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她,正抬手去拿床边的绸巾。他略微顿了顿,下一刻,手中的动作依旧有条不紊。
叶萱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逆着满室烛光,那具赤祼的身躯愈加挺拔。他抓起绸巾随意擦了擦胯下,开始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
先是白色的丝绸衬衫,不同于帝国的男人们喜爱的纹满刺绣与花纹的衬衫。那是一件简单到素净的衣服,衣扣一直扣到喉结之下。
黑色的军装挺括又肃穆,只在肩部和领缘垂挂着银色的流苏。领口处是一颗镶着银边的翡色宝石,长剑与权杖交相辉映,仿佛冰冷又沉重的天穹。
他束好腰带,披上斗篷。斗篷上一排铮亮的白银纽扣,在烛火下泛着幽幽冷光。
“哥哥,你要走了吗?”
男人微微回过头,少女坐在巨大的床榻上,如同锦茵绣褥中开出的一朵洁白蔷薇,她曼妙又光洁的身躯在灯火下一览无余。白瓷般的肌肤上,却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殷红的吻痕。
如斯美景,男人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毫不留恋地侧过了身体。他拿起佩剑,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修长有力。黑色的马靴在地板上叩出笃笃轻响,眼看男人就要走了,少女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哥哥,我等你。”
“不用等我。”
这两句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少女的身体一僵,终究还是垂下头,竭力掩住声音里的泪意,低声应答。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外,那道眷恋又渴望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轻轻的敲门声过后,侍女们鱼贯而入。
空气中还弥散着淫靡又香甜的味道,床上的狼藉散乱也昭示着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什么。但侍女们对此视而不见,只习以为常地柔声道:“陛下,您可以去沐浴了。”
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叶萱才有余裕思考刚才那一幕。
一穿越就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饶是叶萱早就对系统的节操有所预料,还是被吓得不轻。好在穿越后考生在上个世界产生的感情会被系统进行隔离处理,所以叶萱对上一秒还在和师父海誓山盟,下一秒就和另一个男人啪啪啪的事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感。
但坑爹的是,和她啪啪啪的那个男人,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
之前还只是微带禁忌感的师父,这次就要真刀真枪的乱仑了吗。叶萱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
显而易见,本次的攻略目标就是刚才那个冷到掉冰渣的男人,西泽尔.加图索。
叶萱穿越的这具身体则是西泽尔同母异父的妹妹,玛格莉.艾斯特——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特意设定的,叶萱的英文名字正巧就叫玛格莉。
两人的母亲是翡冷翠帝国的上一任女皇奥丽莲.艾斯特,奥丽莲三十五岁上时因病去世,只留下十六岁的独女玛格莉,而玛格莉的父亲雷诺萨斯亲王早在玛格莉五岁时就已去世。
年少的女大公加冕称帝,成为了大陆上第一帝国的新一任女皇。
身为一个还未毕业在校大学生,叶萱表示,女皇什么的真心做不到啊。
好在玛格莉的身边还有西泽尔,瓦伦蒂诺公爵西泽尔如今只有二十三岁,却早早地成为了帝国第一的贵族。
他不仅拥有帝国内最大的封地,还是女皇身边的第一实权人物。手握雄兵,总览财政大权,连现任教皇加里亚一世都是西泽尔推上台前的傀儡。
人人都在背地里流传,翡冷翠恐怕已不再姓艾斯特,而是属于加图索。
女皇玛格莉对此心知肚明,她却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现状的欲望。原因无他,年轻的女皇与大公的风流韵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总是乐见皇室的种种香艳秘闻。尤其这秘闻还是发生在一对兄妹之间,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恐怕谁也没料到,女皇的乱仑流言竟然是真的吧。
玛格莉深爱着自己的异父兄长,甚至愿意为之献出一切。只是将帝国的权柄交给西泽尔,又有什么好犹豫的。
少女热烈的爱恋甚至演变成了略带疯狂的渴求,她在十五岁那年勾引了西泽尔,将自己的哥哥骗上了床。
之后的发展却让玛格莉伤透了心,西泽尔占有了她的身体,却对她的心弃如敝履。
不论她献上什么,财富、地位……她甚至主动为哥哥搜罗美人,但西泽尔却连一个冰冷的笑容都吝啬于给她。
叶萱一边叹气,一边查看系统面板中的数值。因为玛格莉和西泽尔的不伦关系,情yu值有了一定的基础数值,倒是很好满足。难办的是情感值,以西泽尔表现出的态度,要想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同于清冷禁欲的师父,张衍虽然一开始对小徒弟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是真心疼爱的。反观西泽尔,他对妹妹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个男人冷酷又残忍,不管是对敌人,还是对自己。他似乎永远不会爱上任何人,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死在了他的算计之下。
只有权力——如同杯中最美妙的红酒,它醇香迷人,引人沉醉。
单纯地和西泽尔上床反而是最简单的,得到他的心?
叶萱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得到西泽尔听说这个笑话时的表情,他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讥嘲又冰冷的笑弧——“亲爱的莉莉,下辈子吧,你会得到的。”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二)
“亲爱的,你穿这件真是太好看了。”
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叶萱垂在额前的黑发挽到脑后,侍女们抬着一面宽大的镶金银镜,映照出镜面中美丽的身姿。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海藻般的乌发披散下来,只在发顶上簪着一只精巧的钻石皇冠。她有一双罕见的黑色眼睛,仿佛黑珍珠般幽深动人。象牙色的衣裙上层层叠叠堆垒着繁复的刺绣和蕾丝,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和圆润小巧的肩膀。
这是一个美丽到极致的女人,她青涩又天真,却又带着一点惑人的妩媚。
“翡冷翠最美的明珠。”金发的女官朝俏皮地朝少女行了个屈膝礼,“我有这个荣幸,可以和你共舞一曲吗?”
叶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妮,你可真风趣。”
安妮示意侍女们提起叶萱的裙摆:“亲爱的莉莉,还是把你的赞美留给王子殿下吧,我猜他一定迫不及待要见到你了。”
叶萱的神色微不可察地凝滞了一下,旋即绽开笑容:“舞会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这是夏宫中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晚上,贵族们聚集在女皇陛下的城堡里,他们穿着最华美的衣裙,享用着最精致的珍馐,跳一支最教人沉醉的舞蹈。
唯一不同的是,女皇陛下的未婚夫,来自亚里南安王国的雷伊王子,将要参加今晚的舞会。
早在陛下还是西摩女大公的时候,她就与雷伊王子缔结了婚约。雷伊是亚里南安国王的长子,王国的继承人。这桩婚约,被誉为艾斯特与提费力的世纪结盟,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
别说当时的玛格莉还只是没有实权的公主,哪怕她做了女皇,也不能说废除婚约就废除。
叶萱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都是些什么烂事。
攻略目标对自己冷淡至极不说,还突然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这不是存心给她增加任务难度吗。
要知道,西泽尔是一个独占欲强到变态的人,为了自己的任务,叶萱打定主意,一定要离那个啥啥王子远一点。
此时,日已西沉。庞大的夏宫中,已经亮起了辉煌的烛火。举办舞会的花厅里,男男女女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错眼间就是浮动的珠光宝气。
忽然,从二楼的阶梯上传来几声鞋跟敲击的轻响。众人抬起头,就看到两列娉婷袅娜的侍女款款而来。
她们都是女皇的侍从女官,无一不是各个贵族家庭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小姐。不论是美艳还是清丽,裙摆摇曳之间,都是数不尽的风华。
其中最显眼的是是一位金发女郎,她比任何一个女官都要美。
“雷伊,看到了吗?”棕发的青年用手肘碰了碰自己的同伴,“那是尼德兰侯爵的女儿,陛下最好的朋友。”他暧昧地朝同伴挤了挤眼,“等到你和陛下完婚了,就可以顺理成章把她弄上床。”
这几乎是贵族中心照不宣的传统,夫妻都各自拥有自己的情妇或者情夫,而他们往往是自己配偶的朋友。
“坎迪斯。”男人皱了皱眉,他的声音清朗动听,“请不要这样议论维斯特小姐,更不要这样议论陛下,这是对两位女士的不尊重。”
有走过的女郎听到了男人的话,好奇又倾慕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站在烛台旁,他的五官仿佛大理石雕刻而成,俊美得让人窒息。
“那是雷伊王子……”她喃喃低语,陛下还真是好运气,有个这么完美的未婚夫。
雷伊见坎迪斯不再多说,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群女官的身后。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并未出现,哪怕走在前面的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他也不愿多停留片刻。
或许神明听到了他的祈愿,就在安妮走下楼梯后,一角象牙色的裙摆终于出现了。
“天哪,她可真是美……”
“陛下依旧如此光彩照人。”
即使已经看过了无数遍,那个黑发的少女款款而来时,所有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只看着少女如一只天鹅般翩然而来。
雷伊已经完全呆住了,他上一次见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玛格莉只有十五岁,尚带着懵然的娇憨。如今的她,已经完全长成,绽放成了大陆上最迷人的花朵。
他痴痴地追随着那道身影,只见少女在楼梯的转角处停下了脚步。她微微环视了一遍全场,几乎没个男人在那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时,都在心中狂呼不止——“她是在看我吗!”
果然……那个男人没有来。
叶萱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开始这个任务以来,她叹的气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原因很简单,西泽尔实在是太难攻略了。
其实任务难度这么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怪原主。对西泽尔来说,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玛格莉对西泽尔有特殊的意义,可惜原主却并没有利用这一点,反而将西泽尔推得越来越远。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玛格莉爱西泽尔,是以一个女人爱男人的情感来爱的。她羞于承认西泽尔是自己的哥哥,毕竟乱仑这种事,一般人都会有负罪感。
但西泽尔却不同,他之所以肯对玛格莉另眼相看一点,就是因为玛格莉是他的妹妹。
叶萱很轻易地就猜到了这一点,这个变态的男人,要求玛格莉在床上必须叫自己哥哥,玛格莉却十分勉强。她在人前也只叫西泽尔的名字,就是想要千方百计地回避自己和爱人的血缘关系。
叶萱穿越后,只能想方设法地就此弥补。但是西泽尔一则性格冷淡,二则事务繁剧,除了刚穿越那次啪啪啪后,三天的时间,叶萱和西泽尔也就打了几个照面。
今晚的舞会当然也有邀请他,西泽尔也如叶萱所料,没来。
最大的目标不在,叶萱立刻就蔫了。她心不在焉地和一堆围上来的贵族寒暄了一番,提起裙摆,打算跳第一支开场舞。
“陛下,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舞吗?”
叶萱微微侧过头,金发的男人半躬着身,温柔地望着自己。她快速回忆了一下,眼前这个美男子,貌似是这具身体的未婚夫?
众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叶萱只能勾了勾唇:“荣幸之至。”
雷伊脸上的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握住叶萱的手,带着她步入了舞池。
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响起,一对对男女相携着步入舞池,而在他们的中心,是两道最为耀目的身影。
西泽尔走进花厅时,看见的就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少女的纤腰被男人环在臂弯之中,从西泽尔的角度看过去,她几乎是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
此时,一支舞曲滑过了最后一道音符。叶萱眼角的余光中,正好瞥见了那个男人。她连忙放开雷伊的手,优雅又急促地朝雷伊颔了颔首,朝西泽尔走了过去。
“哥哥。”少女的黑眸中盛满了喜悦,“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西泽尔为这个称呼怔了怔,他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军营训练提前结束。”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军装,远比不上这一室衣香鬓影的华丽。却在踏进大殿时,立刻就让所有人下意识地静了一静。
叶萱却似乎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反应,微微瞪大了眼睛:“哥哥还没来得及休息?”她又高兴又担忧,像只小兔子一样抿了抿唇,“哥哥,你累不累?”
那张纯然美丽的小脸上,关切像是甜蜜的蜂糖,教西泽尔无论如何都忽视不掉。
玛格莉从来没有在人前如此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感情,西泽尔不是傻瓜,相反,他很聪明。他知道玛格莉讨厌两人的血缘关系,她羞于面对这一点,因为只要这样,就不用背负禁忌的罪恶感。
但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西泽尔冷笑着想。玛格莉越是爱他,他就越要将她远远推开。
可是今天晚上的玛格莉,却是如此不同。西泽尔一时竟有些愣住了,直到叶萱扯了扯他的袖口,这个略带稚气的动作,像是一只羽毛般搔在了他的心口。
“陛下。”
他听到了一道清朗的男声,西泽尔的眼神黯了黯,对着正走过来的雷伊,他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发顶上,竟有些亲昵地揉了揉:“我不累。”
叶萱有一瞬间的受宠若惊,满心满眼的欢喜将她的小脸都染上了两抹绯红。下腹猛地腾起一股火焰,西泽尔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少女的柔夷:“还记得三天前的那局棋吗?你说过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要把它下完。”
什么棋?叶萱下意识就想发问,但她很快反应了过来,颊上一烫,低声应道:“嗯,哥哥想现在……去下吗?”
“当然。”
雷伊恰在这时走到了叶萱的面前,他见叶萱似乎要离开,眼中的失望之色掩都掩不住:“陛下,您要离场了?”
叶萱微微颔首:“我有些不舒服,今晚这场舞会是为您准备的,可惜我不能陪您。翡冷翠最美丽的姑娘都在这里,她们各个舞技非凡,希望您今晚玩得愉快。”
但是这里最美丽的姑娘是您啊,而且您是我的未婚妻,我又怎么会去和其他的姑娘共舞。
雷伊想要吐露自己的爱语,但叶萱已经转过身,跟着那个黑色军装的男人悄然离开。他依依不舍地望着那道娇美的背影,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才怅然若失地收回了目光。
“他爱上你了,莉莉。”西泽尔低声笑了笑。
“可是我不爱他。”叶萱撅了撅嘴。
西泽尔突然停下脚步:“他是你的未婚夫。”
叶萱走在他身后,猝不及防之下,扑面撞入了男人的怀抱中。西泽尔抚上她的脸颊,柔声道:“你们有婚约,你要嫁给他。”
没来由的,叶萱感到一股危险来临,她脱口而出:“我不要嫁给他,我……”她望着西泽尔越加幽深的双瞳,忽然紧紧抱住了男人的窄腰,“我只想要……嫁给哥哥。”
下腹的火焰似乎爆炸了,西泽尔一把将叶萱提了起来,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你要嫁给谁?”他冷声道。
这是一条无人的走廊,墙边的烛光幽微黯淡,黑暗之中,叶萱似乎看到了一双几可噬人的眸子,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坚定又清晰地道:“哥哥,我只想嫁给哥哥。”
激吻如暴雨一般倾盆而下,西泽尔粗鲁又凶猛地咬住她的嘴唇,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他在湿润的口腔里肆意翻卷,一路舔过叶萱的上颚、牙齿,缠住那条丁香小舌疯狂吸吮。叶萱觉得自己似乎面对的是一头恶狼,他又咬又吸,几乎将叶萱的嘴唇吮出血来。
“嫁给我?”西泽尔喘息着冷笑,“莉莉,你在做白日梦吗?”
他叼住叶萱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你迟早会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呻吟,不,或许不止一个男人吧?毕竟你十五岁的时候就会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你就是个荡妇!”
叶萱痛得泪流满面:“不是的……”她呜咽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伤心,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落在了西泽尔的唇上,“我只要哥哥……哥哥……”
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像是有什么狠狠掐住了西泽尔的咽喉。男人忽然发了狠,嗤啦一声就扯烂了她的裙摆,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顶在了叶萱的腿间。
“不要!“叶萱惊呼起来。
这个坑爹的西方宫廷世界是没有内裤的,西泽尔沿着她的大腿,轻易地就捏住了两片柔腻的花瓣,他毫不犹豫地抠挖了起来:“不要?”他唇边的笑容残充满了讥嘲,“你刚才是在骗我?”
“不是,不是的……”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叶萱只觉得花茓又痛又麻,她倒吸一口凉气——修长的手指抵住茓里的那处软肉,开始狠狠按压起来。
“不要在这里。”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她带着哭腔祈求道,“会被人看到的,哥哥。”
“被人看到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冰冷又残酷,“这样他们就都会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生哥哥的小荡妇。”
或许是这个下流的词语刺激到了叶萱,原本就蜜汁横流的花茓中,猛然涌出一股水液,几乎打湿了西泽尔的半个手掌。
“呵……”西泽尔将唇附过去,在少女的耳边轻声道,“这么湿……是不是只要男人搞你,你就会流水?”
“不是……”叶萱难以抑制地捂脸哭了起来,她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西泽尔的衣襟,胡乱地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只有哥哥摸我,我才会流水。”
西泽尔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他终于无法再忍受下腹暴涨的火热,掏出自己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狠狠Сhā了进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三)
那根火烫的阳俱甫一Сhā进去,叶萱便如同痉挛一般抽搐了起来。她紧紧抓住西泽尔的衣襟,泪水混合着嘴角的银丝滴落下来:“哥哥,不要,啊……好深,进到里面去了……”
西泽尔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侧:“不要?那你还夹得这么紧。”湿润的花茓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正吸吮着西泽尔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他的大掌抓握着叶萱的臀肉,一边揉捏着,一边将两瓣雪股朝外大力掰开。
“嗯……”男人闷哼一声,趁着花茓稍稍放松了些许,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Сhā进了花茓的最深处。两人的耻部毫无空隙地结合在一起,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狠狠撞在了他的鼠蹊部上,那两颗深色的肉蛋啪的拍在叶萱股间,溅起的淫水将叶萱的裙摆濡湿了一大片。
“啊,好烫……太深了哥哥,求求你……太深了……”叶萱觉得自己快要被Сhā成了两半,肉棒像是一根火烫的烙铁,几乎将她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融化。太过深入的姿势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西泽尔快速的抽Сhā小声呻吟。
走廊里安静无声,装饰着鸢尾花的廊壁上,昏黄的烛火照亮了紧紧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少女遮蔽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一双小巧洁白的脚,从层层叠叠的裙摆中伸出来,夹在男人腰侧。那小脚一会儿伸直,一会儿又因为太过快乐而紧紧蜷缩起来。
西泽尔抽Сhā得频率实在太快了,叶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随着他又深又猛的撞击不断喘息。她红唇微张,银丝无意识地流淌出来。领口处的雪白肌肤上水渍晶亮,有的是她口中的津液,有的则是西泽尔的汗珠。
精致华美的衣裙早已皱成了一团,淫水顺着裙摆上的蕾丝刺绣流下来,淅淅沥沥得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小水洼。西泽尔嫌繁复的衣裙碍事,将手伸到叶萱股间,嗤啦一声撕开了裙摆。
叶萱连忙抓住他的手:“哥哥,别……”她小脸涨得通红,“要是撕了,我,我待会怎么回寝宫。”
“呵……”西泽尔轻笑一声,在她耳边舔了舔,“是不是哥哥干你干得不够用力,你竟然还想着回去?”话音刚落,他就以更急更快的速度狂Сhā猛进起来。
“啊——!”叶萱不由自主地惊呼起来,在西泽尔的猛力之下,她几乎没有被Сhā得跳起来。大开大合间,两片柔嫩的花瓣被肉棒拉扯来去。小茓里的嫩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被肉棒挤压着来回收缩。
“小淫娃。”西泽尔吸吮着叶萱的耳垂,“小茓咬得这么紧,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嗯?”他伸指拈住叶萱的花瓣,一边揉捏着,一边寻到那粒充血红肿的小花珠,残虐地弹击起来。
“啊——!不要,哥哥不要!”叶萱胡乱去抓西泽尔的手,却被男人握住手腕,只能无力地瘫软在西泽尔怀里。
过多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呼吸了,西泽尔像是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声重复:“喜不喜欢?哥哥Сhā你Сhā得很爽吧。”他忽然压低声音,冰冷又暴虐地厉声道,“快说!是不是每天都想着哥哥的大肉棒,小茓里这么多水……”他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的花茓里抠挖着,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条走廊,“小荡妇,只要一见到男人就发浪的小荡妇!”
“我要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干我,狠狠地干我……Сhā烂我的小茓。”叶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顺着西泽尔的意思吐露淫词浪语,所有的心神在集中那根似乎永不停歇的肉棒上,想要他干烂自己,想要他戳开自己的花心,将自己送上最快乐的高峰。
“啊!——到了,要到了!”花茓剧烈地抽搐着,硕大的龟头顶开叶萱的宫口,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了子宮内壁上。一阵又一阵持续不断地喷射中,叶萱的花心里也泄出了大股大股花液。她眼前一片恍惚,在精液的浇灌下无意识地颤抖着,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水般,沉溺在快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等到她回过神,才发现西泽尔竟然抱着自己朝前走去。叶萱吓了一大跳:“哥哥,你要去哪?!”
西泽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不是要回寝宫吗,莉莉,哥哥这就送你回去。”
叶萱差点没晕过去了,她说的回宫,是整理好衣服衣冠整齐地回寝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茓里还堵着男人半硬不软的肉棒,每走动一下,就有白浊混杂着透亮的花液从腿间流下来。衣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两腿嫩生生的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雪白的胸脯上满是吻痕,嘴唇红肿,脸颊潮红,一看就知道刚被男人狠狠地疼爱过。
要是真的被西泽尔这么抱着回寝宫,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叶萱又惊又怕,但她知道西泽尔的性子,这时候绝对不能直接说自己不想被这么抱回去。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抓着西泽尔的衣襟,抽泣的哭音里还带着Gao潮后的余韵:“我不要,哥哥……我不要被其他男人看到。”
西泽尔的眼神瞬间黯了下来,就在叶萱胆战心惊地以为他要发怒时,他伸手摸了摸叶萱的脸颊:“好吧,哥哥会遮住你的。”
叶萱还没弄明白西泽尔的意思,接着就眼前一黑。宽大的斗篷将她整个人密实地遮了起来,叶萱依偎在男人怀中,头脸全被盖了个严严实实,只有那双小脚露在外面,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西泽尔正在干什么,却看不见他怀中那个女人的脸。
就这么抱着叶萱,西泽尔脚步平稳地穿过走廊,走进了庭中的花园。虽然是深夜时分,在夏宫中的晚宴还未散去,花园里三三两两的,依旧有一些人在走动。
叶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缩在西泽尔胸前,连大气都不敢出。她听得到隐隐绰绰的谈笑声,那几个人好像朝西泽尔走了过来!紧张之下,叶萱的小茓猛然收缩,将西泽尔的肉棒箍得涨大了一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嘶……”西泽尔拍了拍叶萱的ρi股,“不想让哥哥在这里干你,就乖乖放松一点。”
“我,我……”叶萱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哪里是她想放松就能放松的。从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叶萱越是想告诉自己不要紧张,那张小嘴就吸得越紧。她清晰地感觉到,西泽尔的肉棒渐渐变大,竟然比刚才在走廊里还要大了一圈。
西泽尔翠绿色的瞳孔中,暗流汹涌而出。他伸出手指,在叶萱的小嘴里搅动了起来。夜色中,男人的低语透着致命的危险:“莉莉,哥哥的肉棒涨得发疼,你说该怎么办?”
“不要,不要。”叶萱拼命摇头,“哥哥,我们回寝宫好吗。求求你,只要回寝宫,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是想干死你呢?”西泽尔勾起唇角。
叶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迎着西泽尔幽暗的目光,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呢喃:“我,我愿意被哥哥干死……”
西泽尔猛地喘了一口气,狠狠在叶萱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小荡妇,小茓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吧。”
叶萱猛然清醒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她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就在穿越之前,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她连忙将脸蛋藏在西泽尔胸前,不敢去看男人充满情yu的眼睛:“我才不是小荡妇,都是哥哥……都怪哥哥你引诱我。”
说到后半句话,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见到怀中的妹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西泽尔不由心头一软。升腾的欲火稍稍褪去些许,他将少女搂得更紧了一些,决定暂时放过她,等回到寝宫后再好好喂饱那张小嘴。
“咦,公爵大人?”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叶萱浑身一僵,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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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打赏章节.冷酷哥哥四至七(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四)
“咦,公爵大人?”
看到花园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安妮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夏夜的月光正好,清辉洒落在男人的脸上,他的一半面容掩藏在阴影中,愈发显得俊美邪气。
“您怎么在这里?”金发女郎上前一步,忽然看到了西泽尔怀中搂着的女人。虽然被斗篷紧紧地包裹住了,但安妮还是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娇小的女人。
西泽尔的右臂横过她腰间,将她搂靠在胸前。透过轻纱似的朦胧月光,显得那双露出的小脚白皙可爱,几乎如水晶般剔透。
“维斯特小姐。”西泽尔微微颔首,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还带着一点尾音的轻颤。
安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公爵大人的声音怪怪的?
安妮自然猜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竭力压抑着喉间的低哼,因为他的肉棒正被火热湿润的小茓含着,茓内的软肉一层一层将肉棒箍住,就像一张不断吸吮着的小嘴,立意要将肉棒里的浓精压榨出来。
小混蛋!西泽尔咬牙切齿地想,等回到寝宫后,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自家妹妹这张不听话的小嘴。
叶萱的心里也在叫苦不迭,她浑身僵硬地倚靠在西泽尔怀里,不敢有丝毫动作,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要是安妮察觉出西泽尔怀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她就完蛋了。偏偏安妮是玛格莉的好友兼侍从女官,两人朝夕相处,非常了解玛格莉。
在如此紧张的情势下,她本就窄小的花茓自然越发紧致。滚烫的肉棒就Сhā在秘道之中,每当叶萱无意识地收缩花壁,棒身就轻轻弹动一下。茓内的软肉不断蠕动着,少女本就一片狼藉的股间,淫水更是淅沥而下。
“公爵大人,您在这里做什么?”虽然很想知道西泽尔怀里的女人是谁,但安妮还是保持着矜持,克制自己不去注意斗篷下的那个背影。
“嗯……”西泽尔的鼻腔里忽然逸出一声闷哼,他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拍了一下叶萱的ρi股,“小淫物,这么会吸。”
“呀!”安妮惊诧地掩住嘴,涨红着脸后退了好几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西泽尔也就懒得掩饰了,他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如你所见,维斯特小姐。”他拍了拍怀中的女人,“这个小骚货忽然发浪,扭着身子求我干她。我一向尊重女士的请求,自然要满足她的愿望。”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能……”
安妮红着脸说不下去了,西泽尔却没有注意到她娇美的脸蛋上那抹羞怯的笑容。男人的全副心神都被怀里的小骚货给吸引了过去,大概是被下流的言语给刺激到了,少女的淫水流的越来越多,花心也开始瘙痒起来。
叶萱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两下,抓住西泽尔衣襟的小手慢慢游移,隔着丝绸衬衣,似有若无地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
“又发浪了?”西泽尔轻笑道,当着安妮的面,他抱住叶萱的那只手开始揉捏叶萱的雪臀,被挡在安妮视线外的另一只手,则悄然伸进了叶萱的裙摆里。
那只修长的手先是夹住少女的花唇,几番捏弄后,又开始按压唇缝间红肿凸出的小花珠。叶萱紧咬着牙,拼命忍耐着呻吟的冲动。偏偏西泽尔还嫌不够似的,竟然拧住她的花珠又掐又捏,用指尖重重弹击起来。
“啊……”呻吟声刚一发出来,叶萱立刻咬住了西泽尔的衣服,才使安妮没有从音色中辨认出自己的身份。她心里又气又恨,小舌卷上西泽尔衬衣的纽扣,费了老大力气将那颗纽扣解开后,开始含住男人胸前的肌肉吸吮。
只是吸吮的力度没掌握好,西泽尔看到少女把头埋在自己胸前,接着,响亮的啧啧声就响了起来。
“呵……”西泽尔的声音喑哑低沉,“看来小骚货已经等不及了。”他抬头看向安妮,“维斯特小姐,恕我不能久留。小家伙的茓正瘙痒难耐,我得回去狠狠捅一捅,她才能学会怎么做一个乖女孩。”
说罢,他双手托住叶萱的臀部,在叶萱耳边低声道:“莉莉,夹紧哥哥的腰。”
少女小声嘀咕:“我才不要。”但她的双腿还是盘绕在了男人的窄腰上,那根火烫的肉棒也因此Сhā进去得更加深入。
两人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安妮的反应,西泽尔抱着妹妹朝寝宫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小茓内抽Сhā一下。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次次都顶到了花心里的那块软肉。叶萱嘴里叼着西泽尔的乳头,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从花园到她的寝宫不过几百米,他们却走了足足二十分钟。
等回到寝宫后,叶萱已经Gao潮了两次。西泽尔拔出肉棒的那一瞬间,小茓里又喷出一股淫水。少女的阴户上糊满了粘稠的浊液,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来,立刻将天鹅绒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
“小淫娃!”嗤啦一声,西泽尔干脆利落地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裙。男人眼中的情yu犹如火焰,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将叶萱烧成灰烬。
他抓住叶萱的双腿,几乎将少女柔嫩的身体对折了起来。沾满了淫水的紫红肉棒狰狞可怖,叶萱娇呼一声,细小的茓口瞬间被冲开,肉棒一Сhā到底,重重地捅在了她的花心上。
“啊,哥哥……好深,不要……那里被顶开了,呀——!”西泽尔抽Сhā的动作又快又猛,Gao潮的感觉还没过去,花茓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叶萱只觉得花心酸软无比,宫口就在这狠戾的顶弄中一点点张开,“啊!——”她尖叫一声,终于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
西泽尔反手一掌打在她的奶子上:“那里是哪里?小骚货,之前不是还求哥哥干死你,是不是Gao潮了就翻脸不认人?”他啪啪啪地打着少女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很快就留下了淫靡的红痕。西泽尔愈发兴奋,将少女的双腿掰得更开,狠狠一下顶撞,整根肉棒都顶进了子宮里。
“啊!——要坏了……要坏了哥哥!——”叶萱哭喊着拼命扭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差点晕厥过去,她眼前阵阵发白,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西泽尔干死在胯下,“饶了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发浪了……”
“晚了。”西泽尔的笑容暴虐又残酷,他揪住少女胸前挺立的莓果,随着抽Сhā的频率拉扯揉弄,将红艳艳的奶头拉成了一条线,“小荡妇要是不发浪,又怎么能叫小荡妇?”他轻声笑道,“其实你很喜欢吧莉莉,小茓里又软又湿,又这么会吸,是不是一早就等着哥哥来干烂你的茓。”
“没有,我没有……”叶萱下意识地反驳,接着就被更重的掐拧着奶头。
“到底有没有?”西泽尔冰冷的声音里饱含情yu。
“有……”少女抽噎着,那张绯红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让人只想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小肚子干穿,再满满地射进一泡浓精,教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骚货,只想着勾引哥哥的骚货!”西泽尔一口咬在叶萱的花户上,“你勾引哥哥想做什么,咹?”
叶萱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剧烈的快感侵袭下,她像一尾濒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嘴角的银丝淌得满脸都是,很快就被西泽尔的舌头舔舐一空。
“我要……我勾引哥哥Сhā我,我喜欢哥哥的大肉棒,要哥哥射给我……啊,Сhā死我……干烂我的小茓……”
“是不是只有哥哥才能Сhā你。”西泽尔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他勾住少女的香舌又舔又吸,双眼紧紧盯着那张充满情yu的小脸,红肿的小嘴中如他所愿地吐出淫词浪语——
“只有哥哥才能Сhā我,我的小茓只给哥哥干……啊,哥哥,要到了……”叶萱抓住西泽尔的手,浑身剧烈地抖动,腿间的淫茓一张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龟头上的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液就喷射在了她的子宮里。
叶萱绷紧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热烫的精液还在喷射,少女无意识地抽搐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那股Gao潮的感觉过去了,被西泽尔抱着放在床上,她白蒙蒙的大脑才恢复了一点清明。强撑着坐起身,只见西泽尔正有条不紊地解着衣扣,将ji情之中还未脱下来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哥哥。”叶萱有些不详的预感,她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你要去沐浴?”
“当然不是。”西泽尔的笑容难得带着温柔,就像猎人逗弄猎物那样。他全身赤祼着爬上床,将叶萱额前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男人的胯间,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涨大。
他抓住叶萱的脚踝,一阵天旋地转间,叶萱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小脸埋在丝绸的床褥里,纤腰被大手轻而易举地提起来,摆弄成了ρi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
“哥哥还没有满足你的愿望。”西泽尔在她耳边轻声道,湿热的舌头缓缓舔舐着少女的耳廓,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叶萱颤抖着,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茓口——
“所以,哥哥接下来就要干死你了。”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五)
清晨的阳光正好,在侍女的引领下,雷伊穿过金碧辉煌的走廊,来到了女皇下榻的花厅。
自夏宫的晚宴结束后,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女皇了。宫中都说女皇身体不适,正在卧床休养。雷伊又担忧又心焦,他从遥远的亚里南安来到翡冷翠,并不只是为了参加各种各样奢华的宴会。他想要见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更想与她在婚前联络感情。
宫中自然也明白雷伊的来意,其实按照常理来说,缔结婚约的王子和公主间,一般都是公主去往王子的国家。但玛格莉是翡冷翠帝国的女皇,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婚约去亚里南安王国。甚至在她和雷伊结婚后,女皇也要留在翡冷翠。若干年后雷伊继承王位,女皇夫妇便只能分居两地。
对于这一切,雷伊甘之如饴。他从未将自己的心意向任何人言明——如果玛格莉有要求,他可以放弃王位继承权,就留在翡冷翠做她的皇夫。
想到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美丽的女孩了,雷伊的心不由一阵急跳。侍女推开轻掩的门,明净的水晶窗下,少女一袭华美的鹅黄色宫装,意态慵懒地倚靠在天鹅绒布的长椅上。她正在看一本书,纤细的手指捻着书页,长睫如蝶翼般,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投下些微阴影。
“陛下,雷伊王子到了。”侍女轻声道。
叶萱放下手里的书,正打算坐起身,她嘤咛一声,又软软地倒了回去。
“陛下,您怎么了?”雷伊焦急不已。
少女的面上飞起两抹薄红,她的气息略有不稳:“我的身体还未康复,让你见笑了。”见雷伊并没有刨根问底,而是关切起自己的身体来,叶萱不由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只是轻微动作了一下,双腿间红肿的小茓就被磨得生疼起来。果然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她头疼地想,哥哥大人说到做到,虽然没有把自己干死,但也干得叶萱几天下不了床。
那一晚,叶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Gao潮了多少次,更加不知道自己和西泽尔做了多少次。男人几乎把所有姿势都试了一遍——
把住自己的纤腰,从后面深深Сhā入。让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肉棒顶到子宮的最深处,由下而上重重顶弄。两人双腿交叠,他一面玩弄着自己的奶子,一面将自己Сhā得神志不清……
宽大的床上一片狼藉,叶萱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西泽尔抱着叶萱边走边Сhā弄,又将她抵在墙上,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只用花茓里坚硬的肉棒保持平衡。他还在镜子前玩弄叶萱,又逼着少女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甚至命令叶萱在前面走,用他的大棒子从后面深深地捅进去,Сhā得叶萱双腿发软,只能不住地哭喊求饶。
等到西泽尔终于放过了她,叶萱的花茓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腿根处一片红肿,花唇更是火辣辣的疼。叶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呻吟,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两颗红艳艳的奶头一直挺立着,即使没有男人的手指揉捏掐拧,奶头也无法消肿。
叶萱只能躺在床上,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一切活动。她连衣服都无法穿上去,再轻柔的布料碰到她遍布吻痕和指印的娇躯,也会让她痛得发颤。
大概是觉得自己过火了,接下来的几天,禽兽不如的哥哥大人没有再动手动脚。难得他每晚都来叶萱的寝宫,只是将妹妹搂在怀里,有时候还会轻柔地亲吻妹妹的额头。
所以,虽然差点被干死在床上,叶萱还是觉得很值得。能够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流露出些许柔情,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不过,在看到眼前的雷伊后,叶萱的好心情顿时消失了。不是她讨厌雷伊,谁叫这家伙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了不让西泽尔误会,叶萱恨不得离雷伊远远的。但偏偏宫廷安排她每日必须要和雷伊相处一会儿,以此来让这对未婚夫妇不会过于疏远。
叶萱不知道宫里的这个决定西泽尔清不清楚,手握大权的瓦伦蒂诺公爵在宫中布下的耳目数不胜数,为了保险起见,叶萱决定快速打发走雷伊。
“谢谢你的关心,我感觉好多了。”她笑着柔声道,“一直不能好好地款待殿下,是我的失职。”
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聊着,虽然雷伊很想进一步了解自己的未婚妻,叶萱却并不买账。少女的态度高雅又矜持,透着一股淡淡的拒绝。
雷伊心下黯然,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便假装没有看出少女的送客之意,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谈。
走廊里,西泽尔带着侍从朝前走着。他今天没有穿军装,依旧是一身黑衣,礼服的衣摆上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显得男人既华贵又禁欲。
路过花厅时,他忽然停了下来,朝侍立在门外的守卫示意道:“陛下和雷伊王子在里面?”
叶萱猜的不错,西泽尔确实知道她每天必须要和雷伊相处。叶萱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命令就是西泽尔下的。
一开始的时候,西泽尔只是想让玛格莉别那么黏自己,得知雷伊要来翡冷翠,他立刻示意廷臣制定了这条规矩,随即就将这个命令抛到了脑后。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娇美的少女和她名义上的未婚夫正独处一室,西泽尔竟觉得有些烦躁起来。
“他们在里面待了多久?”他冷声问道。听到守卫恭谨的应答,西泽尔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竟然这么久。莉莉和雷伊从未见过面,难道有这么多话要说?
他决定不再去理会这件事,只是走了几步远,脚步又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公爵大人?”侍从有些疑惑。
男人转过身,步伐依旧平稳,但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急躁。他的手按在花厅的门上,正打算敲门,那扇门却被拉开了。
侍女惊讶地看着西泽尔,而西泽尔的目光则落在了窗边的少女身上。金发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他执起少女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陛下,祝您安康,我告辞了。”
这是贵族间最常见的吻手礼,在此之前,不知有多少男人向少女行过这个礼节,但这一幕看在西泽尔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极为刺目。
雷伊离开后,叶萱才看到了门外的西泽尔,她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糟糕,哥哥是不是看见刚才的事了?少女慌忙间想要站起来,但腿心火辣辣的疼痛,竟然一个不稳,朝地上摔了下去。
西泽尔抢身上前,长臂一伸,便将叶萱搂在了怀里。叶萱来不及松一口气,连忙抓住西泽尔的衣襟,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哥哥,我,我会好好洗手的。”
西泽尔满心的怒火竟然就在这一句话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心头一软,揉了揉少女的发顶,将她那只被亲吻过的小手握在掌中。小手纤细可爱,就像正靠在他怀里的妹妹,让人忍不住怜爱她,又想狠狠地蹂躏她。
他将叶萱的手放在唇边,沿着雷伊亲吻过的地方,从手背到手指,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舐了一遍。食指被男人含在齿间,他压低声音,在叶萱耳边哑声道:“好了,哥哥帮你洗过了。”
叶萱小脸爆红,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哥哥好坏……”她眨巴眨巴眼睛,“哥哥,我可以不和他相处吗?”那双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我,我那里还是很痛,所以……”
“没关系。”西泽尔拨弄着她的耳垂,“哥哥今晚好好给你揉一揉。”
结果这一揉,叶萱直哭叫到后半夜。大概心里还是耿耿于怀,西泽尔的动作猛烈又暴虐,他将叶萱按在床上,把少女折腾得一身青紫,好不容易消肿的小花珠又颤巍巍地凸了出来。
第二天,雷伊又见到叶萱时,觉得她面带倦色,但奇怪的是,眼角眉梢又俱是绯红。
那是因为叶萱的腿心正Сhā着一只硕大的假阳俱,那阳俱用象牙雕就,是按照西泽尔的肉棒大小雕刻的。长时间浸泡在花茓内的淫水里,原本冰冷的阳俱又滑腻又温暖。只要叶萱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阳俱戳在媚肉上的酸软,还有满肚子的饱胀感。
早上起床前,西泽尔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小茓里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那只假阳俱给塞了回去。
“哥哥。”叶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好胀,我不要……”
“乖女孩。”西泽尔在她唇上吻了一吻,“你不想哥哥的精液留在肚子里?”
“我……”叶萱咬了咬嘴唇,“可是哥哥射的太多了,肚子里装不下。”
“小骚货,昨晚还哭着喊着求哥哥射给你。”西泽尔不由分说地将那只假阳俱朝花茓深处捅去,“哥哥的肉棒不是也在你的茓里待了一晚上,你要是不乖,以后小骚茓痒的难受,可别再来求哥哥。”
叶萱只好半推半就地让西泽尔将假阳俱完完整整地塞了进去,西泽尔又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托着少女的雪臀,将假阳俱末端的细线缠绕在少女股间。这是用来固定假阳俱的,细线从少女的花唇间穿过,沿着股缝,经过少女粉嫩的菊茓,最后在凸出来的小花珠上打了个结。
只要微一动作,小花珠就被磨得颤巍巍抬起头,花茓里的媚肉更是一收一缩,分泌出来的淫水被假阳俱堵得严严实实,原本就涨得满满的小肚子,更是让少女酸慰难当。
迈动着发软的双腿,叶萱竭力压抑唇间的呻吟。从寝宫到花厅的短短一段距离,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竟然就Gao潮了。
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雷伊,再想到离开寝宫前西泽尔的耳语:
“和未婚夫喝茶聊天,独处一室,茓里却灌满了亲哥哥的精液。莉莉,你可真是个小荡妇。我猜你要是在他面前,一定会Gao潮得更急更快吧。”
不想承认哥哥的话,但叶萱羞愤地感觉到,自己果然又Gao潮了。隐秘的快感和背德的禁忌让自己愈发兴奋,这大概就是西泽尔的用意吧。
——他想羞辱自己的妹妹,因为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嫉妒正在心底作祟。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六)
雷伊回国了,在被哥哥连续折腾了十几天后,叶萱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眠。西泽尔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妹妹的寝宫过夜,以往总是玛格莉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拖过来,而现在,一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他的脚就自动迈到了女皇陛下的卧室。
西泽尔不想去深思这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将这归咎于妹妹近段时间的温顺。毕竟她是那么可爱,自己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流连于她的温柔乡内,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一晚,两人照旧云雨过后。前几天叶萱被哥哥折磨得够呛,但她知道西泽尔这是在吃醋,于是也由着男人肆意玩弄自己。但雷伊走后,叶萱便使起了小性子。西泽尔若是在床上不能温柔一点,少女就娇娇地将小嘴一撇,捂着小茓不让西泽尔进去。
西泽尔又好气又好笑,他知道自己确实过火了,竟也好声好气地哄着妹妹,每晚极尽温柔地抚弄她,将妹妹伺候得满脸春色。
此时,叶萱偎依在西泽尔的怀中,光祼的身躯牢牢贴合着男人的肌肤。两人的下半身交缠在一起,西泽尔半硬不软的阳俱在堵在叶萱的小茓里,将她的小肚子塞得满满的。
西泽尔拿着白日里没看完的公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叶萱的秀发。少女早已因为累极睡去,她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梦见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小鼻子努了努,花瓣似的嘴唇也撅了起来。
西泽尔忍不住笑了笑,在那唇瓣上轻轻一吻,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宁谧。
不过,在看到那份新的情报时,他的眉头蹙了起来。
翡冷翠帝国幅员辽阔,拥有数不清的民众和数量庞大的贵族领主。这些领主里,有忠于皇室的,自然也有心怀反意的。情报里的这位安德森侯爵,正是西泽尔关注名单上的第一人。
安德森侯爵早就有不臣之心,西泽尔在他的领地内安放了不少探子。眼下就有一个探子传信回来,安德森侯爵正在招兵买马,看来是不安分了。
西泽尔手握帝国的军政大权,对于那些敢于叛乱的逆臣,他从不手软。安德森侯爵是北方贵族的领军人物,看来这次平叛,需要自己亲自出马。
想到这里,西泽尔不由地看向了怀中的妹妹。安德森侯爵的领地在帝国的西北高原,如果自己离宫,这一来一回至少需要半年的时间。他曾经无数次领军出征过,不论出征的时间长短,每一次,西泽尔都没有像今晚这样,心头一阵不舍。
他想到自己要是离开了,妹妹半夜里做噩梦了怎么办。还是那些虎视眈眈窥伺着妹妹的男人,妹妹虽然贵为女皇,其实性格温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被哪个胆大包天的无耻之徒给诓骗了。
男人定定地看着叶萱,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人,半梦半醒间,叶萱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哥哥正看着自己。随即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来,勾住哥哥的脖子,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吻。
“我好喜欢哥哥……”她嘀咕了一声,小脸在西泽尔的脖子上蹭了蹭,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西泽尔一时间竟有些怔住了,他来回地将那句低语想了好几遍,心下几乎熨帖得要化掉。但是这样可爱的妹妹,终究会变成别人的。
从没有这样一刻,西泽尔是如此的嫉妒着雷伊。哪怕他早已拥有了妹妹,但只要一想到雷伊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妹妹身边,西泽尔就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雷伊和玛格莉缔结婚约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的触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晚,怀着满腹的焦躁,西泽尔直到天色微亮时才倦极睡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七)
几下轻轻的敲门声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正在沉思的男人抬起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爱德华,你来了。”
灰发的中年男子谦恭地弯下身:“早安,西泽尔少爷。”
“都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拘礼。”西泽尔摆了摆手,示意爱德华坐在自己下首的椅子上,“我要你替我去杀一个人。”
爱德华神色未变,唇角依旧带着一抹笑意:“恭听您的吩咐。”
西泽尔伸出手,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张纸笺:“去杀了雷伊,做的干净一点。”
爱德华怔了怔:“您是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提到这个名字,西泽尔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但……他是陛下的未婚夫。”爱德华忽然愣住了,“少爷,您……”
西泽尔冷声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认为翡冷翠现在还需要通过联姻维持边界的和平?陛下的婚约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终有一战,何必浪费一个联姻的机会,翡冷翠需要一个更合适的亲王。”
没错,这就是我的理由,西泽尔在心中默默地想。
之所以要派人暗杀雷伊,绝不是因为他不想让妹妹嫁给那个男人。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这场婚约确实已经不合时宜了。
在玛格莉十四岁的时候,奥丽莲女皇为她缔结了这场婚约。那时候的翡冷翠正处于内忧外患的局面,北方的贵族领主叛乱,边界又有邻国虎视眈眈。为了借得亚里南安的雄兵,奥丽莲不得不将女儿推了出来。
玛格莉是女皇唯一的继承人,除非她中途夭折,否则必定会成为翡冷翠的统治者。而她与雷伊结婚后,诞下的继承人同样会继承皇位。那是流有提费力之血的继承人,等到百年之后,翡冷翠就可以改姓提费力了。
奥丽莲自然也清楚亚里南安国王在打什么主意,但她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定下了这么一个虎狼之约。
之后,两国联军北上,一举结束了持续三年的叛乱。而初入军伍的西泽尔正是在那场战役中大放光彩,以二十岁的年纪成为了翡冷翠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
战争结束后,翡冷翠和亚里南安的关系却愈加紧张。两国原本就实力相当,互相都有吞并对方的意思,早在几年之前,更是大战小战不断。而玛格莉和雷伊的婚约,不过是让这些争斗由明面上变成了暗地里。可怜雷伊那个天真的蠢货整日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他那个狠毒的父亲巴不得玛格莉与他结婚后,诞下继承人便立刻一命呜呼。
想到这里,西泽尔眸中的冷光更甚。但翡冷翠不能单方面撕毁这场婚约,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杀了雷伊。
“少爷,这是您真实的想法?”爱德华认真地看着西泽尔。
爱德华是少有的几个能直视西泽尔而不会被降罪的人,因为身世特殊,西泽尔打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父母的多少关爱,他是由爱德华抚养长大的。爱德华是加图索家族的家臣,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负责照顾小主人的起居,并保护他的人身安全。等到西泽尔长大了,爱德华则接手了小主人所有暗地里的脏活。他替西泽尔管理着一只精英的暗杀部队,只要是西泽尔的敌人,都由这只部队除去。
所以,爱德华可以如此直言质疑。见西泽尔沉默不语,他再次逼近了一点:“难道,您不是因为陛下才做的这个决定?”
“你要违逆我的命令?”西泽尔冷冷地看着他。
爱德华叹了口气:“哪怕您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献上。只是少爷,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的父亲是上一任教皇亚历山大五世,众所周知,教皇是神职人员,皈依上帝,因而不能有世俗的婚姻。所以亚历山大没有妻子,而是有众多的情妇和私生子女。在这许多私生子女中,最终是西泽尔继承了加图索家族的领地,成为了瓦伦蒂诺公爵。
这并非是因为亚历山大最喜爱西泽尔,而是因为西泽尔的母亲。
就算亚历山大只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西泽尔的私生子身份依旧不会改变。因为他的母亲是翡冷翠的女皇,而奥丽莲女皇早已结婚。她和亚历山大偷情生下了西泽尔,这个不被两方家族承认的孩子。
在西泽尔小的时候,他一年中只能和母亲见一次面。那个高贵的女人是如此的遥不可及,她优雅迷人,几乎拥有吸引所有男人的能力。就连浪荡花丛的教皇冕下,也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很少有人知道,奥丽莲和亚历山大青梅竹马。在奥丽莲还只是公主的时候,她曾经在位于加图索的舅舅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结识了公爵的小儿子亚历山大。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他们相爱了。亚历山大将奥丽莲视作生命中的明灯,愿意为之献出所有。
但他们并没有结婚,奥丽莲成为了女皇,而亚历山大披上了教袍。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初登皇位的奥丽莲需要人为她打入教廷,以此来剪除教廷对皇室的控制。
当然,亚历山大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他是个天生的政客,很快就爬到了全力的巅峰,成为了教廷之主。但这回报并不是亚历山大希冀的,他不能站在奥丽莲身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另投他人的怀抱。
那之后,亚历山大开始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痛苦和悔恨缠绕着他,但只要奥丽莲稍有指示,他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回到女皇脚边,为她铲除所有敌人。而每当他有所犹豫时,奥丽莲便会用爱情的陷阱来诱哄他,让他甘之如饴。
终于,他为女皇做的脏活够多了,奥丽莲不再需要他。
西泽尔记得那一天,奥丽莲将一只装满了毒药的玻璃瓶递给自己。
“让他喝下去,西泽尔。”女人微笑着说,“只要他死了,你就是下一任的加图索公爵。我知道你不会犹豫的,亲爱的儿子。”奥丽莲的声音如同蛊惑世人的女妖,“你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液。没有什么比权力更迷人,为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什么都可以舍弃。”
“如您所愿。”西泽尔笑了笑,“母亲。”
那之后,亚历山大死了,而奥丽莲也死了。得知女皇的死讯时,西泽尔正在看一本诗集,那诗上说的好——
“当你向人伸出的匕首,终将刺中自己的心脏。”
“毒药的味道很不错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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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冷酷哥哥八至十二(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八)
似乎要下雨了,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西泽尔坐在书房里,屋里没有点灯,浓重的阴影里,只看得见他冷峻的侧脸。
爱德华的那句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
西泽尔怎么可能会忘,他的母亲亲口向自己下命令,让他毒死了自己的父亲。当然,最后他们俩都死了,身为弑亲之人的西泽尔,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是的,那个女人的话很对。
他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为了权力,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因为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力量,才不会算计他,背叛他。
有那么一刻,西泽尔觉得妹妹是不一样的。她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却和他们这些冷酷无情的刽子手不同。
她是那么的天真娇弱,就像树梢上的一朵花。那花泛着明净的光华,却在风起的那一瞬间就会颓然凋落。
西泽尔想要护住她,就像是他想要护住自己童年时最珍视的那个木偶小熊。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了,依赖、慈悲、软弱、信任……这些带着温度的词语,永远不会出现在他身上。
只是那花,到底是一朵洁白无瑕的蔷薇,还是带着尖刺的玫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了多久,直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少女探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朝他绽放出一个温软的笑来。
“哥哥。”察觉到西泽尔有些不对劲,叶萱不自觉的放轻了步子,她走到西泽尔身边,握住了西泽尔搁在膝盖上的手,“你的手好凉。”
“莉莉。”西泽尔开口道,他的声音里,带着让叶萱有些迟疑的异样,“我派人去暗杀雷伊了。”
什么?!
叶萱一惊,下意识地放开了西泽尔的手。虽然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很不感冒,但这并不代表叶萱盼着他去死。她有些慌乱地结巴道:“为,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未婚夫。”西泽尔笑了笑,那笑容里的意味让叶萱心慌气短,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明知道这样的话会触怒西泽尔,但叶萱实在无法接受因为西泽尔的嫉妒心,就这样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我可以和他解除婚约。”在男人愈发冰冷的目光中,叶萱还是坚持道。
“解除婚约?”西泽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你要用什么借口解除婚约,告诉所有人你和亲哥哥上了床,所以不能再嫁给别的男人?”
叶萱的脸憋得通红,她想说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但绞尽脑汁,叶萱悲哀地发现,竟然只有雷伊暴毙,她才能顺理成章地摆脱这桩婚约。
“你为什么不愿意呢?”西泽尔的手轻抚上少女的脸颊,“是因为不忍心让他去死,还是你不想和哥哥在一起。”
“不是的。”叶萱紧咬着嘴唇,“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做梦都想,但是……但是,但雷伊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要怎么办。”西泽尔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像是一个最好的情人那样,他在叶萱耳边低缓地道,“你这个小贪心鬼,你既想要嫁给雷伊,又想要哥哥做你的情夫。”
“莫非您忘了老爷的下场?”——啊,我没忘,我当然没忘。又是一个玩弄人心的女人,她倾国倾城,几乎将我溺毙在这温柔的陷阱中不可自拔,而她也只是一个利用男人为她赴汤蹈火的荡妇罢了。
“莉莉,我以为你和她不一样。”西泽尔微笑地看着少女,他笑着笑着,而叶萱就在他的手掌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哥哥,我……”少女磕巴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睛。
“别哭。”西泽尔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他将叶萱轻拥入怀,那颗曾经炽热的心脏却渐渐冷凝了下来。
“我只是开个玩笑。”男人平静的声音在叶萱耳边回荡,“雷伊是你的未婚夫,我怎么会杀他呢,亲爱的妹妹。”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九)
时节很快就到了七月,在夏日将远的凉风中,两万帝国大军整装待发,即将前往叛乱已起的北方高原。
领军的将领自然是独掌军权的瓦伦蒂诺公爵,虽然西泽尔只有二十三岁,但他自从戎以来,经历的大战小战无数,从没有一次战败过。纵然是帝国内对他独揽大权不满的贵族,也不得不承认,他几乎是战无不胜的。
虽然如此,听说西泽尔要亲自领兵出征,叶萱的心还是揪了起来。她穿越后,记忆和情感都会受到原身的影响,这是考试系统为了使考生能更好地融入穿越世界所设计的一种功能,被称作“共情”。
因为与玛格莉的共情,叶萱对西泽尔的感情是真切而不掺杂任何杂质的。虽然她抱着攻略的目标接近西泽尔,实则这个攻略过程,也是为了满足她想让西泽尔爱上自己的情感诉求。明知道自己完成任务后要离开,但叶萱却克制不住地去为西泽尔担心。
可是西泽尔却好像对这份担心视而不见了,自从那一天,他告诉叶萱自己要暗杀雷伊,进而遭到叶萱的反对后,叶萱敏感地发现,西泽尔再一次疏远了自己。
虽然他们依旧三五不时地会在一起过夜,但借口出征前的筹备工作,叶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和西泽尔交流过了。
果然,当时的那一步走错了。可如果再让叶萱重来一次,她想自己恐怕还是会选择一样的答案吧。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是好,叶萱和西泽尔就这么僵持着,终于等到了出征的那天。
按照惯例,女皇需要在出征仪式上为军队饯行。叶萱穿上繁复华贵的礼服,乌发高高盘起,发顶上,是璀璨到耀目的钻石皇冠。安妮替她将碎发拢好,因为这是最后一步工作了,侍女们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两人。
安妮犹豫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莉莉,今天的饯行会上,向公爵大人服个软吧。”
她口中的公爵大人自然指的是西泽尔,大概是因为上次在花园的事,提到西泽尔,安妮的话音还有些僵硬。她眼见着好友和西泽尔的关系越来越冷,不得不为玛格莉担心。
宫里的人都知道,看似尊贵无比的女皇陛下,实则只是瓦伦蒂诺公爵的傀儡罢了。女皇空有地位,却无实权,若是哪一天西泽尔要谋反,玛格莉恐怕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安妮从小和玛格莉一起长大,知道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野心。所以,安安心心地做她的空头女皇,玛格莉恐怕还更高兴一点。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后果——玛格莉必须得看西泽尔的脸色过活。
安妮并不知道那兄妹俩的暧昧关系,以往见玛格莉黏着西泽尔,心里倒还为好友高兴。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兄妹俩越来越亲密,安妮想着,西泽尔越疼爱这个妹妹,玛格莉的日子也就越好过。
谁知好景不长,两人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闹翻了。虽然西泽尔在人前一切如旧,但连安妮都看得出来,他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叶萱有些茫然:“服软?怎么服软?”
安妮也是被娇宠长大的贵族小姐,并不知道该如何伏低做小,她想了想:“说两句软话?”
叶萱叹了口气,要是说两句软话西泽尔就能回心转意,她也不用头疼了。但不管怎么样,连安妮都察觉到他们俩之间不对劲,自己确实不能再和西泽尔冷战了。叶萱打定主意,不就是讨好哥哥大人嘛,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将全身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后,她带着浩浩荡荡的骑士和侍从,坐马车来到了城外。
两万大军,自然不可能在城内安营扎寨。城外的平地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军帐。绣着玫瑰与金狮的旌旗在风中烈烈起舞,那是艾斯特和加图索家族的家徽。
西泽尔依旧是一身黑色军装,在阴沉的天色映衬下,显得愈发冷凝。他拨马来到女皇的座驾前,叶萱本想示意他不用行礼,忽而心中一动,任由西泽尔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执起少女戴着丝绸长手套的纤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他低垂着眼帘,忽然顿了顿,朝叶萱看了一眼。被他握住掌中的那只小手,正轻柔地在他的手心画着圈。
这小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挑逗缠绵。
叶萱也是没办法了,在这个无节操的肉文世界里,服软,大概就意味着勾引?
西泽尔微一挑眉,朝叶萱笑了笑:“陛下亲临,我等不胜荣幸。不知陛下可愿赏光,到营地里看一看。”
叶萱微松一口气,有戏。
在西泽尔的带领下,她下了马车,开始在营地里巡视。只是两人的周围都跟着长长的一条尾巴,叶萱实在找不到机会实施自己的勾引大计。再一看西泽尔,男人的眼角眉梢依旧平静。虽然回应了叶萱的挑逗,但他就好像没明白叶萱的意思一样,别说露出急色的样子了,连一点异状都没有。
叶萱不由气苦,她原本就是个倔强的性子,再加上原身虽然爱西泽尔爱到发疯,骨子里依旧金尊玉贵,这两份骄傲加起来,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纡尊降贵,却得到如此冷淡的回应,叶萱心中恨恨,索性便不再去折腾什么勾引不勾引了。
她放下这件事,心里便是一松,加之营地内实在无聊,便淡淡道:“天色也不早了,加图索,还是早日拔营吧。”
加图索?
西泽尔眉心就是一跳,他不动声色:“陛下来往颠簸,不如先去营帐内歇息片刻,下臣再护送陛下回城。”
叶萱也觉得有点累,于是又领着一堆人去中军大帐。那大帐实在算不上大,一众侍从便被留在帐外,安妮又被打发去给叶萱准备茶果,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营帐上挂的行军图,就被一具火热的身躯从背后拥住了。
西泽尔吮咬着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窝内:“加图索?”
少女轻柔的声音透着冷淡:“这是在人前,我自然要和公爵大人避嫌。”话刚一说完,叶萱就知道要遭。果不其然,她只觉得下身一凉,嗤啦一声,自己的裙摆就被西泽尔扯烂了。
叶萱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护自己凉飕飕的下身,西泽尔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两条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把住她不断扭动的纤腰,往上一提,叶萱便被迫高高撅起ρi股,露出了那两瓣圆润雪白的臀部。
“你放开我!”少女急得满脸通红,她正站在大帐的正中央,雪臀就对着帐帘。刚才安妮出去的时,那帐帘并未拉紧,只要有风轻轻一吹,外面的人就能看到一个少女正光祼着下身,用极为羞耻的姿势站立着。
“我?”西泽尔笑了笑,一只手伸到叶萱的衣襟内,狠狠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我是谁?”不等叶萱回答,他一掌拍在叶萱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小骚货,刚才还在人前勾引哥哥,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多骚?”他说着,隔着裤料的硬物撞击着少女腿间的细缝,那处鼓囊囊的突起一退开,就在西泽尔的胯间和叶萱的小茓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啧。”西泽尔的笑声里满是讥嘲,“果然已经湿了,告诉哥哥,在马车里小茓是不是就开始痒了?”见叶萱咬着嘴唇不答,他重重掐拧着两粒红肿的小奶头,舌头在叶萱的耳廓内舔舐吸吮,“不说话?”
叶萱心头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按在了自己的菊茓上。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
“不要!哥哥!”
怀中的少女愈发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西泽尔的双臂如同铁栏,将叶萱紧紧箍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男人带着冷意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怎么,现在知道叫我哥哥了?”他一面说着,那根手指毫不停顿地朝叶萱的菊茓里抠弄。少女的菊茓小巧又紧致,那一圈精致的菊纹崩得紧紧的,茓口随着男人亵玩的动作越加缩紧。
叶萱怕得浑身发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和西泽尔相处了这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强硬性格。原本两人就因为雷伊的事在冷战,自己不仅没把西泽尔给哄回来,反而越发激怒了他。先不谈攻略任务,她还从来没被人玩过后面,那种痛楚,想想就让叶萱双腿发抖。
当下,她也顾不得什么傲气面子了,慌忙呜咽道:“我错了哥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摸那里,不要……不要!”
菊茓那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是异物侵入秘道时带来的痛楚。干涩的肠壁不断收缩着,极力想将西泽尔的手指挤出去,却被他抠挖扩张着越Сhā越深。叶萱再也抑制不住委屈和伤心,呜呜地哭了起来。
西泽尔的动作里,哪里有一丝一毫对她的怜惜。哪怕她放身段向他乞怜,他却不曾有任何软化。叶萱想,她哭泣的原因的或许并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心尖上一抽一抽的拉扯。她曾经天真地以为西泽尔至少有一点点爱她了,毕竟他们有过那么一段温柔的时光。但只是因为自己不肯附和西泽尔的主意,两人就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难道自己的选择有错吗?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叶萱做不到像西泽尔那样冷酷地看着雷伊去死。他们毕竟是两种不同的人,叶萱头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了。她的哥哥冷酷又多疑,或许,他永远也无法被打动。
西泽尔的手指还在不断深入着,耳畔是让他心烦意乱的呜咽声。顺着少女娇美的侧脸,泪珠像是下雨一样一滴滴滑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妹妹哭了,西泽尔竟然又愧疚又后悔。
不该是这样的,西泽尔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怜悯这个女人,他根本就不需要怜悯这种软弱的情绪。但不知不觉间,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将手指从妹妹的秘道中抽出来的时候,西泽尔甚至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害怕将她弄得更疼。
“别哭了。”他冷硬地道,“你做这种可怜的样子给谁看,难道指望我会怜惜你?”
叶萱一时之间发了狠,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将西泽尔给推开:“是,怪只怪我瞎了眼,以为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也总有软下来的那一天。”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她身上华丽的衣裙被男人给撕破了,长长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这般凌乱的狼狈中,却透着一股直欲燃烧的刚烈与狠意,“没想到啊……”她露出一个从未有过的讥嘲冷笑,“你其实是没有心的。”
“你不会哭,不会笑,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说完这句话,叶萱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自己再也不会害怕西泽尔了。自己之所以那么怕他,不过是因为爱他罢了。
“安妮。”听到了帐外的脚步声,叶萱扬声叫道。
安妮掀开帐帘走了进来,顿时大吃一惊。叶萱却像没有看到她异样的眼神,她兀自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仅剩的布料把自己祼露出来的双乳遮掩起来。
“陛下,这……”
“没事。”叶萱将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我只是和加图索开个玩笑。”
安妮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大半面容都掩藏在阴影中,看不出丝毫情绪。安妮连忙走过去,用一旁挂着的毛毯将叶萱遮挡起来:“回宫吗,陛下。”
叶萱点点头,她肩背挺直,头颅微微昂起。就在这一刻,少女的娇柔与天真全然消失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女皇那样,步履优雅地离开了这间让人窒息的军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西泽尔一眼。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一)
这一年翡冷翠的冬天来的特别早,暮秋刚刚过去,第一场大雪就飘洒而下。
广袤的帝国都被笼罩在鹅毛般的雪絮中,尤其是北方的高原,积雪更是深达几丈。原本战事就要接近尾声了,此时却因为这场罕见的大雪陷入了胶着。叛军据守在最后的城池中负隅顽抗,西泽尔索性下令全军停止前进,将叛军的老巢围守起来。大军安营扎寨,只等将城内的粮食全部耗尽,届时自然能一举将其攻破。
这场战役对西泽尔来说并没有任何难度,安德森侯爵和他的党羽虽然气势汹汹,其实并没有多少有生力量。除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大贵族,几乎没有人愿意追随安德森,与他一同叛乱。
经过奥丽莲和西泽尔这对呣子的治理,如今的翡冷翠国力日盛,四境安宁。百姓们很好安抚,只要能吃饱饭,他们才不会关心向他们收税的是哪位老爷。所以西泽尔率领大军抵达北地高原,一路上几乎是长驱直入,摧枯拉朽般将叛军冲击得七零八落。原本他在军中的威望就高,此时更是被视同将星,号令所达,无人不从。
这般手握权力的快感,应该是让他很安心才对,但西泽尔的却愈发阴沉。心腹们都看的出来,向来冷静自持的公爵大人竟然显得十分暴躁,他的狠戾从不表现在外,现在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大发雷霆,甚至迁怒他人。而他的心事重重更是连最迟钝的将领都有所察觉,他似乎在牵挂着什么,却又极力压抑自己不去在意。
众多的心腹中,只有爱德华才知道西泽尔如此异样的原因。在发现西泽尔不对劲后,爱德华当即去劝诫了他,却被西泽尔大骂一通,甚至将爱德华赶出中军,发配到了前线。这一下,就再也没有人敢触公爵大人的霉头了,将领们战战兢兢的,只有在收到和皇都有关的消息时,西泽尔的心情才会稍稍转好一点。
就这么煎熬着,将领们都盼着大雪一过,将叛军彻底拿下后,就能凯旋班师,继而离阴沉叵测的公爵大人远一点。每当大营又接到皇都的传令兵时,则是他们最为高兴的时候。
这一天,又有来自皇都的书信。西泽尔正在营帐里看军报,守在帐外的侍卫兴冲冲地将书信接了过来,想着能借此讨好公爵大人,忙不迭地将书信送了进去。
西泽尔接过来,见是内廷的驿报,不由就有些意兴阑珊。将领们只知道来自皇都的书信会让他高兴,却不清楚他关心的只有眼线从夏宫中传出的情报。并不是因为那些情报有多珍贵,情报的内容只有一个,事无巨细地记录女皇陛下的一举一动。
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见了哪些人,看起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纸张上冰冷的文字看在西泽尔眼中,却因为描述的是那个少女,而让这些字句都鲜活了起来。他抑制不住地在心里勾勒着妹妹的一颦一笑——
她和儿时的玩伴聚在一起喝茶,秋日的暖阳中,微微眯起的笑眉笑眼能将人的心都融化掉。她参加了一场舞会,领舞的时候,翩跹的舞姿如同高洁的天鹅。天气变凉了,她生了一点小病,因为打喷嚏,圆圆的小巧鼻头红通通的,看起来像是一颗可爱的樱桃……
西泽尔从没有想过,他的脑海里,竟然有这么多关于妹妹的记忆。他看着书信的时候,他闭上眼睛的时候,甚至在他行军打仗的时候,那个娇小的少女不断出现在他周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念。
他想啊想,画面的最后,却总是定格在少女掀起帐帘,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的那一刻。那时候,西泽尔站在原地,他已经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了。只有灼心灼肺的痛意沸腾着,心脏被粗暴撕扯开,西泽尔只觉得眼前发黑,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需要莫大力气。
你不会爱一个人,更加不配让我来爱你。
是啊,他从没有被人爱过,所以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他想要挽留那个人,那个在他冰冷无情的生命中,唯一愿意去爱他的人,但他甚至连挽留的办法都不懂。
“不要去爱任何人,西泽尔。”西泽尔还记得自己的父亲亚历山大有一次喝醉了,或许是醉后吐真言,又或许他只是在逗自己的儿子。年幼的西泽尔就坐在他旁边,任由他将嘴里的酒气喷在自己脸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儿子。”
“为什么?”西泽尔觉得很无聊,但还是乖巧地问道。
“因为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易变的东西。”亚历山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你用什么去爱她?是一颗心啊……你抓不住也摸不着,要是抓住了,心就会碎了。”
“所以……”他拍了拍西泽尔幼嫩的脸颊,“如果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不要去爱她,只要得到她,占有她就够了。”
西泽尔拆开驿报,精致的牛皮纸上,写着寥寥两行字——
雷伊王子已至皇都。
接亚里南安王国国书,下月,陛下将与其完婚。
时隔二十几年,夏宫中又办起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女皇与亲王的车驾从人山人海中驶过,在整座城市的欢呼声中,教堂的钟楼里响起了连绵不绝的钟声,这一对新人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相拥而对,跳起了今夜的第一支舞。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的雷伊王子愈发英俊,女皇同样娇美可人,但只有雷伊才能感觉到,依偎在他怀里的那具香躯有些僵硬。
雷伊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的,毕竟他和女皇相处的时间不多,女皇在婚礼当天感到紧张,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亲爱的。”他温柔地询问,“你觉得累了吗?我们可以先去休息。”
叶萱为这个称呼怔忪了一下,亲爱的,西泽尔从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即使在他最温柔的时候,叫的也只是玛格莉的昵称莉莉。大概是耻于提到爱这个字吧,叶萱自嘲地想,而她却想向那人奢求一份爱情。
叶萱点了点头,雷伊轻挽着她的手,周到又细致地护着她走向寝宫。
寝宫里也布置得温馨甜蜜,侍女们见到新婚夫妇相携而来,不由都露出了会意又打趣的笑容。雷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只是一想到自己将要和心心念念的姑娘度过良宵,浑身上下便腾起一阵战栗似的喜悦。
“陛下,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领头的侍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这时候说道。
“亲,亲爱的……”雷伊期期艾艾地,说了三个字,就紧张地说不下去了。
叶萱暗自叹息一声,雷伊也是深受欢迎的万人迷,在自己面前却如此生涩。也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以至于进退失据。自己在西泽尔面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小心翼翼。
她示意侍女们退出寝殿,顿了顿,还是柔声对雷伊道:“亲爱的,稍等我一会儿,好吗。”
在贵族男女之间,这就是同意共枕的暗示了。雷伊看着那道曼妙的身影步入了后殿,透过轻薄的纱帘,还能窥见衣裙滑落后少女的香肩纤腰,圆臀细腿。
他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断响动着,雷伊听在耳中,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他解开纽扣,扯下领结,手指都在轻颤。砰咚一声巨响,震得他差点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他慌忙朝后殿看,害怕是叶萱摔倒了。下一刻,他就意识到巨响来自门外。
侍女们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雕花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扑面而来的寒气中,雷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
他的肩膀上,头发上,甚至连眉毛上都是雪花,那张俊美的面容被尘霜遮蔽,只有一双眼睛如同暴怒的野狼,正冷冷地注视着雷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您不能这样!”侍女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跪在西泽尔脚边祈求道。
公爵大人?雷伊想起来了,他是玛格莉的哥哥瓦伦蒂诺公爵。
“滚。”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但雷伊和侍女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侍女嗫嚅着,在对上那双暗沉沉的眼睛时,终于退缩了。她是西泽尔的心腹,自然知道新婚的女皇和公爵大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如果不离开的话,就会死在这里,她惊惧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在雷伊惊愕的眼神中,侍女退了出去,甚至还将门给掩上了。门外的喧嚷很快就静了下来,寝宫恢复寂静。安静的屋子里,只有西泽尔平缓的呼吸,和雷伊愈发急促的抽气声。后殿的水声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穿衣服的人似乎很着急,慌忙披上睡袍,又慌忙朝前殿赶来。
听到了那脚步声,西泽尔也动了。
马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清响,他和雷伊只隔着几米远,几步之后,两个男人就面对面站在了一起。雷伊似乎被吓得呆住了,蹭的一声,西泽尔拔出了腰侧的佩剑。那剑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洗掉的血迹,侵染着冬夜里不眠不休从北地狂奔至皇都的森寒。
“你,你要干什么?”因为恐惧,雷伊的声音都扭曲了。
西泽尔竟然笑了,他的笑容很浅,就好像他的答案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杀你。”
噗嗤一声,剑刃刺透了雷伊的心脏。“住手!”叶萱跌跌撞撞地跑过来,看到的却是鲜血喷薄而出,将西泽尔的半张脸都溅湿了。西泽尔的手稳定而有力,他不紧不慢地将剑抽出来,撕扯间,血肉与骨骼发出愈发残忍的钝响。
雷伊的身躯重重倒在了地上,西泽尔掏出手帕,将剑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又随意地在脸上抹了两下。
“晚上好,莉莉。”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笑容里都带着满足与惬意。
“你,你……”叶萱说不出话来,她刚沐浴过,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还带着香波的袅淡气息。少女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睡袍的领口散开,露出了珊瑚绒下那具穿着白纱裙的娇嫩身体。因为跑得太匆忙,她没有穿鞋,那两只小脚也粉嘟嘟的,脚趾圆润又可爱。
“你真可爱。”西泽尔叹息似的低语,他丢掉了手里的剑,跨过雷伊死不瞑目的尸体,捧住了叶萱的脸颊。
他的手上也沾满了血迹,那血液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刚刚从一个人的身体中汹涌而出。
“吓到了吗,莉莉。”见妹妹怔怔地望着自己,他轻声问道。
“你杀了他?”叶萱像是刚被惊醒,不可置信地呢喃着。
“对,我杀了他。”西泽尔嗅闻着少女脖颈间好闻的香气,他好像并不在意叶萱问题的内容,只不过妹妹要问他,所以他回答罢了。
“为什么……”
“傻姑娘。”西泽尔碰了碰少女娇嫩的脸颊,不小心将血迹留在了叶萱的脸上。他连忙细细地舔吻着,确定妹妹的身上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你只能属于我,谁要是染指,谁就得死。”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二)
夜色深浓。
夏宫中为新婚夫妇准备的舞会还在继续,而新郎的尸体已经渐渐冷却了。雷伊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胸前的伤口上,鲜血已经凝固,呈现出一种失去生机的暗褐色。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原睁着,还残留着死前的恐惧与惊骇。血迹从他身上蔓延出来,在华贵的地毯上洇成了一汪刺鼻的水洼。
这是一桩谋杀的现场,泛着冷光的佩剑还丢在地上,诉说着杀人者是如此的冷酷残忍。但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大床上的场景却又香艳淫靡。
少女洁白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一只落入魔掌的纯洁羔羊。她隐忍又克制地呻吟着,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整张脸埋在被褥之中,ρi股高高翘起,纤腰弯折出让人心颤的柔软弧度。
一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股缝间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晶莹的淫水就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每一次Сhā入,两颗湿漉漉的卵蛋啪的一声拍打在少女的雪臀上,将布满指印的臀肉拍得愈发红艳诱人。
“嗯……嗯……啊……”内心深处抗拒着这次交欢,但叶萱的身体早已熟悉了西泽尔。意识到雷伊真的被西泽尔杀了,叶萱崩溃般的喊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捶打着西泽尔,大声命令西泽尔从这里滚出去,但西泽尔不为所动,反而将叶萱禁锢在怀里,一面激烈的亲吻她,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Сhā进花茓中的时候,两人都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妹妹的秘道还很干涩,花壁将肉棒紧紧绞住,太过紧致的快感让西泽尔差点精关失守。他将叶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伸手揉捏着她的茓口和花珠:“莉莉,放松一点,你太紧了。”
“你放开我,出去……唔……出去……”趁着叶萱挣扎的机会,西泽尔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勾缠着叶萱的香舌不断吮吻。叶萱只能发出模糊的抗拒声,在男人激烈的肆虐中,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花茓里的肉棒慢慢抽动了起来,男人的一只手玩弄着叶萱的奶头,另一只手拧住充血红肿的小花珠,那张小口一张一合,开始有淫液吐了出来。
叶萱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身体上的反应却是隐瞒不了的。花茓越来越湿,茓里的媚肉也裹覆着那根铁棍似的的阳俱,肉棒与茓肉的磨蹭吸吮间,更多的淫水分泌出来,让西泽尔进出的愈发顺畅。男人抽Сhā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的胯部重重撞击在少女的花户上,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叶萱浑身发软,胸前的乳波随着西泽尔的动作不断摇晃,两只翘耸耸的奶子上,奶头颤巍巍地跳动着,显得可怜又可爱。
“啊,不要……好快……”虽然这具身体被西泽尔开发得很好,但叶萱毕竟已经有大半年没做过了,西泽尔Сhā得又快又深,次次都顶到那块软肉上,她终于受不住了。
但西泽尔却像故意折磨她一样,他将叶萱的右腿放在肩上,只见那可怜的小茓口已经被绷得近乎透明,艰难地吞吐着他的铁棒。他又是一记重重的深顶,在妹妹的娇呼声中,一次又一次,打桩似的戳击妹妹的花心。在花心里喷出大股水液的时候,他狠狠顶开叶萱的宫口,将大半个棒身都Сh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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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购买此章打赏的小天使,挨个飞吻(* ̄3 ̄)╭
打赏章节.冷酷哥哥十三至十九(1万字+)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三)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太深了……我不要……”Gao潮时的花茓原本就是最敏感的,叶萱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就在西泽尔的深顶中,她双腿高高抬起,脚尖绷得笔直,浑身都抑制不住地痉挛了起来。
西泽尔却在这时候将肉棒抽了出来,淫水混着些微白浊流淌出来,叶萱的股间一片泥泞。茓肉无意识地蠕动着,累积的快感忽然中断,叶萱嘤咛一声,只觉得空虚不已。西泽尔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大掌把住少女的纤腰,一个挺身,肉棒重又将花茓塞得满满当当。
“嗯啊……好涨……”叶萱忍不住喟叹,后入的姿势让西泽尔的肉棒进得更深,他的肉棒原本就长的惊人,此时棒身更是顶到了子宮的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他的鼠蹊部紧紧贴合着少女的股缝,粗硬的耻毛刮搔着叶萱的小玉珠,肉棒抽Сhā间在玉珠上不断磨蹭,那痒意几乎要搔到人心里去。
“喜欢吗,莉莉。”西泽尔吮吻着叶萱的耳垂,大手伸到叶萱胸前,捏弄着她粉嘟嘟的奶尖。
“嗯……哈……啊……”见叶萱不答,西泽尔没再加快速度,反而轻柔地耸动了起来。棒身细致地碾磨过花茓里的每一寸媚肉,龟头在叶萱的子宮内壁戳弄着,却比刚才疾风骤雨似的抽Сhā更加折磨人。“喜不喜欢?”他开始舔吻叶萱的脖子,少女在他的折磨下小声抽泣了起来,他似乎有些心疼,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见缓,“只要你说喜欢,哥哥就饶过你。”
叶萱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她拼命摆动着小脑袋:“不喜欢,不喜欢……啊,不要弄那里……啊……好酸……”花茓里又喷出一大股淫水,持续不断地泄身中,叶萱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咬着被角小声抽泣,“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要我喜欢,我偏偏不喜欢!”
“我是混蛋,那你又是什么?”西泽尔竟然低声笑了起来,他的舌头温柔舔舐着,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了大片大片湿痕。他拨弄着叶萱的小奶尖,突然重重一弹,接着就以让叶萱疼痛的力度拉扯拧弄了起来,“那你就是被混蛋玩弄得喷水的小荡妇!”
他掐住叶萱的下巴,逼迫妹妹去看躺在地上的雷伊:“你看,你丈夫的眼睛还没闭上呢。”男人的话如同最尖利的锥子,一下又一下地戳击在叶萱心上,将那颗本就愧悔不已的心戳得鲜血淋漓,“他一定没想到你是这么淫荡的女人吧,小茓都快被哥哥干烂了,还说不喜欢。”他将手伸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抹了一把湿腻的淫水,“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下面的小嘴欢喜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淌而下,少女拼命摇着头,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反驳什么。是啊,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淫荡,怎么会主动给哥哥下药,不顾一切地缠着哥哥乱仑。她早知道西泽尔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心甘情愿地被这个男人折磨,即使被毫不怜惜地对待,即使他认为自己是荡妇、骚货,即使心痛得都快要死掉了,但她还是没有办法离开西泽尔。
飞蛾扑火,尸骨无存。这般义无反顾的牺牲,是因为她绝望又清醒地明白,没有那一点微弱的光明,她也无法苟活于世。
身下的少女不再挣扎了,在西泽尔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地抽Сhā中,棒身一阵剧烈地跳动,龟头上的马眼张开,灼热的白浊喷射在了少女的子宮内壁上。西泽尔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喷射了好几分钟,那让人窒息的快感才稍稍平息了些许。即使在射精的过程里,他依旧没有停止Сhā弄。在花茓持续不断的收缩中,叶萱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吻住了,西泽尔的吻缱绻又缠绵,那是让她叹息落泪的温柔。她好像听到了哥哥的低语,但那或许只是梦呓——
“别离开我,哪怕你恨我,都不要离开我。”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四)
翡冷翠帝国的新任亲王在婚礼当晚猝死,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飞鸟一样,迅速传遍了帝国的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本一件举国同庆的喜事,就这样变成了令人惋惜不已的悲剧。
女皇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进而卧床不起。她的病情似乎真的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连雷伊王子的葬礼上,女皇都没有露面。贵族廷臣们焦急不已,生怕女皇就此一命呜呼。因为女皇没有子嗣,而她唯一的直系亲人,就是身为私生子的瓦伦蒂诺公爵。一旦她身殒,围绕着皇位的争夺,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百姓们更关心的是亚里南安王国的反应,雷伊王子是亚里南安王国的王储,更是老国王唯一的儿子。他毫无征兆地暴卒,这之中可以供人想象的阴谋数不胜数。不管是翡冷翠的国民,还是亚里南安的国民,最倾向于认为,这是皇室为了破坏这桩婚姻所下的黑手。只要雷伊死掉了,亚里南安王国就别再想觊觎翡冷翠的帝位。
或许是伤心于爱子的死亡,或许是早就想对翡冷翠动手,恰恰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亚里南安国王高调宣布,如果翡冷翠不能就雷伊王子的死亡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将发动边境,向翡冷翠宣战。
两国本就僵硬的关系愈发紧张,接壤的国境处更是风声鹤唳、剑拔弩张。在这样焦灼的情势下,叶萱的生活却陷入了奇异的平静。
装饰得华贵又雅致的花厅里,浑身赤祼的少女蜷缩在软椅上,似乎正在熟睡。她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背。两只挺翘的雪乳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小奶尖红艳艳地耸着,圆润的乳球上吻痕和指印清晰可见。
她的脖子、小腹、大腿内侧……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布着红痕,前几天留下的已经渐渐消去了,但昨晚的激烈欢爱依旧历历在目。她双腿微微张开,小花珠从贝肉中探出头来,因为长时间的吸吮玩弄,就这么硬硬的翘着,随时随地处于充血红肿的状态。两瓣贝肉间露出一个凸起,粗大的假阳俱将她的花茓塞得满满当当,前一晚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尽数被堵在秘道内,将她的小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而她的脚踝上,则系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那锁链长到看不见尽头,锁链的另一端绑在二楼卧室的床柱上。长度经过精心计算,让她可以在整栋屋子内随意走动,却不能走到门前,打开那扇通往外界的唯一的通道。因为锁链的材质很特殊,这样细细的一条,却连最利的刀都砍不断。当然,整栋屋子里没有任何锐器,所有尖利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连大床的四角都包着厚厚的软垫。
这里是西泽尔的府邸,婚礼当晚,他抱着昏睡不醒的妹妹离开皇宫,将叶萱囚禁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女皇卧病在床,却不知她已成为了哥哥的禁脔。
迷迷蒙蒙间,叶萱听到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果然,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哥哥。”少女娇娇地唤着,懒洋洋地直起身,她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呤当啷的脆响,随着她的走动,锁链便慢慢在地上拖行,“你回来啦。”叶萱抱住西泽尔的腰,将赤祼的身体贴了上去。她像一只撒娇的猫一样在西泽尔胸前蹭弄着,很快就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热铁竖了起来。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五)
西泽尔把住少女不断扭动的身体,伸手到她腿间抹了一把。果然,虽然小茓口被假阳俱塞住了,但依旧有淫水在花茓的抽缩下渗了出来。“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玩过?”一面说着,他一面用大掌托住叶萱的ρi股,将妹妹抱了起来。
叶萱顺势张开双腿,小手勾住西泽尔的脖子,将男人的劲腰紧紧夹住,她娇嗔着道:“哥哥大坏蛋,明明不许我自己玩的。”隔着裤料,叶萱能感觉到哥哥的热铁正隐隐跳动着,她下意识地用小花珠磨蹭着那处滚烫的凸起,越磨越是觉得瘙痒难耐,“哥哥,我要……小茓里好痒……”
西泽尔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ρi股:“哥哥刚回来就发浪,看来真是饿的狠了。早上走的匆忙,还没用精液喂饱你的小嘴,小骚货是不是想的眼睛都红了?”
“才没有呢。”叶萱嘟着小嘴,西泽尔握住假阳俱的尾端,慢慢将那根滑腻的棒子抽了出来,她不由嘤咛一声,随着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就这么在西泽尔怀里又泄了一次身。发现西泽尔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手指伸进去,叶萱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腕,“哥哥,摸一下……摸一下嘛。”
“小骗子。”西泽尔把那根假阳俱递到叶萱眼前,只见玉石雕成的棒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银丝里还混杂着点点白浊,西泽尔勾起唇角笑了笑,“昨天哥哥射了那么多,你的小嘴差点吃不下,怎么今天就只剩这么少了?”
叶萱有些心虚地别过脑袋:“都,都被小茓吃掉了。”
啪的一声,西泽尔在她的臀肉上重重拍击了一下:“嗯?”
麻痒中带着痛意的感觉让叶萱更觉空虚,但她知道这会儿是糊弄不过去了,只能抽抽搭搭的:“哥哥今天都不在嘛,我,我茓里好痒,所以就……”她说着说着,在西泽尔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声音便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又慌忙补充道,“但是我没有把假阳俱抽出来,就是把……手指伸出去玩了一下,只玩了一下下!”
听到这孩子气的强调,西泽尔的笑容愈发柔和。少女的脸上的神情娇憨又可爱,此时她浑身赤祼的倚靠在西泽尔怀里,小嘴里又说着与她完全不搭的淫词荡语,就像一只跌入污泥的纯洁羔羊,透着让人痴狂的淫靡。
“你真可爱,莉莉……”西泽尔梦呓似的轻抚着少女的脸颊,这样的可怜可爱,教他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儿揉进骨骼中,吞进血肉里,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你爱我吗,莉莉。”他低下头,英挺的鼻尖磨蹭着少女的嘴唇。
“爱。”叶萱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咬住西泽尔的鼻子,像只小狗一样在西泽尔的鼻梁上舔舐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最喜欢哥哥啦。”
那一瞬间,西泽尔眼瞳中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滴落下来,他叹息着将妹妹拥的更紧,叶萱以为他要亲吻自己,突然,他用力地掐拧住了少女的小花珠:“小坏蛋,以为这样哥哥就不会惩罚你?”他的声音骤然变得冷酷起来,在少女的娇呼声中,他一下又一下重重打着叶萱的ρi股,“小浪茓是不是欠Сhā,哥哥一天不在就自己偷偷地玩,要是哥哥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去找野男人来干你?嗯?!”
“不是……啊,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叶萱拼命踢蹬着两条小腿,在西泽尔近乎残虐的拍打中,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雪臀上又疼又痒,花心里的麻痒更是如万蚁蚀心,让她难以自持,她喘息着胡乱去舔吻西泽尔的脖子,“哥哥,好痒……好疼……Сhā我!我要哥哥的大肉棒Сhā我……”
西泽尔不为所动,他将叶萱从怀里扯出来,冷冷道:“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腿张开,乖乖去地上躺好。”
叶萱抽泣着躺在地毯上,小手把住大腿根部,尽量将双腿张到最大。她的秘处完全暴露在了西泽尔眼中,男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正对着她的软椅上,胯下的热铁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顶起高高的一块,但他面上的神情依旧冷酷淡漠。
“你知道该怎么做,莉莉。”西泽尔端起桌上的茶杯,看着少女伸出小手,指尖夹弄住了两瓣颤巍巍的贝肉,“你最近太不乖了,自己先泄三次出来,泄出来了哥哥就给你肉棒。”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六)
安静的客厅内,少女娇柔的呻吟声和手指在花茓内Сhā弄的啧啧水声异常清晰。在哥哥火热的注视下,叶萱已经泄了两次身了。她的身体被西泽尔调教得敏感不已,小浪茓原本就瘙痒难耐,此刻在哥哥的眼底下自蔚,更是让她的情yu越发高炽。
混合着羞耻和刺激的快感让她的雪肤泛着一层淫靡的娇粉,淫水滴滴答答的喷射出来,她身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大片。双腿间更是如同泽国,微张的花唇亮晶晶的耸立着,从股缝到雪臀,连她的菊茓周围都被淫水濡得湿腻不已。
但持续不断的Gao潮依旧无法满足她淫荡的身体,花茓里的媚柔急促抽缩着,秘道里空虚难耐,只想要一根滚烫的肉棒狠狠Сhā弄她,将她Сhā得大声哭叫。
她的小嘴不断呻吟着:“嗯……啊,哥哥……要哥哥的肉棒……好痒,好想要哥哥干我,干烂我的小茓……干死我……啊……啊……”但叶萱知道,只要自己不泻出第三次身,西泽尔是不会来干她的。即使男人胯下的肉棒涨得都要爆炸了,他依旧能用自己惊人的自制力压抑住欲望,以此来折磨妹妹。
这是西泽尔对叶萱私自玩弄自己的惩罚,将妹妹囚禁在府邸里后,两人间淫靡的交欢几乎到了没日没夜的地步。西泽尔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充耳不闻,一心只调教自己心爱的禁脔。
只要他在府邸里,他的肉棒就没有不Сhā在妹妹身体里的时候。他不允许叶萱穿衣服,只要西泽尔想要,就能随时随地把肉棒Сhā进去。叶萱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消去了,马上就会被西泽尔印上新的。长时间的Сhā弄让贝肉微微张开,已经到了合不拢的地步。
有时候西泽尔会处理公务,叶萱就跨坐在他身上,上面的小嘴含着西泽尔的乳头,下面的小嘴则含着他的阳俱。两人吃饭的时候,西泽尔会将饭菜含在嘴里,再一口一口喂给妹妹。吃着吃着,就会变成他吃遍叶萱全身,连小茓里的淫水都喝得涓滴不剩。
沐浴的时候,叶萱则被哥哥命令用自己的奶子服侍他,西泽尔把香波抹在少女的奶尖上,叶萱趴在他身上,必须要用奶尖滑遍哥哥全身上下。一场澡洗下来,叶萱浑身香汗淋漓,小脸上红扑扑的,微张着小嘴抽搭道:“哥哥,我……我的澡都白洗啦。”
西泽尔好笑地揉揉她的小脑袋,脸上的神情意味深长:“没关系,哥哥再帮你洗一遍。”
西泽尔说的再洗一遍,就是用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磨弄叶萱,像叶萱服侍他那样。少女的脸颊、雪乳、花茓口……连精致的肚脐眼都被那个硕大的龟头蹭着,留下一串串香波的泡泡和湿热的前精。浴室里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叶萱连连泻身,等到西泽尔把她抱到床上,她已经Gao潮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假如西泽尔有公务需要出门处理,他就会用假阳俱把叶萱的茓口堵起来,没有他的允许,叶萱不能私自玩弄自己。在身体瘙痒难耐的时候,少女只能将双腿并起来,不断用腿根互相蹭弄,想象着哥哥的大肉棒在身体里耸动,利用茓里的假阳俱解一解馋。
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叶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局势的剧变。她的生命里只剩下了哥哥,她顺从地接受着西泽尔给予的一切,不管是折磨还是快感,都让叶萱痴迷不已。
她想,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就像西泽尔也沉沦在了这爱欲的迷梦中。或许他看起来依旧自持,其实西泽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离不开妹妹,如同妹妹也离不开他。
就在雷伊被杀死的那一刻,系统的警报声猛然响起在叶萱耳边:“警告!警告!攻略目标已黑化,变更攻略方法。考生需解除目标黑化状态,即可宣告任务成功。”
叶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黑化就黑化吧,只要哥哥是爱她的就够了。或许这爱是地狱才能开出的极恶之花,没关系,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她尖叫着,终于达到了第三次Gao潮。在叶萱渴盼的目光中,西泽尔施施然地朝她走来,他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正勃勃跳动的赤红巨物。
“哥哥……”叶萱伸出手,他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而西泽尔的肉棒也Сhā进了妹妹的小茓,直击花心,“啊,进去了……好棒……哥哥在我的里面……”
“莉莉正吃着哥哥呢。”西泽尔温柔地吻着叶萱,“吃掉哥哥吧……哥哥的一切都给你……”
我的灵与肉,我的性与灵。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七)
西泽尔越来越忙了,局势或许真的到了紧张万分的时候,即便他只想每时每刻陪在妹妹身边,但为了帝国不陷入战火,他不得不早出晚归。虽然不管他回到府邸的时候后多晚,西泽尔都会狠狠疼爱妹妹,但叶萱还是觉得越来越空虚。
这种空虚并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饥渴难耐,在过去那半年的胡天胡地中,现实与迷梦的边境都似乎混淆了。世界上只有她和哥哥,他们互相爱怜着,折磨着,就好像所有的现实都不复存在。但现在,西泽尔的忙碌将两人拉出了梦中。叶萱不敢去思考,她并不能这样荒唐淫乱地和哥哥待在一起,西泽尔这样囚禁她,更是大逆不道的。
叶萱觉得自己甚至开始恍惚了起来,西泽尔不在的时候,她整夜整夜地坐在黑暗中,混混沌沌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除了哥哥,她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但西泽尔待在她身边的时间越发少了,叶萱想,如果她是一只笼中鸟,大概早就寂寞得死掉了吧。
西泽尔已经连着三天没回来了,叶萱站在窗边,这是整间府邸唯一一扇没被封住的窗户。因为是在阁楼上,窗体非常小,成年人根本无法在其中进出。窗外的天气似乎很好,漏进来的些微阳光洒在叶萱身上,似乎她浑身上下也没有那么冰冷了。
“莉莉,莉莉……”
少女蜷缩在地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隐隐绰绰的呼喊声。大概是错觉吧,她重又闭上眼睛。但那呼喊声一直在继续,窗户上的玻璃也被扣响了起来。
叶萱这才意识到确实有人在呼唤自己,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起来,匆忙跑到窗边,抓住窗户上的铁栏踮起脚张望。
“莉莉,是我啊。”安妮压低声音,激动地看着叶萱。
“安妮?!”叶萱又惊讶又高兴,“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除了西泽尔在皇宫的心腹,所有人都以为叶萱在寝宫养病。安妮是叶萱的侍从女官,并不是侍女,所以婚礼当晚她也不在寝宫,不知道那晚发生的变故。第二天后,西泽尔下令全宫戒严,安妮想进宫去看叶萱,也被告知女皇陛下昏迷不醒,不能接受她的觐见。
她和玛格莉是最要好的朋友,得知好友病势沉重,安妮只能忍着担忧继续等待,可是直到半年多后,宫中传出的消息说女皇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醒了过来,安妮的觐见请求依旧被驳回了。
这实在太反常了,安妮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父亲是尼德兰侯爵,同样大权在握。动用家族的力量一番查证,安妮才知道叶萱竟然被囚禁了。
“我想办法溜进来了。”安妮挤出一个笑容,叶萱知道这有多难。虽然府邸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西泽尔在府邸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连一只老鼠都进不来。
“你还好吗,莉莉。”安妮的手按在窗玻璃上,她似乎想握住叶萱的手,但却被冰冷的铁栏阻隔,“让我看看你,莉莉,我要确定你没事。”
“我没事的。”叶萱觉得眼眶发酸,安妮一定担心了很久很久吧。她慢慢朝后退去,将自己赤祼的身体展露在了安妮眼前。她的头发许久没有剪,长长的已经拖在了地上。白瓷般的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尤为刺目。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廋得已经只剩骨头了,两颊上晕着病态的绯红。她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莉莉……”安妮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她伸手去抹脸上的眼泪,泪水却越抹越多,“他是个畜生……”她一眼就看到了叶萱脚踝上的锁链,想到叶萱这半年来过的暗无天日的生活,哽咽得连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的……”叶萱嗫嚅着,“哥哥他很爱我,他只是,他只是……”他只是什么?叶萱说不出来,这样残酷又扭曲的爱,在安妮看来,大概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吧。
“傻姑娘。”安妮紧抓着窗户上的铁栏,“他要是爱你,又怎么会肆意囚禁你,把你当做玩物禁锢起来……你廋了这么多,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她擦了擦眼泪,“别担心莉莉,我会想办法来救你的。”她又絮絮地叮嘱叶萱好好照顾自己,叶萱乖巧地点着头,只觉得心中酸软熨帖。
“安妮,你快走吧。”叶萱小心地看着窗外,“要是……”她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因为连叶萱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要是让哥哥撞见了安妮……
“我会再来看你的。”隔着窗玻璃,安妮朝叶萱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叶萱看着她跳下木梯,朝自己不停挥着手。她也不断挥着,直到看不见安妮的身影了,才依依不舍地重又蜷缩了起来。安妮说到做到,她一定会再来的。要是……要是自己真的可以离开,那么她要抛下哥哥吗。
叶萱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尖叫,是安妮的声音!
她慌忙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窗边。她看不见安妮在哪里,只听得到少女愤怒又恐惧的叫喊:“加图索,你住手!你这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唔!……唔!救……命!”
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叶萱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凉,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踉踉跄跄地朝客厅走,依旧是熟悉的门轴转动声,依旧是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妮呢?”少女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你把安妮怎么样了?”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萱,当啷一声,他手里沾着血迹的佩剑被丢在了地上:“她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莉莉。”
“所以你就杀了她?”
西泽尔没有说话,他看着泪水从少女的腮边缓缓滴落,一滴,两滴,三滴……那样轻薄的泪水,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重重锤击着他的心。“我恨你。”他听到叶萱轻声说,“你是个恶魔。”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八)
花心已经在男人长时间的粗暴抽Сhā下痛得没有知觉了,大股大股的花液喷涌出来,床单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少女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嘴里无意识地逸出声声娇吟。
她脸上满是泪痕,双唇被男人吮得充血红肿,雪乳上更是遍布指印。紧窄的花茓口艰难吞吐着狰狞的巨物,那条粉嫩的细缝被肉棒捅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不停分泌夹杂着白浊的银丝。两瓣粉嫩的贝肉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在男人一次次的尽根没入中被捅进茓里,又粗暴地被棒身拉扯出来。
叶萱的喉咙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哭喊挣扎濒临嘶哑,她的双手被西泽尔牢牢禁锢在掌下,细嫩的雪肤上甚至被箍出了刺目的红色。西泽尔喘息着吮吻她的小花珠,在男人粗暴的舔弄下,她尖叫着又达到了一次Gao潮。
哥哥或许是想把自己玩死吧,叶萱不记得自己Gao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西泽尔射了多少次。她的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水,西泽尔一边抽动,一边就有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茓口流了出来。
那时她哭泣着想从屋子里逃出去,却被西泽尔狠狠吻住,一把丢在了床上。任凭叶萱不停地踢蹬挣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肉棒Сhā了进去,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将叶萱Сhā弄的哭叫连连。
他似乎打定主意不想让妹妹有喘息的机会,不断地玩弄着叶萱的身体,叶萱刚刚从Gao潮的云端跌落,就又被他送入了情yu的漩涡。就在这样近乎残虐的对待下,叶萱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凭哥哥将自己翻来覆去,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给自己。她的脸上、胸前、小腹……甚至连那双小脚上都沾染着丝丝白浊。除了菊茓,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西泽尔玩弄过了,叶萱似乎没有了反抗的意识,昏昏沉沉地在欲海中上下起伏。
又一次,西泽尔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吼,激烈的热流喷射在叶萱的花心上,将她烫得连连抽搐。大概是西泽尔终于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紧紧地把妹妹搂在怀中,只是急促又粗重地喘息着,并不说一句话。叶萱累极了,她软软地伸出手,似乎想推开西泽尔,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力气。
西泽尔只觉得心头一恸,她已经连自己的拥抱都不愿意要了。虽然自己可以强迫她,但那不过是在两人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划出一道道的口子。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自私罢了。
自私地想占有她,掠夺她所有的一切。嫉妒、恐惧、焦虑……这些他曾以为永远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软弱情绪,实则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不断折磨着妹妹。妹妹越痛,其实他心里的痛意更要深上百倍千倍。他像是一个病态的疯子,在这痛苦与快乐中挣扎。
不是没有过后悔,但西泽尔清醒地明白,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正常地去爱一个人。
叶萱抵挡不住侵袭而来的疲惫,终于在西泽尔的怀里沉沉睡去。望着那张消瘦的小脸,那秀气的眉头虽然微微皱起,却依旧让西泽尔的心头一片宁馨。
如果可以,就让这张面容永远快乐下去吧,即使代价是放手。
他低下头,在叶萱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莉莉,你爱我吗?”
没有人回答,西泽尔站起身,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床上的小人儿一眼。他知道,自己不会再听到答案了。
许久之后,叶萱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被单还残留着西泽尔身上的余温,但那个人却不在了。叶萱怅然地摸了摸眼角,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里正灼灼发痛——似乎有一颗泪水曾经落了下来,砸进了她的心里。
(西方宫廷.冷酷哥哥十九)
翡冷翠终于还是和亚里南安王国开战了,只不过并非亚里南安主动出击,而是由瓦诺蒂诺公爵带领前锋星夜疾驰,在边境打了亚里南安一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场震惊全大陆的战争,西泽尔已三千兵力战胜了亚里南安的一万雄兵,并且长驱直入,在亚里南安的腹地扎下了一颗钉子。中军部队在此时迅速赶到,两方里应外合,以燎原之势在亚里南安的国土上燃起了熊熊烽火。
西泽尔的军事才能在这张大战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战争并没有快速结束,贵族们这才震惊的发现,西泽尔的目的并非驱逐边境的敌军,而是一举占领亚里南安,将这片富饶的土地纳入翡冷翠的版图。
面对这个疯狂的举动,贵族们分成了两派。主战派全力支持西泽尔,主和派则建议将西泽尔召回,与亚里南安王国议和。卧病多时的女皇终于重新出现在了人前,大病初愈的她消瘦无比,但却迅速接过了瓦伦蒂诺公爵留下的大权,开始掌管这个因战争而人心浮动的国家。
或许是身体里流着艾斯特家族的血,女皇是个天生的政客。她从未掌管过政治权力,在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后,竟然在处理政事的时候越来越得心应手。以雷霆手段稳定住朝局后,叶萱终于在内廷站稳了脚跟。在这时,她在战事上的选择就成为了贵族们最关心的事。
将手中的公文放下,叶萱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安妮恰在这时端着茶点走了进来,见状担心地道:“累了吗?不如休息一下吧。”
“没事。”叶萱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桌上的那封驿报上。
安妮顿了顿:“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安妮口中的“他”,正是西泽尔。
叶萱是主和派,在掌握了朝局后,她一口气连发十封驿报,每一封的内容都一模一样,那就是命令瓦伦蒂诺公爵立刻回皇都觐见女皇。但西泽尔对此视若无睹,驿报每一次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连信封口的火漆都没有拆掉。
与此同时,捷报却一封又一封地传回皇都,帝国大军在西泽尔的率领下节节胜利。瓦伦蒂诺公爵似乎是豁出性命了,每一次进攻他都冲在最前面。短短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受了几十次伤,有一次甚至重伤濒死。
接到消息的时候,叶萱正在接见廷臣。她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走下台阶,却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就在那一刻,叶萱想,自己果然还是爱他的。这份爱情已经深入到了自己的骨髓之中,即便她无数次告诫自己,西泽尔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他愿意放手,自己正应该远远离开才是。
就像西泽尔为了妹妹可以刻意赴死,叶萱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自己而去。如果回到他身边,随之而来的依旧是互相折磨的生活,那叶萱也认了。因为她不能没有哥哥,一分一秒都不可以。
但西泽尔却铁了心,任凭叶萱在信里威逼利诱、软语央求,他都不为所动。叶萱苦笑着拿起那封驿报:“难道真的要我追到战场上去,他才肯看一眼?”
安妮对西泽尔的感官复杂无比,除了西泽尔的寥寥几个心腹,她是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兄妹有不伦关系的人。安妮不喜欢西泽尔,但自己的好友深爱着那个男人,她也只有默默支持。不过……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在那时并没有伤害她,而是命人将安妮悄悄带走,送回了尼德兰侯爵的府邸。
在毫不留情地杀了雷伊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对叶萱的伤害有多大。所以,纵使安妮的举动彻底惹怒了他,他到底学会了忍耐,没有痛下杀手。
“为什么那时候他要骗你呢?”安妮一直感到不解,如果西泽尔说了实话,叶萱也就不会误以为安妮被他杀了,进而与他决裂。
叶萱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她想,大概西泽尔在那之前已经决定要放手了吧,只是希望借此让自己恨他,远远地离开他。“他其实是个傻瓜呀……”少女仰起小脸,他笨拙地爱着自己,就像一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满身甲胄,但心却是柔软的。
就在这一年的暮春时节,战争终于结束了。
大军带着满载而来的胜利凯旋而归,叶萱加冕成为翡冷翠及亚里南安帝国以及其他领土和属地的女皇。她握着镶满钻石与珠宝的黄金权杖,在帝国最大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戴上了新打造的璀璨皇冠。
大军在此时进城了,甲胄鲜明的骑士们路过教堂,领头的瓦伦蒂诺公爵不自觉地勒住了战马——他看到了高阶上那个美丽的少女,她穿着华贵的礼服,红衣的主教和黑衣的廷臣拱卫在她两侧,她如同一只高雅的天鹅步下台阶,款款朝自己走来。
无形的力量驱使着西泽尔翻身下马,街道两旁是人山人海,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越走越快,离叶萱越来越近。突然,叶萱提起了裙摆。女官们情不自禁地惊呼了起来,只见女皇抛下了手中的权杖,朝瓦伦蒂诺公爵奔跑而去。
她长长的裙裾如波涛般飘动起伏,少女的长发飞扬而起。当啷,当啷,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大群大群的鸽子扑着翅膀,就在那耀目的暖阳中,她如同一只投怀的白鸽,紧紧地和西泽尔拥抱在了一起。
“你爱我吗,哥哥。”
这是叶萱从未出口的话语,即便她曾经无数次回答过西泽尔同样的问题。
西泽尔看着少女,他的嘴唇动了动。在叶萱略带忐忑的眼神中,男人的脸竟然红了。
“我爱……你。”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字——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不会说出口的字。
“我也爱你。”叶萱踮起脚尖,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吻住了西泽尔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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