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说了,小舞有危险,等着我们去救她呢。”飘若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原本殷红水嫩的唇也苍白了。
“怎么说?”戒痕看到飘若真地哭了起来,已经信了几分。
“那时我还是小舞姐姐的男宠,可是,我真正喜欢的是小舞,小舞也经常来陪我对我很好。”飘若仿佛想了什么,一抹梦幻般的笑容出现在他嘴角,“小舞很喜欢吃包子,所以,有一次我就学包包子给她吃,小舞很开心,她吃得很快很多,我看她吃得那么香就也拿起来尝了一个,但是,那包子真的很难说。我抢下小舞手中的包子,心里很难受。小舞却冲我笑笑,又拿回了包子接着吃。我说不要吃了,这东西连狗都不会喜欢的。可小舞却告诉我,其实,外面有一种很有名的包子叫狗不理,你看平常俗话说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可这种狗不理包子连狗都不吃,它为什么还那么有名呢?因为人吃着好吃。可是,真到外面了我才知道,根本就没有狗不理包子这一说。”
吟眼神一变,“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大主人说要吃你做的包子的意思是这个,她就是那个肉包子,而白家就是狗。她被狗反咬了一口。”
“嗯。”飘若头低低地,“可能是小舞发现了什么,可是没有办法明说,还想要保护我,所以才………………”说完,看了一脸震惊的戒痕一眼,明显是解释给他听的,他不希望有人误会小舞。
“那她说要记得把东西随身带,要是被别人发现全部弄走了,她不就遭殃了的意思是总部暴露了,让我们快点转移。”事情开了个头,其他的都好理解了,吟沉思了一会儿正色道。
“应该是。”飘若点头,更加担心了,情况好像很危险,小舞身边又没有人保护。(才怪,还有隐身暗处的影卫,否则黑眼睛美人和画蝴蝶借他们胆子他们也不敢真就那么扔下大主子不管。)
“她不是给你个手绢吗?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吗?”吟忽然想到了什么,停在一树枝上对飘若道。
飘若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拿出手绢递给他,上面除了几个油印外什么也没有,吟沉思了一下,轻嗅了一下,忽然,他脸色一变,那人果然厉害。他把手绢还给飘若,示意他收好后,又开始加速往总部奔去。
“也许,我可以真的跟随你。”吟低声道。
飘若问我,哪里惹到戒痕了,他为什么这么针对我,我只能无奈苦笑,我怎么说?我能说他小孩子脾气,嫉妒我和小辰辰亲密吗?
我在车上养精蓄锐,实际点来说就是在睡觉,忽然感觉有人在摇我,“悠然,有什么事?”捂嘴打了个哈欠,眼里还带着泪光看着他。
“喝杯茶吧。”白悠然轻轻一笑,把我扶起来,递给我了杯茶。
我看了手中茶杯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不无嘲讽的笑了一下,一口饮尽,把茶杯还给他,再打了个哈欠,“告诉你们药师,下回再做迷|药,记得加点雪莲和甘草,味道会好一点,更容易让人接受。”说完,再趴回软垫上,接着睡。
确切点是晕倒,晕倒也是有讲究的,如果不是看马车里还算舒服,我才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晕倒的。万一晕到了马路上,就算不砸住行人,弄死蚂蚁蚂蚱呀,就是压坏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别人让我赔钱怎么办,我这么穷地说。
白悠然看了眼晕倒的人,咬了下唇,她真地像传言中那么无能吗?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马车拐到了一个小路上,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车夫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了。估计原来那个在哪个小沟中等着发霉作肥料了。
马车后面忽然出现了几个人,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又消失了。真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蝉谁又是黄雀了。
一个绝对不能算是好闻,但是绝对刺激的味道把我熏醒了。睁开眼,满目的黑暗?啊?难道我还是在做梦?伸手,摸住一块肉我轻轻的掐了一下,不疼?所以,我咬咬牙,狠狠地掐了一下,还是不疼?然后,我一喜,原来是在做梦哦,机会难得,我就左三圈右三圈的使劲掐了起来。
“果然是在做梦,怪不得我怎么掐都不疼呢。”我嘟囔道。
“太子,你掐的又不是你自己,你当然不疼了。”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从我正上方传说,掐的不是我自己,怪不得肉那么硬,掐的我手指头疼呢。我撇撇嘴,报复似的狠狠掐了一下,然后松手。
若无其事地问我被我掐的那个人,“疼吗?”
没有人回答,难道不疼?我可是很使劲地说,我的手指都感觉到疼了。
“三号,回答太子的话。实话实说。”故意压低的声音再次传出,里面带着嘲弄。
“疼。”简洁明了,带着怨恨。
“太子还有问题吗?”那个声音里我越来越近,我点头,可是马上想起来,这么黑我都看不到什么东西,我点头,他们肯定也看不到。
“有,你们很穷吗?”我略带怜悯地说,“这么黑,不说让你们安夜明珠吧。起码。点几根蜡烛呀。绑匪不应该很富有的吗?可是你们连蜡烛都买不起。”我啪唧啪唧嘴,多亏我不怕黑。
“哼,果然与传闻中一样。”那人的声音更鄙夷了,大概站在离我有五步左右的地方。
我努力打量着四周,什么也看不清,“你们点蜡烛的地方到底在哪?我怎么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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