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扬偏还存心气炸人家地兴风作浪:「喔呵呵呵~~大叔吃瘪了!」
安德烈失控的重捶餐桌,一副要痛扁人的鬼剎样,东邦人见状,全都有了应对动作──安凯臣双枪瞄准安德烈的双肩──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射穿他的双肩!
曲希瑞两把手术刀瞄准安德热的双手──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射穿他的双手!
南宫烈两张特制扑克牌瞄准安德烈的双腕──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挑断他双腕的韧带!
向以农双拳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可扎扎实实的打断安德热的鼻梁和下巴!
雷君凡把身后的展令扬防护得更密不通风,随时准备「定」住安德烈!
连不知何时到来的白色西伯利亚虎都凑上一脚,将安德烈纳入有效攻击范围内,随时都有扑上去的可能!
只有当事人展令扬依旧老神在在,一点紧张感也没有,连做个有所防备的样子都懒,幸福满足的继续吃着他的俄式沙拉。
面对此情此景,安德烈真不知该做何反应……「狡猾!」几番斟酌后,安德烈决定采最省气力的骂功。
「好说。」
「耍老奸!」
「冤枉哪!」
「卑鄙透顶!」
「那是大叔。」
「还敢耍嘴皮?」
「人家哪有啦?」
「该死的臭小鬼──」
「黑心的怪叔叔~~」
「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叔果然小心眼。」
「你──」
「够了!」赫尔莱恩终于有了反应,「不许在我的餐桌上吵没有水准的架。」
主人都说话了,安德烈心里再呕也只能暂时鸣金收兵──省得变成布兰登堡的拒绝往来户,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一肚子气不设法发泄发泄铁定会自爆,于是他开始猛喝闷酒。
一连几杯醇酒下肚总算消了些气,安德烈难以自制的又把目光投向令他又爱又恨的展令扬。
嘿!这个臭小鬼居然也在猛喝酒!
安德烈「斗志」因而死灰复燃,充满挑衅的再度对展令扬下战帖:「小鬼头学人家酗什么酒?」
「人家这才不叫酗酒,像大叔那样才是。」展令扬说着,杯中物也随之一气呵成的入喉。
安德烈见状,存心较劲的重新斟满酒杯也一饮而尽,之后露骨的挑拨道:「我是海量,千杯不醉。」
「大叔真了不起,哪像人家很容易就醉了。」才说着又喝掉一大杯。
「会吗?我看你酒量挺好的嘛!」那动作更让安德烈认定他是在和他较劲,斗志因而愈加高昂。
「NONONO!人家真的酒量不好。」话未敛口又是满杯下肚。
「酒量不好能一杯接着一杯?这可是XO,不是白开水」这个特爱自我吹捧的臭小鬼竟和他玩起谦虚的把戏?
「事实上人家已经开始醉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是真心话。
「那是因为大叔你有所不知,令扬这小子一直都是愈醉愈清醒、愈醉愈一本正经。」这话本来是展令扬自己要说的,曲希瑞却自然而然的代言。
语毕,连曲希瑞自己都大感惊讶──他知道!?
意外的发展让安德烈玩兴更炽:「好特别的酒癖啊!」他知道曲希端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因此打定主意要让展令扬更醉。
怎奈天不从人愿,雷君凡冷不防的正面攻击,以飞燕穿帘之势点了安德烈的|茓,让安德烈呈奸笑状定住不动。
肯才想有所动作,不知何时挨到他身后的曲希瑞,无声无息的扼住他的颈子,一支装填着药剂的注射器针头毫无缝隙的抵紧他的颈侧,威胁道:「你只要敢再动一下,我就当你是大叔的同党,同等处置。」
肯非常识时务,果真未再动一下──若是他的主子有难,他说什么也会硬干,可换作青龙门主的话,意思到了就行了。
当然,若主子有令那又另当别论。
不过据他研判,他的主子根本无意干涉五风阁主和青龙门主之间的恩恩怨怨。
「为什么提前行动?咱们不是说好等大叔回房后,再去突袭吗?」因为醉酒,展令扬与平常游戏人间的戏谑有所不同,语气里多了几分正经。
「反正大叔这厢也是坐姿,和预定一样,没差。」雷君凡代表宣告东邦五人默契下的共同决议。
才说着,展令扬又举杯想照例一饮而荆
南宫烈捷足先登夺走酒杯制止他:「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们面前喝醉。」
「那不一样!」向以农心里极度不「大四ㄨ」的说出五个人共同的心声:「这里有外人!」
虽然记不得从前的事,也不知道凭什么,反正他们就是理所当然的想独占这个秘密,不愿让他们五人以外的人分享。
提前行动正是基于这种心态。
安凯臣更直截了当,走过来霸道的架起展令扬,打算强迫中奖的将他架离现场:「少跟这小子啰嗦,走人了!」
展令扬倒是没有反抗,很老实的让安凯臣牵着鼻子走,只有一张大嘴依旧不安份的聒噪个不停:「小臣臣,你喜欢人家吗?」
「喜欢。」
「你在敷衍人家。」
「真的很喜欢,行了吧?」
「你说谎!你分明在敷衍了事!」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在这世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这总行了吧?」
「嗯!我就知道小臣臣最好了。」
不知为啥,面对展令扬的无理取闹,安凯臣不但不觉得烦,还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一堆平常就算打死他也说不出口的恶心话,而且他还有一种自己从以前就常对这家伙做这类事的强烈感觉……向以农和南宫烈不约而同的跟过去护航,目的有二:一是,随时支持安凯臣应付喝醉的展令扬。
二是,保护安凯臣的安全。
白色的西伯利亚虎也尾随跟进,雷君凡意外出声阻止牠:「不许跟!」
就算对方是一只老虎,他也不愿意让牠分享只属于他们五人独享的「特权」。
白色西伯利亚虎尚未做出反应,赫尔莱恩已先发制「虎」:「黑帝斯,你和肯去把我的人质带回来。」
门主!?雷君凡和曲希瑞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赫尔莱恩又要惩罚展令扬!
于是曲希瑞以壮士断腕的气势,更强硬的制住肯,让肯动弹不得:「请门主别再伤害令扬,我愿代令扬受罚。」
雷君凡在同时腾空翻越白色西伯利亚虎,以后空踢踹上门板关上门,然后降落在门前挡住出口,硬是把白色西伯利亚虎关在门内,严阵以待的和白色西伯利亚虎对峙着。
肯见状,不顾自身安危怒吼:「放肆!你们这是在造反?」
「不是!是在求门主。」雷君凡透着刚毅的视线,决绝地直射向面罩寒霜的赫尔莱恩。
如此低声下气的话竟会出自孤高自负不下于那瑟西斯的雷君凡口中!?肯心中相当诧异。
赫尔来恩说话了:「你们为我的人质向我求情,你们以为我会如何处置让你们这样做的罪魁祸首?」
「门主──」
「让肯和黑帝斯去办他们该办的事,趁我还没更生气之前。」赫尔莱恩威胁着要按下白金腕饰上的机关。
雷君凡和曲希瑞见状,咸都投鼠忌器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肯和白色西伯利亚虎离开餐厅去执行赫尔莱恩的命令。
无奈留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偷偷打pass给安凯臣、向以农和南宫烈,知会他们别轻举妄动,免得火上加油。
不久,安凯臣、向以农、南宫烈三人果然护着展令扬,乖乖的随着肯和白色西伯利亚虎回到餐厅来。
「门主阁下又想为难我了?」展令扬主动起了话头。
面对有些不同于往的展令扬,赫尔莱恩依旧面不改色淡道:「我在想,如果我在你面前惩罚我任命的五风阁主,你会如何反应?」
「他们有做什么惹门主阁下不悦的事吗?」展令扬不动声色的问。
「你想我任命的五风阁主为我的人质向我求情,我该不该惩罚他们?」赫尔莱恩走到展令扬面前,和展令扬短兵相接。
「当然不该!门主阁下该罚的应是虫惑他们如此做的罪魁祸首,也就是身为人质的我。」
「我就是要惩罚你,所以才要处置他们,这也是对你最好的惩罚。」赫尔莱恩冷漠的等着看展令扬究竟会怎么做。
有所忌惮的东邦五人只能安份守己的在一旁戒备着,免得弄巧成拙帮了倒忙,害了展令扬。
「门主阁下非这么做不可吗?」展令扬依然表现得相当沉稳,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这点赫尔莱恩也一样:「你说呢?」
展令扬轻吐一气,正色地表态:「门主阁下应该和我一样清楚,他们毫发无伤对我才有牵制作用,如果他们受了伤,那就另当别论了。」
赫尔莱恩不为所动继续逼宫:「我就是想知道会怎么个另当别论。」他转向一旁的东邦五人下令:「希瑞,你过来。」
曲希瑞闻令千百万个愿意地疾奔到展令扬与赫尔莱恩身旁报到。
「你方才说你愿意替我的人质受罚是吗?」赫尔莱恩当着展令扬的面问曲希瑞。
「是!」曲希瑞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就用你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挑断你自己右手腕的筋。」
「不行!」展令扬立刻出手去抓曲希端的右手。
怎奈曲希瑞早料到他会有此一着,抢快一拍躲过展令扬的手,自顾自的问赫尔莱恩:「这样门主就不会伤害令扬?」
赫尔莱恩淡道:「我会考虑。」
「我知道了。」虽无法确定这么做赫尔莱恩是不是就不会伤害展令扬,但曲希瑞还是决定赌了!
「我说不行!」
这回展令扬比曲希瑞快半拍,他用左手抓住曲希瑞右手的同时,自己的右手冷不防的袭向咫尺前的赫尔莱恩,猛力压下赫尔莱恩白金腕饰上的机关不放──霎时,一道鲜红色的血痕自展令扬颈上那白金项饰的边缘沁出,淌下展令扬纤白漂亮的颈子。
「令扬──」东部五人全数反射性的齐声惊吼,较远的四人全冲过来展令扬身边。
「这样的反应你还满意吗?门主阁下。」抓住赫尔莱恩的手执着地没有稍微放松,「不许伤害希瑞他们,不然我会……」
话未竟,人已气绝昏迷。
「令扬──」
注:(大老奸中继站)
别K人家啦!实在是剧情使然才会这样,不过「伏虎记」一定会在《Part13》结束!
睛雯再次请扬扬来当证人,请听扬扬的证词:喔呵呵呵…………那个……咱们《Part13》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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