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院落大门上写着白府两个大字,牌匾下正中一个大门是紧闭着的,旁边还有两个侧门,其中一扇是开着的,门房上的人见白锦风回来,从里面跑出来两个人迎了上来。
其中一人见到白锦风,便笑着应道:“三少爷回来了,这次你可出去的不短,老爷昨天还问起你呢,我这就通禀老爷。”白锦风却是将这人拦下说道:“不用了,我一会自然会去见我爹的,我车上有个人动不了,你们几个搭把手,将他抬到我房里去。”那人听到白锦风身后的车上有人,便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呀,二奶奶说,不让带外人进府上,这事我得通报下。”
白锦风听到这话,不由得一股怒气生来,冲着门房上的这人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白家难道改了姓不成,我带个人还要通知旁姓的人。”他本来想把话说的更过分些,但是话到嘴边却收了回来,必经自己在这个家里虽然是大房三少爷,但确实是没有几个人把他当回事,这话说完,见门房上的那人站在那里发愣,不由喝道:“怎么,还要我亲自抬进去不成。”门房上的这伙计听到这话,只得强笑道:“那里的话。”向身后跟过来的几个人吆喝道:“哥几个,过来搭把手。”他心里自然明白,这是主子们之间的斗争,他一个混饭吃的,那里管得了这些,一会只通报二奶奶那边一声,让他们自己斗去。
一行人进了院子,白锦风吩咐人将降丹尘抬到他屋子里,自己便直奔后院而去。
白府前后院落少说也有几十个进出,后院处有一片花园,住的是白锦风的母亲,他母亲徐氏,早年间不知什么原因,独身一人住进了这个院落,但是到现在为止,白锦风一直认为是因为自己父亲娶了二娘的缘故。
院落里花团锦簇,石阶道路上干净异常,白锦风进了院子,便朝着花园后的一排房舍走去,还没到屋门前,便冲着屋子里喊道:“娘,孩儿回来了。”说话间脚下加快了几步,兴冲冲的推开了其中一间房门,只闻得香薰的浓重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座椅上,一个看上去略显老太的中年妇人坐在那里,见到白锦风进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慈祥的看着白锦风说道:“风儿回来了,你二哥可好啊?”说话间走上前去握着白锦风的双手又说道:“可曾见过你父亲了。”白锦风听到这话,没好气的说道:“没呢。”随又冲着母亲乐呵呵的说道:“这不是想你了吗!我刚到家里,就想着来见娘亲你。”白母自然知道儿子的想法,但还是唠叨着说道:“那回头去你父亲,二娘那里也看看,你也年纪不小了,要懂得是非。”
白锦风可能时常听到母亲这样唠叨,满口答应下来,和母亲闲聊了一会便出了院子,却不曾去二娘那里,而是转身向自己院子里走去,心里本是乐滋滋的,却见对面来了丫鬟,远远的就冲着白锦风招手,白锦风自然看见了她,暗语一声晦气,便走了过去,那丫鬟也迎了上来,到了白锦风身前,恭敬的说道:“三少爷好,老爷听说你回来了,让你去二奶奶房里。”看见这丫鬟,白锦风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得无奈的跟着去了二娘房里。
一路随着丫鬟来到西屋院落,刚进门,就见院子里自己的父亲站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白锦风的父亲名叫白施恩,此刻见白锦风走进院子,说道:“你回家里了,还要等我去叫你吗?还不见过你二娘。”白锦风听着训斥,也不反驳,低头冲着身旁的妇人说道:“二娘好。”妇人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冲着白施恩说道:“听说锦风带了个人回来,不知道那人品性如何,是那方才俊?”白锦风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心里懊恼起来,可又不好发作,还不等父亲说话,他就连忙说道:“那里是什么青年才俊,只是我经过玉罗江时,打捞上来的一个少年,我见他还有呼吸,所以就一并带进了家里来。”
白施恩听到这话,问道:“那人不知道什么来路,你就往家里带,找你常爷爷将他医治了,就送出府吧,我们白家门庭森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白锦风以为父亲还会数落自己一番,没想到问了几句就将他打发走了,等出了院们,心里才缓了口气,想道:父亲什么都听这妇人的,以后还是少出招惹她才好。
看着白锦风出了院子,才见白施恩对着身旁的女子说道:“离儿,不就是往家里带了一个人吗,你至于大惊小怪的吗,锦风这孩子不怎么有出息,但善恶是非还是懂的,想他也干不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旁边那叫离儿的女子,看了一眼白施恩,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不懂。”
且说白锦风出了二娘的院子,便是直奔自己住的院落,还没走到院子里,远远的就见院子里站着一老者,见到这老者,白锦风就兴奋的跑了起来,直扑到这老者怀里,才兴冲冲的说道:“常爷爷,我可想死你了。”
院子里站着这人姓常,至于叫什么白锦风不知道,只是从小就叫他常爷爷。常爷爷看着怀里的白锦风,伸手挠了挠他的头,笑道:“这次你小子可出去的不短,这一回来就给你常爷爷我找事干。”白锦风听到这话,心里纳闷起来,退后两步,一脸正经的说道:“什么啊,我没干什么呀。”常爷爷指了指屋子里,说道:“屋里的人是你带回来的?”白锦风点了点头,说道:“你说他啊,不就是个病人吗,常爷爷你可是玉门城里的神医,这还能难得住您!”常爷爷却是气恼道:“你这孩子竟是胡说,我要真那么神就好了,那孩子的病我看了,奇怪的很,不过我以前却也见过这般情况的,但是想来和那人绝不是一样的病。”听到这话,白锦风才正经起来,问道:“常爷爷,这人的病我也看了,也觉得奇怪的很,这不才找您老人家来吗,既然你见过,总会有医治的办法吧。”常爷爷想了下,沉声道:“办法自然有,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用,我先开几幅药,吃了再说。”
两人边走边说,便进了屋子,却见屋子里的降丹尘这时已经醒转,看着这一老一少进来,试着起身,却是怎么也用不上劲,只得作罢,声音短粗的说道:“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白锦风见这少年醒来了,说道:“这里是玉门城,你此刻在我白府之中,不知道你是哪里的人,因为什么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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