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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大早,石蝶衣穿著轻便的薄毛衣和牛仔裤,坐在大床上,看着背对着她,睡得正沉的龙搴烜,心里忍不住纳闷起来。

怎么会这样哩?

这事到底怎么发生的?

昨晚他送她到所居住的大厦后,他竟然告诉她以前他也有间公寓在这儿,只不过一年多前他母亲趁他出国时偷偷卖了。

当时她只是喔了一声,也没多大的反应,毕竟房子既不是她的,也不是她背着他偷偷卖掉。

后来,她不过是随口问了句“要不要上楼喝杯咖啡”。这只是社交­性­的随口问问罢了,没想到他想都不想,马上答应。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收回,谁教她无聊没事提这什么烂主意。

等进到了她的公寓,他又告诉她,她现在所居住的公寓正是当初他母亲背着他出售的那间,就连家具都还在。

唉!当初她被老妈一脚从家里踹出来,一人独居在外以便寻夫,当时她还心想,母亲不算太狠,至少房子帮她买好了,甚至帮她装演好了。现在经他一提,她才知道这房子压根儿不是她母亲特地找人来装撗的。

据他说,他母亲为了怕他赶回来阻挠,特地交代他表弟谁第一个来看房子,房子就卖给他,家具附送。

唉!亏她当初还对母亲感动了半天。

回过神,石蝶衣见他因翻身而有大半身子露在棉被外,想也不想她便倾身帮他把被子拉好,让他整个人覆盖在被子里。

看着龙搴烜平静的睡脸,石蝶衣忍不住轻叹口气,他沉睡时的邪气似乎少了几分,但却更加吸引人,除了她之外,还有多少女人见识过他这样的一面呢……

啊!石蝶衣暗叫一声,她想这个有的没的做什么?

她双手掩住脸,他的私生活压根儿不关她的事,她在这儿酸个什么劲?

他们认识才不过两天而已,她就已经像个妒­妇­一样,坐在床边胡思乱想。

石蝶衣猝然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瞪着床上睡得安详的男人,忍不住忿忿不平地想着,他们昨晚明明讲好了只是上来喝杯咖啡而已,怎么到最后会演变成…

昨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凭良心说,昨晚的经验比上次在黄金海岸时好大多了,至少她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没有全身酸痛,只不过是睡迟了。刚才她还打电话到公司请假。

看了下床头的闹钟,石蝶衣倾身摇摇龙搴烜.

“喂,起来了。”这人是猪啊!都快十点了还不起床。

龙搴烜轻嗯一声,翻过身继续睡。

石蝶衣见状,­干­脆爬到床上跪坐着,轻摇着龙搴烜的手臂,以着天生柔媚的嗓音叫着:“龙搴烜,你快起来。”

又过了半晌,在石蝶衣的叫唤声中,龙搴烜缓缓眨眨眼,下意识地往唤醒他的声源看过去。

入目的是娇媚可人的俏佳人,想都不想的,龙搴烜伸长手臂勾住她细白的颈项,拉低她的身子。

石蝶衣瞠大了眼,错愕地瞪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俊脸,在离他带笑的薄­唇­只剩下几吋距离时,她急忙用手盖住自己的嘴­唇­,怒不可遏地瞪着他。

没吻到红­唇­,龙搴烜不解地张开眼,见着佳人涨红了俏脸,又气又愤地送了他好几记白眼当早餐。

“怎么了?”龙搴烜不解地问,也没阻止她将他的大手拉下来的举动。

石蝶衣恶瞪着他,边往床下退去,直到返到安全距离后,才怒然骂道:“你好恶心!”脏鬼!

龙搴烜一头雾水,“我恶心?”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两个字形容他。

“你还没刷牙洗脸耶。”天啊!他嘴里不知有多少细菌,竟然不先刷牙洗脸就想吻她,恶心!

“有什么关系。”这女人该不会有洁癖吧?

“谁说没关系!”石蝶衣重声斥道,气怒得只差没拿起一旁的桌灯往他脸上砸过去。“我刷好牙、洗好脸了,你当然可以说没关系。”要是她还没刷牙洗脸,打死他也不会愿意亲她。

“谁说的!”龙搴烜重声哼道。“就算你还没刷牙洗脸,我还是照吻不误。”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应该很浪漫的早晨,每次都被她破坏殆尽。

石蝶衣也重哼一声,双手环胸,一脸不信地瞪着他。“话都你在说。”

看她一脸坚持,龙搴烜叹口气,只得认输。“好啦,我去洗脸刷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石蝶衣用力点点头,终于满意地笑了。

龙搴烜没好气地自了她一眼,为她不解风情,破坏气氛气恼着。掀开被子,他抓起一旁的长裤穿上,气呼呼地往浴室走去。

石蝶衣眉开眼笑,满意地看他走进浴室,但是下一秒钟,她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奔浴室。

冲到浴室门口,她又气又急地朝着正要挤牙膏的龙搴烜大叫:“嘴前留‘刷’!”

看着手中的牙刷,再抬头看看石蝶衣,龙搴烜霎时有股时光错乱的感觉,好象自己是古代的刽子手,手里高举着一把亮晃晃的大刀,正对准跪在地上要犯的颈子砍下去。

此时,忽然有一名女侠,身骑一匹雷亮的白神驹,拔山倒树地朝刑场飞驰而来,嘴里还大喊着“刀下留人”

不理会一脸傻愣出神的龙搴烜,石蝶衣冲进来,快手夺下自己的牙刷后,气急败壤地瞪着尚在发愣的他。

“你­干­嘛拿我的牙刷?”好险她反应快,不然待会儿就得换枝新的。

她最讨厌用新牙刷了。一枝牙刷要刷到上手,得花上好几天的工夫,他知不知道?

龙搴烜用力甩甩头,试着把包着头巾,一身女侠装扮的石蝶衣甩出脑海中。他低头看着站在身前,拿着牙刷尾端用力戳着他胸口的她。

“你又怎么了?”无奈地长叹口气,这一幕就算他作梦也作不到。

“你为什么偷用我的牙刷?”见他眼光瞟向自己手里的牙刷,石蝶衣连忙将牙刷Сhā到牛仔裤的后袋里,以杜绝他“觊觎”的眼光。

“更正。”龙搴烜帅气地倚在浴缸边,微微摇动食指,一脸不苟同地说:“第一,我没有偷用你的牙刷,我是光明正大的在用。其次,我并没有用到你的牙刷;我还没来得及在牙刷上挤下牙膏,你已经冲进来抢走它。”

石蝶衣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可是你有这个欲朢.法律上,有犯罪的欲望已经构成犯罪的行为。”

龙搴烜翻了下白眼,为她的大惊小怪而想大叫……“小姐,不过是枝牙刷而已,你犯得着那么激动吗?”睨了眼她身后微微露出的粉红­色­牙刷,他嘲弄道:“待会儿我叫人送一箱来给你。”

这人怎么这样?做贼的喊捉贼!她瞇起眼,瞪着突然朝她伸手的龙搴烜.“­干­痳?”

“把你身上的牙刷给我啊。”龙搴烜撇撇嘴,没好气地说。“你不把牙刷给我,要我用手指刷牙不成了”没想到他竟然沦落到和一个女人在厕所为枝牙刷的所有权而战。

“你——”她说了半天,他竟然全没听进去,还伸手向她要牙刷。“你到底有没有花听我说话?”她气呼呼地朝他吼着。

“有,怎么没有。”龙搴烜暗咒了两声,要是没听她的话,他早将她拉到怀里,同她索取他一直想要的早安吻,哪还会跟她为一枝牙刷吵得面红耳赤。

她得意地轻哼一声,“有最好。”

龙搴烜没好气地自了她一眼,撇撇嘴,向她伸手道:“牙刷拿来。”

“你……”石蝶衣又气又怒,险些说不税餂来。“又向……我要牙刷!”

看着一脸不敢置信,错愕地扶住墙的石蝶衣,龙搴烜再也受不了地掩面。老天!这女人无聊的程度已经可以上金氏纪录了。

他猝然放下手,质问地瞪向她,“你到底要不要让我刷牙?”

石蝶衣紧靠着墙,明白地表示誓死保卫牙刷的决心。“作梦!别想我会把牙刷借你。”

龙搴烜倏地脸­色­一改,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

石蝶衣被他­性­感邪气的笑容当场楞住,只能呆头呆脑地看着他。

龙搴烜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开玩笑,在厕所里为枝几十块的牙刷吵了半天已经够丢脸了,现在他的招牌笑容再迷不昏她,他就马上将龙搴烜三个字冲到马桶里去。

得意地轻挑了下俊眉,龙搴烜突然伸长手将她拉入怀中,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缓缓俯下脸,封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好半晌,石蝶衣只能被动地响应着他,直到她的头不小心叩到一旁的洗脸槽,她牙痛得惊醒过来,随即不顾龙搴烜的死活,急忙推开他。

龙搴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堆跌摔到浴缸里,好半天痛得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从浴缸爬起身,他心里诅咒地想,当初他­干­嘛叫人装了个超大又超深的浴缸。

而石蝶衣这臭女人,竟然不顾他的死活把他推进浴缸里,也不怕他扭伤了腰;而事发到现在,也没想到要将他拉起来,让他一个人狼狈不堪地爬出来。

龙搴烜正打算破口大骂,好好质问石蝶衣,却见到她俯身在洗脸槽,咕噜咕噜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奇怪地走到她身后,他探头往前一看,惊愕地见着她正努力地刷牙漱口,完全忘了他的存在。

龙搴烜又气又怒,一等她刷完牙,将牙刷上的水甩­干­,收放到后袋襄转身时,立即与她怒目而对。

“石蝶衣!你太过分了!”

“你才过分哩!”石蝶衣吼了回去。她瞇起眼,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有够过分的!没刷牙竟然还吻我!”

“你……”

石蝶衣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蹲下身来在洗脸槽下方的橱柜里翻找东西。她一边找,一边恶声恶气地叨念着:“恶心死了!自己脏就算了,还没良心地害人。早上一起床也不知道该先刷牙。”

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全新的大毛巾和牙刷,她气嘟嘟地将它们寒到龙搴烜怀里。

怒瞪了他一眼,她恶狠狠地拋下一句“待会儿有话要和你谈”,然后便怒气冲天地甩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龙搴烜­祼­着健魄的上身,围着一条毛巾走出浴室,低着头,他一路找着昨晚丢了一地的衣服。

找了好半天,连条领带都找不着,他奇怪地搔搔头,拉开嗓门大声叫道:我的——“

他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见石蝶衣像支火箭似地火速从洗衣房里冲了出来,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是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老天爷!好她还没吃过东西,不然,早就因为他刚才的叫唤声吐了一地了。

龙搴烜一脸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石蝶衣双手扠腰,气呼呼地说:“跟你讲过不准叫我甜心,你听不懂吗?”恶心巴拉的家伙!

“可是你像啊。”他昨晚就说过了,她不管是前看、后看、上看、下看,就连她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叫甜心的人。当然,只除了她的个­性­不像外。

“你见鬼的才像哩!”她生气地上前一步,用力戳着他的胸口。“你再叫我甜心,我就戳死你。”哼!最痛恨人家拿她的长相开玩笑。

龙搴烜揉揉已经快淤青的胸口,不着痕迹地往后微微退了一步,好远离她的魔爪范围。

“不然,我没人的时候叫好了。”他商量地说。女孩子总是脸皮薄,比较容易不好意思。

“不行!”她愤懑地大叫一声。“没有人的时候也不准叫。”恶心死了!到现在她还在起­鸡­皮疙瘩。

龙搴烜敷衍地轻嗯了一声,打定主意在没人的时候还是用“甜心”叫她。

“甜……”见她白眼一扫,龙搴烜识相地改口,“呃,我的衣服呢?”

石蝶衣满意地点点头,很高兴他终于听进她的话了。

“你的衣服我帮你拿去洗了,现在正在烘­干­。”

龙搴烜一脸不敢相信,迟疑地问:“你帮我拿去洗了?”她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有些衣服是要­干­洗的,怎么可以用洗衣机洗。

石蝶衣白了他一眼,“不能洗的,我用药水擦过了。”他真当她是白痴吗?什么衣服可以洗、什么不能洗,她会不清楚吗?

龙搴烜看了下四周,又问:“我的内衣裤呢?”

“当然也拿去洗了。”石蝶衣理所当然地回道。他问这是什么问题!难道他都不洗内衣裤的吗?

“­干­嘛这么麻烦。”龙搴烜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翻过来再穿不就好了。”这女人是有洁癖啊!先是要他刷牙洗脸洗澡,现在又把他的衣服全拿去洗了。

恶心!

石蝶衣闻言,全身上下马上生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她伸手猛搓着手臂,一边悄悄地退离龙搴烜好几步。

这家伙怎么那么恶心啊!

翻过来穿?天啊!她怎么会让这家伙碰过她。

“甜心,你很冷吗?”见她搓着手臂的动作,龙搴烜担心地问。“我去把空调的暖气调暖一点好了。”他边说边往空调控制处走去。

“不用了,我已经没有那么冷了。”见他一动,石蝶衣连忙退了好几步。

“是吗?”龙搴烜停下脚步,站在原地问道。

石蝶衣轻点头,“其实房子里也没有那么冷啦。”

龙搴烜喔了一声,点点头。他随意地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甜心,我其它衣服呢?”

石蝶衣被他刚才的话吓到,一时没­精­神注意他叫她什么。“什么衣服?”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是全拿去洗了吗?

“我以前放在这的衣服。你刚搬进来的时候,难道没见到我留在衣柜里的衣服?”当初老妈趁他出国时偷偷将房子卖了,等他回台湾时,这房子也已经交给新屋主,他压根儿没机会回来收拾东西和衣服。所以,他的东西应该都还在这儿才对。

“你有病啊!”石蝶衣没好气地晬道。“你那些衣服我早扔了。”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以前不来拿,现在才问已经太迟了。

再说,她不把那些衣服扔了,难道还留下来当作纪念不成?!

龙搴烜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忿忿不平地质问:“为什么把我的衣服扔了?”

“为什么不扔?那些东西又不是我的。”石蝶衣气嘟嘟地回迶:“再说,我那时候又不知道前任屋主是谁,别人的东西我留着­干­嘛?恶心!”

这个超级洁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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