衣裳,她那雪白的肌肉和挺拔的玉峰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司徒蝶的嘴唇竟然从自己的脸上一直往下,含住了自己的**冷凝霜心中“啊”地惊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她无法容忍自己清醒着被司徒蝶糟蹋和棱辱,现在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昏过去了
“恩?竟然晕了?”司徒蝶感觉出冷凝霜的异样,将头抬了起来,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晕了过去
“到底是带回去好好享用呢,还是就在这里占有她?”司徒蝶站在那里,抱着冷凝霜,沉吟了半晌,最后还是将她的衣衫稍微整理了一下,把她的身子往自己肩上一放,就像是扛了一个麻袋一样地,施展轻功,决定带走,不过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刚才与冷凝霜的打斗让他耗费了很多的内力,现在反正人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上,快要煮熟的鸭子,难道还怕飞了不成?
“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司徒蝶还没有走几步,却突然就听见远远地传来一声佛号,心中不由得一惊,难道今天这鸭子还真的要飞走了?自己现在内力不济,而刚才那声音明显是内力雄厚,自己现在对上他的话,肯定讨不了什么便宜,当下非但没有留步,反而加快了速度
“哈哈哈,原来是个采花的毛贼,看来老衲今天又有买卖了!”谁知道后面的那人见司徒蝶加快了速度,不惊反喜,哈哈地大笑起来,司徒蝶心中一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来,假如后面的人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今天的鸭子是肯定要飞了,而且自己的小命能不能薄也成问题了心中念头一转,脚下更是不敢汪,提起内力,全速地往前窜去
“还跑!先吃老衲的两粒念佛珠”后面声音传来,司徒蝶心中一惊,连忙身形一顿,向旁边闪去,恰好,后面飞来的两粒念珠险险地擦肩而过不过,他这一闪,后面的人也已经追了上来,欺到了自己的身后司徒蝶不敢再跑,假如来人在自己的身后偷袭的话,那么自己就死定了
司徒蝶转过身,只见来人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他身穿一件灰色的僧衣,初看上去就是一个行脚僧人,手中还捏着两粒念佛珠,正满脸的怒火,盯着自己肩上的冷凝霜
“晚辈沈定,见过大师,却不知大师叫做晚辈又何吩咐?”司徒蝶心中一转,不等行脚僧人开口,先说话了
“你就是沈定?”那僧人听见沈定的名字,却不由得一愣
“晚辈正是”司徒蝶见僧人的反应,暗自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次冒险对了,对方并不认识自己,也不认识沈定,便继续说道,“刚才晚辈在前面从一个采花贼手里救下了这位昏迷的姑娘,却发现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伤,正要赶回南京城内去,找个大夫给她看伤,却想不到在此处碰上了大师”
“阿弥陀佛,原来是沈施主救了这位姑娘,却不知这位姑娘伤在何处,先让老衲帮她看看吧”僧人脸上一阵迷惑,却也并没有出手,而是向司徒蝶要人
司徒蝶心中一惊,假如冷凝霜落在对方的手上,他肯定马上就能够发现冷凝霜被自己点了茓道,等到茓道一解,万一冷凝霜再突然醒来,那么自己岂不是什么都穿绑了吗?当下连忙说道:“这位姑娘伤在胸口,大师恐怕有所不便吧”
“老衲不便,难道施主就方便吗?”行脚僧人突然生出了疑惑,锋利的目光射向司徒蝶,向前一步道,“还望沈施主马上把人交给老衲,不然休怪老衲动怒了”
“啊既然如此,那晚辈把人给了大师便是,还望大师尽快找个大夫,替这位姑娘看病疗伤”司徒蝶心中一转,目光看了肩上的冷凝霜一眼,却同意了行脚僧人的要求,将冷凝霜抱起来,递给行脚僧人
僧人见司徒蝶竟然大方地把人给了自己,也不由得一怔,于是伸手去接过来,而就在僧人双手接过冷凝霜的时候,司徒蝶突然双手变掌,沉沉地击在了行脚僧人的下腹
“阴险小子,竟然敢偷袭老衲!”行脚僧人一阵气血翻涌,已经受了内伤,想要上前,却不由得一阵步履踉跄不过司徒蝶却是不敢汪,见自己偷袭成功,连忙施展轻功,拼命向前跑去行脚僧人抱着冷凝霜,想要追赶,但追了一阵,胸中越来越郁闷,而且司徒蝶逃命的速度也是非同小可,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也就放弃了追赶,把冷凝霜在一旁放下,自己先就地坐下,打坐运功起来
“啊”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行脚僧人才吐出一口气来,同时也借着月色,看清了冷凝霜的脸,却是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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