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假装认命地说道,好让她们两个去复命。毕竟她们也只是做自己份内的事,因为她们是为虞慕办事。
只是我想不通,虞慕他完全可以直接命令我侍寝,为什么他还大费周章,要花芯和草芯做恶人?我摇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
怕就怕虞慕今晚就要我侍寝,如果他今晚出现,我要以什么理由把他打发呢?我躺卧在床上,苦思冥想着方法,希望能逃过这一劫,起码也要拖到明后天才行。要不就说我来例假?这个方法最有效,可是花芯她们两个知道我月事来临的日期,虞慕只需一问,立刻就知道我撒谎。这样会暴露我不愿侍寝的意图,反而会打草惊蛇。
要不就说我手上的伤没好?我大力捶着自己的脑袋,我手没好并不会防碍办那档子事,我怎么会这么笨?居然只能想出这种烂办法。
我长叹一口气,就我这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有实施苦肉计了。趁花芯草芯不在,我刚好可以实施计划。
思量至此,我便拿起放在黑色木圆桌上的珐琅彩双环瓶,想也不想就往自己的额头砸去。“咣噹”一声,值钱的古董就这样寿终正寝。不知道是不是下手太重,我的头有点晕眩,那粘稠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
外室有脚步声传来,我顺势趴在桌子上,做出一付摔倒在地的姿势。
“飘零,你怎么了?”草芯率先冲过来把我扶住,问道。
“没什么,我刚才躺在床上,这才注意到这里一只珐琅彩双环瓶,便想着仔细研究一番。我看完后想放回桌子,谁知脚下一趔趄,便被拌倒,双环瓶应声而落,我的头便磕上了它。草芯,你看我是不是流血了,我怎么感觉有些晕眩?”我没说谎,确实是有晕眩的感觉。我可不想因为实施苦肉计,而让自己流血过多而死。
“花芯,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快去找御医过来。”花芯这时大声说道。她这是在关心我吗?我突然觉得有点内疚,我不是故意要让她们担心,我也是在没办法之下才想到这个烂办法。
“飘零,来,先坐下。”花芯说着扶我坐下,用丝帕轻拭着我额头上的血。可那血一直往下流,看来我真的下手太重。
“草芯,我想睡一下,好想睡觉。”说着我便往床边摸去。
草芯却把我制止道:“飘零,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睡,等御医来了处理完你的伤口,你再睡。”
可我好想睡,困得要死。想着我就闭上眼睛,倚靠在草芯的怀中,不管自己额头的血是不是都擦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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