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他是我的老师,我非常崇拜他。他的人品很好,我跟他没有那些事……”
“哪些事儿?”
“就是床上的事儿……”风铃冷冷地说。
“你为什么装神弄鬼地吓唬他?”
“我爱他,是一种真爱……”风铃抬起头,眼睛里闪出火花。
警察提高了嗓音:“你这是侵犯人权?你知道吗?!人家有老婆,生活一直很幸福!”
风铃嘴一瞥,“他的老婆是个假老婆,名存实亡,不然为什么躲到那个小院里一个人住?”
警察问:“你是不是有精神病?”
风铃说:“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性压抑就会导致精神疾病,精神病人和天才就有一步之遥。”
“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有没有丈夫?”
“又有又没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到底有没有?”
“那就没有吧.”
警察严肃地说:“因为考虑到你是初犯,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向雨亭同志道个歉,然后我们可以放你出去,但是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们就不客气了,采取收容等措施。”
风铃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搓弄着衣角。
当着两个警察和雨亭,风铃按照警察的意思向雨亭叙了一遍。
“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打手机干扰你了,也不再到你的工作单位去了。”风铃小声地说,声音显得悲凉。
雨亭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实际上为风铃刚才在警察和他面前,坦言她与雨亭之间没有发生任何越轨的事情时,雨亭心里便涌起一种悲悯之情.这个小女子内心深处是善良的,她是一个病人,一个弱女子,她在情感的轨迹中曾出过轨,曾受过严重的伤害,因此才导致她精神染疾,才变成这般模样。但是雨亭从心里来说不愿再见到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子,他也实在太忙,不愿受社会责任之疚,来挽救这个可怜的女子。
雨亭又回到这个凄清的小院,想起刚才在大衣柜内看到风铃的情景,他实实在在感到恐怖;这倒不是因为风铃举着一把刀面对着他,也不是因为风铃端着一支手枪抵住他的胸口。而是因为这太出乎意料了,她怎么竟然躲在这大衣柜内藏身呢?又是在这凄冷黑暗的晚上,又是如此装束?
雨亭不寒而栗。
他不敢再在这小院里住下去了,起码是当天晚上不敢再住。
他打车直奔妈妈的住处。
这时已是深夜,雨亭坐在出租车里睡着了。一忽儿,他被出租车司机叫醒了。
“同志,醒醒,到了。”
出租车司机是个胖女人,五大黑粗,嗓门高大,要不然怎么敢夜里出来拉活儿。
雨亭恍恍惚惚醒来,觉得不对劲。劲风袭来,白花散落着,翻卷着,地上零零落落散着几个黑纱,一片高墙,大门像以前的旧宫殿,上书一行大字:八宝山人民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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