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我们要赶过江吃晚饭呢。”
周末,我和校花王虞美还有同学江瑜匆匆忙忙从广州大学出来,赶赴黄埔海军基地。我那老部长老爹说我已经长大,不再开车来接送我。我有时很烦我那老爹连给多点零花钱也不让老妈给,他说要想钱多去做补习老师。去!我才不去!我宁愿花少点。其它两个同学看我是高****也挤公交车,所以也和我一起挤在那些杂七杂八的人群里上下车。
“快点!船快要开了。”
船上的服务生在叫,我也在叫着催促我的那两个同学。
好彩!终于赶上船了。
我跳上甲板,站在离登船口很近的地方。今天周末,又是下班时候,搭船的人特别多。我的那两个同学婀娜的身影早被那些年轻的官兵给淹没了。对面有两支部队,所以,在黄埔鱼珠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随处可以看到年轻的帅哥。我四处打量,试图找个安全的空地。其实我并没幻想能找到座位,站着我也无所谓,只要别让我挤在那些臭男人的腋下,闻他们的汗臭味就行了。看着满船的人影,我明白我们中国为什么要搞计划生育了。我明白我只有让男人们“熏陶”的份。我无奈地转回头,闪避着向登船口挪动了几步,心里唯有祈望没有人再上船,那我就可以靠在这不太安全的登船口吹吹“腥风”了。
“喂!等等我!”一名男子的高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理了理被海风吹乱了的刘海,一个男人像箭一样向登船口冲过来,准确的说是对着我冲过来。
我连“妈呀”两个字还没说完,那个人影已经与我面对面碰了个满怀!
“妈的!浑蛋!”我真想对着他骂娘。突然,我看见离我很近的穿制服的船员正弯着腰快速地把登船口的铁链挂过另一边,防止有人落水。于是,我无言。
“嘟……”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响起,渡轮起航。
我的胸有种隐隐的痛。我不敢把想骂的话说出口。女孩子家要斯文点。我那在市政府上班的老妈的谆谆教诲。
我很恼怒地瞪着冲进来的男人。
谁说戴眼镜的全是文化人!你看看这是个什么破男人,衣服又皱又旧。提着一大篮的豆浆什么的。哎哟!我怎么会被这么个冒失鬼擦油了呢。我恨恨地瞪着他。
“小姐!对不起!我刚才没碰着你吧?”那个大男孩有点腼腆地问。
你是猪呀!你说你有没有碰着我呢?你没感觉呀!哼!四眼仔!我在心里放肆地骂着他。当然,在这样的公众场所我不能说粗话,我是一个即将毕业的漂亮女大学生。
我不屑地把眼球转了一围,下着脸不理他。这表明就是我不欢迎他!不想和他废话!
“小姐!你要杯豆浆吗?”那个大约二十三、四岁、身材一米七三左右、体型偏瘦的大男孩大概见我怒视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问我。
去!你还好意思向我兜售你的狗屁豆浆。我真想把你的豆浆全部踩在脚下。就像有部电视里的小公主把皇后的顶帽抛在地下,不停地辗呀辗呀辗,辗得稀巴烂,我心里才解恨。哎哟!我那两个“圆球”好像又疼起来了。我不敢伸手去揉,尽管此时我很想自己帮自己按摩两下。
冒失鬼!保佑你下次碰上个捡垃圾的脏大汉,把你全身碰臭,还保佑他一怒之下打得你三天起不了床。我在心里不停地诅咒他。
大概是他觉得自己胸口有点酸吧,伸出左手揉了揉自己胸口两下。也许是他良心发现,他再次小声说:“小姐!刚才我不是有意的!我现在正式向你道谦,对不起!”
该死的!这头猪竟然旧话重提,那他不是凭感觉知道了我的大小?我更加的恼怒!我恨不得把我老爹那支火炮拿出来“呯!”一声结果了他。
那男子打量了我一眼,大概他看见了我眼里愤怒的火焰,想和我讲和。他声音有些怯怯地说:“小姐!这样吧!本来我的豆浆一块钱一杯,现在我不收钱,你随便喝。你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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