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羽平回到家中,王羽华也已回转。见王羽华已经回来,急忙问道:“结果如何?李如常答应了吗?”王羽华点头道:“我刚说明来意,他便答应了下来,同意与我们联手对付张华利。”王羽平长出了一口气:“同意就好。”王雪莲在一旁问王羽平道:“你去见宇鹏,结果又如何?”王羽平面带喜悦之情,把在西莲花岛的经过详细讲述一遍。等王羽平说完,二人大喜。
王羽华稳定住激动的情绪,对王羽平到:“哥,这里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中原?”王羽平道:“我这次回来,柯敏侠和柯敏龙并没有跟着回来,所以不能耽搁太久,若是被他们先找到姐姐,那事情就不好办了,况且小妹还不知去了哪里,我放心不下,想马上动身去中原。”王雪莲走上前道:“再急也不差这一天,自从你回来也没有休息,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不迟。”王羽华接道:“雪莲姐说得有道理,你还是明天再走吧。”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王羽平也只好答应下来。
在家中休息一晚,王羽平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姐姐和小妹的身影。好不容易盼到天亮,王羽平收拾停当,走出房间。见王羽华还没有醒来,便独自一人来到大厅之上。坐罢多时,王羽华才走出房门。见王羽平早在此等候,遂开口道:“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王羽平道:“我担心姐姐和小妹,昨晚一夜未睡,早些起来收拾一下,等你醒来,我便动身。”王羽华在一旁道:“若不然我和你一起去,遇事也好有个帮手。”王羽平道:“不行,你不能离开,笑月还没有回来,现在家中就剩下你一个人,你若也离开了,北莲花岛岂不是等于拱手让给了张华利吗?”见哥哥如此坚决,王羽华便不再争。
王羽平未待起身,王笑月却走了进来,见到王羽平,好不惊喜,说道:“哥,你可是回来的迅速,可怜我在中原找了你这几天,白走了许多冤枉路。”王羽平笑道:“谁让你不与闪电翎一同走的?你们要是不分开走,我们不就可以一同到家了吗?”王笑月撅着小嘴道:“人家怕找不到你嘛,分开走机会不是更大一些吗?”王羽华接道:“就你想得周到,你还不知道?闪电领与哥可是心灵相通的,它若是想找到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自作聪明,这回尝到苦头了吧。”王笑月白了王羽华一眼道:“不和你说了,就会欺负我人。”
斜眼见到王羽平身旁的包袱,问道:“哥,你又要走吗?”王羽平点头道:“我必须尽快找到姐姐,不能让她落在张华利的手中,还有小妹,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王笑月接道:“不如我与你一同去吧,也好给你做个帮手。”王羽平问道:“你放心让你二哥一个人留在家里吗?”王笑月看着王羽华道:“我才不管他呢,就会惹我生气,再说还有雪莲姐在嘛,不会有问题的。”王雪莲在一旁开口道:“笑月,你还是听你哥的话,留下来吧,你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要是走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万一张华利他们再来该怎么办?”王羽平接道:“雪莲姐说得对,你就不要再胡闹了,乖乖的留在家里帮你二哥的忙,不能耍小孩子脾气,要以大局为重。”王羽华起身来到王笑月身旁,赔笑道:“我的好妹妹,二哥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你就留下来吧,只剩二哥一个人,你就不担心吗?”王笑月得意一笑:“好吧,看在雪莲姐和哥给你说情的份儿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谁让我们是兄妹呢,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留下来帮你好了。”
当日,王羽平把事务匆匆交待一遍,便离开雪莲岛,直奔中原而去。
来到十字坡,王羽平讨道:“姐姐和小妹还不知去向,我要去哪里寻找?也不知思雨和欧阳姑娘现在怎么样,还是先找到她们再做打算吧。”想到这里,一路向北赶去。出了广宁府,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一个村庄,这村庄正是先前王笑月所到之处。
再看王羽平直奔村长家走去,来到门口,问道:“村长大叔在家吗?”村长走出来应道:“我在家呢,公子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吗?”王羽平答道:“已经办完了,有劳大叔挂念,欧阳姑娘的伤好了吗?”村长点头道:“她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王羽平放下心来,对村长道:“多谢大叔这些日子对她的照顾,我替欧阳姑娘谢谢大叔。”村长笑道:“举手之劳,不用客气,对了,白姑娘正在欧阳姑娘的房里,见你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她们两个很是着急,你快去看看她们吧。”王羽平点头道:“也好,我这就去。”说罢,便进了房门。来到欧阳圣倩的门口,敲了敲门,对屋内道:“思雨,欧阳姑娘,你们在里面吗?”
白思雨见王羽平多日不回,很是担心,只苦于不知该如何去雪莲岛,便到欧阳圣倩的房中与她闲聊。忽听王羽平在门外说话,二人好不欢喜。白思雨急忙跑去打开房门,果见王羽平站在面前,还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了下来。王羽平拍了拍白思雨的肩膀,笑道:“怎么几日不见,这刚一见面就流眼泪?也不怕欧阳姑娘笑话。”白思雨擦干泪水,撅着小嘴,娇嗔道:“你这几天不回来,人家都担心死了,还拿人家寻开心,不理你了。”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看王羽平一眼。王羽平忙赔笑道:“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不要生气了,我怎能不知道你是在为我担心?”白思雨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转过身来,说道:“你知道就好。”
欧阳圣倩过来解围道:“思雨姐姐,你就不要再难为王大哥了。”又对王羽平道:“王大哥,快进来吧,站在门口干什么?”白思雨接道:“还好有欧阳妹妹在,要不然你休想进这个门。”王羽平对欧阳圣倩笑道:“幸亏有你在,不然可有我受的了。”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屋内。
待得坐定,白思雨问道:“大哥,事情都办完了吗?”王羽平苦笑道:“这次回去确是办完了一件事,不过又多了一件事。”白思雨被王羽平说得莫名其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王羽平道:“本来我只以为是家中遇到危险,不想回去才知道,我最小的妹妹王小妹也在我离开雪莲岛的当天失踪了,直到现在下落不明。我想她应该也来了中原,可是中原这么大,要到哪里去找?”白思雨安慰道:“不要着急,总会找到她们的。”王羽平微一点头,却也没有说什么。
静得片刻,王羽平转头对欧阳圣倩道:“欧阳姑娘,你的伤好些了吗?”欧阳圣倩点头道:“多谢王大哥关心,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王羽平道:“你要好好调养,不能太劳累。”欧阳圣倩微笑道:“我知道了。”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对王羽平道:“对了,王大哥,我想起一件事情。”王羽平问道:“什么事?”欧阳圣倩道:“在你离开的这几天,有一位姑娘来过这里,他说是你的妹妹,叫王笑月,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王羽平“哦”了一声道:“我想应该是的,他长得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欧阳圣倩道:“我记得。”于是把当天遇见王笑月,并与她交手的经过对王羽平说了一遍。王羽平点头道:“不错,她正是我的妹妹,是来中原找我的。”欧阳圣倩问道:“她离开的时候说要回去的,你可曾见到她?”王羽平道:“她已经回去了,欧阳姑娘不用挂心。”
白思雨看着王羽平,说道:“大哥,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王羽平回道:“思云在平阳镇这么长时间,想来她的病也该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平阳镇去找她,到时再作打算。”白思雨道:“这样也好。”
王羽平站起身,对欧阳圣倩说道:“欧阳姑娘,你有什么打算?”欧阳圣倩微微一笑道:“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和以前一样,到处飘荡。”王羽平接道:“不如你和我们一起上路,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在路上大家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圣倩笑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一个人散漫惯了,况且你们还有要事在身,怎好再麻烦你们?”王羽平见欧阳圣倩不愿同行,也不勉强,说道:“欧阳姑娘既如此说,只好随你,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欧阳姑娘保重。”欧阳圣倩道:“王大哥,思雨姐姐,你们二人一路小心。”王羽平道:“知道了。”与欧阳圣倩道别,一路向平阳镇赶去。
等来到柯郎中的家门口,二人却傻眼了。但见房门紧闭,门上落了一层尘土,显然许久没人动过。有几扇窗子敞开着,却是破破烂烂,没有一扇是完整的。门口上方挂着的牌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王羽平奇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思雨心头一颤,两腿发软,坐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哭道:“我们才离开这里不几天,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羽平扶起白思雨,说道:“你先不要难过,等我们打听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羽平与白思雨在附近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王羽平好生奇怪,对白思雨道:“怎么这附近连一个人都没有呢?真是怪事。”白思雨“啊”的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自从我们进入平阳镇起,便没有见到人,当时我还在奇怪呢。”经白思雨这么一说,王羽平恍然道:“对啊,怎么整个平阳镇都见不到一个人呢?”
就在二人不知所措之时,从前方隐约走过一个人来。白思雨推了推王羽平道:“大哥,前面好像有人。”王羽平顺着白思雨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个人影向这里走来。王羽平点头道:“总算见到人了,我们去问一问平阳镇到底发生什么了事。”二人加快步伐,迎着来人走了过去。
片刻,便到近前。定睛观瞧,眼前是个六旬开外的老者,满头白发,满脸的皱纹,驼着背,拄着一根手杖,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前走着。王羽平忙上前问道:“老人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人都到哪里去了?”老者吃力的抬起头看着王羽平和白思雨,叹气道:“哎,你们有所不知,半月前,这里闹起了瘟疫,病情无法控制,死人无数,年轻力壮的都逃到外地去了,只剩下我们这些年老体衰的,走又走不动,只能在这里等死,我劝你们不要久留,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白思雨听老者说罢,眼前一花,险些昏死过去,眼泪如断线的珍珠,顺着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拉着王羽平的手哽咽道:“大哥,看来思云也是凶多吉少了。”说罢,伏在王羽平的肩头放声痛哭。
王羽平安慰道:“思雨,不要哭,等我再问一问。”抬起头问老者道:“老人家,您可曾见过柯郎中父女?”老者道:“你们与他相识吗?”王羽平点头道:“不错。”老者道:“你们可以放心,柯郎中一家早已离开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王羽平的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对老者道:“多谢老人家相告。”老者摇头道:“不要多说,你们赶快离开吧。”王羽平想了想,对老者道:“老人家,不如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老者道:“我一个将死之人,走到哪里都一样,况且我也不想离开这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说着,头也不回,径自向前走去。
等老者走远,王羽平转头对白思雨道:“思雨,你听到了吗?他们没事,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白思雨破涕为笑,说道:“纵然找不到思云,总算知道她安然无恙。大哥,现在我们该去哪里?”王羽平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二人离开平阳镇,到处打听王笑红姐妹与白思云的下落。一路走去,风餐露宿,眨眼已过半月,二人不知走过多少地方,还是没有半分线索可寻。
这些日子下来,王羽平心中开始急了起来,暗讨道:“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姐姐和小妹的消息,这样要找到什么时候?”白思雨好似看出了王羽平的心事,遂开口说道:“大哥,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找,总会找到的。”王羽平道:“只怕被柯敏侠他们先找到我姐姐,到那时就什么都晚了。”白思雨道:“在柳林岗时,柳姑娘不是说要帮忙找的吗?也许她能先找到也说不定啊。”王羽平举目远望,说道:“但愿如此。”
将近晌午,二人找了一家小店坐下。要了几样小菜,填饱了肚子,顺便休息一下。这家小店位于闹市之中,生意也很红火。南来北往的行人多在这里吃饭歇脚。就在王羽平和白思雨二人歇脚喝茶之时,从门口走进四个人来,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论些什么。王羽平侧目望去,只见当先一人身着白色长衫,腰间扎着一条红色丝绦,与其他三人相比,年纪要稍大一些,此人浓眉大眼,太阳|茓高高鼓起,显见此人内力之深。紧随其后一人个头不高,脸色发黑,低着头,絮絮叨叨的向里面走着。在他左首一人是个书生打扮,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眉宇之间略显斯文。王羽平朝最后一人看去,但见此人眉清目秀,年纪在十八九岁左右,手里玩弄着一只竹笛,面带笑容,一双大眼睛时不时的向四周观望。这四人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面色发黑的那人还一直说个不停,却被那书生打断了话头,说道:“我说杜洪彪,就这么一点小事,你都说了一路了,你不嫌累,我听都听累了,能不能让我们的耳朵清静一会儿?”面色发黑的那人站起身道:“姓戴的,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遇到这样的事,要是你遇到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书生接道:“我可不像你,粗声粗气的,人家一个小姑娘,不生气才怪呢。”杜洪彪一拍桌子,刚想说什么,被那个高个子按着肩膀,又坐回座位上。高个子看了看二人,开口道:“你们两个就不要争论了,人家还没来,我们这里倒先内讧起来,岂不让人家笑话?”手持竹笛之人接道:“大哥说得对,我们还是要一些酒菜,先填饱肚子,等一下就算是动手,也好有力气。”二人果然都不再说话。书生要了些酒菜,四个人只管吃喝,不再多言。
不多时,又从门口进来四位姑娘。王羽平面向门口,正好看得清楚,当先一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衫,长发披肩,生得清秀脱俗,有如出水芙蓉,年纪不大,还是一脸的稚气,满脸怒容,边向里走边四处观望。身后一位姑娘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上衣,下配一条草青色的裙子,足蹬疾风靴,脸上也是阴云密布。走在最后的二人却也生得娇巧,左首一人身着黄衣黄裙,天生一张俏脸,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眉清目秀,楚楚动人,走起路来脚步轻盈,却像是个大家闺秀。再看右首那位姑娘一身蓝衣,手里提着宝剑,粉面红腮,柳叶弯眉,杏眼圆睁,小巧的鼻子下生得一张樱桃小口,虽说带着兵器,却是别有一番韵味。紫衣少女一进门便指着杜洪彪道:“大姐,就是他,那个黑脸的。”身穿粉红上衣的女子两眼直盯着杜洪彪,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当先向里面走去。其他三人对望一眼,也跟了过去。杜洪彪抬头瞧了一眼,转头对身旁的高个子低声道:“大哥,她们来了。”高个子道:“听我的,不要莽撞。”杜洪彪应道:“我晓得了。”
这四位姑娘来到杜洪彪等人面前站定,紫衣少女开口道:“黑脸的,你要我来这里与你理论,现在我来了,你说要怎么个理论法?”杜洪彪刚站起身,还未开口,高个子却也站起身来,抢先说道:“小姑娘,你们的事我兄弟已经和我说了,这完全是个误会,依我看让我这个兄弟给你赔个礼,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看怎么样?”紫衣少女冷笑道:“就这么简单了事了?哪有这么便宜?”高个子道:“依姑娘说应该怎么样才好?”紫衣少女道:“很简单,把他的手砍下来,本姑娘既往不咎。”杜洪彪一拍桌子,怒道:“小丫头,不要欺人太甚。”高个子训斥道:“洪彪,住口。”杜洪彪手指紫衣少女,对高个子道:“大哥,她们这样不讲道理,还有什么好说的?”高个子道:“本来就是你的错,人家说上两句都不行吗?坐下,不许多嘴。”杜洪彪瞪了紫衣少女一眼,复又坐回座位之上。
高个子看了杜洪彪一眼,对紫衣少女道:“姑娘,我的兄弟虽是粗鲁了一点,不过你当时是女扮男装,也难怪我兄弟误会,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吧?”紫衣少女并没有搭话。
杜洪彪忍不住又站起身道:“大哥,和她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吧。”手持竹笛之人也站起身道:“大哥,老杜说得对,和几个姑娘家争什么?”紫衣少女冷笑道:“这样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书生接道:“小姑娘,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过节,都是误会而已,如果你不女扮男装,他又怎么能与你动手?虽说他粗鲁了一点,却是很会怜香惜玉的。”紫衣少女道:“我不管这许多,本姑娘今天就要砍下他这只手,方能消我心头之恨。”书生摇头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看来今天只有动武了。”紫衣少女道:“动武就动武,还怕了你们不成?”
杜洪彪离开桌子,二话不说,径奔紫衣少女打去,紫衣少女急忙招架。高个子大声对书生和手持竹笛之人道:“兄弟,和这般人等没什么好说的了,一起动手,先把她们打走。”二人应了一声,齐冲了上去,四男四女,八个人纠缠在一起。在店里吃饭歇脚的行人犹如大祸临头,争先恐后地向外面跑,将店门也挤掉了下来,唯恐走得迟了,横祸落到自己头上。却是有几个胆子大的,远远的站在外面看热闹。
这八人一交上手,可吓坏了店掌柜和店小二。店小儿早已躲到后堂,不敢出来,只有掌柜靠在墙角,却不敢近身,身体不住的发抖,苦苦哀求道:“几位不要打了,你们再打下去,我的店就要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这八个人正斗在鼾处,哪会去理会他?仍然是在一起打斗。掌柜一个站立不稳,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哭道:“天呐,可怜我的店,看来是开不下去了。”
王羽平与白思雨仍然坐在那里,并没有离开。白思雨见掌柜哭得可怜,心中不忍,对王羽平道:“大哥,快去阻止他们不要再打了,你看那掌柜的多可怜。”王羽平早已看不下去,再听白思雨这么一说,一拍桌子,站起身,直奔那八个人走去。
只见紫衣少女一拳向杜洪彪面门打到,被杜洪彪伸手挡在一旁,拳头便直向迎面走来的王羽平飞去。王羽平左臂微抬,将紫衣少女的手臂荡开,右手一拍杜洪彪的肩膀,随口道:“靠一边儿去。”杜洪彪并没有注意王羽平的出现,猝不及防,被王羽平打个正着,倒退几步,腿上用力,稳住身形,甚是吃惊的看着王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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