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于看了看鲁一法,鲁一法却满脸不悦,顾左右不正眼看那易水寒一眼。钟小于记得鲁一法曾教过自己,晚上休息,亦为修炼之道,因修法不是一蹴而就能成的,当讲一张一弛之行,于是低下头去摇了摇,于是易水寒略带失望而去,看易水寒消失在夜雾中,钟小于心里泛起的却是极度羡慕之心。
到晚上睡下在床底,看那怪猫蜷缩在一边,又望到那凌然的月光,念起这几个月来的修行,钟小于心里无一刻安生,再想起此时在山上元树之地修炼的易水寒,想了想,终是偷偷钻出床底,轻掩上门,一个人往那山上登去。
夜间山林露寒雾重,去路依稀,树凉冠静,偶尔夜风袭来,亦觉凉意层层。钟小于在这山路中行进,也不觉丝毫凉意,只因他此刻满脑子却是如何得法修行断树之事,焦躁热气难平。待上得元树之地,对着那巨树,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坐下冥思,未有半点得益之处,于是站了起来,看了看林子深处,朝那是易水寒修行之地走了进去。
进得那巨树之地,却见不到半个人影,只寥寥几棵庞然之树,在夜间的树林中傲然视地,还散发着隐隐地白气。钟小于看那巨树时,心里更是万般冰凉,见不到易水寒,刚要离去,背后却受人一击,吓得他慌忙跳开,定睛一看时却是易水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小于你终于还是上山来了吧?”易水寒笑了笑,望了望身边的巨树。
“你,你刚才是跑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没见着你!”钟小于说着,惊讶地看着他。
“呵呵,你想知道么?跟我来吧?”易水寒说着,提劲却走上了巨树上,身与地面成90度角。
“这——”钟小于见易水寒走在树上却如履平地,登时傻眼。
“快上来吧!”易水寒走出十米,见钟小于在树下不动,于是喊,“把全身聚合之气平衡于各处,再以气御制于脚下便可。”
易水寒如此一说,自是教钟小于如何运气控术,却不知道钟小于集结于体内之气,只在体内乱窜,却做不到如易水寒所说之举,钟小于尝试了几遍,终不得果,又见易水寒越走越高,于是一下着急,也顾不上什么气运术控之类的,只当那树是平常绿木,一脚蹬了上去往上而攀,初时因那树身极滑,脚搁上去马上便滑了下来,可钟小于在山林中生活亦有不短之时日,善爬林中之树百种,见此状况自是应对有策,未等一脚滑下另一脚已跃然而上,这样竟是连爬几十米,比那运气而走的易水寒倒是轻松了许多,眼看便追上了前面的易水寒,那易水寒见钟小于不听自己所言,单凭脚力与体力竟也追了上来,甚是惊异,到后来,却见钟小于脸呈痛苦之色,不由大惊。盖因此元树越往上,其元之势亦越强,若身无元气护体,就如*受强力攻击,而钟小于却是丝毫元气未聚合而上,那身子仿佛是在一瞬间遭受了重达千斤之压力,故倍感难受。
“小于,运气护体。”未等易水寒出此言,钟小于也想起鲁一法所说之聚元屏障一说,已是自觉运气,却在运气间觉心脉紊乱,感觉到勉强聚集起来之气毫无章法在体内乱窜,心里一阵慌神之际,却是万端恶心,额头凉寒,眼前一黑,身子便如落叶坠了下去。
在高处眼见不妙的易水寒,慌忙纵身而下,赶在钟小于的身子摔倒之前接住了他,才免其落地摔骨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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