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哥停止嘴上的动作,低下头看了一眼我紧合的双腿,他猛地将我往右边一带,我把持不住我的身子,小呼一声朝右侧倒去,他的右手适时地揽紧了我,而他的左手突然一使力猛地Сhā进了我的双腿之间,他轻笑一声,把我横抱起来,“老公帮你洗白白!”他边说边抱起我朝洗手间走。
我完全绝望,那水根本没有问题!
只几步远,我便被滔哥轻轻放进了剩满了水的大浴缸中。
我开始恨肖健,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次次独自面对钟宏滔?我不是圣女,钟宏滔更不是善男信女。
滔哥扶着我的肩膀,生怕生水浸湿了我的伤口,他拿着一块沾了泡泡的海绵,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我的脖子和前胸,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不停地用那海绵擦洗我雪白的双岛,使我的小岛直挺而起,傲视着他。
我闭上了双眼,对肖健的恨使我的心有一种想报复他的冲动。一滴清泪滑过我的面颊,最终让滔哥捕捉到了,他把嘴咐在我耳边轻轻说道:“老婆!你不用怕,我保证不会再弄疼你。”他说着,嘴里的热浪又一次使我酥麻,他手上的海绵落在我的双腿间。
他喷在我耳边的热浪,使我像一个摇摆在风口浪尖的小舟,他手上的海绵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我全身敏感的神经,我心中的小舟突然被狂风巨浪打翻坠入大海,我无耻地把手伸向了滔哥,我用**的手臂吊住了滔哥的脖子。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闪电的强光时不时透过玻璃窗,躲在厚重的窗帘后,倏地又跳进房间扮一个鬼脸,然后又匆匆跑出去,惊雷滚过房前,在远处突然爆响。密集的雨点就像被人从高楼恶作剧的倾倒下来的水,我听见了雨点打在玻璃窗上毫无节奏的“嗒嗒”声。然而,滔哥的喘息声一次次盖过了玻璃窗上的雨点声。那晚,他哭了。他舔着我胸前的伤口,像个孩子似的突然呜呜哭了起来,他喃喃地说:“小叶!你无比完美的胸膛因为我开了花,以后滔哥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
我赤身仰躺在他的身下,房间的壁灯调得很暗,我看不清俯视着我的滔哥的脸,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我触摸到了他脸上潮湿的泪珠。
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我的小舟彻底颠覆,沉入了万劫不复的肉海情水中。我第一次主动抱紧了滔哥的头脸,我像一个慈祥的母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肩膀。我又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双唇。我像个滥情的姆狗,紧紧贴住了,像蛇一样缠住了他。我声轻如莺啼:“老公!我不值得你用那么深的情!”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低吼一声探进了我的最深处。
想着自己是来送他上断头台的,我泪流满面,我欺骗他利用了他的感情,而他竟浑然不觉,事实上他用情的那天就是他步上黄泉路的开始,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我。我无法想像将来的结局,我心底的**使我迷失了我的本性,我怀着亏欠之情,大胆地接纳了他,使他能轻松自如的在我身体里随意游走,他的动作每一下都慑人心魂,我尖叫着忘情地与他缠绵,就连我的双唇肿胀后爆裂出血我也不觉得疼痛,我高叫着“天哪老公”,滔哥喘息着唤我“小祖宗我老婆”,喘息声、呼叫声,彻底掩盖了窗外的雷声与雨点声。
爱还是欲?我太年轻根本分不清。或许爱情与肉欲根本是一体的,所以我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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