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之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惧得缩成一团,瞪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的嘴唇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将我的身体高高地举起。
迎着窗外风声瑟瑟,我长长的发丝和身上的裙子迎风荡起,摇摇欲坠。
我最后看了一眼由始至终含笑欣赏这一幕惨剧的男人。
阴影笼罩着他俊逸的脸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着他,一连串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空,我直直从楼上坠下去……
……
心底一沉,我从噩梦中惊醒。
黑暗里,我蜷缩着身体,捂住剧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湿……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我不敢抬眼看他,因为我害怕看见梦中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怕我真的会精神崩溃。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韩濯晨!
他在我七岁时摧毁了我的世界,我却背弃了仇恨,接受了他炽热的爱。
多么讽刺的爱情!
……
怀孕对每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呕吐之后,要强逼着自己吃东西,没有多么强烈的不适。可是三个月后,随着怀中双胞胎越长越大,我年轻瘦弱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全身虚弱无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难。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莫名其妙发高烧,反反复复在梦中经历这血腥的一幕。
医生问我: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我不敢说,沉默着摇头。
医生认为我有轻微抑郁的倾向,可能是两个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我来说压力太大,他建议我做引产,放弃这两个孩子。
“不行!”我坚决地回绝医生的建议:“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
后来两个月,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夜夜噩梦惊醒后,我无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时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产,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着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腹,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脱,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着一条毛巾,端着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着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着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着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我静静感受着身体上一阵阵的清凉,也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
“芊芊……”韩濯晨哑声唤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我喜欢听他这样的呼唤,带着一种期待和隐忍。
因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着,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着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着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爱抚。
他倾身躺在枕边,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着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着他的味道和柔软……
单纯的爱抚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摸与亲吻,越纠缠越火热。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摇头。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着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着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忽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不敢相信院子里那个仰望天空,笑得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就是曾经反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安以风。
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我想,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了,韩濯晨一定也会笑得这样清澈吧。
不知何时,安以风在我身边坐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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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情绪化,多疑,捕风捉影地怀疑自己老公出轨。
我深有体会,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臃肿,深知自己已经无法满足老公正常的生理需求。
怀疑就像伦敦的云雾,越凝越重。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然而,Katherine今天的裙子实在太短了,短得已经遮不住翘臀。她还不时弯下腰,耐心地劝我再多吃一点。
看见Katherine曲线玲珑的腰际,模特一样的长腿,我什么都吃不下去,但为了我的孩子,我继续细细嚼着口中酸涩的食物。
……
一辆车驶过来,停在院外,一个人年轻的中国男人从车上下来。
我见过他一次,他是韩濯晨公司的员工,具体职位我不太清楚。
那人走进门,满脸惊慌失措,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韩濯晨深沉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我们准备发到上海的那批木材在码头突然起火,警察在附近发现了汽油桶……”
很明显是有人纵火。
韩濯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他的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根据我对韩濯晨的了解,这种情况下,即便不出人命也要有人残废。
我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用双手保护好自己的肚子。
“嗯,我知道了,去查查谁做的。”没想到,韩濯晨表情淡然地说。“再和李先生联系一下,告诉他货晚三天再发,一切损失我们承担。”
“我听说这次的事情是MOTO党做的。因为您上次……没给他们面子……”
“你敢肯定吗?”韩濯晨问。
“我会查清楚。”
“嗯,去给我打通关系,多少钱无所谓,我要约Hells管事的人见面。”
Hells是澳洲一个老牌帮派,势力如蔓藤一样深深嵌入墨尔本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对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金钱与权势可以赤*祼*祼地交易。
“我明白,我马上去办!”
那人走了以后。
我慢慢站起来,坐到韩濯晨身边,握住他的手。“晨,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
“钱能解决的困难,不叫困难。”他浅吻我的脸颊,温柔地触摸我隆起的下腹。“芊芊,只要你和孩子没事,什么都无所谓。”
“嗯!”
我靠在他肩上,觉得韩濯晨的脾气突然变好了,好得我有点不认识他。
......
半个月后,我起床吃早饭时总觉得饭桌上少了点什么。
看了一圈,各色食物一应俱全,什么都没少。
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没有今天的报纸,晨报,日报……什么报纸都没有。
“怎么没有今天的报纸?”
韩濯晨平淡地看我一眼。“还没送来。”
我没有多问。
下午时,韩濯晨说:“我出去有点事,很快回来。”
“你去吧,Katherine会照顾我,你不用担心。”
他走后,Katherine神神秘秘拿来一张报纸给我。“你看看这个。”
我刚接过报纸,就看到头版头条的新闻。
墨尔本发生了近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惨案,MOTO党的老大在健身会馆遭人袭击,半小时后MOTO党的人纷纷赶来,黑帮Hells也聚集而来,他们在公共场合血拼,死伤惨重。
MOTO党的老大身中数枪,因抢救无效,死在了医院里。
一张被血腥和尸体占满画面的图片,让我全身发冷。
我终于明白今天早上没有看到报纸的原因,韩濯晨怕吓到我和孩子……
我没有吓到,我只是觉得——这才是我认识的他。
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为敌的人!
要么不做,要做就是赶尽杀绝!
“Katherine,我有点累了。”我放下报纸。
“我扶你上去休息。”Katherine说。
“不用,我想安静一下,你把报纸收起来,别让晨看见。”
“好的。我送你回房。”
Katherine坚持扶我回房,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我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之后,才帮我拉上窗帘离开。
**
只睡了一小会儿,我又从恶梦中惊醒。
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全部光线。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掀开被子,缓缓挪着笨重的身体下床,拉开窗帘。
天边已经晚霞弥漫。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拉开房门,刚想喊Katherine过来问问,意外地看见韩濯晨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和Katherine聊天。
我自认不是个小气的女人,更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
虽然Katherine身上细网的针织衫露出半个雪白的肩膀,里面的隐形文胸若隐若现。
虽然Katherine修长的美腿不断在他眼前晃动,晃得人眩晕。
虽然Katherine不断变化着坐姿,尽量让她性感和美丽毫无遗漏地展示在别人的视线中。
虽然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虽然我真想走过去,大声对Katherine说,“马上给我滚。”
我没有,因为那样不可爱。
我扶着楼梯扶手,缓缓走下楼梯,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
韩濯晨起身迎过来,神色坦然回答:“聊你最近的身体状况。Katherine说你精神状态好多了。”
“我本来就很好。”我展开手臂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侧脸吻了一下他的耳唇,用Katherine绝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想洗洗澡,你可以不可以帮我?”
“我来吧。”Katherine说:“这是我该做的。”
我笑着看向她。“不用了,有些事情……你帮不了我!”
我怕Katherine笨到听不出我言语间的讽刺,故意让声音里也带着浓浓的媚惑。
韩濯晨的手移到我的腰间,轻轻一用力。
风拂过,清凉。
贴合的身躯,火热。
他在我耳边,用Katherine绝对能听见的声音说:“这种事……我也不希望别人帮你做!”
遇上韩濯晨透析世事的眼神,我的脸颊蓦然红了,小声埋怨:“讨厌!”
“一会儿我会让你更讨厌我!”**的味道浓的化不开。
“真的么?”
他没有回答,横抱起我的身体,走上楼,反锁房门。
留下一种让人遐想万千的暧昧。
**
韩濯晨一向是个对自己言行负责任的男人。
他说:一会儿我会让你更讨厌我!
他说到做到。
水声潺潺中,清波荡漾间,他为我洗净身子,擦干后,将我抱回床上,用被子把我□的身体包裹起来。
这一切做得非常“专业”,面容淡定,眼光专注,一双温柔的手毫无逾越之举动。
我真的很讨厌他,讨厌到了极点!
身体难耐的火热,见他欲离开,我忙坐起来拉住他的手臂。“晨,你不爱我了吗?”
他笑了,怜惜地揉揉我的头发。“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再的拒绝让我有些心乱如麻,一时口不择言。“你不想要我?!因为我不如她身材好,还是因为我不如她性感,你是不是跟她……”
我后面的话被他的唇堵回去,脑中一阵眩晕,我刚想把舌尖伸进他口中,去探索他的激|情。
他却推开我,平复一下呼吸。“等孩子出生,我会让你知道……我想要你。”
“我现在就想知道。”
他像哄着任性的小孩子一样哄我。“别闹了,以后你想‘知道’多少次,我都满足你,现在不行!”
“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的手放在他心口,感受着他紧实的肌肉。“我也是正常女人,我需要爱……”
我仰起头,一脸凄然的委屈。“我求你了……”
他看着我,直直地看着。
我看得见,他眼睛的爱那么深切。
终于,他叹息一声,掀开我身上的薄被……
我笑了,嘴边泛起得意的笑意。
……
也许怕伤了我,他的动作非常轻,唇密密吻着我的肌肤,大手则握住我的挺起的双峰,指尖揉动着……
我急促的喘息,虚软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爱抚我身体每一个敏感处。
沐浴后的肌肤变得敏感,被他简单的挑拨几下,周身便好象有火焰在燃烧……
我解开他的衣扣,手伸进他的衬衫里。
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表情火热得多。
伴随着我的抚摸,他的亲吻变成啃咬,醇厚的低喘比抚摸和亲吻还要激荡起我的兴奋。
“晨,我爱你!”
“芊芊,芊芊……”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舌头挑逗的描绘着我的耳廓,沙哑道:“你是我的,芊芊,你全部都是我的!”
一番恬谧的前奏,我分开双腿,期待着他的进入。
细长的手指挤入我湿润的体内……
“呃......”我呻吟一声,感受到他手指反复旋转带来的摩擦和快感。
他的舌尖在我胸口环绕,热的濡湿和忽松忽紧的吸吮,异样的刺激让我浑身颤抖,难耐地呻吟。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这一刻,被再多的噩梦环绕,我都不后悔和他在一起。
因为这样一种沉溺的快乐,再不会有人能给我!
之后,他的拇指开始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捻动……
身体难以控制地剧烈的颤抖了,迅速涌起的狂热席卷而来。
我咬住自己的手背,挺起身体……
不顾羞耻地哀求着:“晨,我想要你……”
他眉峰紧锁,咬着牙告诉我。“别说话。”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呻吟。“我想要你……”
他突然吻住我,牙齿在狂肆啃咬着我的唇,咬得疼痛麻痹。
落地窗外是最美丽的黄昏。
漫天的鲜红色。
尖锐的快感从全身爆发,汹涌得无法压抑。
我疯狂地抱着他,剧烈的抽搐将我推向天堂的顶端……
他抽出染着透明液体的手指,长长呼了口气……
高*潮结束后,我瘫软在床上,看着他放开我,为我盖上被子。
我才明白他究竟做了什么……
一口气哽在咽喉,眼泪大滴大滴坠落。“晨,我不是……”
我不是想要一个人的愉悦,不是想要自己享受快感。
我想感受他难以自控的火热与热情。
我想看着他在我身上释放快乐,听他沉厚的呻吟声……
他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宁愿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也不想伤到我……
我真的太低估他对我的爱了!
“别走……”我从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后心,手慢慢伸到他的身前,摸索着……
手指缠上他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
黄昏还没结束,夜还没到来。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继续,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想我的荷尔蒙真的紊乱了,理智和矜持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我要帮他引诱上床……
我脱下他的衬衣,赤*祼的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肉色泽明亮。
我轻轻揉捏着他的胸口,对着他的耳边说:“Katherine说她从没见过你么有诱惑力的东方男人。”
他无所谓地扬眉。“赞美在西方文化里是一种礼节。”
其实像他这样阅人无数的男人不可能看不出来Katherine对他的倾慕。
为什么他装得那么淡然,难道他早已习惯了。
“你确实很有诱惑力,特别是现在……”我说。
我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腰带,伸进去……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颤了一下。
“晨,你还记不得有一次……你用床单把我的双手绑在床上,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每一下你都进到最深处……”
掌心中,他的血脉剧烈跳动。
我吻着他光洁的颈,慢慢咬下去,留下一条隐隐的齿痕。“你知道么,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
他的呼吸乱了。
我继续说:“我一定不会用冰锥刺你的胸口,我会一口一口咬你,咬遍你全身……直到你求我……”
他突然转过身,抱住我,双手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倒在床上。
“韩芊芜,你就是个妖精……”
我笑得的身体发颤,灵巧的手指在他肌肤上游移。“你敢试试吗?”
他挑眉。“你认为我会怕么?”
“你不怕吗?”
我以为我成功了,可惜他还是摇头。“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没那个能力,等你有那个能力,我一定给你机会!”
……
很久之后的一天,我如愿以偿了。
那时候我的身体一经完全恢复,腰肢纤细,双峰因为涨满|乳汁而异常丰满。
我趁着他睡着,轻轻用准备好的白色纱巾把他绑在床上。
等他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做完了一切。
他没有反抗,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刚刚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装作睡着......
我一件件剥离他身上的衣服,把他脱到赤*祼,然后,我在他面前,慢慢脱下衣服,一件一件,最后不着*寸缕坐在他身上。
吸吮着他每一寸肌肤,他兴奋地眼光朦胧……
我真的对着他肩膀咬下去,他深吸一口气。眼光更加火热。
于是,我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浅浅的齿痕,他沉闷的沉吟像是野兽的低哼……
……
但今天没有。
“今天,你还是乖乖的,别乱动。”说着,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拖起我的双腿,分到最大的角度。
他跪坐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轻轻吻住我的脚趾尖,舌尖从我的脚心舔过,快慰一瞬间传到头顶……
就在我沉溺于他的温柔中,光滑又滚烫巨大的圆润硬物亲昵的抵上了我湿润的入口,全身立即僵硬,几乎无法呼吸。
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而入,涨满的痛让我禁不住“啊!”了一声。
他抽离,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剩下一片空白。
他再次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升腾到心尖,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之后,在他有节制的进出中,我瘫软下来,那样的快乐,腐蚀着人的灵魂。
浓烈而幽深的蓝色床单上,情*欲气味和声音不断张扬着。
撞击的响声,混杂着仄仄的响声,一切都太过激荡......
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曲高过一曲的旋律,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的顶端,他不断地喘息,我全身都颤抖了,忘情地说着爱他。
......
记不清多少次被他唤起无上的快感,我只知道他一遍遍告诉我:“芊芊,你是我的……”
一切结束的时候,我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没有噩梦,我睡得特别香甜……
我梦到自己生下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男孩儿长得特别像他,只是狭长的眼睛清澈如泉,笑容纯净得像个天使。
女孩儿很像我,有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我抱着他们,亲吻他们的额头。
然而,最终我不知道我的儿子是否有一双清澈如山泉的眼睛,也不知道他的笑容是否像个天使。
我见到他时,天空很蓝。
他的墓碑石落了一只白鸽……
墓碑上没有他的照片,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留下照片就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说:“对不起,妈妈应该多坚持一下,也许只需要五分钟,你就可以出世。”
韩濯晨搂着我的肩,说:“医生说,你再晚抢救一分钟,就有可能死去。”
可是……
这是宿命。
这是我必须偿还的罪孽……
从那之后,
我懂得珍惜自己的幸福。
噩梦仍然存在,那是无法磨灭的仇恨。
每一次,从噩梦中醒来,我都会坐在沫沫的摇篮边,把她抱在怀里,看见她可爱的笑脸,哼着莫扎特的小夜曲。
我知道,活着的生命在我怀中一再提醒我,我必须好好活着,必须要坚强地面对我仇恨和爱情!
我将无法爱上第二个女人,因为有一个女人曾用一切爱过我,包括尊严,包括原则,包括生命......
—————安以风
今天,是搬家的日子。
安以风帮司徒淳收拾东西时,意外地发现箱子里有一套蓝色的制服。
明媚的阳光下,警衔上银色的星星格外闪亮。
“高级警司?”安以风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正在叠衣服的司徒淳。“没想到你的级别还挺高的。”
“还好,也不是很高。”
安以风把制服拿出来,反复看了看。“能不能穿上给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很怀念你穿制服的样子。”
司徒淳浅浅地一笑,接过制服走进更衣室。
几分钟后,她走出来。安以风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忍住不低咒一声:“这身警服谁设计的,真TM的性感的要人命!”
警服是警司级别才有的夏装款式,上身是浅蓝色的短袖衬衫,简洁立体的剪裁烘托出女警独有的气质,高贵得不容侵犯。而下身是一条宝蓝色的短裙,款式看来端庄中正,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细白的小腿,说不出的诱人……
“你说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安以风走上去,一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指尖触摸着她的警衔。“Madame!带手铐了吗?”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是她语气里的几分戒备,还是她身上那身耀眼的制服,安以风骨子里的邪恶被唤醒,他忽然很想干点什么不该干的事。
他邪邪地一笑,轻轻吻了吻她肩上的警衔,接着凑近她耳边说:“Madame……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穿警服……我就特别想犯罪!”
感觉到司徒淳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更贴近些,唇几乎碰触到她小巧的耳垂。“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我脱光你的警服,强*占你……你在我面前是不是还那么冷傲。”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有点被他的话和他眼神里浓烈的**吓到。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托起她秀美的脸。“怕了?你不是想玩点刺激的么?”
她别过脸,伸手推他。“别闹了!”
安以风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捉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抓住,然后随手从一叠里扯出一件丝质的裙子,把她的双手缠在背后。
“你,别,这样……”她有点无措和羞涩的表情非常有情趣。看得他身体的某一处已经热血沸腾。
他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每解开一颗,娇艳的肌肤便会多呈现一分,解到第三颗时,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他抬眼看着她的脸,那双知性又清澈的明眸正深深地凝望着他,每次面对她的眼神,他都会着了魔一样,被她牵动了心。
“司徒淳!我要你!”他狠狠地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唇……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上,拉开她的文胸,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芬芳。
她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手被束缚着,身体被他狂放的手恣意抚摸,被他火热的唇亲吻,有种被侵*犯又无力反抗的无助。
可是,一想到抱着她的男人是安以风——曾经让她爱得不顾一切的男人,她又觉得心跳好快,身体变得炽热……
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那个散发着霉味的小巷,那个充满矛盾和激|情的初吻。
那时候安以风怎么没有这么狂放,若是他再强硬一点,恐怕她也无能为力。
她忽觉身体一空,待她睁开眼,人已经被他被抱起来,丢在床上。而他正快速脱下衬衫,裤子,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一条条紧实的肌肉,如同出一个毫无瑕疵的雕塑。说句真心话,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Madame,我发现你是个最完美的S*M对象?”
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低头看看自己被缚的身体。半解的警装衬衫被扯得狼狈不堪,露出一边光*祼的肩膀,文胸的带子滑到手臂上,当然早已遮不住傲然的胸口。本来很端庄的裙子现在已经堆在腰间,赤*祼的双腿一览无遗……
这种典型的“制*服*诱*惑”加“S*M”的造型别说安以风会犯罪,正人君子看了也难免会有非分之想。
她再次看看他挺拔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紧紧合上双腿。
“你知道么……”他爬上床,压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尖舔着她的红晕的脸颊和唇瓣,一边说:“你身上的气质和味道,是任何女人都没有的。”
“什么味道?”
“一种傲骨……”他舔着她的粉颈,锁骨,一根根肋骨。“即使被男人这么对待,你还是这么冷静。”
“那也要看男人是谁……”她缩了缩酥软的身体,声音也软绵绵的。
“哦。”
他的舌尖滑到她的胸口,落在她的蓓蕾上,在上面来回旋绕,直到它一点点挺立起来……
她的肌肤不受控制地燃烧,身体无奈地扭动着,可无论怎么扭动,她最敏感的地带都逃不过他润湿的舌尖。
“嗯……不……要……”
“不喜欢这样,那我换一种……”他改成了啃咬,咬她的胸口,她的肩,她的粉颈。他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刚好是在痛和痒的边缘上,弄得她娇喘连连。
“我求……求你……”
安以风挑起她略尖的下颚,笑容轻佻得无人能及。“你千万别求我,你一求我,我更兴奋……”
她咬紧牙,狠狠地瞪他,表情有点气愤。
“生气了?”
“别碰我!”
他的指尖绕着她的胸口。“我就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见她双手在背后挣扎,他把她的手放在头顶上方,缚得更紧实些,解开她挽起的长发,摆在□的香肩上,略显凌乱的黑发衬得她尤为令人疼惜。
然后,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上,曲起她的双膝,拉开,一点点褪下她紫色的内裤……
警裙下一片菲*靡的地带完全暴露在日光下。
这画面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看得□都在颤动,没有开始,已经快兴奋到极点了!
他快速翻身下床,说了句:“你等等。”
司徒淳以为他去拿保险套,有些期待地等着他。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安以风竟然拿进来一个DV,摆在对面的化妆台上,按了开始键。
这下她彻底慌了,紧紧合上双腿,转过身体。
“不可以!你太过分了!”
他捉住她的双腿,将她拖回来,压在身下。“你放心,我会把带子放在保险箱里,除了我谁也看不到。”
“变态!安以风,你是个变态!”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她被他压得要窒息,她使劲用缚着的双手推他,用脚踢他。
他不躲不避,很享受地看着她激烈反抗时的样子,警服在她身体的扭动中褶皱不堪,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尊严,那感觉就像所谓的法制被他践踏在脚下!
视觉带来的快感一**袭来,他难以自持地扯开她的警服,拉到她的双肘处。然后,他捉住她踢动的脚踝,曲起,按着她的双膝,大力地分开……
“不要!”她不再激烈地反抗,恳切地看着他。“你要我可以,把摄录机关掉。”
“你别担心,这么重要的‘犯罪’证据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可是我不习惯,我感觉心慌,好像有人在看着。”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你!”
“Madame,犯罪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
她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热流一波一波涌出,黏湿他的指尖,而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感到难堪,欲躲却无路可逃。
理性与感性的碰撞,羞耻与欲*望的碰撞,一种奇异的快感电流一般触动了她的神经。
安以风说的没错,越是矛盾,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她一遍遍喊着不要,身体却在他的亲吻,把玩越来越火热,凐湿。
天地在颠倒,身体在沉沦,理智在节节颓败,她开始迎合着他,不停地娇吟着。“嗯……唔……”
最后,她看着眼前模糊的红灯,甚至在想,这样的我究竟是什么表情?是痛苦,还是快乐?
“想要吗?”他问。
她拼命地摇头。
他依然笑着。滚烫的下*体抵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摩挲。不停地挤压着她敏感的花瓣。
“唔,嗯……”
那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汗滴从额边流落,她的大腿已经有些轻微的痉挛,她的脚趾紧紧曲着,压抑着身体的战栗。
“想要吗?”
她犹豫一下,摇摇头。
他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
他竟然残忍地就在这高*潮的边缘停下来。她努力呼吸两下,刚要开口骂他,他用唇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的纠缠,灵魂的融合,爱和欲交融的美好让她忘记了忿怒。
未及冷却的火焰再次燃烧,焚尽她的理智。
当他的手指揉着她挺起的蓓蕾时,她再也压抑不住,高*潮的快感遍及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抽搐,紧缩,她呻吟着避开他的唇。“风,我求你!”
“嗯?”他装作没听懂。
“我想要你!现在!”
他早已膨胀得发红的身体勃然挺入,在她一阵阵激烈的抽搐中,痛快淋漓地律*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痛,是切肤之痛!
快乐,是最真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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