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推开门,面前站着一个半透明式的白sè睡衣裙,里头内衣清晰可见,一条黄sè飘带松松的地束住了那向杨柳一样的纤腰,随着主人的一颦一动而飘舞,瓜子型的光滑如玉的脸显得苍白,不过这苍白sè的脸庞使她更显娇柔,忍不住想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保护她;簇黑弯长的柳眉,在倦意的引领下深锁,睡意怏然,一双凤眼恍恍惚惚地荡漾着令人迷醉的神韵风情,樱桃小口微张,嘴唇温润柔软,一双修长的柔夷自然的搭在柳腰上,皓腕上配着一个透明的玉碗,衬着那苍白的肤sè,显得那么娇柔温美,恨不得让人马上一亲芳泽。
苏一清看的呆了,连门槛也忘记了,一不注意下,踉跄摔了个四脚朝天。而面前的佳人听到有人进来,而且还是个陌生的男孩子。“啊......”的尖叫一声,慌忙握上双眼,后从手缝里看到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苏一清,有呵呵笑了起来,纯然忘记chūn光外泄的事情了。
就是这一笑,苏一清躺在地上,忘记了起来,忘记了手上的痛,忘记了此行来的目的,忘记了.......,仿佛这天地间,只有他和这面前的美人儿存在一般,其他都像不存在般,被苏一清给忽略掉了。
面前佳人看着这猥琐的眼神,厌恶的“呸”了一声,摇曳着柳腰回房去了。
苏一清瞬间反应过来,而后躺在地上冲着夫子咧嘴傻笑着,夫子看着侧过身子,抿嘴一笑,道:“没摔疼吧,有时间我去找个师傅把门槛换掉,有次我家那小子也在这摔了一交。”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慎重起来,搂着青胡子若有所思。
“不疼,不疼”苏一清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夫子身后,尾随着夫子进了客厅。客厅显得有些简陋,一张陈旧的四方桌子,上面还有些吃剩的午餐没有收拾,数张竹椅散乱的搁置于房间里,而墙上挂着几幅画,画工还不错,有话人物的,也有画山水的,画面栩栩如生,简直到了逼真的地步;山水画旁边有一副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字迹工整,笔锋洒脱,刚劲有力,可惜苏一清看不懂这对联啥意思;客厅的南边有一扇百叶窗,窗台上摆放了几瓶月季,此刻被太阳晒的有气无力的,静等着主人来浇灌。
观察完这一切,苏一清眼光转到对联上来。他踮起脚跟,弱小的身体,趴在墙壁上,看着这字怔怔出神。
薛秀才看了他一眼,右手捏了捏胡须,走进了睡房。“夫人,跟你说个事,刚才进来的孩子,怎么好像有点像,像以前那道士所说的那般。”薛秀才不确定的说道。
“什么有点像啊,他不就是邬家的一家奴吗?”秀才夫人往外瞟了一眼,回头疑惑的看着秀才。
“嘘......轻点说,不要让他听见啦。你还记得不,以前有一道士看了我们家曼依,留下了一首诗,诗里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薛秀才很是严肃的说道。
“记得记得,怎么了?难道跟这邬家家奴有什么关系?听说他不是死了吗?”秀才夫人听得更迷糊了。
“关系大了去了。你还不知道吧,这小子刚才掏出了十两银子给我做学费,他还说,他已经脱离了邬家。既然他没死,那这消失的两个月他去哪里了呢,我对此倒很好奇,刚才我也问过了,他好像不肯说,避而不答,他这人看上去没那么简单,好像脱胎换骨了般。不过进门时,看着我们女儿的眼神,都快痴呆了,看来这小子被我们家女儿给迷住了。哦,说远了。那道士不是留了竹签么,上面有一首诗来着的,拿出来瞅瞅。”薛秀才脸上一本正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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