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车。”石破天打开车门,拉了花木进到车里,“去双龙县,胖子,这是我亲戚花木,到镇上给他重新包装一下,今天我们去做一件事。”
“哈哈,老大学习能力真强,‘包装’这个词儿也学会了!”胖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刚上车的花木。
三狗嘿嘿笑了笑,没有言语。
花木有些吃惊,却没敢说什么,东看西看,“这样好的车,只有那些万恶的矿主才会有。”
花木曾经见过一位外地来的矿主,给他儿子迎娶媳妇,用了一百三十八辆从美国进口叫什么马的车做迎亲车队。
“今天我们去找你说的那个矿主张广,把他欠你的连本带利都要回来。”石破天说明了去意。
“别,别,咱不要了,他手下有几十号打手的,还有枪!”花木惊恐的看着石破天,仿佛几年前的事儿又出现在了眼前一般。
“老大,今天咱要搞那个?”三狗听话听音儿,知道今天又要对付某个不开眼的家伙,心里一阵高兴。
“一个欺负人的矿主。”石破天现在对这种为富不仁者深恶痛绝,看着可怜不已的花木,心中怒火中烧。这口气忍不下去了,自从三狗趴在地上向那个富婆演戏时,他已经忍无可忍。
胖子没有出声,一直在盘算着怎么完成老大说的事,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这些地头蛇一样的爆发户。
对于劣迹斑斑地矿主,胖子在老家时就领教过他们的可恶,那时可是连怒都不敢,现在有机会找他们的晦气,自然要好好收拾他们一下。
胖子迅速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有了一个主意,尔后对坐在后头的石破天、花木和开车的三狗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石破天暗赞,还是现代大学毕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厉害,这个方法确实比自己想的要好的多。
上午,四人到了双龙县分开行动。三狗去当地的地皮,联系人手和情报的事儿。胖子带了花木去包装,换衣服、做头发,从里到外全是新的。石破天则按照胖子的安排,找了一家矿业资产置办研究起收购矿山的事儿。
下午,三人分别搞定自己的事儿,边吃饭边碰头,研究下一步对策。
现在的目标不再是讨薪,而是要把矿山给弄到手。
“打听到了!那个姓张的好赌如命,手中有三处矿山,一个铁矿,一个钼矿和一座煤矿。钱多的都咬手。打手都是从外地雇佣的,有六十三人,听说里边还有一个全国散打冠军。手中可能还有三把自制的双筒猎,背后的靠山是此地的公安局长王军。”
三狗办事儿麻利,大半晌的功夫,把张广的底细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而且还找了此地一个叫草青蛇的人,可以联系到一百多人,出场费每人二百,出手费一千,受伤医疗费另算。
“现在干什么都是明码标价!”三狗乍一听说,也有些意外,和草青蛇一接触才知道,现在需要找他们来办这种事的人还真不少。
石破天沉然不语。胖子看了三狗一眼,说道:“用不到他们出手,充个人场就够了。”
向众人交代之后,石破天则走到了旧城区,原来刘乐二表叔开饭馆的地方,如今早已面目全非,一点儿当年的痕迹也看不出来。
好不容易找了一位老人,打听得刘乐当年随了国民党军南撤,可能去了台湾了,他的儿子刘振撼当年可是国民党的一位少将师长。举家南迁时,这位老人还帮忙给装过车。
“匆匆百年!尘缘将了?”石破天现在心中的牵挂只剩下紫玉她们,此间事儿结束,为花家有个交代,将立即动身去巴丹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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