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神所灭而接近尾声。现在,源叁要向混元祖师复命才算战争的完全终结。混元祖师在元顶山的崖顶修真,源叁到达时看到的同其它地方没什么不同,也是浓烟与焦碳。并不见混元祖师。源叁轻唤两声后便盘腿闭目席地而坐,当他睁眼时一位老者已盘腿坐在他的对面,正是混元祖师。混元祖师白发银须,根根发须直入山体,随着祖师身体的移动而在山体内游移,不知其有多长。“祖师,硌堵已灭,大战结束了。”“我知了,五大战神都战死了,虽已胜却让人痛心。”祖师说着右手一扬,在他手挥之处出现了五大战神横卧沙场的场面。源叁默默无语。“既已结束就让一切恢复生机吧!”祖师说着手再次挥动,于是山川大地迅速褪去了黑色外衣,岩浆也隐入地心,绿色顷刻间铺满大地。“祖师现在我当如何?”“别急,目前凡间之战也已结束,一切要等等看。”祖师又指着远方,远方呈现出一群人,这群人跪于一个高台之下,高台之上一位长者手持长剑指指点点。“姜尚开始封神了,人间可得几百年平静。而神魔之间的战争真的结束了吗?世间万物生生死死,重重复复,没有什么真正的死,死便是生的开始。”“祖师是说仙魔之间还将再战?”“这是肯定的,而且不远,三千年后。三千年二百后元魔将会复活,仙界的五大战神将会重生,重境之战便会爆发。去吧,你的重任就是找到三千年后的五大战神并唤醒他们的神力。”“是,袓师。”源叁暗自念着五大战神之名:圣金、圣银、圣水、圣火、圣土。“还有圣金之妻圣风,圣银之妻圣冰,她们也将起重大作用。”源叁点头称是,便飞身跃入空中,飘向远方的人间。源叁去后黑夜降临,黑暗中一股黑烟冲破地表的束缚向上升起,但被看不见的天网束住,几番挣扎后黑烟最终挣脱了天网,也飘向黑暗的远方。一公元2044年,离古境之战有3190年,距重境之战还有10年。2044年的一个黄昏。齐齐学院高大的围墙外,一个路边的井盖被人从里面顶开了,爬出来的是个男学生,他身着上白下蓝的校服,右胸别一块方形小牌,写着学号:2,姓名:肖权。肖权眼睛迅速地扫了扫周围的环境。这里偏僻无人,左边一条路通往齐齐古城,右边一条小路通往一座巨大的已废弃的工厂。肖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提腿向工厂疾行。他不知在他走后不久,从学校大门走出一位校工,将井盖用铁锁锁住了。肖权到工厂大门前稍微犹豫片刻便拍响了大门。监视口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乌云。”肖权说出了暗号。监视口关闭,小门打开,肖权就走进了工厂。工厂充斥着刺鼻的化学剂的气味,诺大的工厂杂草丛生,除了林立的锈迹斑斑的金属架没见一个人。越过这个工厂后会是什么?没人知道,没有人看过工厂后面的世界,那里的上空总是乌云密布,总感觉那就是世界的尽头。肖权跟着铜眼大汉走进一间铁架厂房。里面摆着几条破旧沙发,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年轻人。再往里就是一堆一堆的围着纸箱打牌的人,他们打牌的声音不大,懒洋洋的,出牌的动作也是懒洋洋的。一个年轻人挡住了去路,他喝着水懒得移动,大汉生气地将他推开,他才懒洋洋地移腿让道。这就是闻名遐迩的魔镜帮?!肖权心中暗道。在上二楼的门前大汉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长得白净的小伙子,同一楼那帮人明显不同,显得有精神多了。他将肖权带到一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沙发的房间就离开了。肖权独自坐在沙发上等待。一分钟二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仍不见人,肖权坐不住了,他走出门见那个小伙子在一个房间里整理书。这个邪门歪道的地方还有人看书?肖权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你是方顾吗?”肖权试着问。小伙子摇摇头。“你知道杨垚在哪吗?”肖权又问。小伙子又摇摇头。肖权知道这不过是个小喽啰,不可能知道重要的事,便不再问了。“我叫李立,”小伙子终于开口了,“你再等等,我帮你去问问。”说完他下了楼。两个钟头过去了,李立没有回来,这下肖权有点急了。有许今天就不该来,肖权心中暗道,我不会落入圈套之中吧?他轻轻下楼,楼下那帮人在吃东西。此时肖权也感到腹中饥饿了。“你们知道方顾在哪吗?杨垚在哪吗?”肖权客气地问。没人理会他,他们只顾津津有味地吃东西,肖权再问时有个人忍不住站起来说:“你别乱问了,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你不想在这你可以走啊!又没人拦你。”一句话提醒了肖权。是啊!自己可以走啊!以后等把事情弄清后再说,而且杨垚看来也不会有事,这里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恐怖麻。一出厂房肖权就迷失在杂草丛中,天已经擦黑了,杂草像迷魂阵。肖权好不容易找到大门但出去的小门已上锁了。一丝绝望袭上心头,他察看着围墙思考着出去的办法,正想着他感到有双眼睛正在后面盯着他。一回头见是那个曾挡道喝水的人。“怎么?想跑?事情没办完你想跑?快去,有人在那等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肖权看到一幢亮着灯的小楼。肖权上了小楼。小楼的一间房传出小小的音乐声,一个男人斜靠在椅子上剔牙,他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鸡骨头,李立就立在旁边。“请问,你是方顾吗?”肖权轻声问。男人斜睨了他一眼。“方顾、方顾,你就知道问方顾。你以为见方顾这么容易啊?再说了,方顾是你叫的吗?你有点等级观念行不行?”男人生气了。“那我……”肖权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男人不说话了,又开始剔牙。“杨垚在哪?是你们说他出事了,让我来救他的。”肖权说。“我们要知道杨垚在哪就好了,我们不让你来救他你会来这吗?”肖权一惊,上当了!“你们要我做什么?”“事情很简单。杨垚偷了我们的东西,如果是钱物也就算了,但那东西对他没用,对我们很重要。一个人怎么能偷别人的东西呢?你说是不是?这连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是,是。”肖权觉得这话从魔镜人口中说出显得怪怪的。“他偷东西后就不见了,我们找不到他了。我们知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只有找你了。明晚7点,我们要他把东西还给我们,7点一过我们就不客气了,连你也跑不了,你把这话传给他。你如果能做到现在你就可以出去了。”“当然,我一定告诉他,让他把东西还给你们。”答应事情后铜眼大汉出现了,肖权顺利地走出了大门。走到学校围墙外时天完全黑了,在黑暗中他提了两下井盖后发现井盖已锁了。又是校长干的好事!这个死老头子!肖权骂了两句。向左望去,齐齐古城上空已乌云密布,用不了多久古城又将湮没在风雨中。肖权加快脚步向齐齐古城走去,今晚别无选择,只能回家过夜了。
二至三
二
雷雨说来就来,肖权到家时已是落汤鸡。
母亲上班还没回家,肖权站在熟悉的家的气息里,恍惚中似乎从未离开。
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总是随便吃点。
不大一会,在肖权肚子的咕咕叫声中传来母亲开门的声音。
“你怎么在家?你被学校开除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母亲见到儿子在家又惊又急。
“没事。我只是想家,回来看看。”
“没事就好。你也不打个电话,我好准备点吃的。”母亲边说边急忙向外走,一会就端着一盘牛肉凉片和一盆饭回来。
肖权风卷残云般顷刻间将牛肉和饭消灭干净。肖权正擦嘴母亲的电话就响了。是父亲的电话,父亲好像有什么急事回家,说吃了饭又要走。母亲只得又去买饭菜,肖权说他去吧,母亲说你难得回家,又不会买,还是她去吧!
这次父亲和母亲一同进家门,父亲带来了一身的雨水。
父亲边吃边说一位工友受伤,他吃饭后就去看工友,然后又要返回工地。父亲吃完离开时才对肖权说好好在家,好好地照顾你母亲。父亲竟忘了肖权正在读大学,他此时应该在学校。父亲像很久以前的某一天,笑笑就走了。
肖权望着父亲的背影有种难言的酸楚。
母亲在父亲走后不安地望着肖权。
“到底什么事?你骗不了妈,说吧!”
“真没事,你别多心。”
“老师都给我打电话了,本来你是学校的尖子,前途远大,现在不知怎么搞的,你的成绩一落千丈,只怕毕业证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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