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哥不知有没有听清我的话,他在后座上无可奈何地说:“哎呀!你真是我的祖宗,我没你大!你自己看着办,要是被差佬逮到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我高声对他说:“你怕什么?我这是军车驾照,大不了我说我在这里执行紧急任务。”
“你就是个典型的官二代,仗着有个官大的老爸横行霸道。”坐在滔哥身边打盹的海豹替滔哥说了我一句,我从反光镜里看见他再次闭上了双眼,可他嘴上却又再次对我说:“小姐!我可告诉你,这里不是广东,是云南!”
我心情好极,回头对他露齿一笑,“你们不是说我爸不会看着我去死吗?放心吧!只要不撞到人,我爸会替我抹干净身后的苏州屎。”滔哥听不到我的话,更不知道我话里隐含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傻笑。
其实滔哥原本是一切顺利的话打算带我和海豹坐飞机回广州的,可现在人手不够,他只好跟我们一起坐车了。
车子在高速道上疾驰,蓝天白云,艳阳狂舞,金光四射。这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一切都在我的撑控之下。我突然想到了肖健,他如正午的太阳,向我传递爱的信息。我甚至以为我的成功是肖健在冥冥之中保佑我。如果不是他在保佑,公安为什么会出现得那么及时。可是,肖健已经离开了我,不可能分享我的成功。我对肖健深切的思念无人明白,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会明白他的感受,爱一个人却不能靠近她,这已经相当残忍,而最残忍的莫过于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与别的男人天天出双入对还要装作从不认识。我不知道他心理得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承受这一切,我想起了阿梅德.法伊兹的《我曾经给过你的爱》
是的,亲爱的,
我们的世界流血了
不只因为爱情的痛楚,
还因为更多的痛楚。
痛楚!我又莫名其妙地突然想到了脱网了的孙旭良。在那顾自逃命的时刻,他蹲下半个身子为我抹泪的情景再次浮上我的眼前,他的眼神无可逃避的出卖了他的理智,我分明看见了他眼里的温情与关怀。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我心底里及不情愿他被公安逮捕,我想我那会那么开心有一点点原因肯定是因为知道他逃离出来的缘故。我扶着方向盘,回头对海豹说:“旭良有消息没有?打个电话给他。”
海豹说打过好几次了,一直联系不到他,其它人的又不敢打。我说可能他手机没电了,到了安全地方他自然会联系我们。
我一直心情亢奋,因为我知道我的任务即将完成,所以我只想快点回到广东,心里想着,脚就不知不觉的暗暗使了把力,车子进入最高限速状态。很久没有这样飞过车,心里那个畅快劲甭提有多爽了。
从玉溪到昆明还没一个小时就到了。海豹联系上了货运司机。在昆明市内,我看见车上有三个司机。一个说云南话的中年男人,两个说广东话的三十来岁的胖矮男人。因为手上拿着黄金与毒品,滔哥如坐针毡,恨不得自己生出一对翅膀飞回广东。他说避免夜长梦多,两台车一起即速离开昆明,到晚上再找地方将货混进香烟底下。
七月十八日晚上十二点多,我们顺利抵达深圳。货车开进了一个远离市区的僻远大货仓中。
我一直以为黑社****的人都是些过河拆桥的黑心人物,我没想到我们刚从货仓出来,长洲的文医生打电话过来他已经带着一个耳科医生到了深圳大梅沙京基海湾大酒店。货已经到了深圳,滔哥总算缓过一口气来。他说现在离香港船只过来还要两个小时,先去酒店洗个澡,吃点东西再过来。大昆与阿梓自告奋勇留在货仓看货,其余的人就一起去了京基海湾酒店。
一路劳顿,一看到床我就忍不住直打瞌睡。我也不管文医生在帮滔哥检查伤势,自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我知道我手表上的跟踪器会把一切信息传送至警局,所以我巴不得他们多担搁一阵,好让警局有足够的时间来围捕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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