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要不要见见她?
见她又能怎样?这不是要挑起双方的痛苦吗?看她日子过得很好啊!留给双方一个美好的回忆,或许更好。
突然,我想起悦还有二十万在我这里,这笔钱,我无论如何不能要她的,因为这不是我的钱,她也没欠我什么。
尽管头仍在一阵阵地发晕,我仍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找出一张纸,准备给悦写一封信,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可写的。
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我的那个箱子,找出了我珍藏着的悦写给我的那封满是‘对不起’的信,看了一次又一次,这三年来,我都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那些折角都已经快要的断开了。
取出一个小纸箱,把那二十万包好,把悦给我的那封信也放在里面,然后,拉上邻居的儿子王二,乘上了出租车,直接往威宾士酒店而去。
我与王二守在宾馆对面的马路,在出租车上,我已经教王二怎么说了。
可是,一直等到了中午,这才见到悦与赵诚等几人走出宾馆,王二连忙带着那个小纸箱走过去,悦正想进车时,王二说道:“请问你是喜悦吗?”
悦刚弯腰想进车,看着这个小叫化一般的王二,她仅怔了一下,不理会他,一个保镖一把推向王二:“臭小子,混!”
王二对着那车叫道:“喜悦!有人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车开出几米后停下,悦从车上摇下了车窗,探了一个头出来问道:“什么人?”
“他……不让我说!”王二把那小纸箱往她手里一塞,往回就走。
“小心!”一个保镖大叫了一声:“可能有危险!”他一把夺过悦手上的小纸箱,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拆开,发现里面只是两捆钱,还有一封信。
悦在车上看到,她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捡起那封信,脸色一变,她迅速左右看了一下,把那封信塞进了她的手袋,匆匆地上了车。
我躲在远处看到了这一幕,心凉!真的,很心凉!悲哀,很悲哀!
可是,虽然心很凉,很悲哀,我却好象如释重负一般,并没有太多的悲伤,惆怅,只有无边的惆怅。
与王二回到棚屋,奖了王二五块钱,他高兴得问:“明天还要不要去?”
“明天……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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