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还有哪些东西?”我上下左右打量着,就怕再冒出个什么东西来。
“野蟒苍狼黑鼠血蝙蝠……”
再见吧再见吧,今日黄历上定是说不宜出门。当即挥手跑出门,刚跑到穿堂就迎面撞上一人。
“见鬼了?”
是玄平。一见他,我真感到白日撞鬼。
玄平瞄我一眼,凉凉道:“挺精神的嘛。”
我呼吸困难,连忙摆手,“不精神不精神,我一点不精神,哈哈。”
玄平皮笑肉不笑地也哼了几声。耳边似乎敲起了丧钟,正在这危难关头,袅袅移来一抹秀丽芳影。
“咦,飞天?”
我跑过去迎接,“啊也舞,你来太好了。”救苦救难,救我于水深火热。
也舞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满头大汗?”
满头大汗是撞见了跟索命鬼有一拼的玄平大神医,“有吗?”我干笑着抹了把汗,玄平那厢瞧着我阴阴一笑,当即我连假笑也扯不出来。
玄平瞄向也舞,“磨蹭什么,要药进去拿,拿了快给我走!”
这个人是全天下最没人性的医生。
“你怎么自己来拿药?你还没……”
“心疼她就帮她拿啊。”不等也舞开口,玄平阴阳怪气杀来一句。
我一把拉住也舞,“你坐着,我替你去拿。”也舞欲言又止,不忍见她左右为难,我拍拍她,“没事,往后你的药由我替你拿。”这么漂亮的姑娘家家来受玄平这种恐怖人物的气,是人都会不忍的。也舞嫣然一笑,好啦,冲着这个笑,前面就算龙潭虎|茓姑奶奶也豁出去了。
玄平嗤笑一声转身走开。也舞左右一看,不解地问:“这里怎么啦?”
“昨晚闹鬼……”
我正准备发挥想像力,七心女一巴掌拍下来,递过药。“再胡说试试!”威胁住我后淡淡看向也舞,“身上如果不怎么痛,药还是少吃,知道吗?”
也舞柔顺点头,“谢姑娘提醒,也舞知道了。”
七心女扯扯嘴角,看着也舞,手指却往我头上一戳,“你这个人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往不该跑的地方跑,这么闲,给我来玄院理药材!听到没有!”
“我哪有很闲?”天天去苍狼谷没错,但也不闲呀,最近徐来命我练那七十二路剑,还让一个小师兄监督,我日子不好过得很。
“你如果不闲,全庄子就没闲人了。”
难道我真是闲得出名?也舞起身告辞,我回神扶好她准备送往霞居,回头对看着也舞若有所思的七心女道别:“走拉。你自己当心一点,那家伙今天真的很恐怖。”
霞居到玄院不近,也舞弱柳扶风的样子一个人过来是怎么办到的?换作我如果给十八种毒药齐攻,就算活下来,八成也要一年半载才下地,别说一个月走路了,一个月,我铁定还半死不活瘫在床上让人给我喂药喂食。子曾经曰过:人不可貌相。我刚活十几年就见识了,嗯,诚不欺余。
送完佳人刚要回来仪阁,一阵风似的冲来一个人,我也走得兴冲冲,当下撞了个满怀,摸着撞得发麻的鼻子仰脸看来人——
我的,天啊!你的道理何在!?
“闪开。”玄平拧眉撂开我,我望着他火烧ρi股似的背影,拖住随后赶来的七心女,七心女焦急道:“别挡我道,我有事!”飞也似紧随玄平后。
出什么事了?心里一震,急忙紧跟其后。没见玄平这么匆忙紧张过,一定出了大事了。
越绫儿尖声惊叫着在地上翻滚,长发凌乱不堪地披在曾经清冷高贵的脸上,十根手指狠狠抓在地上,没人可以抓牢她。她狂肆踢打一切接触她的物与人。
玄平试了多次都无法捉住。他肃然扬起手,指尖一星寒光似要点下去,越凌儿蓦然反手抓向他,牢牢地扣住玄平的手,仰起发丝下的脸,那是一张充满仇恨与绝望的女人面庞。
玄平略一闪神,五道血路划在了他手臂上,七心女立刻拉开玄平。越绫儿脸上一抽搐,尖呼着再度翻滚开去。巨大的痛楚让她有撕心裂肺的表情。
一笑老怪与勒风步入屋内。
“她怎么拉?”一笑老怪白眉紧锁地注视越绫儿。
玄平喘着气答:“是食心符。”
一笑老怪一脸不置信,某些人一听那三个字当下惨白了脸。
“徐来,命各大弟子凤栖殿议事。”老怪目露精光,表情不见丝毫波动。
勒风看了阵,欺近越绫儿右手倏地点下去,动作清俊如拈花,越绫儿却发出几声惊心的惨叫,每一寸皮肤都在抽动,眼神去清明了。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勒风迅速抽回手,又缓慢推向越绫儿面门,一点黑血从她眉心沁出,延着鼻梁淌下。他单手劈向越绫儿后颈,后者当即晕死过去。
“用定魂针稳住她心脉!”
玄平立刻命人抬越绫儿榻上躺好,取出银针。七心女让所有人离开,我双脚麻痹无法动弹。我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回神对上也舞,也舞递过帕子,“你在冒冷汗。”可不,全身冷冰冰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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